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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说的跟真的似的,有本事你也买一次?哈哈。”
  藤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贴着墙不敢出声,闭着眼睛承受。
  “我看是你想吧?”
  “滚你妈逼的!脏死了,说不定有梅毒,老子又不是疯了。”
  “他长得还挺好看,要我草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哈。”
  水声停了,藤蔓喷了几股粘液,从我体内拔出,绿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他们餍足地退出门。
  我平复好呼吸让液体流尽,刚打开锁,一股大力直接扯开门,黑影一闪,哥哥掐着脖子把我砸到墙上。
  “哥...”
  半句话淹没在双唇间,郑子闫拼命撕咬着我的嘴,手里握着我的脖子,像是打碎胸口郁结已久的石头,他不管不顾地撬开我的牙齿,叼住一截舌尖啃噬。
  我在被窒息放大的快感里翻白眼,舌系带被扯到极限,口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手腕用力到发抖,他眼里的湖泊陡然变成红色,湖水不断涌入我的口鼻。
  我快淹死了。
  世界从四周开始变暗,哥哥乖戾的五官支离破碎,我靠着墙往下滑,手指痴痴描摹他耳廓的形状。
  闭上眼的瞬间,郑子闫陡然惊醒,我一下跌坐在地,他错愕地看着刚刚脱离主人掌控的双手,膝盖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恐惧迎面击溃了他,他痴茫地转向我,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松手的同时送了我漫天五色星,我抬起手抓,扑了个空。
  试图憋气让星星留得久一点,但求生欲逼着气管张开,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消失在空气里。
  我忍住喉头上涌的铁锈味,挪到哥哥身前抱住他,我说,哥哥,不要管他们说的,我已经不做那种事了。
  他像个无助孩童,喃喃地摸着我的脖子,“为什么?刚刚我想杀了你...”
  他很疼,浑身都在疼,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能感觉到。
  “因为你爱我。”我说。
  爱是自私,是丑恶的,是索取,是嫉妒,哥哥迟早要明白这一点。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那我肯定不会放过我爱的人。所以他想掐死我,我不怪他。
  我一点点亲他汗津津的侧脸,吃掉他的汗珠,我不嫌弃他。
  他跪在地上,我抱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世界消失了,这里的一切只和我们有关。
  冷暗的厕所,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慢慢清醒,郑子闫深呼吸几口气后拉着我站起来。
  他眼里还有未退潮的惊恐和困惑,却依旧睥睨地看着我,他说,没有,我只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
  我没击碎他摇摇欲坠的玻璃面具,说,哦,那吃饭去吧。
  路过洗手台,我弯腰搓了很久的手,不断欣赏镜子里那只戴着红丝绒项圈的小狗。
  也许是因为愧疚,郑子闫带我出了校门,打车去商圈吃饭。
  我想吃火锅,他扫一眼我的脖子,说喝粥。
  吃饭时候我一直叽叽喳喳说话,他吃了几口就停了,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
  砂纸一直刮着嗓子,又疼又痒,我咳了两声继续,“还有,上次他们...”
  “好了,别说了。”哥哥给我倒了杯水。
  “哦。”我垂下眼,一口口喝。
  他起身坐到我旁边,微凉的掌心捏着我的脖子慢慢揉,他说对不起。
  我说哥哥,不够,你至少要说十遍。
  他问我为什么是十遍,我说因为掐脖子的疼痛是十级。
  哥哥笑了,他帮我揉着淤血,贴着我的耳朵一边咬一边说了很多很多遍对不起。
  吃完饭,我蜷缩在沙发里,头枕着哥哥的腿昏昏欲睡,他玩着我的头发,没说走。
  半梦半醒间,我抱着郑子闫的腰,“哥,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
  “你猜?”
  “有,不是一点。”我直起来,跨坐在哥哥身上,把手臂排开,“是这么多。”
  他笑了笑,还是那种让我分不清真假的温柔,不置可否。
  我跟哥哥说我想看电影,他说来不及了。
  “逃课吧,郑子闫。”我吊着哥哥脖子,“我们私奔。”
  “私奔不是这样用的。”
  “我不管,年级第一,你太乖啦!”
  “我乖吗?”
  “你不乖吗?没有逃过课的人生不完整。”
  哥哥抵着我的胸膛笑,“哪里来的歪理?”
  “是真理。”
  “要把我带坏?”哥哥抬头,亲亲我鼻尖上的薄汗。
  “嗯。”我往前凑,想把剩下的汗也蹭到他嘴边,他一直后退,把我逗得不停笑。
  我们选了场爱情电影,演员都叫不出名字的低劣制作。工作日的电影院只有我们两个人入了场。
  刚放起前奏,哥哥就抬起座椅中间的扶手把我拽到他腿上,然后掀起我的T恤把头埋进去。
  我小小地哼了一声,捂着嘴呻吟,“哥哥,有监控。”
  他卖力吸着奶窝,含糊不清地,“你怕吗?”
  “不怕。”
  震耳欲聋的电影音效被自动屏蔽,耳边充斥着滋滋的水声,他把手伸进我松垮的裤子,挑开内裤,中指在潮湿的地方游走。
  猝不及防地,手指游进了我身体里,我蓦地绷紧下身,两方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疼痛与快感夹击,我感觉到流出身体的潮热,我勃起的欲望。
  “你在想什么,在外面就这么兴奋?”
  我轻笑着,手指潜进他腿间,我说,你比我还更无耻一点。
  他不置可否,舌头描摹着我耳廓的形状,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他问我,除了他有没有人这样对过我?
  我没有撒谎。
  哥哥僵了一秒,虚圈住我脖子的手掌控制不住开始收紧,最终颤抖着松开,转为紧紧抓着我的腰,掰开我的腿,以一种侮辱的力道几乎把它撕裂成两半。
  电影一个小时三十六分,他不放过我,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把我变成一颗干瘪的苹果。我垫在屁股下的校服湿透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志,哥哥抓着我的手伸进他腿间。
  胸口疼得厉害,我借着屏幕的光,悄悄撩起衣服,发现肿胀的乳头红得透亮,一圈牙印上全是血珠。哥哥低头把它含进嘴里,血源源不断顺着滚动的喉头流进肚子,他像吸奶一样吸我的血。
  我疼得哆嗦不停,握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他不但没有担心害怕,反而残忍地嚼我的肉,还要我乖。
  疼晕过去前,我听见哥哥隔了一层水膜的轻声,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你。
 
 
第20章 爸爸,晚安。
  盛夏雨季,空气炙热难息,太阳融化在晕红的天光里,有淡淡的腥。郑子闫转过头,问我有没有烟。
  “你不是不抽吗?”
  他没说话。
  星期五六点二十三分,放学了。没人发现我们时长六个多小时的私奔,我有点失望。如果现在有老师打电话来问我或他为什么没去上课,我就告诉他们,我在和郑子闫谈恋爱,没时间解三角函数。
  摸出烟,抖了一根给他,我也含着一根点燃。他没跟我要打火机,凑过脸让两根烟碰到一起。
  烟在嘴里晃,郑子闫搂着我对准,火星闪了几下被他偷走。旁边一对情侣斜眼偷看,我们同时举起中指。
  他站在阳光里吐了口烟,半张脸晒到透明,轮廓也模糊不清,只有鼻尖上的红痣鲜亮。
  两米外有一处阴凉,我们谁都没去,站在电影院门外,汗流浃背地抽烟。
  我毫无征兆地开口,他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
  他说,有。
  “还能挽救吗?”
  “不能。”
  “可以的。”我说。
  前襟被汗打得湿淋淋,他的眼睛也湿淋淋,我说很多事情你以为是你的错,其实不是你的错,所以可以的。
  烟抽到尽头,雾气缭绕里困着水珠,他说你懂个屁。
  还是第一次见郑子闫说脏话,我擦掉他鬓边的汗珠,说,你哭了。
  他说我眼睛瞎了。
  我看着郑子闫发呆,他抽烟的样子很有意思,要吸一口含在嘴里酝酿一会儿,等腮帮鼓起了,才顶到鼻腔吐出。我看他抽完一支烟,烟蒂烧透了手上的茧才觉出疼。
  哥哥踩灭我掉在地上的烟头,说,你也哭了。
  我摸摸下巴,水珠淌进指缝里。为什么我会哭?想不通。
  我说是汗,夏天很热,汗很多。
  他鼓着嘴,一条透明金色河豚,在阳光里游过来,吐我一脸烟。
  他说回家。
  ......
  爸爸刚进门,看到沙发上的我,掀开眼皮问。
  “脖子怎么了?”
  郑子闫从厨房走来,拿着两瓶酸奶。
  我接过酸奶,躲开爸爸伸过来的手,“和别人打架了。”
  爸爸瞥一眼郑子闫,“这就是你说的保护?”
  郑子闫喝了口酸奶,摸着我的红丝绒项圈说,“我掐的,学校里说他......你知道的。”
  “谣言止于智者。”爸爸把我拉起来,“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打他一次,你也和你弟一起滚他爷爷奶奶那。我养的是人,不是不辨是非的畜生。”
  郑子闫牙侧鼓起很多棱,目光滑过爸爸放在我脖子上的手,突然笑了,“开个玩笑。”
  “对。”我说,“哥在开玩笑,是我和班上的人打架,他还帮我拉开了。”
  郑辉在我和郑子闫之间来回扫了几圈,点点头,让郑子闫去拿药。
  郑子闫拿了药过来,想帮我擦,爸爸不动声色地拿走药膏,他转身上楼,把酸奶吸得滋滋响。
  我仰着脖子乖乖躺在爸爸腿上,我说其实郑子闫说的是真的,你也信的,对吗?
  爸爸不说话,把我搂得更紧,淡淡的药味从喉结漫到鼻尖。他的睫毛很长,像眼睛下停着蝴蝶。
  我抬手和爸爸眼睛上那只黑色蝴蝶游戏,说,我已经不做了,爸爸,我保证,你不要嫌弃我,好吗?
  只能让人产生性欲的魅力是下等魅力,所有人都看不起下等魅力,我不一样,我甘之如饴。但现在不同了,我有爸爸了,我想知道他打开我的胯的时候,心是软的,还是和性器一样,是硬的。
  我想知道,所以我不做了,试试,让他爱我。不对,他必须爱我。
  食指上的蝴蝶抽搐起来,它身上淌出大朵大朵的血,透明潮湿的,往我脸上砸,我张嘴接住。
  哦,是咸的。
  爸爸别过脸去,我看他抬起手,掠过的灰色鬓边夹着细雪。是因为我来了吗?第一次见他还没有那么多,我让他伤心很多次,才会突然下起雪来。
  我起身抱着他,这个房子一定有什么毛病,住在里面的人都会被突如其来的悲伤击倒。该换个新的了。
  他侧头的速度太快,我没有见到他流泪的样子,只尝到了泪。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哭,但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应该道歉,这是关梅教我的。如果她打我了,我该说对不起。如果接客时候叔叔掐我的阴茎,我该说对不起。烟头在背上按灭,我支撑不住往下倒的时候,要说对不起。没夹住内射的精液,让它流了,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万能钥匙,我说爸爸,对不起,不要哭了。
  爸爸转回脸,通红的眼睛看不见半点水渍,他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下亲我干燥的头顶,说,明天带你出去玩,想不想去?
  我说好。
  晚饭吃得很沉默,我坐在爸爸旁边,碗里堆成了小山,郑子闫只喝了一碗鸡汤。往常郑辉都会让他多吃一点,但今天什么也没说,让他先上楼了。
  我把肚子吃得溜圆,好不容易扒完最后一口饭,抬起头时爸爸正看我,目光深邃。
  我擦擦嘴,小心翼翼在他脸上亲一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光脚跑上楼。
  在浴室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我留在大腿内侧的精液像酸奶干了以后的样子,热水一烫就掉了。
  我拿着那件半湿不干的外套和泥泞的内裤敲郑子闫房门,他打开门,问我有什么事。
  “脏了。”我伸出手,“哥哥帮我洗。”
  郑子闫抱臂靠在门上,“凭什么?”
  “谁弄脏的。”我凑在哥哥耳边,“谁洗干净。”
  他笑意更浓,用力咬了一口我的嘴巴,“无赖。”
  我舔舔唇,“郑子闫,你是不是吃醋了?才在爸爸面前说是你掐的。”
  他接过衣服,“好玩而已,看看郑辉会不会跳起来打我。可惜了,他太淡定了。”
  “是报复吧?爸爸前两天砸碗说的那句话,哥,你说的替代品是什么意思?”
  “和你没什么关系。”郑子闫关上房门,“不该问的别问。”
  我在那间永远上锁的房间站定,双手摸着木门,闭眼呼吸。
  书上说,多数人三岁以后才有完整的记忆,可也有很少一部分人,他们就算到了八十岁,还记得三岁那年房间的墙纸是什么颜色,记得最后一次向爸爸许愿,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我记得的很少,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是谁,但我记得不是关梅。
  爸爸在书房办公,我两三笔写完今天的作业,跳着跑上三楼去找他。
  书房应声而开,我说我想在这里看书,可以吗?
  爸爸让我进来,问我想看什么?我仰头随便扫了一圈,指着最高层的一本说,“它吧。”
  郑辉要爬上侧面楼梯去拿,我拉住他,“爸爸,把我举起来。”
  他犹豫了半秒不到,将我抱起来,掌心潮湿滚烫,腰侧酥酥麻麻的,有很多蚂蚁流窜。下来时我没站稳,一下跌进爸爸怀里,他抱着我,很久才放开。在欢愉里,人会忘记时间。
  举着大部头,从书顶探出脑袋偷看对面全神贯注的男人,空气中有淡淡烟草味,我调转目光,郑辉手边的烟灰缸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爸爸,少抽点烟。”我说,“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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