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回到客栈,只觉今日没有一件事顺心的,他洗澡换衣后,正准备上床再睡一觉时,却看到桌上的信封。
其上无名,徐小平撕开信封,打开信纸看上面的内容。
徐小平起初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到后面神色逐渐变得僵硬。
他看到信下的落款是荀木,又将信重新看了一遍,确定这是荀木亲笔,才面色灰败地松开手。
荀木走了。
 
信纸悠悠落在地面之上,露出信上清秀端庄的字体。
荀木在信里说,他早知自己和李双霖之事,更知自己在为玉清做药人,他心中甚恶,已难以忍耐,是以昨夜便已离开。
后,祝徐小平珍重。
徐小平将信捡起来,又来回看了四五遍,而后极轻地笑了一声。
这不就是和李双霖一样,嫌恶他脏么。
原来荀木早知自己和李双霖的关系,
原来自己每次沾沾自喜,以为瞒过了荀木,可实际上,那人对自己的肮胀龌龊了如指掌。
自己明知有荀木,却还和李双霖不清不楚,昨夜更是主动躺在玉清身下。
怪不得李双霖说他脏。
或许所有人,包括刚才把他扔下的玉清——亦是这么想的。
徐小平耻意上头,怔怔将信放在腿上。
因为这突然冒出的揣测,忽就对所有知道他那些事的人萌生了敌意。
荀木本就厌恶自己,是自己上赶子为他做药人,在那两年里哭着求着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平日也若有若无地躲避自己的碰触,现在离开他,简直毫不意外。
“荀木......”徐小平攥着信,痛苦地弯下腰。
往日他念起荀木,心中一半是愧疚,一半是依恋,此刻却是恨意滔天——哪怕一声不吭地走也好,又何必留一封信羞辱他。
门突然被敲响了,李双霖身边的小厮站在门外道:“徐大人,王爷唤您去他那里一趟。”
徐小平颤着手将信胡乱塞进怀里,擦了把脸上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缓了缓,道:“叫我什么事。”
“这......”那小厮低下头:“王爷只是让您过去,未明其意。”
“知道了。”徐小平知道自己问了一件蠢事,匆匆站起身往门外走。
待推开李双霖的屋门时,开神色已佯装的与平时无异。
李双霖也已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装束,他看到徐小平进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略微挑了一下眉。
徐小平灰白着脸,弓腰站在李双霖面前。
李双霖指了指桌上的药,道:“把这个喝了吧。”
徐小平看了一眼药,道:“这是......”
“驱寒的药物。”
徐小平有些犹疑。
李双霖见状,似笑非笑道:“本王不会害你。”
徐小平道:“多谢王爷美意。”
说罢端起药物,一饮而尽。
还未放下碗,李双霖便猛地将他拽过来,瓷碗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李双霖低头舔舐掉徐小平唇边的药汁,道:“真不怕里面有毒?”
徐小平忍着厌恶,惯常讨好道:“先不说您想要下官的命是轻而易举的事,就是说.....哪怕那是一碗毒药,凡是您赐的,下官都照饮不误。”
李双霖一晒,就要扒开徐小平的衣服。
徐小平今日极不愿为此事,他依旧弓着腰,推拒道:“下官今日......身体不适。”
李双霖停住,嘲讽道:“如何不适,要说是昨夜太子弄疼你了么?”
徐小平摇首。
李双霖两指探进徐小平的衣襟,从里面夹出一个纸团,他勾起唇角,将纸团扔在地上。
徐小平连忙蹲下身。
不想李双霖突然自后将他捞起来,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天旋地转间,徐小平已被放在了床上,他骇得往床角退去。
李双霖握住他的脚腕,脱掉他的鞋袜,换了自称,叹道:“我向来不喜旁人动我的东西,昨夜未经我允许,你便敢与太子胡来,是以我要罚你。”
徐小平畏惧道:“那是太子病发,下官无计可施......”
李双霖道:“谎话连篇,罪加一等。”
徐小平顿时噤声。
李双霖从枕头拿出一个烙章,又点燃放在床下的蜡烛。
徐小平忍不住颤声:“这是什么?”
李双霖将烙章放在火上细致地烤,闻言露出烙章上的“冀”字给徐小平看,道:“你想这章印在哪里,背上,腿上,抑或是——脸上?”
徐小平看着那通红的烙铁,脸随着火光逐渐扭曲,畏惧地几乎失声。
李双霖“嗯?”了一声。
徐小平哑声,带着哭腔道:“王爷饶我。”
李双霖无动于衷,道:“背,腿,或者脸——选一个。”
徐小平不住摇头。
“那便背吧,”李双霖一锤定音,将烙章靠近徐小平,道:“脱。”
徐小平躲过红彤彤的烙铁,欲往床下跑去。
“本王今日心情不错,”李双霖突然道:“是以今日只是印一个字,可你若是逃了,便不知日后印在你背上的是什么了。”
徐小平慢慢停下,捂住脸绝望而压抑“啊”了一声。
李双霖眼见着他屈服,就像收拾好一只不听话的猫,心满意足地在徐小平身上烙下他的标志。
徐小平咬着被褥,额头已经变得汗津津,在烙铁从他身上移开的那一刻,呜咽了一声。
其双眼亦因疼痛而涣散无神。
李双霖看了眼徐小平的脸,见他未吐血也未晕过去,不由更加满意。
他为徐小平上罢金疮药后,唤下人进来把烙铁等物统统收起,而后嘱咐道:“回去让太医按照那贴药方,多备几副药材送到王府。”
徐小平听见“药”,恍惚地转过脸。
李双霖用被子盖住他,难得柔声道:“睡吧。”
徐小平闭上眼,一道泪水从眼角淌下,再悄无声息地没入枕中,浸湿枕巾。
 
昨日戌时,大雨。
在徐小平所在的客栈不远处,有一处雅致宁静的书斋。
荀木正站在书斋外的屋檐下,执伞等应约的人前来找他。
油伞边缘地雨水滴答滴答地成串落在地上。
旁侧传来脚步声,荀木转过脸看向来人。
不是徐小平。
荀木收回目光。
来人带着雨笠,稳步走到台阶之下,抱拳对荀木道:“这位公子,徐大人托我告诉您,他不会来,外边雨大,您快离开吧。”
荀木这才重新看向他,脸上沾着些零落的雨水,扎高马尾,几缕头发湿贴在脖颈间,清秀的面目显得格外冷淡,他道:“他如何与你说的。”
那人不答,只道:“你走吧。”
荀木走下台阶,在与那人擦肩而过之时突然抽出腰间的短刀。
那人看见伞下刀光,亦从袖间甩出长鞭,侧身躲避的同时,将长鞭扫向荀木。
荀木用伞柄绕住长鞭,雨水立时兜头而下。
荀木淡道:“何人派你。”
那人道:“我本无心伤你,但你既然已经出手,那便受死吧!”
说罢口间发出短促的哨声,未及一旁小巷走出四个同带雨笠的黑衣男子。
荀木松开手。
那人将鞭子扔在地上,接过同伴扔来的长剑,像荀木行了一个剑礼。
江湖本已覆没,不想现在竟还有刺杀行礼的剑客。
荀木抽出另一只短刀,双刀入围。
那五人同时伸出长剑,剑指之处却不相同。
荀木用双刀格挡掉刺向心口和腹部的两只剑,脚尖踏上另一只剑,转身避开剩下的两道剑光,短刀刺向其中的两个刺客,那两刺客合剑抵挡。
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这五个刺客亦是高手,他们相互配合,将荀木牢牢围在他们中间。
未到半个时辰,荀木便已伤痕累累,他微喘着向前跨出一步,一人刺向他的后背。
这次荀木没有躲过,他抿紧唇,半跪在泥泞的地上。
最先与荀木说话的刺客走近荀木。
荀木微弱道:“徐小平在哪儿。”
“不知,或许还在山里,”那人一笑:“或许在冀王的床上。”
荀木呕出一口血。
那人将剑端放在荀木肩头拭血,道:“你的那封信已被冀王换了,徐小平此生都不会知道你约他来过此处。”
说罢,他将剑端移到荀木的心口,微一使力。
剑刃破开血肉,扎入柔软的心脏。
荀木轻叹了一声。
那人道:“王爷让我告诉你,谢过你的那封信,让他知道——月无牙还活着。”
......
荀木眼前彻底黑了,他倒在地上。
或许他的眼睛还睁着,或许已经闭上了,但他自己不知道。
这,便是死了吧。
8.9更
从汕洲回来已有半月。
徐小平呆坐在庭院内,怔怔看着往日荀木练剑的地方。
一人从月洞门内悄声走进,未走出几步,便踩到一片枯叶——这一声在庭院内格外清脆。
徐小平闻声望去。
踩碎枯叶的李若清正微微蹙眉,见徐小平看过来,便站在原地。
徐小平“腾”的一下站起身,眼神中也出现点儿神采,道:“太子,你怎来了?”
李若清看了一眼四周,道:“顺便路过此处。”
徐小平也不管这其间矛盾,咧嘴笑道:“您坐。”
李若清走到桌前坐下,摸了下茶盏。
徐小平将茶盏挪开,道:“已是多日前的了。”
李若清“嗯”了一声,两个人无言坐着,半晌李若清道:“你既无事,本宫便走了。”
徐小平握住他的手腕,拦道:“再待片刻。”
李若清垂眼看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道:“本宫还有要事。”
院内空荡,徐小平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走,便硬着头皮不松手。
不想张元突然慌慌张张地闯进来,一看到李若清,连忙惊喊道:“太子!”
李若清和徐小平一起看向他。
张元跑过来,一把拉起李若清往门口走,边走边道:“走走走。”
徐小平被迫松开手,跟着站起身,压着怒火道:“张元,你来干什么?”
张元停住,背对着徐小平长叹一声,而后转过身讪笑道:“这不是来寻我们太子。”
“我们太子,”徐小平嘴里念了一遍,又看见张元和李若清握在一起的手,他不由面目微搐,道:“你算什么,敢对他这般放肆。”
张元“嘶”了一声,似是在思索,又似是在为难,他晃了一下牵着李若清的那只胳膊,示意李若清出声。
李若清面色清淡道:“内室。”
徐小平面色瞬间变得灰败,他歪首不可置信道:“什么?”
张元亦是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吧。”
徐小平咬牙,对张元道:“他去张家村救你时,你还对我说你不识他,现在转眼间你便是他的内室了?那你现在是什么,太子妃?”
他“哈”了一声,末了一字一顿挖苦道:“莫不是个男宠吧。”
“徐小平,”李若清蹙眉打断他,道:“慎言。”
徐小平顿时噤声。
张元道:“徐兄……那我们便走了?”
徐小平看了一眼李若清,缓了一口气,勉强扯起唇角,俯身拜道:“太子慢走。”
甫一出门口,张元便要松开李若清的手,李若清紧紧握着他。
张元“哎呦”了一声,道:“太子,便不必……”
李若清淡道:“有人。”
张元眨了眨眼睛,立时缠上李若清的胳膊,掐尖嗓音道:“太子,您方才的那句‘内室’用得真好。”
李若清不理他作妖,待上轿以后,才将胳膊抽出来,靠着轿窗旁阖上眼。
张元低声道:“太子,此刻还有人么?”
李若清摇首。
张元松了一口气,也靠在另一边的轿窗旁,道:“您这病也太古怪了,此次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怕是徐小平又要给主子添一顶绿帽子。”
李若清睁眼,目光含冷。
张元闭嘴,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
李若清又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张元又小心翼翼道:“太子,您现在——还好么?”
“张元,”李若清不耐道:“我现在并非神智不清。”
“呸,”张元暗地里唾了一口,双手揣袖子里缩在一旁,暗自想道:“神智清醒还往徐小平那儿跑,我晚来一步,你就饥渴地把人家托到床上去了。”
他这么想着,却是万分好奇地问道:“太子,我有一问,为何您这一病发,便想去找徐小平,而不是别人呢?”
李若清不答。
张元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传闻梁山主年仅十九便将梁家心法练至九重,那他和徐小平岂不是……”
李若清手指敲了一下轿壁,开口道:“月无牙在何处。”
“呃,”张元被打断思路,他打了个哈欠,道:“说是回鬼墟为您寻药去了。”
李若清蹙眉:“不必。”
“走都走了,”张元道:“您一会儿是李若清一会儿是玉清的,搅得我和主子都挺难受,主子说他不想再看到李若清,是以才这么急切地为您寻药。”
李若清忽而道:“那你呢?”
“我?”张元从怀里掏出手帕,盖在脸上准备入睡,道:“我怎么了?”
“你怎么治?”
张元道:“我不是徐小平,药人能活到我这个岁数已是长寿,再说贱命一条,主子能不能救我,都无所谓。”
李若清静默片刻,道:“我们会救你。”
“不不不,”张元连忙道:“你我只在李双霖耳目面前做做样子就可以,私底下不必如此肉麻,况当年舍命救你们的是我叔父,而不是我,不必觉得对我有什么亏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