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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说罢深深一拜。
梁家父子已死,如今修炼的梁家心法的,还能有谁。
李双霖再次看向面色灰败的徐小平。
李双霖俯身将徐小平抱起,对身边侍从道:“去覃洲。”
他路过张元时停住,垂眼冷道:“若让本王知道你今日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不管你是谁,本王都要你死。”
张元惶恐道:“不敢不敢。”
李双霖径直走向门外。
覃洲近郊的古寺,徐小平曾来过一次。
只是那次只在寺门外站了片刻。
如今再来,是在寺内的静院之中。
徐小平推开门,正看见迎面走来的具信流。
徐小平停在门口。
具信流着白色绑腰长衣,半长头发长至颈窝,淡眼红唇,静静看着徐小平。
庙内钟鼓沉吟,徐小平捂了捂耳朵,道:“我为何会在此处。”
具信流道:“你体内真气被扰,已至闭气,冀王带你来覃洲,让我救你。”
李双霖竟会救他,徐小平勾起冷笑,看具信流一身装束,道:“这般打扮,是不做和尚了。”
具信流道:“守孝期满,自当回朝。”
徐小平不愿打听各种原由,绕过具信流准备离开。
具信流问道:“你与冀王是如何相识?”
徐小平道:“关卿何事。”
具信流静默,为徐小平让开路。
适时一小仆小跑着过来,对徐小平道:“徐大人,王爷让小人通告您,您若是醒了,便快回晋城。”
徐小平摆了摆手,不耐烦道:“知道了。”
待徐小平彻底离开静院,具信流还站在院内,神色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徐小平回晋城后,便直接去了冀王府。
李双霖正坐在书房内,见到来人后放下手中撰写至一半的奏折,语气比平时更淡几分,道:“找本王何事。”
徐小平道:“谢过王爷救命之恩。”
李双霖的手一颤,不动声色地将徐小平打量一圈,才道:“因谢过齐王。”
徐小平低下头,半晌犹豫道:“王爷,荀木他......”
“已放回去了,”李双霖打断他,道:“你可以走了。”
徐小平闻言一喜,随即又变了脸色,道:“张元......”
李双霖低头重新看向案上奏折,似是无心与他对话,道:“没死,但也不会在你府中继续待着。”
徐小平颔首,急切地转身,打算回府看荀木。
“徐小平。”身后李双霖忽然叫住他。
徐小平侧首,问道:“王爷,何事。”
李双霖未抬头,问道:“太子那边,你可愿再去。”
徐小平猛地攥紧手,又是犹疑又是拒绝。
他想见玉清,却不想屈辱地被当成药人。
李双霖听得屋内一片沉默,只当徐小平不愿,他挥了挥手,示意徐小平下去。
徐小平急不可耐地回到府中,推开门就见荀木坐在院中。
徐小平心口的大石这才落地,上前拉住他道:“你果真回来了!”
荀木道:“只关了一夜,二日早便放出来了。”
徐小平道:“可伤到哪儿。”
“无碍,”荀木推开他的手,转而问道:“你一夜去了哪里。”
徐小平半真半假道:“去了覃洲,办要事。”
荀木看他半晌,面色极淡:“是做什么?”
“只一些调查案子的小事,”徐小平怕说出李双霖送自己去覃洲治病,再让荀木揣测他与李双霖的关系,便糊弄道:“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说了。”
荀木却道:“有些事,你要告诉我,我才能少想一点。”
徐小平撩开他的衣袖,看他小臂上的伤,道:“你想什么了?”
“我从暗牢出来,看你不在府中,便四处寻你,大理寺和冀王府里都没有,我找遍晋城,亦没你,我以为你为了从暗牢里救我出来,出了什么事。”
徐小平听着,胸腔内翻着酸涩,他扣了扣手下的纱布,道:“我知道你关了一夜后便能出来,是以……未怎么在意,便去覃洲了。”
荀木摸上他的后脑细软的头发,道:“如此便好——来返之间舟车劳顿,可曾休息。”
徐小平本不想睡,但他看到荀木眼下淡淡的黑青,便拥住荀木的腰,道:“陪我一起休息。”
屋子里往日透着光亮的窗户被垂下的帘子彻底遮住。
不大的小屋只从门缝间照进几缕光束。
白日之下屋内一片昏沉,更暗处的床板吱呀作响,混合着水声和低沉喘息。
床上的那二人,略瘦弱的那个伸出干瘦的胳膊,堪堪搂着身上之人,难以自抑地低叫一声,而后断续道:“荀……荀木。”
俯在他身上的人沉声不语,背脊随着动作上下有力地沉动,浮起薄汗。
徐小平痴迷地用手指擦掉一滴荀木身上的汗水,将自己进一步贴在这人身上。
荀木便更用力几分,掐着徐小平的腰,将他死死钉在身下。
徐小平不拒反迎,在他耳边微喘道:“你今日,怎么这般……”
荀木唇舌覆上他的,深吻一记。
徐小平拍打他的背,不一会儿又继续和他搅在一处,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门外突然站着一人,敲着门框,扬声道:“徐兄,可在里面。”
是张元。
屋内混乱的声音顿时齐停,只剩两道极低而急促的喘息声。
徐小平和荀木对视一眼。
门外张元道:“我今日取罢东西便要走了,我听你在屋里,特来与你道别。”
“不……”徐小平开口即哑,他又闭上嘴看着荀木,一副“该怎么办”的模样。
荀木眼中难得浮起笑意,侧首对屋外道:“徐小平方从覃洲回来,身体不适,此时不便见人。”
张元闻言收回敲门的手,道:“如今身体可已大好?”
徐小平一听,只觉再说下去便要暴露昨夜的事,一时之间也不顾是否哑声,连忙道:“我便未出过什么事,无需你关怀,你快走吧。”
映在门上的人影,却是不知何时从腰后抽出一把扇子,道:“不知荀公子可能出来一趟。”
徐小平立刻扬眉道:“叫他出来干什么?”
荀木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别再说话。
徐小平伸舌在他手掌上轻舔。
本就是中途被打断,在荀木移开手后,徐小平又仰首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扭了扭腰。
荀木立时蹙眉,无声地指了指门口。
年龄不大,那等作风,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床上,都是一派看成。
徐小平在他耳边用气音道:“管他做什么。”
荀木看了眼门上的扇影,微微抿唇。
门外人又道:“荀公子,可能出来?”
“亦是不方便”荀木双手摸到徐小平凹陷的腰窝处,道:“您走吧。”
说罢他微微一顿,看向徐小平。
徐小平什么都未发觉,闭眼正被荀木碰触的舒适。
……
门外人影不见了。
荀木在徐小平脸侧落下一吻,拉着徐小平再次陷入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荀木从床上下来,又毫不忌讳地吻了吻徐小平汗湿的脸颊。
徐小平已沉沉入睡,陷在被褥间,露出的肩膀极为瘦削。
荀木一件一件地穿好衣物,整理好袖口与衣襟后,推门而出。
月色凄冷,此时的季节,夜间已是极冷。
院中树影下正站着一人,扇子扣在右掌掌心内,面上看不出神色,就这样看着荀木步步走近。
正是一直未走的张元。
他略微挑眉,看了一眼屋内,对沉默的荀木道:“这便是你那个比你年长的贤妻?”
荀木不语。
张元勾起唇,不冷不热道:“你倒是会照顾人。”
荀木欲上前一步,张元却突然挥出一掌,荀木脚步下意识后错,堪堪躲过。
待张元又将纸扇送到自己喉间,荀木不避不让,扬起下颔。
张元停住,转而伸腿踹倒荀木。
荀木倒在地上,却不站起。
他跪在地上,定定看着地面上的土石,道:“公子。”
张元单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由张元,变成了面色冰冷的月无牙。
月无牙道:“几时认出是我。”
荀木低着头,一如几年前那般恭敬,道:“您带徐小平从流光湖回来的那一夜。”
月无牙用折扇缓缓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道:“你说,如今这般,我该怎么办才好。”
荀木垂着眼,轻声道:“这两年,徐小平无时不刻不念着您。”
月无牙目色含凉,收起折扇,手掌掐住他的脖颈,渐渐收紧。
荀木闭上眼睛。
屋内徐小平翻了个身,感知到身侧空空如也的床榻后,从床上半坐起。
他披上外袍下床,边往门口走去,边道:“荀木,你在外面么?”
月无牙猛地松开手,面无表情道:“站起来。”
荀木喘了几口气,站起身低声道:“公子。”
月无牙背过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待他身形恰好消失之时,门被打开了。
徐小平被风吹得眯眼,看见站在夜风中无端沉默的荀木,狐疑走近,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荀木这才看向他,用手为他拢住侧面垂下来的灰发,摇了摇头。
徐小平向他身后看了一眼,握住他冰冷的手,道:“有心事不妨告诉我。”
荀木依旧不语,将徐小平紧搂进怀里。
徐小平轻拍他的后背,目光扫过月洞门后投射下来的一道人影,而后不动声色地低下头。
李双霖前几日撰写奏折,正是向皇上请求去汕洲治水。
汕洲大水频发,近几十年间百姓深受其苦,李双霖与徐小平二人也曾被汕洲的大水卷入,险些丧命。
文帝本想让太子借此揽功,为其在群臣间树立威信,此刻冀王请缨欲随其往,文帝几番思忖,准了冀王的奏折。
徐小平被李双霖指派着跟去汕洲,调查汕洲洲牧多年治水不利之责,查询赈灾银款的去向。
此去汕洲,一切从简。
一出晋城,送行的大半官兵便退回晋城,只留下数十侍卫一路护送太子等人。
七八辆马车,太子与冀王在最前并驾,按官位排序,徐小平则行在最后。
他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近秋的日头到了正午也变得炙热,让身处在马车内的人在怠倦中平生一股烦躁。
徐小平微微掀起车窗上的帘子,忽听到前方一阵喧闹。
马车立时都停了,徐小平身子向前摔了一下,顿时睡意全无,连忙又将帘子放下。
外面有人喊道:“有刺客,保护太子和冀王!”
车夫从车上跳下来,往路边逃去。
徐小平骂了一句,害怕自己被殃及,缩在马车内一动不动。
喧闹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徐小平攥拳,掀开车帘打算跳车离开,却一眼看见前方被围住的黑衣蒙面的刺客。
徐小平一滞,又看了眼人群外捂着小臂的李双霖,其身侧正是带着面纱的李若清。
那十几人都不敌刺客一人,眼见着李若清已提剑下了马车,徐小平曲起肘部,在马臀狠狠一击。
马受痛长鸣一声,拖着马车失控地向前疾跑。
徐小平抱住车门木框,在马车闯入战圈之时,被甩出马车,摔在车前。
徐小平“啊”地痛叫。
李双霖暴呵道:“快拦住马!”
电光火石间,李若清飞身将徐小平从车前捞到自己的怀里。
徐小平惊魂未定,看向那刺客所在的方位。
刺客似乎想上前。
徐小平看着他,轻微摇首。
在徐小平上方,李若清摘掉面纱,伸手点上半面的黑色脉络。
刺客停住脚步,直直看着李若清。
徐小平顺着他的目光抬头,对上李若清淡漠的双目。
等徐小平再侧首转回目光时,刺客已经不见了。
徐小平干咽了下。
李若清松开徐小平,带着审视看向徐小平:“马车怎么会失控。”
徐小平低下头,躲过他的眼睛,道:“便是……突然就跑了。”
李双霖向这边走过来,徐小平畏惧李若清继续盘问,连忙一瘸一拐地迎向李双霖,道:“王爷,可有大碍?”
李双霖和李若清有相同的疑惑,他看了一眼李若清,转而皱眉看向徐小平。
徐小平正满面关切地看他的伤口。
此人善伪,嘴中更无一句真话,此次突然冒出一个刺客,在其即将被捕之时,他又突然闯出来,坏了整个局势,让刺客逃之夭夭。
李双霖心内怒火极盛,启唇欲说什么,却又想到这人几次三番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便又忍住了,转而隐忍道:“你的车夫呢?”
徐小平心中正在想事,被他这一声吓得一缩,磕磕绊绊道:“甫一喧闹,便逃走了。”
李双霖推开他够过来的手,对四下人道:“立刻查看逃走的人员,侍卫车夫仆从一干人等,逃,则立斩!”
已坐在马车内的李若清微撩起掩窗的布帘,挨着布帘的手背白的耀眼,他制止住准备去搜寻的人,冷道:“继续行路。”
李双霖与他僵持半晌,末了一脸寒意地将徐小平拉上自己的马车。
徐小平魂不守舍地到了汕洲,在客栈内坐立不安。
夜间屋内突然潜入一人,徐小平猛地坐起身,只看轮廓,便认出这人是谁。
徐小平下床,压低声音,颤声道:“荀木。”
人影自黑暗中现身,露出清秀面目。
徐小平慢慢靠近他,道:“我这几日,都在等你来找我。”
荀木不语,看着徐小平的眼神淡到极致。
一如他们第一次对视那般,徐小平抬眼偷觑他,而后荀木,极淡地扫了他一眼。
如今荀木这样看他,就好想他们之间的那两年,都不曾发生过。
徐小平心内一慌,抓住荀木的胳膊。
荀木不推不迎。
徐小平道:“为何要刺杀李双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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