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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应了一声。
张盛宁挥手让他出去,低头开始翻阅桌上的卷宗,蹙眉似有忧虑。
徐小平出了大理寺,看了眼天色,又回到客栈。
荀木正在收拾行李,看见徐小平回来,便道:“院落已收拾好,今日便可住进去了。”
徐小平坐下,片刻道:“我今夜或许要晚些才能回来。”
荀木问道:“大概多久,可能吃得上饭。”
徐小平答道:“我任大理寺的评事,今夜要在那里熟悉卷宗事务,想必要到半夜才能回来,你便先吃先睡,不必等我。”
荀木闻此,抬眼沉沉看他。
徐小平摊手道:“我不是要去找小倌。”
荀木道:“我等你。”
徐小平无奈地笑,在荀木低下头收拾东西时,又渐渐敛笑。
荀木……是不知他与李双霖之间那些腌臜事的。
外面天色黑了,徐小平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眼背对着他的荀木。
荀木正一无所觉地挑拣着包裹里的东西。
直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荀木都没有抬眼。
 
 
徐小平到了冀王府,跟着下人来到一处房屋,他被猝不及防地推了进去。
屋内红帐软塌,床榻几乎占了房间的一半,在墙上挂着一柄弯刀。
徐小平看到那把弯刀,倒吸一口凉气,转身要推门出去。
李双霖自侧面的小屋里出来,见状环抱住徐小平,在他耳侧道:“跑什么。”
徐小平干咽了下,颤颤兢兢地放下手。
李双霖掰过他的脸,让他看屋内的布置,轻声道:“知道你要来晋城,本王特意布置了这间屋子,怎么样,是不是和当初我们在唐门的那间一模一样?”
徐小平闭眼不语。
李双霖叹了一声,道:“本王一直遗憾,唐申苑死后,未能阻止你拆掉它。”
徐小平面色苍白,喃喃道:“为什么……”
这间屋子承载的是屈辱和噩梦,是徐小平最不想记起的两年,李双霖却还把它重新搬到自己面前。
我要杀了他。
徐小平又是惧,又是恨,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你算盘打的太精,不吃点苦不长教训,”李双霖按住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杀了唐申苑,再杀了李双霖’,对不对?”
徐小平仓惶摇头。
“睁眼,”李双霖语气含凉,带着深深地讽意,道:“别以为本王会像唐申苑一样蠢,你杀唐申苑的刀还是本王递的,想杀我,嗯?”
徐小平双颊被掐的生疼,费力道:“我,从未……想过杀您。”
“睁开眼睛。”李双霖再次呵道。
徐小平渐渐睁眼,入目是李双霖看不出喜怒的脸。
徐小平心内对他恨极,面上却挤出讨好的笑,道:“是您从唐申苑手里救下我,若没您,徐小平一辈子都出不了唐门那间屋子,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会害您呢?”
“哦,”李双霖恍然,片刻道:“月无牙呢,你心尖上每天念着的人,不怪我害他了?”
“月无牙……”徐小平眨了下眼睛,挤掉眼中一瞬间浮起的酸涩,道:“是唐申苑害他,与您何干。”
李双霖将手移到他的心口,道:“当真这么想?”
“是。”
李双霖笑:“当真对本王感恩?”
“您说呢?”徐小平将双手放到李双霖的腰间,讨好道:“唐门的金银珠宝,我可都用来回报您了。”
“那是献给朝廷,”李双霖松开手,从怀中抽出一段黑绸:“你既然感恩,本王今夜便央你一件事。”
徐小平任李双霖用黑绸覆上自己的眼睛,问道:“何事。”
“一个朋友,”李双霖将绸布两端系住,道:“你不必多做别的,只需睡一夜。”
徐小平心内突生不妙,按住李双霖的手道:“什么意思?”
 
李双霖抽出手,拇指在他唇瓣上戏狎般地碾着:“一个药人,还能帮本王做什么。”
徐小平浑身僵住,喃道:“我不可能……”
“好了,”李双霖将他推向大床,紧掐着他的胳膊道:“倘若本王能找到第二个药人,也不会将你送到他的床上。”
徐小平突然挣开他,往门口跑去。
李双霖把他拽回来,甩到床上。
床“吱呀”一声重响。
在床头悬着的红帐跟着被扯下来,堆在徐小平的身上。
李双霖自上而下看着徐小平挣扎着坐起,掏出帕子擦手,对四周道:“点香。”
未几,屋内散开奇异的熏香,徐小平又重新软倒回纱帐之中。
香炉口渐散着的白色烟雾在空中缠绕升腾,纱帐已被重新挂起。
四周点亮了灯,混合着红帐,一片赤色和昏黄交织。
徐小平堪堪保留着神智。
李双霖坐在窗前,闭眼假寐。
门外走近一人,玉冠冷面,宽袖金袍。
李双霖睁眼看他。
那人道:“便是纱帐里的人?”
开口像拨在泉水的剑,清冽冷淡。
与两年前对徐小平说“活下去”的那道嗓音别无二致。
玉清。
徐小平晃了下沉重的头,手臂微微抬起,想摘掉眼前的黑布。
一人拦住了他。
李双霖握住徐小平的手腕,抬眼紧盯着李若清的神色,在其间找些微的变化——却没有找到,他松了一口气,道:“你若觉得不满,还可再换一个,只是需要等一段时日。”
“不必了,”李若清扫了眼床上的徐小平,用手指解开自己脖颈间的一粒扣子,道:“都是一样的。”
李双霖松开手,想为李若清摘下玉冠。
李若清别过脸,侧目淡看着他。
李双霖面色不变,坐回桌旁,道:“我在这里看着你。”
李若清冷了面目,蹙眉道:“出去。”
“你的内力若在中途失去控制,没人拦你,这药人便死了。”李双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饮下,垂眼道:“围着纱帐,我亦看不清楚。”
半晌,床又响起吱呀吱呀的声音,李双霖抬眼看帐中模糊的两道人影,面色沉沉。
徐小平听见有人上了床,他蹬了一下腿,接着一人慢慢覆在他身上。
一股徐小平曾经最熟悉的松木清香,便这样萦绕人鼻。
徐小平倏忽僵住,张着嘴喃喃,却发不出声音。
李若清两指按着徐小平喉结,道:“是个哑巴?”
李双霖未语,只一直看着他们。
李若清附耳倾听,却未听得徐小平在说什么。
他亦无心再听,单手抽出徐小平的腰带,像剥开水绿葱皮,从里面露出苍白的内瓤。
徐小平惊吓般抬手挡他。
李若清向后仰身,双手将软绵绵的徐小平拖起,另其后背抵着墙身,而后再次贴了上去。
从帐外看,便是两道紧贴着的人影,近乎耳鬓厮磨。
李若清在徐小平颈侧啄了一口。
李双霖兀地站起,原本坐着的椅子向后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鸣叫。
李若清停住,看向帐外,含凉道:“怎么了?”
“……无事,”李双霖双眉紧蹙,直盯着依靠在墙壁上的那道人影,半晌道:“继续。”
徐小平隔着黑绸,依稀能看见虚晃模糊的身影。
李双霖道了一声“继续。”
眼前的人便拽着他的头发,在他肩上狠咬一记。
徐小平倒吸一口凉气。
这回是李双霖在帐外问:“怎么了?”
李若清恍若未闻,他看着被湮湿的绸布,顿了一下,问道:“为何要哭。”
不知道。
这个人像玉清又不像。
都是冷的,凶的,却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和他重逢。
这人不是玉清。
上衣被彻底褪到腰间,徐小平无力地推拒,被一个像玉清的人这样抱在怀里,心里几乎羞耻到极致。
李若清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帐外,顺着徐小平的肩头向上吻,唇瓣一直点到徐小平的唇侧,才微微抬起头。
手向下扯徐小平的裤子。
徐小平呜咽了一声。
纱帐忽然被人拉开。
李若清当即收回手,翻身不悦地看向李双霖。
李双霖在他二人间来回看了一眼,渐渐舒缓面色,弯腰将徐小平捞到自己怀里,道:“不瞒皇兄说,这药人先前是我床上的东西,如今被你用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难免和我闹别扭,不如暂缓几天,等我将他哄好了......”
“不必,既是用过的东西,”李若清打断他,下床嫌恶道:“便不必拿给我了。”
李双霖闻言,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徐小平的脸道:“世间干净的药人能有几个,我认识这个药人之前,他可是杂七杂八跟过不少人。”
他说着,手上的力度也跟着语气变狠,徐小平混沌地呢喃。
李若清目光在徐小平脸上短暂地停留,在李双霖回过神后,他已经走向门口。
李双霖唤住他道:“即使皇兄再嫌弃,也非得用一个药人不可。”
李若清回头道:“现在这个药人若是给我用一次,日后谁也不能动他。”
“一个玩意儿罢了,何必在意这些。”李双霖松开手,任徐小平软倒在床上,却见李若清冷着脸看他。
李双霖一顿道:“你想要他?”
“换一个,”李若清推开门道:“这人不合我意,我也不合他意。”
李双霖听门外脚步较远,最近心起的怀疑终于消散。
看今日李若清对徐小平的反应,想必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如此,便也不急着将徐小平送到李若清的床上了。
倒在床上的徐小平拽住了李双霖的衣摆。
李双霖低头看他,将徐小平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自己衣服上掰开。
李若清合不合徐小平的意他不知道,但徐小平定是合李若清意的。
便是眼前这个两面三刀,卑微肮脏的男妓一样的药人,可是让当年还是玉清的李若清没少吃苦头。
三刀山上自爆内力保徐小平性命,后来哪怕救回来了,还千方百计地想逃出晋城找徐小平......
但也无妨,那些终归是过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忘却前尘往事的,梁国太子李若清。
日后也会完完全全,只属于他李双霖。
半昏半醒的徐小平因为松木香远去而紧皱眉头,重新拽住李双霖的衣摆,无声念着“教主”,李双霖对这口型再熟悉不过。
他嘲讽地勾起唇角,将徐小平放平在大床上,剥掉了他最后一件衣物。
每天嘴上又是师兄又是教主的。
明明是两个已经死透的人,却还好像离开他们就不能活似的。
还有徐小平养在府里的那个荀木。
 
有句话真是让唐申冤说对了。
像徐小平这种人尽可夫的东西,怎么配让李若清惦念。
 
 
天微亮,徐小平穿好衣服下床。
李双霖半倚在床边看他,道:“一会儿便与本王一起上朝。”
徐小平看了眼天色,俯身道:“下官家中有事,还需要回去一趟。”
“家……”李双霖将这字又念了遍,面上一哂,摆手道:“回去吧。”
徐小平推开门。
李双霖在他身后突然道:“不怨昨夜的事?”
徐小平闭眼压住心中的厌恶,道:“下官终究还是有不能忍的事。”
李双霖道:“什么是不能忍的,大可说出来让本王听听。”
徐小平昨夜脑中一片混沌,除了后半夜和李双霖缠着的那段事,昨夜的松香连同那道冷冽的嗓音,都已忘在脑后。
他转过身,道:“倘若下官能容忍昨夜那位朋友,当初便不会杀唐申苑。”
“未必,”李双霖笑容古怪:“你杀唐申苑是为了月无牙和他的兄弟玉清,不是为了自己。”
徐小平道:“有何不同。”
“若非那二人之死,你能容忍的事便多了。”
“......”
李双霖继续道:“温柔乡,英雄冢,唐申苑折在你身上,却不知你又在他身上放了多少心意。”
“请王爷慎言,”徐小平似乎忍无可忍,打断他道:“下官此生恨他入骨,万不要再用此番话折辱下官。”
此时几个捧着官服和水的侍女从门外走进来,李双霖下床,站在地上张开双臂让她们伺候穿衣。
徐小平见他不再搭理自己,便打算离开房门,却听见李双霖懒声道:“倘若月无牙和玉清没死呢,可后悔杀了唐申苑。”
徐小平深低下头,半晌从唇间憋出几字:“可他们已经死了。”
李双霖轻笑,挥手示意徐小平退下。
徐小平匆匆走在路上,胸口像被一只大手攥着扭着,直疼得让人弯腰。
徐小平因这痛重叹了一声。
李双霖说的那些简直就是狗屁,玉清和月无牙不会回来,唐申苑也是死有余辜。
他从没有为那些假设而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和心软。
从没有。
荀木正在门口等他,徐小平看到他,突生的难言情绪才平缓过来。
他上前握住荀木的手,却摸到一手冰凉。
徐小平对上他的眼睛,道:“不是让你不要等我么?”
荀木抽回手,淡道:“没有等,刚醒过来,出门看一眼。”
他这么说,浑身却被整夜的风吹得像块僵硬的冷铁,在眼下透着浓重的青黑。
徐小平没有拆穿他,用自己同样算不上温暖的手再次拉住荀木的,放到自己的颈间。
徐小平缩了缩被咬出牙印的肩头,道:“下次不要等我了。”
荀木捏了捏他细瘦的脖颈:“一会儿上朝,我送你去宫门。”
徐小平上朝,照例是在殿外站几个时辰,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想事想的入神,忽听到四周喧哗声,周边的人纷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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