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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晚间庭院里架着个简陋的铁架,荀木和张元各翻着一条鱼,鱼皮被火烤开了,劈里啪啦地作响。
徐小平侧脸看着张元被火光映红的半脸,微有些出神。
张元似有所感地转首。
徐小平不避不让,便这样直勾勾看着他。
张元道:“饿了?”
徐小平摇首,忽而道:“一开始未发现,但近日相处,总觉得张兄与我的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唔......”张元问道:“谁?”
荀木出声道:“鱼好了。”
徐小平站起身,低头看着张元。
荀木用土扑灭火堆,去屋内提了两罐酒出来。
张元和徐小平走坐到石桌前。
推杯换盏之间,张元已被徐小平灌了不少酒。
张元亦不推拒,未几面色便已微红。
徐小平低头在杯沿上抿了一口,不经意似的道:“张兄,你那日说你母亲是刘夫人,想必其夫家不在张家村,是么。”
“刘夫人,”张元笑道:“徐兄若不是记错了,那便是喝醉了,我母亲是李夫人,何来刘姓?”
徐小平一拍脑门,道:“便是这种糊涂记性。”
张元向后仰躺,靠着椅背道:“我母亲与张盛宁乃是青梅竹马,各属了心意,但那时张盛宁没权没势,我母亲便被强逼着嫁到江南富商家,后来张盛宁追过去——”
张元顿了一下,戏谑道:“正是天雷勾地火,情夫变奸夫,这才有了我。”
徐小平感慨道:“皆怪命运弄人,让有情人不能成眷属。”
张元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徐小平道:“张兄,再来一杯。”
张元按住他递酒杯的手,摇首道:“再喝就醉了。”
“喝吧,”徐小平将酒强递到张元唇边,道:“你又不必早起,何需忌讳。”
张元无奈地饮尽酒水,喝罢摸着肚子,道:“我去方便,去去就来。”
庭院里张元一走,便瞬间寂静下来。
徐小平避开荀木的目光,给张元喝空的杯子里倒酒。
荀木放下杯,淡道:“我困了。”
徐小平闻言,挤出一个笑道:“那你便去睡吧,我在院子里小声点。”
外面的张元从侧墙翻出府,用扇子敲了一下墙面。
趴在墙根在打呼噜的和张元面目如出一辙的男人猛地站起,迷迷糊糊道:“主子。”
正是真正的张元。
顶着张元模样的月无牙看他脚下放着的酒罐,道:“正好。”
张元顺着他的目光,讪笑着将酒罐提起。
月无牙道:“喝半罐进去。”
张元挣扎道:“主子莫要强人所难。”
月无牙道:“我喝了大半罐,你此时清醒着进去,恐令人生疑。”
张元愁眉苦脸地喝了半罐,从墙上翻了进去。
一时之间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地走进庭院。
荀木已不见了。
张元晃了晃脑袋,站在徐小平身边,疑道:“荀公子不喝了?”
“他累了,”徐小平举起酒杯道:“来,张兄。”
张元拿过酒杯,看着杯子里被和夜色相同的酒光,嘟囔道:“又让喝,谁一下子受的住这么灌啊。”
“嗯?”徐小平问道:“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张元仰首将酒一饮而尽,苦大仇深地坐下,道:“罢,喝就喝了,一醉方休!”
一壶酒都让张元喝尽了,他才终于彻底倒在石桌上。
同时“哐当”一声,手里的酒杯也摔在地上。
徐小平推了推他,轻声道:“张兄?”
细微的鼾声响起。
徐小平搀起他,将他扶进屋里的床上,点亮油灯放在床下。
张元睡得极深,蹙眉翻了个身。
徐小平半蹲在床前,颤手摸向张元的下颔。
眼前这个人,外貌身形没一处和张元像的,偏偏有时候动作神态与月无牙相似的令人心惊。
但那人已经死了。
徐小平揣着一个离谱的猜测,从张元的下颔一直摸到鬓角。
触手之处光滑平整,没有一点易容的痕迹。
张元呢喃了一声。
徐小平收回手,恍惚地从走出屋门。
荀木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徐小平。
徐小平停在他面前。
荀木道:“他不是公子。”
徐小平扯着唇皮,艰涩道:“我从未想过他是。”
......
荀木道:“早睡,明日还要早朝。”
徐小平点了点头。
荀木又道:“明日我们让他走吧。”
徐小平道:“张盛宁......”
他对上荀木平静的目光,又瞬间噤声,深深垂下头。
张元醒来时,床边正端坐着一个人影。
张元“嗬”了一声从床上惊坐起,待看清那人是徐小平,他松了一口气,垮肩莫名道:“你怎么在这儿?”
徐小平紧盯着他,约莫是已经在床边坐了一夜。
张元挠了挠头。
徐小平哑声道:“你若不是他,为何要问我他的事,为何要生气,为何要背我。”
张元莫名道:“徐兄,你在说什么?”
徐小平不语。
张元四下看了一圈,忽而恍然道:“啊,你是说我带你去流光湖那次!”
徐小平的身形几不可见地颤抖。
张元道:“你那时酩酊大醉,我不背你你不走啊,像是那个你说的谁,我就顺便问了......”
徐小平攥紧拳,咬牙道:“说谎。”
“我为什么说谎,”张元下地,伸出触他的额头道:“怪也,徐兄,你莫不是生病了。”
徐小平打开他的手,从屋子里出来,张元听到他对荀木斩钉截铁道:“我不会让他走。”
荀木只是浅淡地“嗯”了一声,而后道:“随你。”
张元在屋内“啧”了一声。
他事不关己,看戏似的抱胸看着二人。
就让自己主子在这儿呆了两天,怎么感觉快把人家家给拆了。
荀木道:“随你。”
徐小平听罢微滞,他看了眼张元,往门外冲去。
荀木拉住他,冷淡着,又好似带着万分无奈,道:“未穿朝服。”
徐小平回屋穿朝服,荀木跟着他进屋,关门彻底阻断张元看热闹的目光。
荀木把架子上的棉布拿在手里,对徐小平道:“先将脸擦净了。”
徐小平恍若未闻地换衣,待他穿上一身朝服,荀木走过去用湿棉布为他净脸。
徐小平不言不语,却忍不住流泪。
荀木将两行眼泪点尽,同样一声不吭。
徐小平别过脸道:“你就总是这样,一会儿冷,一会热的。”
荀木不语,片刻收起棉布,为他整理头发。
徐小平抱住他道:“教主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有你,日后我留张元在府里,却再也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荀木在他肩上安抚性地拍了拍,却道:“若是有一日教主回来了呢。
徐小平第一个想到玉清。
毕竟玉清是真的有回来的那一日。
徐小平面目微搐,道:“回来了又能怎样,没人能抵过我们这生死相依的两年。”
荀木在他颈侧落下一吻。
徐小平忽而生起一阵心虚,他将脸埋进荀木的肩膀,盘算着玉清的事。
玉清回来是迟早的事,他那般刻薄,又怎会容自己与荀木在一处。
早晨还这么想着,白日李双霖就找上自己,道太子要再见他一面。
这太子十有八九便是玉清。
徐小平一心想见玉清,便佯装为难地答应李双霖,道:“属下傍晚便过去。”
李双霖勾唇,道:“不问他叫你过去做什么?”
玉清又会对他做什么。
徐小平心内不屑,深低下头道:“无论做什么,能为太子分忧,便是下官的荣幸。”
“有这个自觉便好,”李双霖抬起他的下巴道:“受些苦,那人能给你东西自不会差。”
徐小平道:“那便先谢过太子和王爷。”
李双霖笑了一声,收回手道:“届时把朝服换了,来我府里。”
徐小平道:“不是太子......”
李双霖似乎怠于与他解释,和他错身而过,懒声道:“来就行了。”
徐小平回到府里后,换掉朝服准备出门。
却又折返到放衣物的木柜旁,换了一身黑袍,在铜镜面前打量自己。
荀木路过门口,徐小平唤他进来,道:“荀木,你平日见我,穿哪身衣裳最精神好看。”
荀木道:“墨绿那件。”
徐小平当即蹲在木柜前,抽出一件绿色袍子罩在身上,道:“这个?”
荀木“嗯”了一声,帮他抽出一条腰带,道:“要去哪儿?”
徐小平面不改色地谎道:“和大理寺同僚约着出去。”
荀木靠近他道:“竟还打扮自己。”
徐小平本是换好衣物,对镜扣着腰带,闻此跳脚道:“谁打扮了?”
荀木把他脚边脱掉的杂乱衣物收起,道:“那是我说错话了。”
徐小平看他给自己收拾衣物,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去见的人,不知怎的就生起一股愧疚,他道:“改日,我将这个同僚介绍给你认识。”
荀木道:“想必是个正派热情的人。”
徐小平满心皆是复仇,能在官场中有一个愿意介绍给荀木的同僚,那必定是极讨徐小平欢心的那类人。
“那时你便知道了,”徐小平目光游离,看了眼天色,退出屋子道:“我走了。”
傍晚的霞光从一侧照在徐小平身上,显出一片血红。
有些刺眼。
荀木微眯着眼看他,道:“去吧。”
徐小平背过身,在看不到荀木后,即将见到故人的急切便愈加清晰。
他快步走出门,将荀木的身影甩在身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冀王府。
下人将徐小平引到府内一处偏远的房屋外,道:“徐大人,王爷与太子在里面侯您多时了。”
徐小平点头,站在门前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那下人莫名地看他一眼,而后垂首站在门口。
徐小平敲响门。
无人应答,徐小平用袖边擦掉额头跑出来的细汗,推门而入。
未走进几步,身后松木香突起,近乎浓烈。
徐小平狐疑转身,只见一人站在他身后,缓缓摘掉挡住半面的黑纱。
那张脸......
徐小平睁大眼睛,后退了一步。
李若清跟着上前一步,半面上盘亘着像蔓藤一样妖娆的黑色印记。
徐小平颤声道:“玉,玉清?”
 
李若清兀地横抱起他,往床边走去,而后松开手。
徐小平被摔到床上,他爬起来,又是茫然又是惊吓地道:“玉清,你在做什么?”
他又问:“你怎么了?”
李若清脱掉自己的外袍,居高临下地看他:“玉清是谁?”
徐小平面色苍白道:“不,不就是你……”
李若清将他拖过来,与徐小平面对面,面色极凉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宫是谁。”
……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明明连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徐小平脑中像劈过一道惊雷,他抓住李若清的手腕,道:“就是你。”
李若清闻言,半面上的黑色脉络活物似的,又爬到眼角。
徐小平被吓得收回手。
李若清眼中闪过讥讽:“再说一次,本宫是谁。”
徐小平将手颤颤巍巍地点在他的眼角,道:“你怎么了……”
李若清避开他,蹙眉不耐道:“作为一个药人,你的话太多了。”
徐小平不可置信道:“药人?”
不等他再说什么,李若清已经推倒他,将他那件墨绿外袍扯下,兜头盖住他的脸。
徐小平倒吸一口凉气,等反应过来,已被李若清抬着腿挺进去。
因为干涩,而意外疼痛。
李若清停住,呼吸比方才沉重一些,微微蹙眉。
徐小平手扯着身下床单,道:“玉……玉清。”
“闭嘴。”李若清呵道,紧掐着徐小平的腿,将自己彻底沉了下去。
徐小平仰首“啊”了一声,他晃了晃头,脸旁被泪水淌过的地方麻痒。
李若清尝试动着。
徐小平摸索着探到李若清的手背,喃喃道:“做药人,我已是习惯的,我要知道……你是不是玉清。”
本来是确定的,经历了这件事,却又觉得无论如何都不是。
玉清——从不会把自己当药人。
李若清俯在他耳边道:“何以觉得本宫是玉清。”
徐小平将怀里的红绳拿出来,却因一个冲撞而松了手,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别的,他哽咽了一声,道:“你的东西。”
李若清扫了眼掉在床上的红绳,开始运行梳理内力的功法。
徐小平又问道:“你是不是玉清。”
李若清觉得烦,他冷声道:“不是。”
徐小平要拽掉盖在脸上的衣物。
眼前只露出一点明亮,就又被李若清盖住,那人话语中带着掩不住的嫌恶,道:“本宫不想看到你的脸。”
……
等着一切结束,李若清沉沉睡在徐小平身侧。
徐小平睁眼定定看着屋顶,一会儿又流出眼泪,他用胳膊擦掉眼泪,挣扎着起身去找那根红绳。
旁边的李若清蹙眉将被子拽到自己那侧。
徐小平看向他,之见方才还在脸上大片蔓延的黑色脉络已经褪去,显现出那七分清冷,三分刻薄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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