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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UMH……那不会是一个错误,”伊莎急促地解释道,“我想你明白,对吗?这些不代表什么……嗯,我特地让你看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很——”
  “事实上,”我又坐回床上,柔声说道,“我没什么感想啊。”
  伊莎显然顿住了,“……噢?”
  “我没什么感想啊,也没什么要说的,”我轻笑道,“你想太多了。”
  阿尔弗雷德在一边无意识地转动滑鼠的滑轮,一边看着我,我没有刻意去看他,只是整个身子向下滑,直至我的脸被掉下来的枕头盖住。他伸手替我拿掉枕头,伊莎又开口了,带着颓丧的语调,“啊……那就是说我白担心了咯?”
  “显然。”我回答道,换了只手继续拿着手机,她在对面高喊起来,“OH FUCK!我不该担心你,是吗?”
  “没有啊。”我说道,“你还特地打电话过来……我很感谢啊。”
  “噢我真有些不信。”她似是吐着舌头,“好啦——至少不算是太糟糕。”
  我们又扯了几句,然后我挂了电话。阿尔弗雷德仍旧盯着我,这令我有些不安了,“干什么?”
  “你的反应。”他把网页关掉,然后背过身去,闷声地说道,“我以为你会很……生气?”
  我不禁笑起来,“你以为什么叫生气?”
  “大概就是……露出很不爽的表情,你的话眉头肯定会皱起来,然后我会准备迎接无数脏字的攻击,”他起身,然后开始穿袜子,“或者呢,就是超级冷漠的,一言不发直接坐着连伊莎都不理了。”
  “所以我没生气啊。”我的视线追着他的影子,“我——真的没生气啊。”
  “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无须强调的。”阿尔弗雷德推开门,我以为他就要这样走出去了,但是很快他又折身回来,“你起来吃早饭吗?”
  我顿了顿,“家里还有人吗?”
  他又钻了出去,一分钟后他在外面大喊,“没啦!老爹上班去了。”
  “给我弄吐司!”我说道,一会儿我又追喊,“别给我放在盘子上!”
  “它们又不是士兵,非得一个个挨起来站着!”
  “它们更不是尸体,非要一个个挨起来躺着!”我狠狠地回敬道。然后我开始漫无目的地找衣服——上帝,我可没法根据颜色分辨。于是我下床开始翻,至少折腾了半个小时我才顺利地走出去,阿尔弗雷德似乎先去洗澡了,我直接走到桌边,拧开果酱罐子闻了闻,又把它合上。杂志,报纸,还有钢笔,茶杯尚温,父亲离开没多久才对,但是我懒得去计算时间,我只是坐下来翻着报纸,但是我确实看到了什么?
  篇幅不大——大概也就报纸的四分之一版面那样,但上面的照片的确是我没错。我注意到在展览时间下方被标注了波浪线,我大概猜到什么了。
  “怎么啦?”阿尔从浴室里走出来,我不动声色地叠好报纸,说道,“嗯,我想我一会儿再去次超市。”
  “冰箱里还有很多果汁吧。”
  “谁说我要买果汁了,超市又不是只供应这些,”我甩甩手,“有很多可以买啊……嗯熬夜用的必备零食啦,水果啦,优酪乳……”
  “还有我的半个月夜宵。”他打断我,我仰头看着他,“要我亲手做么?”
  “你想蹲监狱尝尝牢饭吗?”
  “那也很划算,况且也是你自找的……好了!你非要麦当劳不是吗?”
  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很愉快地点点头。我不动声色地开始喝水,至少冷却神经的过程还是非常舒服的。总之我一口气要调整的事情太多,所以我不如全部扔的远远的,至少这还令我稍感轻松一些。我已经无暇去顾及他们究竟怎么看我了,那是外面的东西,我想我首先得对付内在的——家里——还有其他很多。我背后已经被无数双眼睛盯准了,时不时会飞来一把刀,不过这暂且——他妈的,我懒得管。
  我——闭关了。
  一段时间我不打算再出门,于是我真的跑去超市大采购了很多东西,比如说面包,三明治以及各种据说可以补充脑力的坚果,阿尔跟着我一起去,然后那次我难得同意父亲跟着一块,他开车,然后我们搬了很多食物和书在后备箱,接着又一路开回来。我默不作声地盯着窗外,偶尔和阿尔搭上两句,心里则盘算着我该怎么安排接下来的两个月。我还得替展览作品做个安排,比如我要挑选作品,伊莎的建议是,选我最喜欢的。
  我怎么挑得出呢?每张都是我喜欢的,投注感情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拍过多少张作品了,这数目过于庞大,加上我自己林林总总的视频短片,我想我的电脑撑到现在就是个奇迹。王耀说要我选取一张做宣传,那无疑又加大了难度,因为我实在对于抉择很苦手。但是无论我假设多少次,我心里总是有个标准在不断地推翻它,事实上我已经有主意了,不是吗?
  “你还买了这么大的画板?”阿尔扛着画板,并且将它搬进我的房间,顿时我觉得房间面积缩小了许多。我和他合力将它横在床后靠近窗户的地方,倒是成功地挡住了不少光。我抛给他一瓶柠檬汁,他皱皱眉将它喝下去,“你不是拍照的吗?还画画吗?”
  “我没和你提过吗?我曾经也是拿到过圣马丁的录取通知的,”我朝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虽然色彩我不可能做到……普通的素描还是可以的。”
  “噢……”他转向画板,“这么大,你打算画多大的画?”
  “和它那么大吧。”我说道,“只是要花点时间罢了。”
  我在房门挂了一块牌子,禁止入内,我讨厌受到干扰,现在房间俨然成了我的私人属地,它没有比此时更像一座城堡过,我呆在里面,墙壁上贴满了各种日程安排和一定要记得的东西,当然我并不是什么巫婆我也不会纺纱,我只是开始潜心琢磨起了自己的作品。有些东西必须是一个秘密,我觉得这样的感觉棒极了,我修照片,睡午觉,然后画画,似乎是不分时间的。
  但在一个下午,我被楼下传来的嘈杂音乐弄醒了。我模模糊糊听到一些节拍,而且我敢说那一定是阿尔弗雷德的伟大杰作,于是我揉着头发朝下走,刚刚从睡眠中苏醒使我的脚步还有些发晃。我在他的门口站了一会儿,里头的的确确传来轰然的音乐。
  “The west,the warm,the sunny south,Isee it`s full of ancients——”
  喔天,Miike Snow,并且是回圈播放。才醒就听到这样的电子节拍可真是令人心情烦躁。我扭头看向正在摇头晃脑的阿尔弗雷德,他朝我比出一个手势,我注意到他的房间比之前的还要乱,他朝我笑笑,接着又哼着歌开始整理他的杂物。我十分好奇他怎么会愿意收拾房间的,我以为他和这些玩意是无缘的,我倚在门口示意他down off,他扭下音箱,说道,“怎么啦?”
  “你能不能小点声?你总不希望我们的邻居跑来告状吧!”我警告道,“还有——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在收拾东西?”
  “对,你没看错,”他说道,接着他从纸箱子里拽出一本快散架的书,“总之是很多旧东西……UMH,看看有些没用的就扔了。”
  我有些好奇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在他的箱子里翻起来,“喔……小时候的奖牌,折纸,作业本……是写作课的?”
  “我也不知道——OH SHIT你不许看!”他几乎是瞬刻夺回了我手里的作业本,然后将它塞进另一个箱子,我感到好笑,“原来你也会有丢脸的时候啊……唔,我猜猜,里面有多少个F?”
  “你没拿过吗?”他问道。我笑着摇摇头,“或许你不信,我一直是全A生。”
  “和马修一样。”阿尔盘腿坐在地上,继续翻着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马修成绩也好过头了,只可惜他实在没有Hero我受欢迎,哈哈。”
  “你弟弟?”我扬扬眉,“喔……看来他比我想像的要乖巧许多,嗯?”
  “你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吗?”阿尔又问道,我想了想,“我父亲有个亲哥哥……所以我也有个哥哥。”
  他显然来了兴趣,“那是个怎样的家伙?”
  “会乱玩风笛的恶劣家伙,没错,他是苏格兰人,”我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所以我不喜欢他。”
  “你们一家可真是糟糕。”阿尔弗雷德总结性地说道,“各个都是怪咖。”
  “我不想纠正一个显然的错误,”我尖锐地说道,接着我又直起身,朝外头走去。阿尔弗雷德在背后大笑,然后他又把收音机开上了——“There`s someone here who laughs too hard at everything——There`s someone here who laughs too hard at everything——”
  喔。
  “TWAT!”我恨恨地骂道,“你能安静会儿吗!”
  “NO——way!”他回敬道,“你可以去听你的keane啊——radiohead什么的!总之你喜欢的。”
  我决定不说话。我蹬蹬地跑上楼,然后阿尔又追出来,“拜托,你又生气了?”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我该买一副品质好点的耳机,”我指指耳朵,“把杂音杜绝掉,所有的。”
  他脑筋倒是转的很快,“我可没在说废话。”
  “别急着跳进这个形容词,”我微笑着说道,“不过你成功地做了我的闹钟。”
  “喔——你又睡那么晚?”
  “我晚上精神会更好一些。”
  他垂下眼,在楼梯口踟蹰了很久,“你的画呢?怎样了?”
  “它很好,”我快速说道,“非常好。”
  紧接着我有些唐突地关上了房门。事实上这画仍旧是空白的,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开始,这段时间我只是在对着电脑修图罢了。但是刚刚那瞬间我对阿尔说谎了,这个谎言没有价值,它起不到什么作用,这点我非常确信,而人不会讲无意义的谎话。而我因此恐慌的是什么?不是后果。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究竟打算在画布上做什么,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才乱了手脚,失去准确判断了吗?
  我的生命中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执着,可能那是依恋着的一根稻草,或者,它更像一个念头,破土而出,带着坚硬的重生意识在我的思想里生根发芽,你朝一个人身上扔脏土,他身上总会带些痕迹的;同理,你一旦沾了点温度,即便缩回去,也不会那么快变冷了。而我觉得我可能卡在这个交界线了,但我总是拒绝认清这一点的,和我拒绝画布是一样的道理。
  真是古怪啊。我想,这种念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你摄住了。
 
 
第9章 
  让我们来回忆一下童年。
  我在修照片的空暇期间,似乎是被阿尔弗雷德传染了什么毛病,我也开始整理东西,自从上回翻出了那速写本之后,我心里始终惦念着找机会再好好收拾一次。于是现在好机会来了,我对电脑荧幕产生了深刻的厌倦,并且我对那巨大的画布也没什么好主意,那我还能做什么呢?
  收拾。自然我特地挑选周末的下午(父亲会和他亲爱的妻子去球场),家里只有我和阿尔两人,他最近变得有些忙了,不仅是学业问题,他偶尔还跑出去替社区服务中心做零工。于是家里的确是变得安静了,我竟然也有点感到不适应。于是我一个人把东西全部摊开,我的房间自从搬进画架后就变小了不少,我决心在客厅完成这件事。
  我把东西搬了下去,分三次,全部塞在纸箱里,我发现这分量也算是挺沉的。原来我不知不觉存了那么多东西吗?我将沙发略微移开了一些位置,然后把箱子打开,里面同样翻出了作业本和一大叠的CD,有平克佛洛依德和披头士,我是非常喜欢那首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的,当时我尚且还在念文法学校,那个老师来自普勒斯顿,对于我的态度总是非常不友好的,尤其是我的眼睛有问题之后,她对待我的模样可以用滑稽来形容了。比如说她总会在行为中展示一切暗示性的鄙夷行为,她会故意在黑板上写上不清不楚的字,然后让我来念。
  “这是什么啊?”她的姿态活像一只毛发浓密的母鸡,语调高昂地好似咏叹调,而我只能努力眯起眼睛,迟钝半天才在同学的提醒下回答出来,她倒是从不阻止这样的作弊行为,我想是在蔑视我——否则呢?
  不过现在,我早就不记得她的姓氏了,而且她虽然总喜欢找我的茬,作业到从没给我过D什么的,我想这可能是碍着父亲的颜面,她是讨厌我的,但是她又不能直接表露出什么极其的不满,只能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满脸不屑。她从不给我牛奶,她每次都有借口拿走我的东西,我曾经非常据理力争,但结果惨不忍睹,那会儿开始我就懒得争辩了。
  我收拾的动作微微停顿,其实仔细一想,我究竟遇到过多少这样的人了——从文法学校到高中,九年级的历史老师,噢还有校编辑部的女主管……很多很多。但我此时意识到我平时是不在意他们的,或者说——我经历够多了?其实我并没有麻木啊,我慢慢地折好书页,我还是会纠葛,只是我不会生气罢了。就像你事先预料的结果发生了,它再怎么糟糕,你也不会怒火冲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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