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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跟着跪下,在他们说“太子千岁”之时看远处缓步走来的人。
他来晋城时对这个太子略有耳闻,听说是皇后独子,极受皇帝的宠爱,因身体羸弱,皇上还免去了他每日的早朝。
不知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朝堂上。
那位尊贵的太子由远及近,面目也越发清晰,本是漫不经心抬眼的徐小平忽而低下头,一会儿又不可置信般抬头看向那人。
只见那人薄唇冷目,五官清贵,眉眼间略带女子的妍丽之感,此时面色极淡,扫向众人时便又显出几分不好相与的刻薄之色。
徐小平定定看着这个与故人十分像的太子,险些便要叫出“玉清”两字。
直到太子进殿,徐小平才收回目光,僵滞地从地上站起。
下朝后徐小平没有等到太子出来,却看见了李双霖。
徐小平一路疾走着跟在他身后,直到出了宫门,才自后拉住李双霖的外袍,又是恍惚又是焦灼道:“怎么回事,那个太子怎么回事!”
李双霖好像才直到他在后面跟着似的,回头道:“你在说什么?”
“玉清没死。”徐小平道。
“这本王怎么知道,”李双霖推开他的手道:“他死没死,你应该问唐申苑。”
“我看到了,”徐小平拦住李双霖上马车的动作,道:“今早来的太子和玉清长得一模一样,不对——他就是玉清。”
徐小平抓住李双霖的胳膊,狠声道:“是不是你......”
“你叫本王怎么说你,”李双霖突然打断他,打开徐小平的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皱道:“本王以为你这两年能有什么长进,没想到还是个蠢货,不说那是在皇城里活了三十多年的李若清,就说他如果真的是玉清,你这样贸然来拷问本王,你觉得本王会告诉你么?”
徐小平收回手,竟留了泪,道:“那他到底是不是。”
李双霖挑眉:“不是。”
......
徐小平不相信地看着他。
李双霖道:“本王第一次见到玉清时也有过疑惑,但李若清绝非玉清,不妨你可以亲自问他。”
徐小平弯下腰掩面。
李双霖再次开口,带着辱没意味道:“本王正要告诉你,昨夜那个朋友便是李若清。
他这人向来挑剔,一听你是本王用过的,便嫌恶到连碰都不愿碰你,但他身有恶疾,过两日若找不到新药人,定会还来找你,届时你大可问他,他是谁。”
徐小平已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一味摇着头。
李双霖瞥了他一眼,径自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着,李双霖被晃得不耐,撩开车窗的帘子正欲呵斥时,余光却看见还站在原地的徐小平倒在地上。
轿子本就未走多远,李双霖侧首扬声道:“徐小平?”
倒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李双霖面色一变,道:“停下!”
他从轿子上下来,疾步走到徐小平身旁,只见地上已晕散开一片血迹。
李双霖抱起口溢鲜血的徐小平,看了一眼宫门,大步走向马车,对身侧侍卫道:“宣太医,让他速来济世堂。”
马车往最近的医馆疾驰。
李双霖心脏狂跳,撑着徐小平的头,用袖子堵住他呕出来的血。
徐小平在一阵烈火焚身般的痛苦中醒来。
四周被红帐围掩,竟是又回到了李双霖府中的那个大床。
纱帐外站着的人看见徐小平坐起身,才开口道:“本王从不知你种了什么百蛊。”
李双霖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徐小平忍着痛,闻此心内一慌,想着措辞道:“下官天资驽钝,种百蛊是为了提高练武资质不得已而为之.....”
“即是如此,你为何不继续喂养了?”
徐小平转眼道:“如今已入朝为官......”
纱帐被人撩开,自外露出李双霖阴沉的面目。
徐小平顿住。
李双霖勾唇:“怎么不说了?”
徐小平心觉不妙,虚弱地往床角挪去。
李双霖从怀里掏出一串珠链,道:“本王可是找了此物好久,你说这里面,哪一颗珠子里有母蛊?”
徐小平面色苍白,哆嗦着唇道:“只是一串普通珠子罢了。”
“百蛊的蛊母可在这里面,久佩戴者若长期与百蛊的饲养者交合,就会像唐申苑一样经脉凝塞,就算本王当初不助你杀他,他总有一天也会暴毙,”李双霖将珠链扔在地上,鞋底狠狠地碾过它,然后慢慢上床:“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么能是一串普通珠子。”
徐小平往远处爬去。
 
李双霖拉住他的脚腕,把他扯过来,掐着他的两颊阴冷道:“你给唐申苑这东西就罢了,竟还给了本王一串,徐小平,你是真的想让本王死。”
徐小平掰着他的手,囫囵不清道:“我,我没有......”
李双霖道:“也辛亏本王只将你当个东西,若像唐申冤那般把这珠子当宝一样放在身边,怕是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见徐小平才恢复些血色的脸又变得苍白,李双霖才松开手。
徐小平见他又要捡那串珠子,畏惧他对自己使什么手段,忙抱住他的腰道:“我,我错了。”
李双霖原本阴骛神色显出几分古怪,道:“你用来哄唐申苑的法子,对本王是没用的。”
徐小平正在心内盘算着对策,闻此干咽了下道:“两串串珠里,都有蛊虫。”
李双霖抓紧他的肩。
徐小平疼得“嘶”了一声,连忙谎说道:“但是你听我说,除了那一次,我便再未想过害你!”
李双霖在他耳边不冷不热道:“怎么信你。”
徐小平紧闭住眼,忍着厌恶在李双霖下颔上轻点了一个吻,颤声道:“我是人,当初遇到那种事......又怎会不恨,我确实想用母蛊害你们,但是后来,后来你在川灵救我,我便想,你这人......也是好的。”
李双霖不语。
徐小平睁开眼睛,又道:“我若想害你,川灵那次你神志不清时,我便下手了。”
川灵在汕洲偏南处,当时徐小平从唐门逃出,被李双霖的人在川灵找到,时正连月暴雨,洪水泛滥,徐小平在挣脱时掉入湍流之中,是李双霖跳下去拉他浮出水面。
后来又被水冲到下游,李双霖昏迷不醒,徐小平用木筏拉着他顺着河流走出山谷。
而徐小平不杀他,是因为他知道出谷便会有朝廷的亲卫等着他。
李双霖死了,他便完了。
徐小平不想死,所以他拉着李双霖走了两天两夜,果然在谷口处看到驻扎着的大片军士,还有,唐申苑。
辛亏,他忍着未杀了李双霖。
这是徐小平在那时唯一的想法。
现在他拿这个诓李双霖,面上真心实意,看不出一丝作伪。
徐小平极善说谎,当初因那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谎言不知道在玉清那里得了多少打。
玉清说徐小平这张嘴迟早让他吃亏。
可如今看来不见得,不说谎徐小平就活不下去才是真的。
李双霖听他说着,“啧”了一声,手指揉捏上徐小平的耳垂,动作亲昵,话里却尽显凉意道:“怪不得唐申苑被你迷得晕头转向,此番话便是本王听着,都难免心动。”
为何如此胡搅蛮缠,软硬不吃!
徐小平心内狠骂了一句,却抬手捧住李双霖的半边脸道:“为何我说到这儿,你还是不明白,王爷,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
话未说完,却突然被李双霖吻住。
徐小平愣了一下,手挪到他的脖颈处。
李双霖探进去的唇齿渐渐又退出去,对徐小平道:“要说什么,爱我?”
徐小平舔了舔唇,自己解了衣扣,搂住李双霖避重就轻道:“无论我说什么,蛊虫不会骗人,我若恨您,又怎能安然和您躺在一张床铺上。”
“为何不可,”李双霖双手彻底剥掉徐小平的衣物,手掌贴住细腻的温热皮肤:“你在唐申苑身边,不也浪荡的很。”
徐小平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耻意,又很快掩住,配合着李双霖抬了一下腰道:“那时......”
李双霖抬起他的腿动作。
徐小平闷哼了一声,道:“蛊虫只有断了供养,才会随情绪发作,我在唐申苑身边是苟且,跟着你......却是心甘情愿的。”
“谎话连篇,”李双霖咬上徐小平的耳廓,细细地磨咬道:“你在本王这里就是个玩意儿,别妄想本王会是第二个唐申苑。”
徐小平搂着他的背,咬牙受着一切。
李双霖在徐小平眼里和唐申苑没什么区别。
同样是恨之入骨,折辱他的仇人,也同样是说几句好话,便能被哄得五迷三道的人。
徐小平早就看清了。
 
今日又没有去大理寺,徐小平在天色快黑时才从王府里出来。
临走前捡起了那串串珠。
他在路上摩挲着串珠,忽而就笑出声,到最后笑得不能自抑,抬手拭掉眼尾笑出的眼泪。
徐小平长吁,缓过一口气,将装着母蛊的珠串随意扔在路边。
今日看来,李双霖这种人也不是不好对付,倘若自己假意温顺,不定他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徐小平仿佛已经看到了李双霖日后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样,他心情比之前几天都更好一些,步伐轻快地回到府里。
与其说府邸,不如说只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院落。
徐小平走到院中,看到荀木正在练剑,一旁站着个侍女。
那侍女一直看着荀木,知道徐小平走近,她才回过神似的,双颊通红,对徐小平拜道:“徐老爷。”
徐小平上下打量她,道:“是朝廷安排的?”
侍女一笑,道:“朝廷只为官爷安排府邸,奴婢是荀公子特意雇来服侍您的。”
徐小平挥手让她下去,坐到旁边的石凳上摸了摸温热的茶盏。
不久荀木收了剑,走到石桌前。
徐小平为他倒了一杯茶,看荀木坐下,才打量周遭房屋,道:“我平生从未住过如此破旧的院子。”
荀木道:“六品及以下官员,都是这样的住所。”
徐小平看见茶杯上的豁口,进门前愉悦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不满道:“茶杯亦是别人用过的旧货!”
荀木给他换了个茶杯,道:“你怎么了?”
徐小平道:“住在此处,着实令人憋屈。”
荀木扫了他一眼,不再言语,细抿着茶水。
徐小平忽然道:“方才院里站着的那个侍女,换了吧。”
荀木道:“已付了三月的月例。”
徐小平道:“银子给她,让她走。”
荀木浅淡蹙眉,徐小平伸出手用袖子给他擦汗,道:“换一些年岁大的妇人,做事沉稳麻利,岂不更好。”
荀木看出他的心思,将怀里的手帕给徐小平,任他垫着一方手帕从自己的额头一直点到鬓角,期间他道:“晋城有买卖奴才的地方,明日你和我去,挑一个你觉得合适的。”
如此正和徐小平的心思,但他又怕荀木觉得自己过于管控他,便含糊道:“明日......正好是有空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徐小平白日看到那个侍女,到了晚上便梦见荀木娶妻生子,他在梦里又慌又惧,半夜一身冷汗地醒来。
“荀木......”徐小平慌乱地摸旁边的被褥找荀木,却又想到荀木睡在另一间屋子里。
他赤脚下地,跑到荀木的屋内,在床前微喘着看被惊醒的荀木。
荀木怠倦地坐起身,蹙眉道:“徐小平?”
徐小平爬上床,捧着他的脸,胡乱地在他脸上啄吻。
荀木两手桎梏住他的肩,微微远离他道:“梦到什么了?”
徐小平惊慌未定地看着他,半晌猛地抱紧他道:“不要离开我。”
荀木改为顺着他的后背,“嗯”了一声。
徐小平又道:“我只剩你了。”
......
荀木道:“我不会走。”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闭眼将荀木抱得更紧。
早间荀木起得比徐小平早,他低头看钻进自己怀里还沉睡着的人,单手顺着他灰白参半的头发。
徐小平的衣领微松,从里面露出些青紫痕迹。
一重覆着一重,肩头还有齿痕未消。
荀木将他的衣领合紧,又过了一刻钟,才轻推徐小平,道:“该起了。”
徐小平全然不知荀木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搂着荀木惬意道:“这里又不是唐门,不如你我日后就睡在一处,早间醒来第一眼便能看到你。”
荀木未语,下床去徐小平的屋子找他的衣物鞋袜,给他一件一件穿上,道:“下午早些回来。”
徐小平此时亦想到因李双霖的缘故,自己回府的时间不定,在一个屋子里,长久下去恐让荀木生疑,便不再提此事。
徐小平在大理寺任职评事,所做的无非就是翻翻卷宗,查看校对往年案例。
在其中的一本正是前几日徐小平见张盛宁看着的那一本。
徐小平拿起后随意看了两眼,里面尽是二十多年前的旧案,他心中起疑,看了看四周,将那本卷宗放在自己的案头上。
下午和荀木去买奴才时心里还在盘算这事。
荀木将他从人潮中拉出来,回首看他,问道:“走到这儿可看到自己心满的。”
徐小平这才放眼看四下,只见人来人往,路两边卖身的奴才或站或跪,身前都挂着一个牌子。
徐小平随意挑了两个面目普通的妇人,正欲和荀木离开之时,一人突然迎面跑过来,徐小平被他撞得一个趔趄,荀木眼疾手快地自后扶住他。
那人匆匆看了一眼徐小平,目光转向荀木之时,流露出一份惊异,道;“你......”
荀木淡看他。
远处有官兵追过来,那人咬牙,不再多说,再次一头冲进熙熙攘攘的人海里,向街市另一头逃去。
徐小平和荀木为后来的官兵让道,待他们走后,徐小平道:“方才那人你认识么?”
荀木摇头,正欲开口时却看见徐小平又是一路上那般神游的模样。
他牵住徐小平的手,带他走出奴隶场。
徐小平又观察了几日,才发现张盛宁正在为一桩二十年前未破的谋杀案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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