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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他有心讨好张盛宁,便自己去了涉案的张家村,想着帮张盛宁调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张家村紧邻晋城南。
徐小平每日都往张家村跑,却发现张家村中有一大户张元,与他一样天天来往在张、晋两地。
此人有时是在晋城游耍,有时则去张盛宁的府邸,每每出来都会去钱庄用银票兑换银两。
定是从张盛宁那里拿钱了。
徐小平心觉不对,便改为日日都偷跟着张元,连案子都不查了。
这天傍晚也不知张元去了哪里,徐小平守在他家附近的阴凉处,却见四五个黑衣蒙面的人潜入张元家内,腰间还挂着刀。
不久张元提着酒壶哼曲儿从土坡上来。
徐小平看了眼面上风平浪静的张元家,低声骂了一句,探出身冲张元招手,示意他走过来。
张元喝得半醉,眯眼看见徐小平,指着他大声道:“你这人,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
徐小平咬牙,冲出去拽着张元往村外跑。
张元踉跄地跟着他,“哎呦哎呦”地直叫唤,道:“哪儿来的疯子,扯得爷疼死了,快松手!”
徐小平将他拉到隐蔽处,往后看了一眼,见没人追上来,这才松开手,看着还叫唤的张元怒从心起,踹了他一脚骂道:“操,你妈的闭嘴!”
张元跌在地上,酒罐亦摔的稀碎。
与此同时一道铁镖从他们之间飞过,钉在旁边的树干上。
徐小平浑身发冷地看着那个铁镖,对着地上已被吓得酒醒了大半的张元道:“不要去你家里,往南边的树林里跑。”
张元颤声道:“你......你是谁?”
徐小平未答他,径自钻进树林里,三两下爬到一条南北小路的旁边的树上,心脏飞跳,将自己藏在枝叶,拿出荀木给他的蒙汗药散。
树林里往南走的路只有这一条,一会儿张元将刺客引到这条路上,他便将药散撒在空中,药倒他们。
徐小平在树上自上而下紧盯着林外的张元。
倘若张元未从这里过来,倘若张元未将人引过来......
那又如何,本来他的死活就与自己无关。
徐小平捏着瓷瓶,单手捂住因惊慌而绞痛的心口,半晌又干呕一声。
林外的张元爬了几次都未爬起,从远处走来几个黑衣人,应是徐小平在张元家门口见过的那些人。
那些人环视四周,似乎在找拉着张元逃走的徐小平。
不管张元今日死不死,徐小平今日定是难走了。
徐小平捏紧瓷瓶。
世间命运不济的人那么多,怎么他徐小平就这么倒霉,跟个人还能遇见这种事。
有人拔出刀准备取张元姓名,徐小平闭住眼睛。
一声哀嚎入耳,接着是刀剑相抵的声音。
徐小平又睁开眼睛,在看到林外突然冒出来和黑衣人打斗的那人时,倏忽屏住呼吸。
人若熟悉一人,便不管那人变成什么模样,穿了什么,戴了什么,都一定能认出他。
现在林外正在打斗的人,带着青色面纱,用着徐小平看了十多年的武功招数,身后的头发像流云一样散在空中。
如果说在宫内那个高高在上的清贵太子还会让徐小平有一丝困惑。
那眼前这个,哪怕他带着面纱,徐小平都能笃定他便是玉清。
徐小平恍惚地从树下下来,小跑着往林外跑去。
那几个刺客已被那人杀尽了。
徐小平堪堪追上他,在他身后喊道:“玉清!”
那人一顿,往前走去。
徐小平要追上他。
张元抓住徐小平的脚踝,道:“壮士,不要走。”
徐小平弯腰掰开他的手指,焦灼道:“放手。”
张元松开手,转而抱住徐小平的小腿。
徐小平抬头看越走越远的玉清,道:“玉清!玉清,你停下!”
那人恍若未闻,徐小平一拳捣在张元的背上,甩开他去追玉清。
他边跑边喊道:“玉清,你停下啊。”
他见那人还是不停下,捂着心口踉跄的往前跑,最后实在追不上了,他才忍不住哭出声,道:“玉清,你停下啊!”
那人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
徐小平急忙又往前跑去,忍着胸口的疼痛,一遍一遍地喊玉清。
他眼里的希望没盛多久,才跑出几步,那人便已经回过头继续向前走了。
徐小平跑着还没有他走的快。
徐小平跟着他,道:“为什么要走?”
“不是活过来了么?”
“现在跟我回去,我,我......”徐小平忍不住哽咽了一声:“我好想你。”
他到最后哽咽到无言,但是听着的人无动于衷一样,离徐小平越来越远。
徐小平追着他,一直到人影彻底消失。
为什么连头都不回。
徐小平呕出一口血,捂着心口倒在布满沙砾的山路之上。
片刻耳侧传来脚步声。
徐小平挣扎着侧首看向本应该已经离开的人,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没入脖颈。
徐小平抬手去拽他的衣角。
那人浅淡蹙眉,弯腰抱起他,顺着方才走过的路走回去。
张元还在原来那个地方,醉意已经回笼,仰睡在地上。
那人将徐小平放到玉清身边,已经半陷昏迷的徐小平突然紧握住他的手腕。
清瘦的手腕间,带着徐小平熟悉的红绳。
那人手指掐上徐小平的手腕,唯一使力。
徐小平勾住那根红绳,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了。
而后将红绳紧紧攥进手心,躬腰陷入昏睡。
醒来时在一处陌生房院里,天色已全黑,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堪堪照亮在桌前打瞌睡的人。
徐小平坐起身,发现红绳还在手心里攥着,他把红绳揣进怀里。
张元打了个哈欠。
徐小平看向四周,道:“这是哪里?”
“我家,”张元撑着下巴道:“不然也无处可去。”
张元的家……
徐小平顿时面色漆黑,咬牙道:“你找死是不是,万一那些人找回来怎么办?”
张元又打了一个哈欠,从桌下拿出一个包裹,道:“所以我行李都收拾好了,等你一醒,我们就走。”
“我们,”徐小平察觉不对,侧目看他,道:“你要去哪儿?”
“自当是跟着壮士走,”张元讪笑,摊开包裹,露出里面叮当作响的珍珠道:“我如今无处可去,你又认识一个高手,倘若你收留我,这些珍珠,尽数给你。”
徐小平道:“那人……走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谁?”
“你说的那个高手。”
“哦,”张元道:“我那时酒劲儿又上头了,他好像说了啥,但我忘了。”
徐小平气结,他瞪了张元一眼,把包裹系住提到自己手里,道:“跟我去晋城以后,少和我说话!”
张元顿时犹疑,道:“晋城……”
徐小平道:“怎么,不敢在此处待了?”
“只要活着一日,去哪儿不是一样。”张元摆了摆手,似乎在咬牙,道:“得,我跟你去!”
摸黑走在路上时,徐小平又问他:“你知道是谁要杀你么?”
“唔……”张元摸着下巴,道:“知道一点儿吧。”
徐小平道:“是谁?”
“张盛宁吧,我昨天问他要了一千两银子,他生气了。”
一听到张盛宁的名字,徐小平心脏便狂跳起来,他感觉自己隐约要触到点儿大理寺卿的秘辛。
倘若抓住张盛宁的把柄……
徐小平按耐住自己急不可待的情绪,不动声色道:“一千两不是个小数目,敢问你为何要向张盛宁要那么多银子?”
张元闻此一笑,隐晦道:“我和他老婆,是有些交情的……”
张盛宁给自己老婆的姘头送银子?
徐小平擦了把头上细密的汗珠,又是狐疑又是鄙夷道:“我记得张夫人年岁亦是不小,怎能跟你搭上关系?”
“两相不矛盾啊,”张元道:“就是可惜我娘不是张夫人,是李夫人。”
徐小平已然被绕的有些晕,他道:“什么李夫人?”
张元嘿嘿笑着:“大理寺卿的那位三品诰命夫人是张夫人,但不是我娘,我娘是李夫人,生的孩子却姓张,如此可听明白了?”
那便是张盛宁与李姓夫人有染。
徐小平对此等事不感兴趣,他转问道:“你次次都问张盛宁要这么多银子?包袱里的珍珠亦是他给的?”
“是啊。”
“大理寺卿又如何能拿的出这么多银财?”
徐小平本是自己念叨,却被张元听去,张元道:“这我怎么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今日会蹲我家门口一样。”
徐小平一凛。
张元道:“你怎么知道有人杀我?”
徐小平半真半假道:“我在张家村恰巧有个案子,便看见一伙人拿着刀潜进你家里。”
张元猛地搂住他的肩,道:“壮士,今日救命之恩,我迟早还给你。”
徐小平推开他的手,假笑道:“有包袱里的珍珠,便够了。”
“那是用来拜托你日后照顾我的。”张元打了个哈欠,道:“你我还未相互道明姓名,我姓张名元,敢问壮士如何称呼?”
“徐小平。”
“徐兄,”张元拍了拍他的肩:“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啊。”
徐小平心内盘算着张盛宁的银子出处,闻此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张元又道:“徐兄,我有一事不明白,我今日看你几乎快死了,怎么一觉起来,你却又变得没事人一样?”
徐小平道:“向来如此,不妨事。”
张元道:“吐血是天生的?”
徐小平从未见过如此聒噪之人,他瞥了眼张元,加快步伐向前走。
二人回到晋城府邸时,可料想的,荀木还在等徐小平。
徐小平摸了摸鼻子,走向荀木,正欲开口之时,荀木先道:“我今日去大理寺找过你。”
徐小平一滞。
荀木似乎极为怠倦,他看向徐小平身后,道:“这位是……”
张元不语。
徐小平回头看张元,却见此人正直勾勾盯着荀木,徐小平冷道:“你在看什么?”
张元回过神,弯腰冲荀木作揖,道:“在下张元。”
荀木微微点头。
张元道:“那你叫……”
“荀木!”徐小平拉住荀木,带着他往房屋里走,道:“我与你说今天发生的事。”
张元在他们身后喊道:“徐兄,我睡哪儿?”
徐小平遥指左侧的小屋。
荀木侧目看了眼吊儿郎当进屋的张元。
拉着荀木的徐小平脚步匆匆,待进到荀木的屋里,徐小平将门关住。
荀木打量他一身灰土粘身的衣物,和比往常明显清亮的眼睛,道:“去哪里了?”
徐小平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道:“我——”
荀木伸手拿掉他头发间的一片树叶。
徐小平顿住。
荀木道:“怎么了。”
徐小平遛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又吞了回去。
他想说,他看见玉清了。
可若是荀木知道了,怕会舍他而去。
荀木面皮薄,性忠,月无牙到现在都是他和自己之间不能提的禁忌——与旧主的情人在一起,终是不光彩的。
徐小平收回手,除去遇见玉清那段,将近半月他做的事告诉荀木。
说完,还露出包裹里的珍珠,道:“大理寺卿十几年的月例,也就这些珍珠,想必张盛宁为官不廉,且极贪。”
荀木蹙眉将包裹从他胳膊上拿下来,道:“明天还给张元,让他从府里离开。”
徐小平道:“此时正是以此要挟张盛宁的时机,有这些珍珠和张元做证物,我们让张盛宁干什么不行?”
“太过巧合,”荀木低声道:“何况七品官威胁大理寺卿,无异于以卵击石,他连亲生儿子都杀得,又怎会轻饶你。”
徐小平道:“你现在让张元走,他也不肯走。”
荀木静默,半晌道:“只半月时间,你就……”
徐小平抬头看他。
荀木抿唇,沉默地向床边走去。
徐小平跟在他后面,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也不去招惹张盛宁,但留着张元一定有用,最近便让他住在府里吧。”
荀木道:“这是你的府邸,自是你说的算。”
徐小平几下赖到荀木的床上,知道他在生气,却佯装不知,道:“那便让他住。”
荀木吹灭了油灯。
在太子府。
李双霖靠着椅背,面色已被下肚的酒熏得薄红,恍惚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清贵太子。
李若清道:“你喝醉了。”
李双霖懒勾起唇,道:“是有几分醉意。”
“已二更天,再不回去定会误了早朝。”
“告假即可,”李双霖握住李若清的手腕,道:“不若今夜便让我在这住一晚。”
李若清低头看他的手,语气中带些厌倦,道:“放手。”
李双霖松开手。
李若清唤门外站着的小厮进来,道:“扶冀王进偏殿休憩。”
“是。”那小厮弯下腰,掺住李双霖的胳膊。
李双霖推开他,道:“不必。”
临走前李双霖突然站住,在李若清身侧道:“许是错觉,总觉得你今日……和往常不太一样。”
李若清道:“何处不同。”
李双霖似调笑道:“往常若耽误在此时,你怒气要比现在更大些。”
李若清冷面看他。
李双霖不以为意地拍了拍袖子,道:“还是说你今日心内有事,方才恍恍惚惚,酒也洒了好几次。”
李若清道:“那是无心招待你,我已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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