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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至少这样足够的安宁。有些像波涛——无数的,一丝一丝的浪就这样飘过来,这个世界就是黑白,一切一切都像是旋转,眼前时常冒出的黑斑宛若鬼火,不断繁殖,不断膨大。*我微微垂下头,什么时候我已经如此习惯这一切了呢?我又将速写本翻开,我把好几张照片都印了出来,并且拷贝多份,拼贴在白纸上,接着用木炭条和铅笔开始补充。我时常会忍不住想起小时候,我拿起彩色铅笔的时候,感情是怎样的呢?
  事实上这早就记不清了。这些距离我太远太远,我甚至都不记得我为何会这样倾心于这个世界。可能就如别人常常说的那样,这个世界,这个名为艺术的世界是与众不同的,它属于每个人,亦是属于大家的。那么我的世界是怎样的呢?它应该是易碎的,但很坚硬,就如二氧化矽那样只需要敲打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破裂。然后脚底下是很多很多箭头和线条,非黑即白,它们是这样地无限延伸……没有尽头。然后我想这里没有影子,除了我的;它始终在我的脚底下,但又随处可见。
  这种意向包裹了我的全部思维。我猜测王耀会希望得到这样的结果,无论是出于商业性的目的还是什么。我时常一坐就是一下午。我脑袋里除了王耀提起的那句‘Don`t be someone else’之外什么都没有,或者说那些东西被我粗暴地赶走了。我需要绝对绝对的静止和思考,除了这些蔓延开的音乐。我无意识地跟着调子哼起来,我实在太过于沉溺其中,以至于阿尔回家了都不知道。他在我身后无声无息地站了很久,最终在歌曲结束的时候我仰脸看到了他,他朝我笑笑。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好吧,勉强。”我说道,“需要喝点西柚汁吗?”
  阿尔弗雷德成了桥梁。我不知道这样形容会不会很奇怪,但他的的确确成了如同这样一个沟通的存在。我指了指桌子,我早上才去超市买了很多西柚汁,足够一星期的量了。他伸手捞过一瓶,将其拧开,接着说道,“你不腻吗?”
  “你喝可乐会腻吗?”我反问。他没有说话,只是撇撇嘴,不做声地灌下一口。我合上了本子,然后又轻轻地哼起歌来,Fucking well come and find me……
  “你还可以去试试做歌星。”他打断我的歌,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屑地冷笑,“喔,然后你是经纪人?”
  “得了吧,谁愿意老跟着你受罪,”阿尔弗雷德晃了晃空了一半的饮料瓶,“你浑身上下都适合被扔在艺术里。”
  这令我愉快地微笑起来,“喔……这,是赞扬?我该对自己说恭喜吗?”
  他伸手拿过我桌上装照片的信封,把它抖开,取出照片细细观摩了一遍,接着又把它们塞回去,撑着脸说道,“至少我算是半个经纪人了。”
  伊莎之后也给我了电话,我等她的电话很久了,我想她一定会对主题提出点质疑;果不其然,她从王耀那儿得到了主题的消息,听她的口吻似乎有些复杂。我耐心等待她开口,沉吟许久后,伊莎终于问道,“亚瑟,你觉得这样……真的可以吗?”
  “为何不可?”我反问道,她叹了口气,又说道,“我是说,你对此感到,没有异议?”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没有。”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她口气温和地回答,“我以为你会有……更加消极的……或者说浓烈的思绪,但事实上这样令我感觉好多了,我想我是白担心了,真的。”
  我哑然失笑,“听上去是个好消息。”
  “当然咯——恭喜你。”她高兴的时候,会暴露出一些东欧的奇怪口音,我知道她是真的感到轻松了,这使我也仿佛安心了点。
  我自然是没有异议的,我能有什么异议呢?我现在不想干涉任何商业倾向的问题,我只想管好自己。这样一来,这一切都等于是被默许了,我有着足够的理由拒绝和父亲见面,拒绝一切家庭活动,阿尔上课之后我就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放着音乐,然后在花园里跑来跑去,或者背着相机走到伦敦很远很远的角落,我也去了豪士罗,我对着那儿的建筑物望了很久,说实话我真的无法想像我住在这里会怎样——那实在太可怕了。
  适合我的果然是这旧房子,时间过去得越久我越是这样认为。然后我出去开会,和他们商议展览,选择作品,王耀在看完我的照片后只发出了一声,OH GOD!
  “很糟糕吗?”我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他摇摇头,接着看向伊莎,用嗔怒的语调说道,“喔伊莎,你从没告诉我他的作品这么特别!”
  “我以为你会很关注我的杂志,”她针锋相对地回答,接着又转过脸,对我善意地微笑,“亚瑟……我是说我没想到你真的那么努力,这可真是一件好事。”
  “努力是应该的,”我客气地说道,这让王耀也笑起来,他从公事包中取出了厚厚的档,将其铺在桌上,说道,“我想这会是个成功的展览,根据你的主题构想我也安排了不同的企划方案,自然,我最大限度地尊重你的意见,请不要客气的说出你的想法。”
  我伸手移过那本黑色的企划档。打开第一页的时候我就有些震惊——我抬头看着王耀,他脸上的微笑带着柔和与理解,我顿时明白他为何被伊莎这样称赞了。
  这令我惊讶。
  其实它并没有很复杂——或者说完善。它只是非常简单的一副草稿,黑白的箭头、大面积的玻璃墙,和那个令人痴迷的主题——‘别成为其他人’。事实上我非常热衷于这个名字,它看起来带着一种令人沉醉进的独特美感,有些像咒语不断的在我耳边喃喃。但它确确实实地令我感到惊讶了,简单的图案有时会有特殊的魅力,比如,这黑白的箭头。它就像行驶的轮子,轮子必须保持不停的转动,不能没有人管,必须有人管——稳定的、清醒的、驯服的人×。我想我始终是在驱动这思维的,尽管我谈不上是稳定的。
  “这些的确是黑白,对吗?”我干咳了一声,将档合上递给他。王耀朝我颔首,“没错,黑和白,我们会采用大量的瓷砖铺设,大约整整一个大厅,二楼会展出digital其他的作品。”
  “喔……好的,棒极了。”我说道,“我是说……真的,我很喜欢,非常非常。”
  “你就差说完美了,是吗?”伊莎调笑着端起茶杯,朝我投来一个微笑的眼神,我有些抱歉地扯扯嘴角,我觉得我有些失态了;虽然似乎这不算什么大事。伊莎轻声在我耳边说道,“真的很喜欢?”
  “我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吗?”我诧异道,她笑着摇摇头,“哦不……没什么。”
  “大约什么时候开始宣传?”伊莎说道,她适时地转移了话题,非常顺接自然。王耀翻着计划表,“不出意外的话,一星期之后。”
  “好极了,一星期,”她双手合十,“Well……我真的很期待你的照片登上digital的封面,你最好附上自己的照片,我可以做个专栏。”
  这令我吃了一惊,“我自己的照片?”
  “摄影师的介绍难道不是非常必要的吗?”她说道,“我根本没有一张你的照片……这样并不好喔亚瑟。”
  我微微皱起眉,这个要求仿佛就成了整个展会的第一个难关。我有些迟疑地搅拌着凉掉的红茶,我不知道我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比较恰当,说真的,我实在非常厌恶拍照,我可以拿起相机,但我是非常拒绝镜头对准我。那有些可怕并且不适……至少我有种浑身被抽干的痛苦感。
  “到时候展览……你会面对更多的媒体。”王耀说道,他是在鼓励我,但有些雪上加霜。我尴尬地扯起笑容,我可无法想像那些摄影师和记者对准我的荒唐模样。
  “我相信你可以,呃……大概三天后吧,可以传给我吗?没有要求,只要是你的照片就可以。”她握了握我的手,这个艰难的挑战可真是要我命了。我还能怎样呢?只能答应。幸福与德行的诀窍就是爱好你非干不可的事×,得了,我去做就行了。
  我还是有点头痛。我得拍照——自己拍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那就交给别人;我在沙发上摆弄相机,越看越觉得棘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比较好,或许我应该让阿尔弗雷德帮个忙,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此时还在回家的途中,还有些时间让我思考……喔上帝。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阿尔弗雷德开了门,怀里抱着一袋水果,我花了一些时间辨认,他倒是率先开口了,“今天去开会了?”
  “算是吧,”我应道,“不算太糟。”
  显然他知道这意味着wonderful,我接过他抱着的水果,全是苹果和红树莓,他边脱外套边看着我的相机,“所以你要努力弄些新照片来应付展览了咯?”
  “在那之前有别的任务要做。”我把相机举起来,好吧,我方才构想的台词全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只能斟酌口吻,说道,“总之……就是,伊莎说下期杂志需要我的照片(my photo)。”
  “唔,你拍给她不就可以了,”阿尔看着我,双臂撑着沙发的边缘,我摇摇头,“她的意思是,我的照片(a photo of mine)。”
  “喔……你的?”他眨眨眼,我叹了口气,没有比此时更令我感到尴尬的时刻了,“你知道我没有照片,我从来不拍摄自己,或者说我讨厌镜头。”
  “看得出来,”阿尔扬起一侧的眉毛,他盯着我的相机看了一会儿,“所以说,你需要我帮忙吗?”
  我真不喜欢这种意图被轻易读出来的感觉,不过我是表现得有些过于明显了。我移开眼神,说道,“随便拍一张就可以,我怕我在镜头对准自己之前就恼怒地把它砸了。”
  “你生气的时候喜欢乱扔东西吗?”他接过我的相机,接着打趣一般的问道。我指了指那袋水果,“你想尝尝被苹果敲脑袋的滋味吗?搞不好你会成为下一个牛顿。”
  “哈哈——那就算了,Hero我可不学物理。”阿尔弗雷德翻身坐在我边上,接着打开相机取下镜头盖,将它抬起对焦。我立刻挺直了背脊,说真的我有些慌张,我不知道我的眼神朝哪里看比较好,于是我知道我一定一定的游离了——果然,他放下相机,皱着眉说道,“亚瑟,你能好好看着镜头吗?”
  我伸出手,“不——我……好吧我做不到。”
  “嘿come on!你可喜欢拍照了不是吗?”他纠正道,“面对镜头有什么难事?这可真令人惊讶。”
  “我喜欢拿相机,不代表我喜欢对着它。”我说道,“真的……我讨厌它。”
  他把相机放了下来,接着又抬起,“再试试?”
  我只得努力地将眼神朝黑漆漆的镜头移,但我只觉得面部神经是僵硬的,它们不受我的控制,这一切是那么的糟糕。它很黑——非常黑。而那一瞬间我有种被一只眼睛盯准的感觉,我的骨骼都在发抖了,它们撞击出冷瑟瑟的声音,令我头皮发麻。我坚持了大约几秒,我知道阿尔弗雷德一定在心底抱怨,我伸手抵住额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整个脑袋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看起来是这样。”他捞出一个苹果扔给我,“吃一个吧。”
  我会令人失望的——这个念头几乎是瞬刻就从我的大脑里钻出来,我自己都如此的失望,以至于我始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手扶着额头,一手拿着阿尔弗雷德给我的苹果,听着浑身的骨骼打架,它们彼此碰撞出只有我听得见的诡异噪音,而这些让我头疼欲裂。他在对面慢慢放下相机,说道,“我觉得你需要放松。”
  “我很好,”这句话显然是谎言,但我依然说道,“真的……我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阿尔弗雷德摆出一副奇怪的表情来,我觉得他的模样像是在说,上帝,受够你的脾气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落在我的相机上,它看起来有些磨损,边缘没有那么光滑漂亮,但它是最美的。我盘起腿,接着问道,“你知道我为何会搞摄影吗?”
  “我记得很早之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他说道。我点点头,又将脑袋垂下去,“现在我相信是有别的理由。”
  他凝视着我,虽然我的视线没有和他对上,我依旧感到这种说不清意味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弓起腿,换成两手捧着苹果——然后我说道,“我知道有一个艺术家,他热衷于摄影,因为他曾经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并且无法参加她的葬礼,这令他痛苦非常,因此他热衷于拍摄一切,大量的拍摄。”
  “喔……你也是这样吗?”他浅笑着问道。我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划拨着沙发的边缘,“不……事实上,那个艺术家很热衷拍摄自己。”
  而我不是。我得承认我有部份的念头——相机能够记录一些独特的东西,无所谓这是不是美丽或者丑陋,但这张狂的、排斥自己的视角的确显得过于骄傲了。我沉默地呆在摄像机的另一端,然后镜头另一侧是别人——是别人。我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看,这一切都融进我的骨子里了,色盲、家庭和个性带来的一切全部融在我的生活里,充斥着全部的细节,这可真是完美符合逻辑的杰作。
  “好吧,亚瑟,”阿尔弗雷德也脱下鞋子,把腿搭在茶几上。我看向他,他是要做出些发言了;果然如此,他咬了口苹果,说道,“事实上,我明白家庭给你带来的滋味,你要知道……嗯,那是你的父亲(Your father)。”
  “对。”我应道,他又接着说道,“其实我还有个兄弟,亲生弟弟,他现在和我原来的父亲在加拿大,我差不多也有五六年没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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