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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果然,在清洁人员大费周章地揭掉海报之后,墙壁上露出了大大的FUCK字样,窗户代替了U,两边装饰的柱子向上延伸,完美地成为了这件作品的零件。我注意到他笑的更加愉快了,直到托里斯一脸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将他带走。事实上这种情况足足延续到我们毕业,菲利克斯也没有暴露身份,而他在最后那天也送给学校一个大大的惊喜——他在所有出入的门后都用喷漆画了画,而这令所有在场的毕业生们哄堂大笑。这给我的少年生活带来了太多乐趣,至少我足够自由。
  我想这是我始终坚持摄影的原因。艺术的世界是相通的、连接的。我知道这是我的世界,和大部份的不同,我在这里可以安心。我想菲利克斯也是一样的,我们都是那么特殊。一旦这样思考的时候我会觉得好受些,但是这有失偏颇,大部份时候我更乐意将其称为藏匿。
  如果他们还在就好了。我想。
  “你似乎很高兴?”阿尔弗雷德走在我身边问道,他说到做到一般的要求和我同行,我只得把他一同带去见托里斯。我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很明显吗?”
  “至少我一眼就看出来啦。”他嘿嘿地笑了,“你和待会儿要见的人关系很好吗?”
  “是我高中的同学。”我回答,“大概算是朋友。”
  他露出了有些吃惊的表情,可能是因为friend这个词语,阿尔的模样令我发笑。于是我简单地和他讲了些琐碎事,各种各样的伟大探险,他睁着眼睛说道,“我不知道你居然干过这么多!”
  “那样比较自由。”我补充道,他又追问,“后来那个字清掉了吗?”
  “清掉了,但是依旧留了大概有……三天吧。”我扬眉,“后来他们真翻了摄像机,不过除了模糊的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阿尔弗雷德大笑起来,“真是干得好!不过我以为你是个乖学生,模范……这类的。”
  “事实上我的确不算糟糕,”我停下脚步,伸手去招计程车。他有些迟疑地望着我,又说道,“但你没有成为一个街头艺术家。”
  “因为我没那个天赋和兴趣,”我盯了他好几秒,“而且那不属于我。”
 
 
第7章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和我自己定下的目标给了我太多的压力。我感到异常疲乏,在面对各种杂事前我总有种自由被扼杀的错觉。这令我多少有些恐惧,当然这种恐惧的来源难以捉摸。
  我在计程车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头靠着窗沿,虽然行驶的时候总会突然来个转弯和刹车,但它慢吞吞地足以催眠。阿尔弗雷德的手机荧幕发着光,我在意识模糊之中总能看到它从我眼前晃过,但很快又消失了。汽车行驶的声音带着嘈杂的嗡嗡声,我想起很早以前看过的一部动画,应该是法国的才对,是一只巨大的苍蝇满荧幕的飞。那嗡嗡声令人耳晕目眩,事实上那模仿卡夫卡的浓重神经质风格此时也几乎时常窜在我脑内,我最终还是醒了,睁着眼睛看向阿尔弗雷德,他也望着我,然后又故意地晃晃手机。
  “眼睛疼。”我说道,又把脸转了过去。
  托里斯的酒馆在东区与西区的交界处,距离艺术家聚集的红砖巷非常近。这里彼此都是陌生的,但又可以轻易地结交朋友,我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以至于我一时间有些茫然,但我还是能记得那家东欧风情的小酒馆坐落于何处。其实我的相册里还能翻出它刚刚开张时的照片,现在已经过去许多年了。阿尔弗雷德对这里感到新奇,他从未来到这种地方,看起来倒是格格不入。
  “你以前一直来这里喝酒吗?”
  “我不喝酒,”我回答道,他点点头,“喔……具乐部和社交?”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我说道,“但是我很久没来了。”
  阿尔弗雷德扬扬眉,“我一直以为你严重自闭……别瞪我。”
  “过来实际上也太麻烦,不是吗?”我随便扯了个借口说道,事实上我自己也弄不清原因,或许人总会在一段时间内陷入倦怠,我接着便沉默不语地推开了门,我和托里斯打过电话,所以他已经站在柜台边上,摆弄着电脑朝我露出微笑。
  “见到你真高兴,亚瑟。”
  我必须说我看到托里斯的时候,心里仿佛轻松了不少。尽管一年多没有见面,他的笑容和神态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阿尔弗雷德似乎很惊讶,或许他从刚刚的故事里以为托里斯会是顽皮的、淘气的,但事实上这相差太远。托里斯看起来安稳并且有礼,他经营的酒馆甚至不太像通常意义上的醉汉聚集地。阿尔弗雷德感到浑身不适了,我知道他会这样的——看看头顶这些奇妙的装饰画和坐在椅子上聊天的艺术家,他又怎么会习惯呢?
  我们真的很久没有见面了,但我不得不说我依然是记着他们的。我尽管最近感到压力和困扰,此时也没法彻底把杂念甩空了,但我还是朝他点点头打招呼。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喔……这是我弟弟,阿尔,他硬要跟过来。”我说道,并且要了一杯冰水。阿尔弗雷德打过招呼后就坐下来,也要了一杯饮料。他盯着嵌在墙壁里的电子荧幕,那里正在播放会展资讯,理查德·塞拉×在巴黎有展览,过不了多久罗马也会有达明·赫斯特的展览……棒极了。
  “你的展览资讯会在这里公布吗?”阿尔弗雷德指着荧幕问道。这令我猛呛了一口,接着剧烈咳嗽起来,托里斯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然后转向我说道,“原来个展的资讯是真的吗?”
  “对……真的。”我忽略了阿尔弗雷德的疑问,接着说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途径很多,”他微笑道,“我想你是希望我们能帮忙,对吗?”
  托里斯是善解人意的。他这番作答似乎令阿尔对他的好感度也直线上升。我闷声喝水的时候他开始和托里斯聊天,我有些惊讶于他的交际能力,只是那么几分钟,他们已经能够彼此直呼其名了。我尽管需要帮助,但是我根本没有什么具体的主意,好吧我或许还得冷静一段时间才行。我只是坐在那里,颇为尴尬地转着空掉的玻璃杯,然后问道,“菲利克斯在英国吗?”
  “喔……他暂时不在,我想他现在可能在法国,”托里斯露出了抱歉的神色,“你知道我也很难掌握他的行踪。”
  “我想你们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办展览,我……有些不太放心。”我终究没把不安二字说出口。他微笑起来,然后轻声说道,“你最近……我是说,最近,你过得好么?”
  我仰起头看着他,“还不错……怎么了?”
  “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托里斯回答,“不过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是我觉得你还非常茫然……今晚就别提展览的事了,我想你需要放松。”
  阿尔弗雷德望了我一眼,“你需要破例喝些酒吗?”
  “不需要!”我皱皱眉,“得了……那就随意些吧。”
  我有展露的如此明显吗?我用眼神询问阿尔。他耸耸肩,然后开始吃托里斯给他端上的炸薯条。我只得将目光又移过去,开始翻桌上的杂志。我一看到digital我就感到条件反射般的紧张,于是我又把它合上推到一边。阿尔弗雷德一直对这里抱有好奇,他也当着我的面向托里斯询问一些过去的事情,然后我们开始陷入微妙的争吵,我好奇他为何总想知道一些曾经的故事,这明明是无关紧要的。不过他依然对此乐此不疲,托里斯也不拒绝,这使得我的状况非常尴尬。
  一晚上我都在喝冰镇的矿泉水,然后时不时打断阿尔弗雷德过于热情的询问。整个酒馆仿佛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我的头隐隐作痛,索性托里斯没把灯光打得太亮,否则我的眼睛也要遭殃了。
  “说起来,亚瑟,菲利克斯几个月前还和我提到你。”托里斯忽然说道。我有些惊讶地抬头,“喔?”
  “他说想要给你画幅画。”他缓慢地说道,“然后他说那会是最棒的艺术品。”
  我哑然失笑,“这可令人惊讶。”
  “听起来很棒,”阿尔弗雷德笑嘻嘻地插嘴,“会是油画吗?”
  “说不定会是街头壁画。”托里斯合上双手,“棒极了,不是吗?”
  我粗略地想像了一下——喔,壁画。只有黑白的壁画。
  真是棒极了。
  陌生。
  我必须说我浑身被陌生二字包围着,从头至尾,从表皮到血管到骨髓。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事实上我应该感到高兴的,因为我今天至少见到了托里斯,他让我回忆起了过去那段自由的时光,但现在我觉得我的慌张念头更甚了。阿尔弗雷德似乎很高兴认识了新朋友,说实话我真有些嫉妒他这种与生具来的本领,他就能这样轻而易举地走进另一个人的社交圈,而这简直花了我大半辈子的脑细胞。我看着他走进房间,然后又开门对我说晚安,我牵扯着嘴角同样回礼,我累极了。
  “喔对了,亚瑟,你需要个人网站,对吗?”他在关门之前蓦地问道。我的脚步在台阶上停住,“是这样没错……做什么?”
  “这样,你愿意支付我工钱的话,Hero我可以帮你搞定,”他狡黠地盯着我,“我想你一个人的话,又会感到无比的困扰……然后被伊莎姐骂吧?”
  这令我感到被羞辱一般地皱起眉头,“你是故意的?”
  “这是帮助!嘿,一整个月的夜宵,怎样?”他不知从何打听来的消息,“我知道你还得考虑视频短片,而且按照你的恶劣脾气我想海德薇莉小姐一定会把你扣在办公室几天几夜,逼迫你看着他们完成进度……如果你同意的话,这个我也可以帮你搞定喔。”
  说真的,条件确实诱人。伊莎给我的资料中清晰地标注了时间界限,如果我自己没法安排好,那就得听从她和王耀的指示。而其后果……我看向阿尔,“半个月。”
  “你这都要小气!”他嚷起来,“一个月!”
  “你信不信我再缩减?”我板起脸,“而且我会讨回我资助你的那些钱……你根本没有还给我,不是吗?”
  这显然是一个软肋。阿尔弗雷德张张嘴,然后举起双手,“好吧,那就半个月……OK。”
  但我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我觉得你没有那么善良……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UMH,事实上那是学校的一个要求,你知道我的专业嘛,理工,所以要求我们涉及艺术范围进行‘工作’以培养审美意识什么的,”他快速地说道,“我想来想去替你干掉这份活是最棒的实践啦。”
  果然如此。我呼了口气,然后朝楼上走,“你可别给我钻空子,否则我可不会认可这是你的实践!”
  “我会让你承认的!”他听起来有种得逞之后的快感。我意识到他选这个时间提出要求是正确的,至少我现在没什么精力去分辨,不过我想我还是能够期待一下阿尔弗雷德的。说真的他令我有些好奇,但这念头很快又被疲倦压制了。
  你知道什么叫陌生吗?那就是打开窗户……面对太阳之前,首先飞进来一只燃烧的蝴蝶。×而事实上我的确有着强烈的距离感,这和紧张的情绪无关,我就是单纯地感到不知所措罢了。莫不是压力真的过重?我苦笑起来,看起来我是多么的脆弱不堪,仅仅只是商议一些小事而已就令我这样不安。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我的眼睛会稍显舒适一些,至少不会感到过分的刺痛,于是我模模糊糊地看到我的手在黑暗中延伸,好像一座桥梁似的,然后有圆圈在眼前转,就像放大缩小的达明·赫斯特。我闭上眼翻身睡过去,明天还要和伊莎王耀碰头。
  我不知道我瞬间地感到了什么情绪,它实在有些过于复杂,可能有恐惧——喔这是毋庸置疑的——紧张,矛盾,不安,慌乱,消极,诅咒等等。他们汇聚在一起,旋转着进入我的梦境,他们像极了我眼中最后的太阳,斑斓的,扭曲的,被侵蚀掉了大半边。我缩起身子,快让我睡吧。迷迷糊糊之间我听见楼下有脚步声——那不会是阿尔吧?但我权当错觉,闭上眼睛开始在心底默默叨念。
  事实上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才睡着,醒过来的时候闹钟已经回圈了第三遍。我几乎是立刻爬了起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冲下楼,阿尔弗雷德正好咬着吐司面包准备离开,他撑着门看我,然后咬了一口吐司后对我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狼狈了些?”
  “你的眼镜需要好好擦一擦了,”我回头朝他瞪了一眼,“你难道不也是快要迟到了吗?”
  “比你好多啦,至少嗯……Hero我还能去买杯咖啡,”他扬眉笑得非常幸灾乐祸,我开始倒果汁,弄果酱,并且头也不抬地说道,“OHH……Grand job。”
  “Well,祝你好运,”他飞快地说道,接着带着令人恼怒的笑容扬长而去。我觉得他的心情好得有些过分,喔我想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倒楣模样让他高兴,或许是因为昨晚上的不平等条约——当然这说法过分了点。我走进卫生间开始刷牙,接着梳头发,很好至少它勉强看起来服帖,而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胡茬,至少整体看起来是整洁精神的。我注视着镜子,那里又映出了我的影子,干净但是苍白。或许是我眼睛的缘故,我觉得我的皮肤比想像得看起来更加营养不良。我漱口,然后用柔软的毛巾擦脸,一切看起来井井有条。
  好了,我该放松些。我抬头对着镜子说道,接着我走到桌边喝下一大口果汁,但是出发前我意识到我忘记了一个惨痛的事实!我忘记问阿尔弗雷德我的墨绿衬衫是哪一件了,款式相近也颇为可悲,不是吗?我对着衣服迟疑了许久,终究还是随便套上一件。
  “你总会给我们惊喜,”伊莎正在喝咖啡,在看见我后她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目不转睛来形容了。我抬起一侧的眉毛,很好,我又出差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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