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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荀木道:“他若死了,你便能心甘情愿地离开晋城。”
徐小平摇首道:“我如今在晋城蹉跎,是为了杀死李双霖后,你我都能平安无恙地脱身而去,你现在……”
“真是如此么。”荀木打断他道。
徐小平安抚他道:“来晋城前我不就说过,报完仇后和你一起江南。”
荀木道:“我看到了玉清长老。”
徐小平目光闪烁了一下,道:“他……他不是。”
荀木道:“无论是与不是,你来晋城后,都不是第一次见他,为何我从未听你说过此人。”
徐小平无法辩驳,心虚地松开手,甩袖道:“他既不是,我又何必告诉你!”
荀木看着他,沉默片刻道:“徐小平,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徐小平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荀木今日比往常都尖锐,他道:“凡你出口,必是谎言,自来晋城后,你对我说的每一件事,近一半都是假的……”
徐小平被说中心事,顿时恼羞成怒,挥手甩了荀木一掌。
荀木侧过脸,抿唇噤声。
徐小平咬牙道:“真话也好,谎话也罢,我可做过一件害你的事。”
荀木道:“你对我说真话,又能如何。”
“胡搅蛮缠,”徐小平被他冰冷的目光看得恼火,在地上踱步,最后又站在荀木面前,恶狠狠道:“我现在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你我,不管我瞒你什么,你都不能怨我,我是为了我们两个人!”
话毕,屋内顿时安静寂静下来,只能听见一急一缓的喘息声。
荀木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他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不知说什么了。
徐小平刚想拦住他,便听荀木道:“倘若,玉清活着,公子活着,你可还愿和我一起去江南。”
徐小平停在原地,面上闪过迟疑。
只这一瞬迟疑,荀木便已经推开房门,彻底离开了。
徐小平待在空荡荡的屋内,咬牙踹翻身侧的板凳。
二日徐小平黑青着眼底,面色不善地与李双霖等人往汕洲祈安村走。
祈安村位于汕水下游,一旦暴雨来袭,必毁田垄千亩,两辈人被河水逼得从不断左迁,却还是苦受其扰。
如今汕洲一带,除祈安村外还有近百户村庄因洪水而连年颗粒无收。
李双霖在村庄下与洲牧一起巡视被水淹过的田野,李若清与负责水利的陈野往山上走去,预备在山头上俯瞰汕水下游情势。
徐小平跟在李若清身后,一路上也向牧洲身旁的原师爷询问了一些官府赈灾银的事宜,却都被阴阳怪气地顶回来了。
徐小平被这人气得面色更黑,快走几步甩开他。
李若清回头看了他一眼,徐小平气焰下去几分,又靠在原师爷身侧,装模作样地拿过原师爷手里的账本。
不想到了山头,竟突然下起暴雨。
陈野用手遮在额前,道:“太子,我与原师爷对此带熟悉,上山的路过于险峻,我二人先去探一条好走的路,再来寻你们下山。”
未等徐小平叫住他们,这二人已经走远了。
徐小平回头看了眼李若清,李若清浑身沾着雨水,像枝在大雨里俏生生挺立的水仙花。
徐小平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头顶。
李若清仍站的笔直。
徐小平抬高右手边的外袍,大声道:“太子,来这儿躲一躲吧!”
李若清道:“不必。”
徐小平又把胳膊放下。
在更高的山头上传来轰鸣,徐小平看过去,顿时面色大变。
只见一块巨大的山石正往这边滚落下来,李若清拽住徐小平的胳膊往陡坎处走。
徐小平一个趔趄,拽着李若清从陡坎上摔了下去。
李若清亦仰身摔下陡坎。
两个人顺着陡坡,翻滚到尽是草木的深沟内。
那块他们躲过的大石,掉到了不远处的位置。
索性泥土和草丛松软,徐小平先站起来,蹲到一动不动躺着的李若清旁边,拍着他的脸颊道:“太子,太子,玉清!”
李若清双眼紧闭,在脖颈上蜿蜒下红褐色的血水,徐小平手掌伸到他的脑后,立刻感到一阵温热。
徐小平骂了一声,他抬首看了眼山谷,将李若清拽起来背在身后,往旁边低矮的山洞挪去。
李若清的脸上又浮现出黑色的脉络。
山洞里又潮湿又阴冷,徐小平扯掉自己内袍的衣角,哆嗦着牙齿给李若清包扎伤口。
也不知外面的雨何时会停,徐小平靠到李若清身边,用手掌摸了摸李若清的额头,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夜半被脖颈间一阵湿濡的触感惊醒。
徐小平睁眼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的李若清,三分疑惑七分惊怒道:“玉清?”
李若清恍若未闻,在徐小平脖颈上咬了一口。
徐小平“嘶”了一声,猛地推开李若清,李若清伸手桎梏住他。
黑黢黢的山洞内,两道呼吸同样紧张和局促。
一会儿,李若清松开手,兀自倒在地上,弓着腰背,低声压抑地叫了一声,幼猫似的。
徐小平耳朵顿时竖起来,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徐小平用脚尖踹了踹他,道:“玉清?”
李若清“啪”的挥手打开徐小平的腿,却又将手靠过去,手背贴着徐小平的小腿,低叹。
这一片黑暗里,这种触摸,这种喘息,就足够勾起一个正常男人的旖念。
徐小平先想到的,是前两天玉清从车里探出来的那只手,指骨像几根笔直的竹芯,在阳光下极显莹白清瘦。
这只手此时正挨着他的小腿。
想必此刻玉清躺着,亦是像徐小平曾见过的那般,细瘦的脖颈堪堪弯着,像天鹅曲项,而后几缕头发顺着脖颈一直钻到衣襟内。
是凌乱的,美的。
徐小平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就动了点心思,他夹了夹腿,缓缓爬到李若清身边,手摸索着触到李若清冰冷的脸,小心翼翼地唤道:“玉清?”
李若清将脸贴在他的手掌上。
徐小平呼吸一重,仿佛已经看到玉清活色生香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虽说他现在已有荀木,但是玉清——是他年少情窦初开时,夜夜梦到的人。
那些龌龊的,旖旎的,酣畅的,徐小平在梦里往这人身上通通想了个遍。
体内久未饲养的蛊虫此刻也隐隐骚动起来。
他也不是没睡过男人......不妨今日,就一偿心愿。
徐小平颤着手,将手挪到李若清的衣襟上,微微松开潮湿的衣物,李若清自己也因想摆脱潮湿衣物,而伸手脱了一半。
几年前玉清胸前顶着自己吻痕的盛怒模样瞬时浮现在徐小平脑海。
徐小平色欲熏心,没感到丝毫畏惧,舔了舔唇,没比当年好多少的急切模样,扑到李若清身上。
李若清闷哼一声。
徐小平在他锁骨上胡乱舔吻,满鼻都是其身上特有的松木清香。
月无牙身上亦有此香,却比玉清身上的略淡。
莫不是玉家人都带着此香?
因是要让这人受在自己身下,徐小平便比往日更加飘然。
他如饥似渴地深嗅着,浑然忘我地将手探到李若清的腰间,再顺着那劲瘦的腰,摸到后臀。
本是一直顺应徐小平的李若清拍开他的手。
徐小平蹭了蹭被打的发麻的手背,又将手放上去。
李若清再次打开徐小平的手。
徐小平“啧”了一声,急切道:“你莫要再动。”
李若清突然翻身,天旋地转之间,两人位置做了个颠倒。
徐小平顶着胯,在李若清腿上一蹭。
李若清顿时厌恶道:“你在做什么?”
徐小平推着李若清,待李若清身子因情/欲又软了几分,才在他耳边下流道:“你如此难过,不若你今日便受着,你让我来,必定比你弄我还要爽快。”
李若清伸手扒开徐小平的衣物,讥讽道:“让给你,本宫还不如死了。”
徐小平一顿,突然改为抱住他。
李若清蹙眉道:“徐小平。”
徐小平道:“你如今只管刻薄,只管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再回一句嘴。
我从前日日诅咒你不得好死,待你真的死了,我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李若清撑起身子,却没挣开徐小平的手。
李若清道:“本宫之前从不认识你。”
徐小平心道荒唐,他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紧搂着李若清,道:“那你从前都认识些什么人——你记得从前么?”
李若清单手卡住他的小臂,让他放手,冷道:“本宫自幼在皇宫,不说人,对晋城的一草一木都是熟识。”
徐小平慢慢变了脸色,他犹疑地松开手:“你胸口的伤......”
“三年前刺客所伤。”
徐小平打心底里不相信这些,是以他又尖锐地问道:“哪个刺客?在哪里行刺?你都记得么?”
李若清似是难以回答,他别过脸低声呵道:“放肆!”
徐小平抿唇,片刻道:“我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玉清。”
李若清体内那把暗火还烧着,却被徐小平三言两语说得莫名厌烦,他站起身,自己找一个冰冷的角落靠过去。
一会儿徐小平又寻过来,摸上他的小腿道:“太子。”
李若清道:“你又有什么事?”
徐小平嗓音不知何时已哑,他道:“此刻你有禁山诀,我有百蛊,都是不好受的。”
李若清道:“什么禁山诀?”
若徐小平猜的不错,禁山诀便是梁家心法的出处,亦是让李若清体内真气时刻动荡的原因。
徐小平不解释,因为李若清已经再次靠近徐小平。
邪魔外道向来以情/欲为本,古今厉害的心法武功,多会紊乱人的神智,放大欲望,而这欲望内又有贪念、恨意、爱意。
倘若徐小平对旁人的爱只有三分,经百蛊放大和引诱,便会变成十分——此刻便是。
两个身怀邪功的人很快就又黏黏腻腻地缠在一处,以至暗色里尽是迭起的水声和喘息。
清晨。
洞外的雨渐渐转小,云翳散开,几缕的光束缓慢地挪进山洞。
一件外袍盖着两个人,较瘦弱的那人正缩在另一人怀里睡得正熟。
李双霖一进山洞内边看见这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他收起伞,伸手挡住跟来的下人。
李若清听见动静,怠懒地睁开眼睛。
李双霖走近他们,在李若清起身之时踹向还在熟睡的徐小平。
徐小平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地睁开眼睛,入目是李双霖看不清神色的脸。
徐小平颤颤巍巍道:“王,王爷。”
李若清站起身淡道:“只是用一个药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李双霖视线扫过李若清锁骨上被人吸吮出的碍眼痕迹,勾起唇道:“不懂规矩的药人,自要教训。”
李若清看了一眼畏缩成一团的徐小平,转身走向洞口。
徐小平忙叫住他道:“玉清,救......”
李若清回首浅淡蹙眉道:“本宫不是玉清。”
徐小平即将出口的求救倏忽停住,瞳孔中的光亮变得黯淡。
待李若清离开,徐小平看向李双霖。
李双霖向前走了一步,徐小平顿时惊惧地颤了一下。
李双霖道:“这般怕我?”
徐小平摇了摇头,颤声道:“不知下官做错了什么。”
李双霖蹲下身与他平视,道:“有时本王是真心想待你好些,奈何你总是一而三,再而三地为蠢。”
徐小平被他看的心里发慌,道:“请王爷明示。”
李双霖看他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底觉出几分无趣,他兴致索然地站起身,道:“回去以后,自有张元在太子左右,莫再让本王看到你与太子在一处。”
......张元。
是以日后便要让张元那种人与玉清睡在一处么。
怪不得之前李双霖问他是否还愿意去找太子,他竟未想到张元这事。
徐小平悔怒交加,他徐小平不是个好东西,可张元却是连他都不如!
徐小平猛地抬起头。
李双霖已经转过身去。
“王爷!”徐小平匆忙起身,拽住李双霖,急道:“怎能,怎能让张元......他那等卑贱粗鄙之人......”
又怎能配得上玉清!
李双霖打断他道:“他虽是大理寺卿的私生子,却也是江南豪绅李胜权的义子,何以卑贱?”
徐小平道:“就算这样,他......粗鄙不堪,相貌亦与玉清相差甚远......”
“哦,”李双霖道:“那依你之间,该怎么办。”
徐小平脸涨得通红,从唇间憋出几个字,道:“下官......亦是可以的。”
李双霖闻言,“哈”的笑出声,他面色古怪地看着徐小平,似是轻蔑:“你又好在哪儿,再怎么说,起码张元——比你干净些。”
往日李双霖也说他人尽可夫,今日他说的措辞也算委婉,徐小平却在其间听得几分认真。
不是盛怒时的辱没,是李双霖这人,真的觉得他脏。
徐小平像被烫着一般,松开李双霖的胳膊,掩住眼中因冒犯而生的敌意。
李双霖又道:“本王亦不想如此说,实在是你自己,自取其辱。”
徐小平低下头暗暗咬牙,却仍是不死心地道:“您之前不是说过太子本就与张元交好,您不想......”
至此,徐小平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忍不住顿住。
李双霖侧眼看他,道:“继续说。”
徐小平抿唇,徒劳道:“张元于太子不适。”
李双霖道:“适合与否,本王想什么,换成何人来做太子的药人,都与你无关。
本王也早就说过,太子与你说的那位毫无瓜葛,是以收起你的那点心思——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染指的。”
便定要句句贬损于他么,徐小平攥紧拳,深呼了一口气,隐忍道:“是属下将太子错认成故人,故才一厢情愿,多管闲事,还请王爷见谅。”
李双霖似乎已经极困,他未再言语,几步走出山洞,剩下徐小平留在山洞内,渐渐抬起阴沉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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