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从她十多岁的时候吧。”
  爸爸说汪俊原来就是吴倩的主治医生,后来吴倩回到国内,他本职工作外算是吴倩的私人医生。
  “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他和阿姨关系真好。叫她倩倩呢。”
  我乱说的,可疑的人总不会嫌多。
  果然,郑辉搂紧我,“是吗......”
  ......
  昨晚郑辉没在家,我不知道他去哪了,12点多了还没回来。
  我一直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几点,窗外路灯都灭了,屋子陷入一片极夜,有人推门而入。
  床面一沉,我感到有东西悬在头顶,它的呼吸湿重,像垂涎食物的野兽,从喉咙发出难耐的吞咽声。
  我突然一跃而起,野兽仰天倒下,他刚想坐起来,我一屁股压在他胯骨,打开床头灯。
  郑辉制服都没脱,纽扣板板正正地扣到最后一颗,他看着我,似怒非怒,黑色浅水下有暗潮涌动。
  “爸爸,偷看我这么久,你想干嘛?”
  我用膝盖压着郑辉两只胳膊,解开屁股下压着的皮带。他全程瘫了一样,仰视着我一言不发,被发现的慌张不复存在。
  我把皮带套成一个绞刑圈,他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乖顺地微微抬起脑袋,让皮带从头顶滑下,“那你现在,又是想做什么?”
  “你猜?”
  “淼淼太聪明,我猜不出来。”
  “爸爸爱我吗?”
  皮带越收越紧,郑辉没有挣扎,他只是抬手摩挲着我的眼角,“你想要的是哪种爱?”
  “你能给我哪种?如果不是我想要的,那我可以杀了你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宝贝。”
  他会给的,只要是我想要的。至于顾虑,我没有,所以他也不准有。
  我俯身凑在他耳边说话,“爸爸,你今天不和我在一起,明天还得做我的早餐,现在你不愿意亲我,下一秒我杀了你你也不会介意。我早就看透你了。”
  郑辉闭着眼睛,他默认了。
  喉结被皮带覆盖,我慢慢收紧长端,金属搭扣刮擦着皮面吱吱作响,“那我还是杀了你吧。我知道很多种死亡的方式,上吊太痛苦,跳楼血肉溅得到处都是不好收拾,下毒这么疼我舍不得,老死时间好长,我等不及。”
  血红从脖子泛到耳尖,他突然笑了,像是因为我的告白害羞。郑辉扭了扭脖子,让皮带扣得更紧。
  “被我杀了怎么看都比较划算。郑辉,人快死的时候,所有感情都最强烈,你信不信?到时候我就是你最爱的人。”
  “咳...”他舔舔唇,“宝贝,乖,你舍不得。放开爸爸。”
  他惹怒我了,我拉着皮带站起来,他连脖带头一下被拽得悬空。我给他翻了个身,他死了一样任我摆弄,脑袋挂在床外。
  爸爸的手被我反剪着,这根曾经把我抽得皮开肉绽的皮带套在他脖颈上。我踩着他的背碾动,皮带越扣越紧,他发出一种濒死的干呕,口水滴了满地。
  “小畜生。”他说。
  我说爸爸,你知道盎格鲁人欲望吗?那叫死后勃起,只要你脸朝下死亡,血液聚集到阴茎,八小时后你的下身会比活着的任何时候都硬,要不要试试?
  他嗬嗬地粗喘,“那你...杀了我。”
  他的尾调轻快自如,似乎为了满足我的要求,他怎么样都可以。
  我突然慌了,手脚好像都装错了位置,横七竖八插进
  “不死...不死...不行!”我慌忙去抠皮带的金属扣,但它坏了,我越是抠,它扣得越紧,爸爸一直在干呕,口水淅沥沥淌,搅成絮状的血丝从嘴边溢出。
  最后是郑辉自己把皮带解开了,空气里的血腥味久久不散,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抱着我哄,说乖,不哭了。
  我抱着他亲,舔走他嘴边残余的血,他张开嘴,将自己也所剩无几的氧气渡给我。
  皮带活起来了,它变成一条大黑蛇,把我和爸爸捆在一起,两条脖子交叠成一个,我们被同样的力道扼住喉咙,承受着巨大而冗长的痛苦。
  ......
  “喂!”张丽晃晃手,“想什么呢,都快老僧入定了。”
  我捏捏脖子,“没什么,想我爸。”
  “郑辉?你这便宜爸爸叫得倒是顺口。”
  我白眼一翻,差点又和张丽掐起来,王刚推推眼镜把我们两边拉开。
  “别闹了。跟你们说点有意思的。”
  “有屁快放。”
  他神秘兮兮地附耳过来,“记不记得西园路那边有个城中村?”
  怎么不记得,那是我住了几年的地方。
  “我有个表哥,是警局的,他们昨晚上扫黄打非。我的乖乖,两栋楼的鸡啊,全是,懂吗?全是那种地方,太壮观了。我表哥说,那些女人,从街头站到结尾,都没空地儿。”
  “得了吧。”张丽往后一仰,“哪有那么夸张,你表哥真会吹牛逼。”
  “他们局长去了没?”我问。
  “我表哥还真提了这个,说他们局长根本不参与这种的,谁知道跟着一起来了。几个动作慢的还被他劈头盖脸骂一顿。”
  “还有呢?”
  王刚呃呃了半天,“就是好像每个人都被单独审问老半天,他三更半夜才回家。今天还要接着审,说是可能和其他案子有关。”
  “什么案子。”
  “问那么多干嘛,这是保密工作,我表哥不会告诉我的。”
  “行吧。”我拍拍他肉肩,“谢了。”
  王刚憨笑着说不用谢,张丽一头雾水,“你谢他什么?”
  我耸耸肩没回答。
  ......
  吴倩前天被送到医院,郑子闫参加毕业聚餐,要到晚上才结束。郑辉还没下班,放学后只有我一个人回家。
  我爬上三楼,推开主卧。
  玛利亚残缺的肢体躺在床尾垃圾桶里,少了一个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女人香水味。
  我拉开衣帽间钻了进去。
  五分钟后,我回到自己卧室,把上次郑子闫送我的巧克力拆出来,抱着它光脚跑下楼。
  郑辉回来时我正盘腿在沙发上吃巧克力。
  阳光在他身后形成天然的光晕,光晕正中是他看不清神色的脸,下沿又被肩膀切断。光束裁成一条条平行长河以他为中心铺陈开来。他像居高临下的高级生灵,向我走来。
  酷暑难耐,巧克力融成一坨泥被我抓在手里。浆液淌了满手,顺着胳膊滴到蜷缩的膝盖。
  郑辉一步步走向我,他身上散发的热浪熊熊弥漫,我和巧克力一样融化了,它沾得我满脸都是。
  明明是空调房,爸爸身上的汗腥气却更加浓烈,他蹲下来,问我为什么穿着吴倩的裙子。
  我垮下肩膀,让裙子荷叶边掉到胳膊,露出一边胸膛。我舔了舔手心的巧克力,“不好看吗?”
  爸爸捧起我一只脚揉捏,“你是最漂亮的。”
  他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我俯身亲了亲郑辉,巧克力和他额头上的汗粘在一起,印成棕褐色吻痕。
  白裙被染花了,留下一串泥点子,我往后退,一滴温热的巧克力滴到胸口正中,我向他伸手,“爸爸......”
  “你想好了吗?”爸爸问,他将我逼进沙发缝,舌头一勾,舔掉我胸口的巧克力,我水一样流散了。
  “想好了。”我说。
  我抓着爸爸的手,它烫得瘆人,游进我空荡荡的裙下,摸到我空荡荡的山丘。
  他一下将我打横抱起,说,不准我后悔。
  怎么会后悔,我听说,动物界乱伦是不足为奇的事,人也是动物,那我和爸爸做爱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我的血和他的血融在一起,我的每一个新生又衰老的细胞都曾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不会后悔。
  ......
  我的欲望是可见的,是摸得到的红褐色粘液,是一条流不尽的长河。暗红色水面下漂着男人的血肉,把长河沉淀成粘稠的沼泽,他们攀附着我的肉体,我在其上如履平地。郑辉一来,水面就散了,于是我掉下去。
  我掉进吃人的黏液沼泽里,挣扎煎熬,被推着不停向前,被沼泽吞没又吐出,尖叫着沉默着,渴望有人能来拯救。
  没有人。
  沼泽却生机盎然,有种子从我下体发了芽,被精液浇灌成长,劈开我长成一棵树,皮肤下的心肝脾肺肾,纷纷下落,在树里孕育成核肉皮,缠绕包裹膨胀,结下一颗苹果。
  他知道我是长满蛆的苹果,也知道我是最美的那颗。于是他俯下身亲吻我,我闭眼,听见苹果被摘下,雄狮身后的树叶哗哗响。
  我把他拉下沼泽,蛆虫在苹果下涌动,蚀空了他的肉体,只剩一颗心脏被我好好护在怀里。他的双眼是两个黑洞一样的隧道,我钻进去筑巢,在他心上种了一棵苹果树。
  皮肉已被腐蚀殆尽,我亲吻他生前似乎是眉的地方,嘴唇贴着白色头骨,浑身都在痛。像吞下一整瓶百草枯,树叶开始败落,枝干开始干枯,双肺因为纤维化而衰竭,我开始喘不上气来。
  我昏过去好几次,等到树叶都凋零,大树轰然倒塌,掉下一颗内外都完好的苹果。
  白骨捡起苹果咬了一口,囫囵吞下。
  我终于清醒过来,他在吻我。
  我迫切地想让爸爸和我融为一体,疯子一样咬他耳朵,直到咬出血,他轻轻一抱,我跌进他怀里。
  耳垂上血淋淋,爸爸好看得不像个男人。漂亮男人双腿夹着我,我张着猩红嘴巴亲他,捧他,把口水和血抹他一脸,边抹边说,爸爸,你姓郑,我姓关,把你的耳朵咬掉,那我们就一样啦!
  这种怪诞不经的想法,像给男人抹口红,显得不伦不类。他倒是默许,也探身亲过来。我低头看,他亲了一嘴的血,倒真像是抹了口红了。
  他走出去,从这扇门走出去,走到大街上,路过的人都参观这个抹了口红的男人。他们感到不适倍增,感到怪异。他们说男人不准抹口红!为什么男人不准抹口红?他立在街头,所有人都觉得抹口红的男人奇怪,所有人都说不出为什么奇怪。
  他还差点腮红,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爸爸脸颊,半硬的阴茎滑出体内,我止不住痉挛,舌头绷直了发抖,被他捏在两指间。
  舌头被越拉越长,他用舌尖舔我的舌侧,说我是个勾人的小狗。
  我扶着它,我让它在我体内长驱直入,它像掌控我的一把方向盘,一下快一下慢,让我在极乐与痛苦间摇摆。
  我拉长脖子呻吟,又叫又笑。
  他经验丰富而不自知,我恨他的经验丰富。我伸长脖子,被他一手掐住。我扭扭脖颈,他的手便像项链一样契合在上。他的进攻凶猛又冗长,我突然害怕了,哆嗦着往后缩,被他一把又掐回来。
  “爸爸...爸爸...”
  从没有过的快感将我席卷,我抽噎着搂紧他。
  “宝贝乖。”他语调轻轻,手臂却不自觉用力。情绪越是强烈,人就越狠。他失控了,我呼吸不上来,恐慌不及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求饶。
  很疼,第一次总是这么疼的,他们说。第一次总是这么疼的,后面的第一次我不想疼,但是他们不放过我。这一次也很疼,我却只想更疼一点。爸爸给的疼痛让我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是我自己不放过自己。他压开我试图紧闭的大腿,高悬的潮水把我卷到空中,我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感觉到他汗水淋漓的皮肤和烫人的体温。
  他像一场破坏力惊人的风暴席卷而来,我处在风暴中心上下翻腾,死也不能,活也不能。我伸手去摸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地方,却分不清摸到的是他的皮肉还是我的。我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了。
  我哭着抱紧他,“爸爸,我爱你...”
  爸爸没有回答,他突然整个人压到我身上,一边杂乱无章地喘气,一边把我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的啪啪声像咒语,让我失去全身感官,变成一个潮湿下流的阴道。我又疼又痒,疼痛把我全身骨头都打碎,快感又把它们拼在一起。
  他一个深顶,几乎把我撕裂开。
  “爸爸!好疼!”我尖叫着想逃,又无路可逃,只能躲在他牢笼般的怀里。
  “忍忍,宝贝会喜欢的。”他抱着我不停穿凿,我疼得一直在哭,阴茎又被两个紧贴的肚皮磨到射精,喷了爸爸一身。
  我不知道是疼是爽,意识和灵魂都被他拽出体外揉碎,只剩一个肉欲残留的身体胡言乱语地喊爸爸。
  在我央求着想尿尿,爸爸却根本不在乎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什么,忙惊慌失措地攀着他,“别...别射里面...会...会怀孕。”
  他笑了,额头的汗滴到我鼻子上,我傻笑着去舔,他问我,“有流过血吗?”
  我迷迷糊糊地,好半天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没...没有...”
  “淼淼是男孩。”爸爸揉搓着我通红的龟头,“不会怀孕。”
  关梅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医生说16岁再到我来检查,可是她死了。听说有的女人排卵时并不会来月经,她们万里挑一。我不算女人,女性器官都是畸形的,我也是万里挑一,我会不会怀孕和有没有月经有关系吗?我不知道,也无所谓。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就算今天我的回答是有,他也不会放过我。他已经疯了,我敢确定。
  他咬着我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他也陷进我的身体深处。风暴终于停了。我从空中迅速下坠,掉到他身上碎成一片片。
  爸爸教我走路教我识字,教我一切他知道的事。今天他提起长长的教鞭,鞭笞着我的屁股,把它打得吱哇乱叫,他教我情欲,教我走出这扇门去,走到大街上,他们都觉得我奇怪,但他们说不出原因。从今天起,我和他是抹了口红的男人,抹了口红的男人如影随形,除了我们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奇怪。
 
 
第29章 酸雨
  我握着爸爸软下的阴茎,他抱着我,手放在我高热的腿间,我们像两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要捏着母亲奶头才能安心。
  我们躺在浴缸里,像躺在温热的海里,他让我转了方向,从背后抱着我。我突然感到他一怔,接着就是背上密密麻麻的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