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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什么颜色?”
  “……黑色,亲爱的,全黑。”她以手掩饰尴尬的咳嗽,“我想你最好配上一大束花,这样会有人替你让道,并且用怜悯的眼神注视你的背影。”
  “我的外套……也是黑色?”
  她点点头,接着她停止喝咖啡的举动了,“但是这非常衬你……好了,我们去见王耀,他应该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运气差些的话,”我说道,“我倒是替自己提前举办葬礼了,不是吗?”
  “喔亲爱的,别那么悲观,”她回头朝我露出笑容,“你手里可没花,不是吗?”
  “你的网站交给阿尔弗雷德了?”
  王耀向我询问的时候,我多少还是吃了一惊。伊莎传播消息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他煞有介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我相信你做了个好选择。”
  “节省了人力资源,”我试图岔开话题,“而且我可以更方便地修正……应该不会很糟糕吧。”
  我用了个疑问句。伊莎轻声笑起来,她的眼睛透亮如珍珠。我觉得她还在打什么主意……果不其然。紧接着她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
  她的提议得到了王耀的赞同,他们俩出奇地达成一致,以至于我怀疑伊莎是否和王耀事先串通好了来讹诈我;我皱皱眉,却无法提出反驳。伊莎笑容满面地从档袋里抽出一张纸,推到我的面前说道,“喏,这些是安排,距离下一期的杂志截稿大约还有两周,我希望三周之内能把宣传短片做出来并且放在网路上……时间的确是有些紧,但是你知道,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我仔仔细细地看着计划表,近一个月的企划都被安排的非常紧凑,那意味着这段时间我可能还得在强压之下度过。我撑着额头,感到有些痛苦一般地叹了口气,王耀说道,“你的身体状况没问题吗?”
  “没问题,”我摇摇头,伊莎望了他一眼,接着又低声对我说道,“你知道我们不希望看到你……难受。”
  “哦不,没问题,我很好,”我快速说道,“真的很好。”
  接下来几天我常常出门,不用说父亲了,甚至连阿尔弗雷德我也至少三天没见到过他。疲惫和一种异样的责任心督促我要打起精神来,虽然我时常觉得我记忆力在衰退,很多时候伊莎告诉我的东西都必须记录在本子里,比如昨天我很不幸地记错了地点,明明是Fitzrovia我却记错了,以至于我跑去了Bloomsbury×在那里足足苦等了一个多小时,如果这一切顺利的话我至少能够轻松许多,一切却是不如人愿的。光我的记忆力就足够让我困扰了,我还一直在想办法联系菲利克斯,事实上王耀也非常期待他的加入,毕竟菲利克斯在地下艺术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他实在是只难抓的鸽子,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呢?
  真是他妈的累。我推开门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敢说父亲早就睡了,而屋内果然一片漆黑。我吃力地凭着印象摸到电灯开关,通上电流的那瞬间会迸发出光,以至于我下意识的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我看到阿尔的房门开了一半,他咬着面包探出脑袋,然后拧着眉说,“我差点以为是入室抢劫。”
  “那么对方可不会那么有礼貌地开门,”我说道,他比出手势告诉我父亲已经睡下了,于是我撇撇嘴在沙发上坐下。他又钻进房间,随即晃了一听可乐扔给我,我有些不悦地望着他,将可乐罐掂在手里,“就没有红茶么?”
  “大半夜哪来红茶?”他努努嘴,我只得拉开可乐罐喝了一口,谁让我实在口渴极了,他嘿嘿地笑起来,说道,“今天在哪里?”
  “Tate mordern*,”我把衬衫扣子松开,“你知道王耀在和我探讨设计企划,我才知道这是多么累人的一件事。”
  “很累?”
  我又喝了口可乐,然后疲惫地点点头,“非常。”
  “我弄了一下网站,”阿尔说道,“当然视频还来不及剪辑,下回一块给你。”
  “只有三个星期的时间,”我叹了口气,“是紧张了些,好吧我也……嗯,总之一切照旧。”
  那瞬间我原想说抱歉,但是后来我意识到这显得太过于矫情了,于是我又生硬地改口。阿尔弗雷德将双臂搭在沙发上,说道,“你有些担心过度了吧?”
  “喔不,并没有,”我潜意识地反驳道,“你知道这并不是件容易事,但我会办好他。”
  他撑着脸看我,“嘿……你不必把自己搞的那么累的。”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只是我现在站在这个房间里;这个家里。我无法不联系它的未来会转让到他人之手,这是我的家,不是吗?而我会想尽办法保存住它。不知为何我的身体颤抖起来,可能是积压太久的疲惫和紧张以及浑身的强烈怒意综合在了一起,我半边身子倾向墙壁,脑袋靠在冰凉的石灰面上。阿尔弗雷德似是愣住了,我听见脚步声移过来。
  “亚瑟?”
  “做什么?”我维持着这样背对的姿势不动,右手抬起覆上了眼睛,我的手冰凉冰凉,这样使我浑身都感觉好上许多。他估计站在我背后几英尺远的地方,说道,“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你的困难和要求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还能有什么困难?”我觉得有些滑稽一般地笑出声,“你已经替我解决了一个网站的大麻烦,我不觉得还有什么要求。”
  沉默。我听见有些响动,遥远的从花园那头窜过来,可能那会是一只流浪猫。总之那风声也好,野猫也好,都鉆不进此时的这份沉默。从未有个时刻如同现在这般痛苦的煎熬,我闭上眼,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可以昏睡过去,而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却刺耳地扎破了这份膨胀的、犹如气球一般的宁静。
  “你本来可以不用这样。”他困扰一般地嘟哝道,“好吧,我是不知道你的烦恼或者别的什么……你这脾气真是……OH SHIT。”
  我缩起身子。然后有股力量令我鬼使神差一般地开口;我睁开眼注视着楼梯,“我只想保住这个家,它比我的眼睛更重要。”
  我无法得知阿尔的表情。但是我终于听到了他那种熟悉的笑声,清脆的,不加掩饰的轻松笑声。我听见他走过来,于是我转过头,他脸上带着那种狡黠的笑容,然后张开双臂说道,“你知道吗,这种时候拥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喔?”我睁大眼睛,可能这口气令他感到可笑了,他又说道,“马修搬去加拿大的时候,我也给了他一个拥抱,现在我和他依旧是好兄弟。”
  “唔……喔。”我迟疑着点点头,我以为他会比高出许多的;但那也不过是三公分罢了。于是我回应了这个拥抱,可能就像一个转移一般,一切都好像轻松了许多。接着我苦笑起来,“你怎么会那么不幸地……有我这个哥哥呢?”
  他睁着无辜的眼睛,“问你咯。”
 
 
第8章 
  “颜色正常?”
  我这样问道。阿尔弗雷德半开着门探出头,他的头发乱哄哄的,我觉得这至少表示他睡眠时间少得可怜。我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克制地没对此作出评论。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道,“正常啦。”
  “喔……那就好,你不去补眠吗?”我望着钟,还差六分钟就到八点了。他索性把门全开了,说道,“嘿,你今天午茶不是要带我一起去见那个王耀?”
  我眨眨眼,“是今天吗?”随即我收到他的瞪视,我意识到我的记忆力真是糟糕的可怕,于是我将视线移开,有些掩饰般地咳了一声,“抱歉,我忘记了。”
  “手机没提醒你吗?”他对我说道,话音刚落我感到口袋一阵震动,我掏出一看,记事提醒。
  “下午三点,还有很久,”我又把手机塞了回去,天气似乎开始转暖,但依然潮湿。我随手拿过伞,阿尔弗雷德慢悠悠地从房间走出来,然后扔个我一个U盘。
  “这是?”
  “网站地址下午再给你,”他咧开嘴,“里面是视频剪辑啦,你一会儿去digital看看咯。”
  对喔……已经过了三星期了。我又想起伊莎今天要把杂志交给我,我又有些难受了。我把U盘塞到口袋里,和手机一起放着以免我又忘记,然后我转开把手推门走出去。阿尔弗雷德又打着哈欠回房了,这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一路上我靠着地铁摇摇晃晃地前进,我的右手在口袋里攥紧了U盘,总觉得内心异常忐忑。这三星期的忙碌让我忘记了许多事,可能还包括我过度的神经紧张,当然这必须感谢阿尔,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比较恰当。转移压力是件不错的事,我闲下来的时候阿尔就会和我一起看那些滑稽的连环漫画(我才知道他收藏了那么多),尽管那种夸张的英雄主义总是被我诟病。然后我总热衷于福尔摩斯,我实在不想讽刺那部CBS的翻版,虽然阿尔看起来倒是非常期待。
  说起来我应该更期待他的剪辑才对。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素材,事实上我给他的视频材料非常可怜,我只存了一部高中时菲利克斯的偷拍,接着几乎什么都没有。阿尔期间问我要过很多次相机,由于我一直忙碌于安排展会都没什么功夫去拍照,相机早被他拿去取材了。虽然我有好奇地想要知道他到底弄了些什么,不过他总是神秘兮兮的。
  他毕竟还是学生。我这样想着,尽管因为专案计划安排他可以肆意翘课,不过总是有些困扰的。我一路思考的时候就到了站,于是我拿着伞又顺着人流下来,在狭小的街道里穿行。为何伦敦的路都那么窄呢?我仰头看看天,似乎是要下雨了。
  “很高兴你没有记错时间!”伊莎朝我挥手。我看到桌上摆着一本digital,最新的一期,我走过去,坐下,这封面就是我拍摄的照片……喔帅呆了。
  “效果很棒吧?”她得意地说道,然后翻开内页。我方才就瞥到标题了,新晋摄影家亚瑟·柯克兰的个人展将于八月四日在伦敦开幕;我扬起眉,看到阿尔弗雷德给我拍摄的唯一一张相片被排在首段介绍的右侧,伊莎说她全篇用的黑白色,我对上面的文字有些障碍,于是我凑得很近才能准确阅读,我看到关于我的介绍——全色盲患者。
  我放下杂志;伊莎看着我,说道,“怎样?”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比较好,”我按着边页,“我知道你照顾了我的感受……well……thank you。”
  “这不是问题,”她又把杂志拿了过去,随手翻了两页,“这和你身上的缺陷没有关系,你的才能需要人来发掘和认可——我愿意做这个人咯。”
  我微笑起来,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盘,示意伊莎可以看看。她颇感兴趣地搬过电脑,接着把盘插上,说道,“影片?”
  “阿尔剪的,我也没看过。”我注视着她将档打开,说真的我感到一阵冷汗,当然这是因为紧张,我撑着桌沿,不过是半分钟的视频罢了。
  “It`s a world——”
  我却忽然听见了阿尔的声音,不是错觉,是从电脑里传来的。我看着荧幕,暂时是一片漆黑,但随即镜头开始上下震动,我条件反射一般地捂住眼睛,那是故意做旧的老式影片效果,带着颤动和杂音,我紧接着又听见我的声音跟在他之后。
  “I AM ALIVE!”
  那果然是菲利克斯拍摄的短片。果不其然,我的影像冲进了荧幕,颤抖的,粗糙的,然后背景是非常有节奏感的鼓点。菲利克斯和托里斯的笑也混杂其中,然后我看到我起身了,站在镜头前,只拍摄到我的胸腔和脖颈。接着镜头后退,猛地向上一扬对准了天空,这瞬间却又接入了下一个场面——伦敦的、阴沉的天。
  拍这个短片的时候我正在那个秘密基地拍照,而第一次见到我的托里斯以为我想要自杀,我恼怒之下喊出了alive——现在听来竟是这样的巧妙。我看到伊莎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她势必是想到了什么。镜头又随着天朝下落,湿润的街道和无数的脚步,接着是模糊的人影,光斑扩散成我无比熟悉的黑点,我听见那些鼓点变响了,敲击的力度似乎也更甚。我的手指微微用力合成拳头,喔fuck……为什么我现在异常烦躁呢?
  “This is a world。”又是阿尔的声音。我微微拧起眉,看到镜头之前的光斑继续模糊晃动,尔后又变得分外清晰,一切恢复如初,脚步,街道,天空。依旧是沉沉的——沉沉的。
  “A real world。”
  鼓点停止的时候我看到镜头定格在雏菊上,我瞬间地失神了。伊莎快速敲下了空格键,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平静地问道,“他用了颜色吗?”
  “是交错的,”伊莎回答道,“花可真漂亮。”
  “嗯……漂亮极了。”我含糊地说道,接着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坐了下去。那朵花……白色的。
  “你不做一下评价吗?”伊莎盯着我。我将手指插进发间,低声说道,“……UMH……Crazy.”
  我很幸福。
  王耀过来的时候,伊莎又把视频播放了一遍,而我只是缩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我听见那些鼓点在耳边一下一下地响着,它的节奏难以描述,我只能说和心跳同步了,然而我感到很多情绪都在蔓延,那朵娇小的白色雏菊在眼前绽开。
  很多。我还是想到了母亲,那些花又成了我对房子,对家坚定的回忆,可能那还有我的爱。伊莎看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雏菊的话语是藏在心底的爱喔。”她笑的很苦涩。
  缪塞的诗也提到过——我爱着,什么都不说。于是我笑了,说道,“或许我的爱全在它们身上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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