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兄弟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原先顾忌着裴然的耳力一直压着动静,灵山入了暮春,夜风拂过带出舒适,裴然这几日练剑喝酒昼伏夜出,歇息的时辰便同他们错开,于是夜里闹的动静少了顾忌,总会久一些。
游序侧着头不去看身上的林惊晚,喉间却随着身下顶弄的动作不时哼出声响,游序发现他先前看过的诸多春画全然无用武之地,他看春画时可以兴致盎然地同祁夙讨论研究画风姿势,到了榻上却还是只能任师兄摆弄。
林惊晚细水流长的纵容中带着细致,能轻易找到游序的敏感处,加之又是钻研的性子,在来回深入中很快掌握了技巧,他深入的姿势即便大半个时辰才换,但每次进入的角度都有微妙的变化,游序招架不住这种巧妙,总在榻上被师兄顶弄得酥麻,“师兄......唔......好了没有?”
已经深夜了,林惊晚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闻言笑得温和,深入的角度在俯下身抱人时将人顶出呻吟,手掌挤入游序腰下往滚烫上按紧,余出另一只手又按在肩处止住晃动,压下身密实地深入,含了游序的舌将人吻出喘息,加重撞入的力道。
游序受不住地哼起来,林惊晚没停下深入的速度和力道,低哑的声线染上情色,喘息着说,“还早呢。”
游序被说热了,只好缠紧师兄的腰,哼吟着抬首吻去。
夜太长了。
注:谢谢我的小可爱水墨微澜~
第48章 索求
不知道该算快车还是高铁?!
同苏曳提了离开的时辰,长安回房收拾东西,宁致远在房中悠哉地落座,弯了桃花眼,托着下颌,笑得风流倜傥,瞧着耐性极好,很好商量,“这回可有什么不要?”
长安闻言停了动作,回身在宁致远对面坐下,师叔饿了许久,长安早有心里准备,却不防宁致远如此开门见山,还状似妥帖地商量,长安默了一阵,不能被师叔这模样蒙骗,上回他这么问的时候,最后反而更受不住,说了不要,师叔自然能从旁处讨要,长安搓了搓指节,反复轻轻掐按,在这个动静里琢磨到底要不要设限。
宁致远好整以暇,他今日兴致奇好,什么条件都可以,反正到最后都是要吞进肚子里的,以各种形式于他而言并无不同,只要是长安,他都能尽兴,长安在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里掐疼了指尖,觉得师叔太狡猾,不像能提条件的样子,长安咬咬牙,豁出去了,“没有。”
没有不要,宁致远挑眉,简直是意外之喜,他笑得放浪,如同收网的豺狼克制着撩舌舔过尖锐的獠牙,“也好。”
辞别苏曳和石头,抵达院子时已经入夜,清理完之后,宁致远难得没有在沐室里逗留,压着人收拾了一回,解了渴便捞抱着人往卧房去。
宁致远靠在榻上的里侧,长安埋在腿间正舔弄着滚烫坚硬的性器,嫩舌点在铃口处,激得性器跳了一下,在长安还没有彻底被师叔疼爱之前,宁致远总换着各种法子折腾他,教他用口,用手,用腿,彼时长安的穴肉还没有被师叔的性器开拓过,经验有限,哪怕心无旁骛却也始终难得章法,吞含撸动的动作生涩,宁致远又不舍得在他口中顶得太深,未能尽兴的性器只被撩得越发硬疼。
如今长安已被师叔激烈疼爱过许多个日夜,翻来覆去的深入间浇灌出了默契,无形中长安逐渐摸清师叔的偏爱,引诱来得无知无觉,对宁致远而言才更为致命。
嫩巧的舌尖撩过铃口细细舔含,这是长安的风格,心无旁骛又慢条斯理,逐渐加重了嘬吸的力道吸食,长安是个好学生,这是师叔给他吞食性器时的喜好,他总能抓住精髓,宁致远被撩得呼吸开始急促,腿间传来的舔舐声激得他将长指揉进长安的发,喉间止不住滚动。
巧舌吞吸着将滚烫粗长的性器纳入湿热的口中,因为太粗嫩舌被挤压在性器下,又因为太长吞含不到底,长安只能尽量放松喉口,试着再往深处吞入,他做事一惯要做到极致。
耳边的喘息开始沉重,宁致远的喉间咕噜出声,要命,长安吞含的动静让他又胀又疼,性器胀得将口腔撑满,舌又被挤抵在下方,长安只能收缩着口舌,在吸食的动作里让嫩舌在粗长的性器下滑动,不时发出滋溜的吞咽声,宁致远被酥麻又爽利的舔含痛快得仰颈,喘得急促。
这种滋味比之温软的穴肉也分毫不差,但是还不够深,宁致远忍不住往深处浅顶了一下,在呜咽声中嘶哑着哄,“小六,动一动。”
长安就含着滚烫的性器开始缓慢地前后吞食起来,慢条斯理的细致舔弄吞含可以感受到嫩舌滑扫过性器上的脉络,酥麻中带着痒,宁致远喉间咕噜声闷响,像猛兽控制着利爪,顺着长安嘬吸的动作克制地顶弄起来,抽出再顶入时便再深一些,一点点地深入,手也没闲着,从嫩白的背上慢慢抚着往后去。
因为在榻上做,长安埋进师叔腿间的姿势迫着他只能将胸口往下压去,软腰像被疼爱时弓紧贴在榻面,又因为跪撑起的双膝弯出了诱人的弧度,软弹翘挺的臀高高翘起,宁致远的指尖每滑过一处,腿间嘬舔吞食的人就呜咽着颤动,连带着口舌也紧紧地吞搅起来,他眼尾已经浮出红色,被口中的顶弄酸胀得眼眸蓄泪,宁致远眼神危险又致命,勾魂的妖精。
方才沐室里已经开拓过的穴肉温软,宁致远的指节进入得顺畅,很快并起三指在穴洞中戳刺起来,长安被戳顶得轻轻晃动,动作间推着他前后晃着吞食口中的性器,宁致远合着手指的节奏开始在湿热的口中稍加了力道顶入,长安呜咽着落泪,止不住地缩紧了口舌吞弄,双手像求饶又像撩拨,滑在宁致远的腿根内侧轻轻抚弄,不时学着师叔之前那样揉弄囊袋,宁致远粗喘起来,指节加快了动作,性器在口中迅速进出。
长安出不了声,嗯哼声都压在喉间,眼尾通红,又随着顶入不时滑着泪,像无意引诱又像难以承受的温软太容易叫人生出凌虐欲了,逼得宁致远失了力度,只能在一次快速的深顶后喘着抽出来,再不出来他怕控制不住要深入到底,性器上全是湿滑,长安的嫩舌被挤着带了出来,大口地喘气。
宁致远抽出指节,把人拉起来,含了舌抚慰,口中都是性器上的腥甜味,长安喘息着被师叔缠吻了一会儿,将口中的味道又含出了青草香,待被放开了才听师叔笑得快意,喘着撩拨,“心肝儿好会含”,长安被吻热,又被撩得心口颤动。
宁致远摆弄着让长安支着双膝跪撑着,臂弯也撑好,抽出绒绳将白嫩的大腿束紧,长指又钻进穴洞,长安察觉到动静,吸搅着指节,侧首喊了声师叔。
这种跪趴的姿势很诱人,像时刻在邀请着深入,让他有些不自在,被束紧的双腿细颤,宁致远在背后轻笑,分开双膝跪立在后方,将高高顶起的性器插入紧夹的双腿间开始顶弄起来,长指也跟着在穴肉中加快了戳刺,“师叔疼你。”
性器磨过腿侧激起战栗,长安被顶得墨发晃动滑向两侧,露出嫩白软韧的腰,宁致远逐渐上了速度,将人顶弄得前后晃动起来,手掌在腰间掐紧不让人逃,快速在腿间进出。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往长安也试过用腿给师叔疏解,但彼时乖软的穴肉尚未吃过师叔的性器,加之许久未承受疼爱,尝过激烈的穴肉里贪婪地吞搅,腿间磨出了火热,宁致远的囊袋撞在软弹的臀上啪出响声,长安软声嗯哼叫唤,“师叔......”
他被刺激得勃起,宁致远的性器又往上移动,在顶磨过大腿之后又擦过囊袋磨过长安的性器,长安有种性器也被师叔肏弄的战栗,性器被磨得跳动,酥麻入骨,穴肉里欲求不满的渴求在腿间被性器滚烫擦过时又掀出了浪潮,长安被这种疼爱方式激出兴奋,开始软声叫唤起来。
手掌弃了软腰,滑到长安不时吐着精水的性器上,长安啊一声,密集地颤动起来,手软得撑不住,只能绵软地趴伏到榻上,他揪紧软被,穴肉还没被深入,他却已经舒爽得全身酥麻,腿间磨过的动作又快又狠,手上迅速地撸动,长指满足不了被疼爱过无数次的穴肉,那种密密麻麻的痒又开始了。
长安难耐地扭动起来,夹紧的臀被撞得通红,腿间被磨得火热,身前的性器又被撸磨得爽利,颤动变得猛烈,穴肉箍咬得死紧,宁致远知道长安要到了,加快了速度,指节抠弄铃口的动作也开始粗鲁地搓磨。
长安软哼着叫师叔,嫩滑的背因着揪紧软被的动作绷起了漂亮的蝴蝶骨,在磨得双腿泛起火辣和蹭得性器发硬的肏弄间抬高声量攀上高潮,却在射出的瞬间被师叔锁住铃口,长安难耐地吸紧穴肉,整个人就要蜷缩起来,呻吟着求,“唔......师叔......让我......”
在高潮顶端被掐住的火苗逼得他浑身绵软,不断战栗,他弓起背,想从师叔手中逃开,宁致远抽出穴洞中的指节,在这浪潮的拍打中将性器重重地肏入,松开了铃口,长安被这一下抛上云端,仰颈弓腰软臀高翘,高声啊叫泄了出来。
宁致远就在等这个瞬间,滚烫凶狠的性器凿得又快又深,不让长安有喘息的机会,长安攀上高潮的同时又被猛然抛上云端,再次掀出了灭顶的浪潮,痒了许久的穴肉终于迎来坚硬的性器,同时被两个高潮侵袭让长安难耐地高声浪叫,“啊......啊......师叔......”
软腰被情浪拍得绷紧,穴肉狠命地搅缠,宁致远被夹得痛快,不停地凿入肏干,急快又狠重,长安被顶得在软被上不停滑动,乳尖磨过软被激出麻意,性器跟着晃动射出精水,星星点点的喷溅打湿了长安的小腹和软被,宁致远的抽插肏干带出噗呲的淫靡水声,囊袋撞击拍在已经撞红的翘臀上,啪声不止,又快又急,又凶又狠,“啊......师叔......重......啊......重......”
撞得太用力了,双腿又没办法分开,长安扯着绒绳承着疼爱,只能扭着软腰求饶,一扭动又是深重的肏入,穴肉死命地吞搅吸缠,宁致远被吸夹得仰颈喘息,想起了长安舔吸的湿热口舌,吞含舔弄的姿态乖软又专注,妖娆又纯洁,宁致远控制不住力道,只想将人肏碎在身下。
以往激烈疼爱时宁致远都喜欢掰扯臀肉,扯动穴口让性器甚至囊袋挤入,今日将双腿紧缚之后却发现了更要命的吸夹,他松开软腰,双手掐紧软弹的翘臀,揉弄了一会儿便将臀肉往中间挤压,长安受不住,晃荡着身子,颤着腰就要往前缩,“啊......师叔......”
太紧了。吸夹包裹的穴肉被软臀挤得没命地紧夹住抽插的性器,长安被肏干得止不住晃动,软腰颤得不成样子,宁致远舒爽地沉了喘声,狠命地按紧臀肉,死死地肏顶进深处,肏干得酣畅淋漓。
长安师叔师叔地叫唤着求饶,浑身湿透,全是潮红,可是求也无用,凶狠激烈的疼爱翻涌而至,长安紧缩着腰腹,双腿扯动绒绳,顾不得后果,扒紧软被想往床头躲,宁致远不让他躲,按紧臀肉将人迅猛地扯回去,又是更深更重的肏弄,“啊......师叔......放......啊......啊......”
扭着腰求饶也逃不了,不够深,不够重,不够狠,察觉到穴肉又开始密集地紧箍,缠得死紧,宁致远加快速度,用力按紧软臀,在长安的高声浪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声响动中浅浅抽出,凶狠的性器又重又深地狠命肏入,将长安浇得浑身震颤,仰颈叫唤。
长安全身软绵地趴在软被上喘叫,随着师叔还在不时射入的动静颤着腰身,被缚紧的双腿摇摇欲坠,前后晃动,宁致远不给晃,按紧臀肉顶紧在身后,臀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也不在乎,就要最紧最贴挤进最深处,两人都粗喘不止,宁致远被吸夹得浑身爽利,痛快淋漓。
维持着最后浇灌的姿势,听着长安平缓着呻吟,待临近尾调,才缓松了收紧的腰腹,整个人往下密实地将长安压在身下,双手挤进指缝扣住也完全压去榻面。
他身量本就比长安高又重,现下密实地压着便更重,长安在余韵中被压得又哼起来,宁致远还不放过他,压在长安腿侧的双腿稍使力就着姿势在穴肉中持续顶弄,动作放得缓,长安却受不住了,揪着软被的手被扣在师叔手里,太凶了,人被压得密实根本逃不掉,长安还没缓过力气,只能喘着吟着,哼着叫着,“师叔......唔......重......歇......嗯......”
他想歇会儿,要了命了,不知道断续地深入了多久,长安被压麻了,性器还被压在软被上,又没有力气挣动,长安侧脸枕在软被上,在师叔颈侧呵着热气,喘哼着讨饶,“师叔......麻了......”
耳边传来轻笑,宁致远支起身,在长安背后嘬吸出深红,舌尖舔弄着他肩上妖冶的红莲,在肩上温柔地香了一口,才松了腿上的绒绳,把人旋过身压在胸口躺回榻上,手在长安身上揉动,放人缓劲儿,还不忘戏谑,“让你压回来。”
长安眯了眼平缓着呼吸,喘息轻软得已经听不出是撒娇还是置气,哼了一句,“老狐狸!”
第49章 酣畅
又坏又凶的老狐狸,又乖又软的小兔叽
房中弥漫着精水的腥甜味,好闻的青草香,交缠着淡淡的酒香,间或一两声轻哼,合着不时滴落的水声,缱绻又撩人。
长安仰躺在榻上,大敞的双腿间占着宁致远,师叔手里拎着酒瓶,柔缓地将酒水一点点淋在长安的身体各处,滚烫的身体淋到凉凉的酒会惊起哼吟,宁致远渐深的眸光像在欣赏美味佳肴,眼神如有实质地摸过长安身上的每一寸。
宁致远唇角微勾,弯了桃花眼不时轻笑,酒缓慢地淋着,从长安滚动的喉结滑到颈侧,轻颤着凹陷的锁骨,起伏不定的胸口,微微突起的乳粒,软韧扭动的腰腹,勃起吐着精水的性器,被撞得通红的腿根,每淋过一处,长安难耐的哼喘就会响起,叫唤着师叔,宁致远眼眸深沉,欲望在烧,舌在口中不时顶弄,他被长安叫渴了。
将酒瓶随手扔在榻尾,宁致远俯下身去,蛰伏的猛兽伸出舌尖磨过獠牙要享用身下的猎物,舌尖停在他最爱的腿根处,宁致远将长安双腿掰开些许,以便更好地抚慰,舔弄嘬吸着腿根被撞红的嫩肉,长安的呻吟声催着他嘬吸得更深些,更狠些。
宁致远舌尖撩过腿根,是他喜欢的酒香,享受得半眯了眼,发狠地吸舔腿根的软肉,嘬出深红色,舔舐声响起,才刚开始,长安就有些受不住地晃头,呻吟声渐渐走高。
每回师叔埋在腿间舔弄吸缠,他总是被情浪拍得窒息,宁致远尝够了腿根的软腻,使力嘬吸出声响,最后一下吸到将软肉都拉扯起来,啵一声,重重的一下嘬吸后放开软肉,笑着调戏,“好香~”
长安喘叫着,胸口起伏不定,乳粒已经被激得完全立起,温热的鼻息又巡到勃起的性器,宁致远舌尖撩过铃口,含入湿热的口中玩弄,灵巧的舌滑过,卷着性器嘬吸起来,发出情色的滋溜水声。长安眼角通红,软腰颤个不停,被师叔的吸嘬舒爽得战栗,颤声喘吟,又在叫师叔,宁致远吸含着口中的性器,被悦耳的叫声惹出笑意。
手揉弄着翘弹的臀肉,不时掰扯掐揉,又去揉弄颤动的囊袋,长安被激得弓腰挺动,在师叔的口中浅浅地顶入,宁致远跟着律动,将性器吞含入更深处,要叫长安舒服得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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