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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在被子未掩住的地方,堪堪露出心口的一道褐色伤疤。
徐小平呼吸一滞,慢慢掀开被子。
那道不长却也不短的刀疤就这样展露眼前。
徐小平捂住眼睛,垂首哽咽。
李若清被他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徐小平道:“你是玉清。”
李若清半坐起身道:“本宫说过,不是。”
说罢,他伸手拿一侧的衣物。
徐小平抓住他的手,仍旧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锦被上,已湮散开一片水迹,他道:“一年后,去苗疆鬼墟。”
李若清蹙眉:“你在说什么?”
徐小平继续道:“会见到你想见的人。”
……
那是在蛇谷之上,玉清对他说的一字一句。
唐申苑扔出的短刀刺中玉清的后心。
留下徐小平方才见过的伤疤。
竟是穿透了。
徐小平紧紧抓着李若清的手腕,抬眼看他。
李若清手向后缩了一下。
徐小平紧拉过他。
“看我的身后,”徐小平颤声道:“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不要让他们任何人找到你。”
李若清瞳孔几不可闻地收缩,就像是自己说出的,脑中闪过零星灰白的画面。
灰白的山和树。
身后正在逼近的脚步声。
充斥着血腥味的吻。
有人道:“记住他们的脸,不要让他们任何人找到你。”
“活下去。”徐小平说。
与此同时,记忆里的那道声音说:“活下去。”
这些灰白的画面,还有能想起的声音,统统一闪而过。
最后只剩下记忆深处一张惨败瘦削的脸,和眼前这张泪水淋漓的脸重合。
李若清看着他。
徐小平说话是就像是艰难地扯着唇皮,他每说一个字,那苍白的唇瓣就微弱地动一下,他道:“对不起,唐申苑找到了我,我也没有去苗疆。”
李若清甩开他的手,飞快地下地,将衣物披在身上。
“不要走!”徐小平急忙爬到床边,拽着他的衣袖,一瞬间因心急而近乎凄厉道:“你看着我这张脸,便真的不知我是谁么?”
李若清掐住他的手腕,让他松手后,道:“不识。”
徐小平道:“你去过张家村。”
“那是因为本宫认识张元,”李若清蹲下身,道:“不要在此事上纠缠于我,你要知道,今日在这个屋里的,本因是张元,而非是你。”
徐小平渐渐止住泪水,歪首轻声道:“什么意思?”
“好了,”门被人自外推开,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李双霖跨进来,看了眼床上只裹了一条被子的徐小平道:“平平,不要闹了。”
他转向李若清道:“张元实在不合适,皇兄,你不怪我吧。”
说话间他已坐到徐小平旁边,用拇指擦掉徐小平脸上的泪渍,轻语柔声道:“早与你说过他不是玉清,你看,今日伤心了?”
徐小平因这古怪的温柔瑟缩了一下。
李双霖手下暗暗使力,掰正他的身子。
李若清看他二人,收回目光冷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何必,”李双霖侧首看他:“张元身份复杂,用着麻烦也多,怎就非他不可了。”
李若清道:“那是我的人。”
李双霖倏忽掐紧徐小平肩的手,似乎是动了怒。
徐小平同样惊愕地看向李若清。
他从未……听玉清如此袒护过一个人。
那边李双霖唇角微搐,却是抬起徐小平的下巴,带着狠劲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道:“看见了,这不是你的玉清,他现在可护别人护的紧,饶是我这个亲弟弟,都不及那人一分。”
徐小平唇上被咬出血珠,他却浑然无知。
张元为何会与玉清有关系。
徐小平怔怔道:“他是药人?”
“是,但也是张盛元的儿子,”李双霖道:“但他身份特殊,哪怕太医执意,也决不能用他,是以日后都要麻烦平平,嗯?”
徐小平恍惚地看着李双霖。
李双霖啄上他的眉梢眼角,似乎是在安慰他。
李若清突然问道:“玉清是谁。”
“我曾与你说过的那位朋友,”李双霖在徐小平唇上轻吻一记:“如今已去世了,平平与他极为要好,你又与他长得极为相似,,以至平平一看到你,便哭着喊着是你。”
李若清听至一半,已兴致索然。
李双霖简直满嘴都是胡话,徐小平却因张元与玉清的关系一味恍惚着。
李双霖见此,将他搂到怀里,佯哄道:“平平,不要生气了,知道让你来这里伤了你的心,你如今为本王分忧,本王日后也不会亏待你。”
徐小平呆呆地靠在他怀里。
李双霖因这意外的乖顺,亦是一滞,因李若清之言而生起的焦躁忽就淡了几分。
“你啊……”李双霖笑了一下,轻拍着徐小平的后背。
末了低头和他缠绵吻在一处。
徐小平看见李若清不耐低垂的眉眼。
玉清不止忘了他,还有了一个极在意的人。
他有在意的人……也是件好事。
……是件好事。
徐小平微微颤着睫毛,闭上眼睛。
由李双霖故意作响出的水声,一一传进李若清耳里。
李若清穿好衣物,往屋外走去。
临走前阖住门的那一刻,李双霖放下床帐,剥开包着徐小平的锦被。
而后抱住那个,赤身裸体的,自己方才才抱过的人。
李若清厌恶地皱眉,转身离开这里。
等门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李双霖脸上的笑也彻底消失,他掐住徐小平的脸,狠声道:“什么人都能在你床上,如今睡到太子,可是如愿了?”
徐小平两手掰着他的手,囫囵不清道:“是你……送我来的这里。”
李双霖缓了口气,眼中的阴鸷却不减,他道:“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刚才在屋内的那几声,谁上你都能爽快是不是。”
徐小平摇着头。
李双霖冷笑:“我让你过来,可没让你心甘情愿地跟别人颠鸾倒凤。”
他松开手,手指一直探到徐小平胸口:“前脚说爱我,后脚和太子睡在一起,也不见你这蛊虫有什么动静。”
徐小平道:“我也不知道为何……”
“那便是下贱。”李双霖的手不断下移,最后停在大腿的一处皮肉之上。
哪里有一块淤青。
想到这是谁留下的痕迹,李双霖的双目陡然变得幽深。
他直勾勾看着那块青紫皮肉,慢慢俯下身子,在上面落下一吻。
徐小平惊吓地挪腿。
李双霖拽住他,一直吮到新的青紫附上旧痕,才松开口。
徐小平倍觉羞耻,伸腿蹬到李双霖的小腹,翻身往床下爬去。
李双霖把他压到重新身下,温热的气息直喷到颈边:“他还碰了哪处。”
徐小平挣扎道:“关你什么事。”
李双霖在他颈间深嗅,道:“这里,四处都是他的味道。”
不知是说徐小平身上,还是这张才拥卧过李若清的床。
徐小平心内升起一股诡异,他扭过头,只看见李双霖埋在自己颈间的发顶。
徐小平忍着厌恶道:“你……压得我疼。”
李双霖翻身侧躺在他身旁,徐小平那一身带着痕迹便一览无余地映入眼底。
李双霖不再碰他,下床道:“知道本王为何找你做太子的药人么?”
徐小平用一件外袍堪堪掩住自己,闻言摇首。
李双霖道:“本王千万百计找到第二个药人,不想太子与他早有私交,他二人本就浑搅不清,若再有了这层关系,你说——他们之间还容得下谁。”
徐小平听着,只觉更加诡异,他抬头看李双霖,不期然落入一双阴沉的眉目里。
那神色分明就是……
徐小平心头一跳,道:“你……”
李双霖单手轻佻地摸上徐小平的脸,道:“怎么了,你说。”
徐小平慌张地低下头,道:“没什么。”
李双霖勾唇,打量这凌乱的床铺,忽而道:“你我做个交易。”
徐小平道:“只要是王爷吩咐,小官定万死不辞。”
“不必如此严重,”李双霖道:“本王知道张元在你府内。”
徐小平盯着锦被一角,干咽了下。
李双霖道:“杀了他。”
徐小平的眼睛飞速眨了几下,道:“今早……下官已让家仆打发他走了。”
“哦。”李双霖收回手,用锦被包住徐小平,而后拍了拍手掌。
门外被推进来一人,正不明所以地看向四周。
正是张元。
张元看清床上的徐小平,后退了一步。
徐小平面色瞬时变得惨白。
李双霖掴了徐小平一掌,道:“你到底那句话才是真的。”
徐小平被打的身子一偏,连忙爬正了,跪在床上瑟瑟道:“王爷饶命!”
张元亦跪下哀求道:“王爷饶命!”
李双霖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李双霖从枕下拿出一把精巧匕首,塞到徐小平手里,道:“杀了他以后,向太子请罪,有本王护着你,你性命无忧。”
徐小平始终不敢抬头,问道:“为什么。”
“本王动不了张元,张元死后,太子又只能靠你续命,自不会惩治你,是以由你动手,最为合适。”
徐小平攥紧拳,抬头看向李双霖,干笑了一下,一只手颤颤巍巍地贴在李双霖的腿弯处道:“下官……却只愿伺候您。”
李双霖拍了拍他的脸道:“此话便不怕被你的那位忠仆听到。”
徐小平一滞。
李双霖感慨道:“那倒是个厉害人物,只你和太子睡一觉的功夫,他便损了本王七八个中高手。”
徐小平看向张元。
张元哀痛道:“徐兄,他是为了救我。”
李双霖道:“他现在已被关到暗牢,你若想救他,便杀了张元——这便是你我的交易。”
徐小平忽觉心口如蚁噬般疼痛,他弓着腰,喃喃道:“不必这样逼我,我也会为您做事的。”
李双霖唇角的笑意讽刺。
徐小平披上外袍,颤着手系住腰带,拿上匕首走向张元。
张元不断地向后撤,不可置信道:“徐兄,你真要杀我?”
徐小平抽出匕首,把刀鞘扔在地上,面目微搐,带着恨意轻声道:“我真是后悔,带你回来。”
说罢手中的匕首朝张元挥去。
张元翻身躲过。
徐小平追着他又挥出一刀,已陷入魔障似的,咬牙道:“我便该让你死在那里,就是和你一起死了——都无妨。”
本是看戏般站在一旁的李双霖,唇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徐小平缓下脚步,步步紧逼已无处可逃的张元,微喘道:“你怎么不去死。”
他向前走一步,面带泪水,将匕首扎向张元时,却被脚下的衣角绊住,摔在张元脚下。
匕首划破张元的衣袖。
张元不经意扫过李双霖,却见李双霖正眉头紧锁,紧盯着徐小平。
张元眨了眨眼睛,突然蹲下,握住徐小平的手腕低声道:“冀王在骗你。”
徐小平侧过头看他。
张元道:“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交易,荀木已经死了。”
“……”徐小平一字一顿道:“你骗我。”
张元在他腕间输入一道真气。
徐小平吃痛,甩开他的手,踉跄站起身,道:“张兄,说起来,我也是救过你一命,你如今……便当是还我恩情。”
张元不语。
徐小平回头看了眼李双霖,一瞬间五脏六腑都在疼痛,他吐出一口血,又倒在地上。
李双霖冲上前扶住他,对张元冷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张元摇首,道:“草民什么都没说,徐兄自己,自己便突然这般。”
李双霖拽住张元的衣领,片刻愤恨地收回手,道:“滚。”
张元连滚带爬地逃了。
李双霖本是以为徐小平如上次吐血那般,睡一觉便又好了,却在抱起徐小平的那一刻,发现徐小平的身体陡然一松。
李双霖面色一变,将徐小平放到床上,手指去探他的脉搏。
随即又不可信般去探徐小平的鼻息。
片刻,他收回手。
徐小平,没气了。
李双霖冲门口喊道:“太医,快宣太医!”
深夜,冀王府内灯火通明。
李双霖阴沉着面目,站在一众诚惶诚恐的太医面前。
刚为徐小平诊断完的王太医跪在地上,惶恐道:“徐评事身体内里,本就因饲养蛊虫而千疮百孔,如今心绪激动之下勾起内患……已是,已是回天乏术了。”
“废物!”李双霖大怒,他在地上踱了一圈,拽住一个太医拉到床前,道:“再诊一次。”
“王爷,”那太医欲哭无泪道:“这,这人身体都凉了,已是死了。”
死了......
李双霖松开手,眼前忽而一阵天旋地转,他向后跌了一步。
 
“王爷。”门外有人小声唤李双霖。
李双霖往门口看去。
去而复返的张元跪在门外,道:“草民或许能救徐小平。”
李双霖渐渐镇静下来,阴冷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王爷冤枉,”张元连忙摇首道:“你也是看见的,是徐兄自己……”
“够了,”李双霖抬手打断他,掩住急切道:“如何救?”
张元道:“徐兄如此不是一日两日,草民对武林心法略知一二,猜测是其体内的真气另其陷此险境,还请王爷速找武林中同修梁家心法之人,为其梳理体内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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