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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关淼淼那个公交车,以为自己多好看,那些人就是图他好上。”他们又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他们说。
  “我找关淼淼给我口过,50块钱,比我女朋友技术好多了。”他们又说。
  17、8岁的人,古诗词和屎尿屁从同一张嘴出来,但撒谎不好。
  “我没口过你。”我说,“但你女朋友给我送过情书。”
  他们转过脸,背着诗词的嘴戛然而止。
  我和人打了一架,在走廊上,惨败。校服上开了很多梅花,他用诗词本打我的脸,边打边说,婊子就是婊子,别他妈立牌坊。
  他揉皱我的衣服,它组成花瓣的天然纹路,我被胸前大朵大朵,还在不断盛开的红梅吸引,蜷缩着低头欣赏,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上课铃响了,一双双腿推搡着在走廊狂奔,校服裤脚扫到墙角蚂蚁和它敏锐的触角,它乘风起飞,飘进狭窄的坑洞。
  今天放学很早,高三的市统考来了,我们要让出教室做考场。很快就是全国联考,意味着郑子闫即将离开校园。
  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漏出来,抹在身上。今天司机有事,我和郑子闫走在回家路上。他问我鼻子怎么了?
  “跟人打架了。”
  “我不在一秒钟你都要出事。”
  “所以你要看好我啊。”我上前拉他手,被他挣开。
  郑子闫带我绕路到药房买了一盒创可贴,他比我高,微微弯着腰,贴在我破口的鼻梁上。
  日光刺目高热,他不停抚着创可贴边缘的毛边,空气中有汗液蒸腾肥皂的味道,我趁他愣怔,一口亲在他鼻尖上。
  他猝然直起身,问我还有没有哪里受伤,我拉开校服给他看梅花,“就是流鼻血了,好看吗?是不是很漂亮?”
  他帮我拉上拉链,“为什么打架?”
  我说了,但郑子闫更不开心,红日在太阳穴上来回跳,头很疼,他把我拉进小巷,逼到墙边。
  浸透的血和汗把奶窝调成粉红色,有蚂蚁从锁骨爬进胸口,落到郑子闫嘴边。
  我低下头看,原来是汗珠,他舌头一勾,吃了进去。我昂起脖子呻吟,手背把墙缝的青苔都捣碎,草腥味揉皱高热。
  奶头上才结的痂被撕咬开,我疼得抽泣,郑子闫松开嘴亲我,舌头不停往深处探,咸腥味直窜鼻腔。
  “哥,你给我口吧。”我说。
  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但郑子闫只是晦暗不明地看我一眼,便把我的裤子脱到脚边,半蹲下来。
  他玩着我垂头丧气的小根,指甲刮了刮马眼,一口含进嘴里。温热电流来势汹汹,我猛地一弹,差点滑到地上。
  用舌头裹了一会儿,他吐出我的阴茎,东西打到肚皮,肚皮顿时水淋淋的。郑子闫绷着手指轻轻拨弄我潮热的下体,我弯着膝盖站不起来,双腿抖得厉害。
  他轻笑,埋下头。我低头只看得见他的发旋在摇晃,像一尾可见的热带季风,它旋转着,旋转着,把我裹挟到空中,每一寸皮肤都被它舔舐,我浑身湿透了。
  “婊子...”他稍稍抬起头,从穴里拉出来的丝连着鼻尖,摇摇欲坠。
  手指在他潮湿的发间穿梭,我背靠着墙,几乎坐在了郑子闫肩膀上,“哥哥,嗯,快一点...”
  后来我蹲在地,郑子闫双手抓着我的头发,他半阖眼皮,仰头挺起一座清俊山峰。
  喉咙又辣又疼,无声尖叫被吞进肚子,我翻起白眼,看到一场青苔雨。
  雨停了,乳白色积水晕着几根碎发,被潮湿的泥地稀释消散。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靠在郑子闫双腿上,问他有没有想好考哪个大学。
  “我保送了,不考。”
  “哪里?”
  “a大。”
  a大就在南湖州,我放心了,“那你还住在家里吗?”
  “看情况吧。”
  “那我也要考a大!”我蹭起来坐直。
  郑子闫斜我一眼,“就因为我上a大?”
  “也不全是。”我抱着哥哥手臂,“我想离家近一点,不要离爸爸太远。”
  郑子闫却一下抽出手,我问他为什么也要上a大,他不理我,只叫司机开快点。
  爸爸回家时问我鼻子怎么了,我说撞到楼梯,摔了个狗吃屎,怕他不信,还惟妙惟肖地模仿一番,被他及时打住。
  洗完晚饭,爸爸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前几天才给我过了生日,今天又去干嘛?我没多问,换好衣服跟他出门。
  他驱车一直往学校的方向走,我很奇怪,问了几句,他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将车停进学校对面小区的车库,一种惶恐不安的酸涩快冲破胸膛,我抓着爸爸的手,一路飘进三楼一间公寓里。
  他叫我换上拖鞋,我站在玄关,上翻着眼看他,“爸爸什么意思?”
  他目光一闪,不肯看我,“进来。”说罢转身往里走。
  他坐在精装修的沙发里,我站在鞋柜旁,僵持了很久。郑辉抖出烟点燃,钴蓝火焰跳了几下,烟雾弥漫,“淼淼,你乖。”
  我只好垮下肩膀,乖乖走上前坐下。爸爸搂着我吸了一口烟,我说爸爸,给我吃一口。
  没等他回答,我仰头含住他的嘴,将残余潮雾都洗进肺,然后眯起眼吹出条白线。
  爸爸似乎早已习惯我的疯癫,只倾身按灭烟蒂,说,“别捣乱,跟你说正事。”
  他眼帘下有一片阴影,我想钻进去躲一躲。
  我乖乖坐直,爸爸摸我的头,问这里喜不喜欢?
  “不喜欢。”我拍下他的手,“爸爸想干嘛?金屋藏娇?是想把我赶来这里住吗?”
  爸爸抓了一把头发,“不是,淼淼能乖乖听我解释吗?”
  我摔进靠背不看他,“那要看你怎么解释。”
  爸爸拉着我的手,说他妻子马上要从外国回来,她病情日渐稳定了,但还是不习惯有陌生人在家里,如果见到我有可能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这是他前几个星期看好的房子,想让我住下来。
  “那她要一直待下去吗?”
  爸爸没说话,又抖了一根烟抽,被我一把夺下踩碎。
  “说啊!爸爸要一直把我藏起来吗?!”
  爸爸在害怕什么吗?宁愿要那个女人也不要我是吗?空气爆炸一般沸腾,沙发旁的绿萝铺天盖地生长,大到我看不清爸爸眼睛里那个张牙舞爪的疯子是谁。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爸爸会常常过来看你,淼淼理解一下,好不好?”
  “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
  绿萝怎么这么大,一定是房子太小太逼仄,压抑的空气才让郑辉说疯话。我眨眨眼,绿萝飞起来了,茶几也飞起来,爸爸抽过的烟蒂划出一条多情的曲线故意落在我脚边。
  打结的窗帘被风扬起,撑出一个巨大胸罩,中间是女人鲜红的胸膛,散发着勾人的骚味。那是我没有的东西,是了是了......我明白了。
  爸爸去哪儿了?我以为他躲在那片鲜红后面,一定是的,他被这种天生绵软的,高高隆起的女性独有的情欲吸引到失去理智了,我要拯救他。
  我朝那片鲜红走去,想把耽溺在胸脯里的郑辉拽出来,结果走了很久,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我尖叫着伸手去够,挣扎着去抓,那个吃人的胸罩却离我渐远,它被风越吹越大,傲人双峰呼之欲出,嘲笑我不自量力。
  有人说话,我低下头,以为是脚边的烟蒂,想捡起来好好看看,却被什么捆住了,动弹不得。
  胸罩尖利的笑声贯穿耳膜,窗户吱吱呀呀,心脏已快跳出胸膛,我呕了几下,听清了烟蒂的碎语。
  “乖,乖,我们不搬了不搬了。”
  “宝贝乖,不砸了,这里很高,不要往窗户上靠。”
  胸脯一点点瘪下去,挂着两颗年老色衰的葡萄干,我得意地朝她挑眉。她输了。
  “真的吗?”
  “真的。其实淼淼不用住那么久,她这次回来,我是准备要和她提离婚的,只需要淼淼住一段时间,是爸爸没说清楚,不生气了宝贝。”
  “哦,所以我还是要住?”
  “不用,淼淼想不住就不住,我们回家,嗯?”
  抓着胸前青筋凸起的手臂,它一直在抖,我偏着头,爸爸下巴也在抖。
  舔掉他鼻尖上的汗,我说,“那各退一步,我下个月再来住,我保证乖乖的,不惹阿姨生气。”
  “下个月也不住了。不要跟她说太多话,会刺激她,更不要跟她提及你的隐私,她这个人疑心很重。好不好?”
  “好。”我歪着头摸着爸爸颤抖的嘴角,“爸爸怎么了?你好像很慌。”
  “不要伤害自己,爸爸害怕。”
  郑辉闭着眼睛把我按进胸膛,陶瓷碎片被踩得嘎吱嘎吱响,我用胸脯去蹭他,企图让他爱上我贫瘠可怜的土地。
  “我没有啊...”
  我说完挣开他蹲下来,捡起地上被他崩掉的衬衫纽扣放到口袋里。
  爸爸却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一把将我提起来,拽到卫生间,打开暖霸。
  “自己看!”
  双手被抻直,手臂内侧参差交错着好几条红色丝线,里面密密麻麻的沙状血块。
  “你抓的吗?不然怎么一点都不疼?”
  爸爸似乎没听懂我说的话,我被他一下拉近怀里。
  我在颤,抱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爸爸在颤。有些无聊,他一直不放手,就这么抱着我,我侧脸,看到半身镜里一只垂着尾巴的狮子在说话。
  “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下巴搭在爸爸肩膀,指甲缝里堵着东西不舒服,我举起来看,有些粉色肉丝。
 
 
第23章 蝴蝶
  有只蝴蝶贴在我裤子上,缩卷在校裤褶皱间,惶恐又无助地发抖。
  我摸摸翅膀,丝绒花瓣张开,露出电镀蓝的内里,一抬腿,光影变幻,又变成苍蝇绿。翅膀上有两串银色眼睛,它们在阅读我,冷而尖锐,我把翅膀合了起来。
  把蝴蝶放到手心吹气,它扑闪了几下,我又戳戳触角,它嫌我烦,绕回老地方降落,不动了。
  它喜欢我。
  我乐滋滋带着它上了一天课,它偶尔围着我绕几圈,又乖乖回到膝盖。张丽老勾头来看,三番五次摸它的翅膀。
  “它讨厌你,你身上香水味太重了。”
  张丽天天偷他妈的香水喷,方圆百里就她一人觉得味道小。
  小姑娘掐我胳膊,说我嘴贱。
  我懒得和她扯皮,带着小蝴蝶上了个厕所,期间它乖乖爬到我手上停着,穿好裤子又爬回去。
  走回教室前有个抬着篮球的男生递我一盒巧克力,酒心的。他颠着篮球看看教室又看看我,叫我拿给张丽。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确认他是昨天送午饭,前天递水果,张丽把东西还回去又像回力镖弹回她课桌的那个人。
  我把巧克力甩到张丽桌子上,“可以啊你,送这么高级的东西。”
  张丽笑眯眯地拆开包装给了我一颗,“你说,咱俩是不是姐妹?”
  一听这话我冷汗直窜,张嘴就要把巧克力吐出来。但它化太快,威士忌喷了一嗓子,我咳得地动山摇。
  张丽捶着我的背说那个人上星期打篮球砸到她的头,被她一句操你妈迷得神魂颠倒,发誓张丽是他缺失的那块肋骨,但张丽说她是根长倒刺的硬茬,两人下辈子都不可能。
  “所以,你就要我假扮你男朋友?”我摸着张丽额头,“你没发烧吧?”
  “没有。”张丽打掉我的手,“干不干吧你就说。”
  “爷出场费800一次,亲嘴打啵儿另算。”
  “别扯那些,演到他打退堂鼓,你下学期语文作业我包了。”
  巧克力抛到半空,我仰头接下,伏特加顿时迸开,“成交。”
  午休时候教室里有一半人在写作业。
  我坐到张丽同桌位子上,她挽着我的胳膊嚼耳朵,无非就是谁谁抢了谁谁的男朋友,谁又不喜欢谁谁,我听得昏昏欲睡,拨弄膝盖上的小蝴蝶。
  她还在喋喋不休,头很疼,我抓起她汗湿的手往外走,教室一下卡带了。
  蝴蝶翅膀张开,银色眼睛看着我,在蓝绿色河水里游动。一共29只眼睛,张合间溅出的黑水腥臭难闻,混着猜疑喷到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问张丽怕不怕请家长?
  她说不怕。
  我又问她还喜不喜欢我。
  她说她现在喜欢高三二班姓姜的体育生。
  扫一眼身后,我掌着张丽蓬松的马尾,把她抵在教室门口结结实实亲了一口,像嘴巴贴了贴手臂内侧。
  走廊尽头没人,教室被一吻夷为平地,我们像两只跳出沸腾红汤的虾,她说谢谢我,然后给我一巴掌,说这是她初吻。
  “你爸你妈没亲过你的嘴吗?不带爱情的吻都不算初吻。”我转回打偏的头,“你要有为革命献身的精神。”
  “你下次再亲我。”张丽踢我,“我就把你屁眼缝上。”
  这可不行,郑子闫喜欢我的屁眼,郑辉不出意外的话也会喜欢。我捂着屁股说下次不敢了,她点点头,拉我走回那间被我的举动炸毁的废墟。
  八卦传播的速度不会随年龄递减,窥私是人的天性。蝴蝶扇扇翅膀,29只银色眼睛便目眦欲裂,冲出桎梏,在各个教室穿梭。
  还没等到放学,连门卫都知道张丽在和一个公交车谈恋爱了。
  ......
  放学我没上司机车,郑子闫问我去干什么,我说去约会,他关上门,甩我一脸灰。
  我拿着手机找了个网吧,把之前从郑辉电脑里导的文件铺开。
  一共15个文件,10个都上了锁。关梅的案子进展我现在不是很关心。昨天爸爸告诉我,毒窝端了以后,外号标哥的头已经闻风逃到了d国,关梅不是已经被他杀了就是和他一起逃了。但我们和d国没有引渡条约,想抓也无能为力,只能看能不能和那边的警方合作把他们揪出来驱逐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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