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迟还真抱着他颠了两下:“好了宝贝儿,尿吧。”
岑凌就算是再有别人看着就尿不出来的强迫症,在此情境下也不得不屈服于本能,微微腥臊的黄色水柱很快流了一小段,然后剩下淅淅沥沥的尿水,最后还有一点像浸水的白色棉絮一般的精水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岑凌微微喘着,身体松了大半。
整个过程俞迟都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吹口哨,结束后还心情愉悦地说:“尿的真好,屁/眼也夹的紧,小俞也好舒服。”
“小俞你个头!!!”岑凌立刻想起来要打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俞迟抓着死死压着开干。
啪啪声立刻回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刚刚岑凌的后/穴确实夹的紧,让本就在攀顶得俞迟几近高/潮,他抓着岑凌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尽数射在了岑凌背上。岑凌被精/液烫的发抖,两只手几乎撑不住光滑冰凉的瓷砖面,被俞迟从后面搂着拧开淋浴冲洗。
俞迟把他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着自己趴在自己肩上,“累就靠着我。”
岑凌应了一声,用胳膊虚虚环着俞迟的腰,感觉他的大手正在自己后背游走,洗干净他的东西,然后又往下滑入他的臀缝,轻轻按揉着小/穴/口。
岑凌身体很累,脑子倒是不困,还能慢慢动动,他说:“俞迟,你今天给我把尿,真的有点变态。”
俞迟低声笑着揉了揉他的腰:“讨厌吗?”
“倒也没那么严重。”
“下次把你操尿,你就知道爽了。”
“你又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俞迟笑不答话,他清洗干净俩人的身体,找来毛巾擦干,最后亲了亲岑凌的额角。
“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直到房间门重新关上,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漆黑的衣帽间里,英俊高大的男孩子像受伤的战马一样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他早已软掉的性/器,掌心里只剩下冰冷的粘液。
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遁入无声的黑暗。
TBC
小马哭哭: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为什么你们在车里,我却在车底???
第6章
Part 12
窗外天压得很低,偶尔听见几声闷雷翻滚在厚重的云层间,雨迟迟落不下来。
闷热的篮球馆内灯火通明,有支篮球队正借了场子在训练,场上传来清晰的运球跑动的声音,混合着队长大声下达的命令,显得十分精神。
然而场边的凳子上却坐着一个与这精神气氛格格不入的人,他低着头,头上盖了块白色毛巾,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仔细看连盖子都没开。
过了一会儿场内一组训练结束了,罗小汀笔直地朝这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边擦汗一边灌水,又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人:“怎么了阿骏,今天状态特别不好啊?”
邵骏闷闷地嗯了一声。
“出啥事儿了?”罗小汀问。
他这好朋友平时训练都精神头十足的,体力好得像匹纯血种马,今天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上场两分钟竟然被人撞倒了,连撞他那人眼里都写满了震惊:你特么在碰瓷吧???然后就下场休息了,坐在等候区的全程脑袋就没从毛巾里钻出来过。
怎么回事?罗小汀想,明明昨天去酒吧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不知邵骏去了哪里,等他蹦累了回卡座也没见着影,然后又过了好半天,他都出去蹦完第二轮了才见到他。好像从那会儿开始邵骏的状态就不对了,一言不发地窝在角落,不喝酒也不蹦迪,直到他们散摊走人。
世人皆知蹦迪就是为了找乐子,发展露水情缘也在找乐子的范围内,而邵骏前两周一直很颓靡,再联系一番当时的场景,罗小汀心下大骇。
“阿骏……你,你该不会真的……”罗小汀颤颤巍巍地看着他。
邵骏:“?”
罗小汀内心已经奔流过千万羊驼大军,它们齐齐咩咩,让他内心震动不止,不行,他不能表现的太夸张,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阿骏肯定接受不了的,他应该坚定表达自己的支持!
罗小汀眼含热泪地握住邵骏的手:“没事的阿骏,这只是一种疾病而已,咱们早发现早治疗,你还年轻,一定可以治好的!”
罗小汀说的真情实感,没想到邵骏十分生气地抽回手:“什么疾病!你怎么能这么说?1990年世卫组织就把它从疾病分类中删除了,现在三十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认为这是一种病?!”
罗小汀茫然地看着他:“啊?”
“难道你是反同性恋者吗?”
罗小汀更加茫然了:“啊???”他不懂,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聊起同性恋了。
“不是,这跟同性恋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在说你昨天钓到了妹子却因为硬不起来被打击,一直低迷到今天的事吗?我就说你这个状态不对,都两周了,兄弟,真有问题就去看看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陪你。顺便一说,我不是反同者,我支持彩虹旗。”
邵骏:“……”
他现在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觉得罗小汀真是个够义气的朋友,连性功能疾病都能大无畏地说出陪他去看这种话,另一方面又觉得辜负了他的好意,他不是硬不起来,他是硬的太过了,在看完他哥跟别人的DOI现场后,不仅没有冷静下来,甚至今早回宿舍补觉时,又做起了那个跟岑凌有关的春/梦。
梦里他更加激动,更加过分,把在衣帽间看到却做不到的事全都干了一遍,他咬着岑凌的乳/头凶狠地吮/吸,吸的快要出血,掐着他的臀瓣狠狠操进去,梦里的甬道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滚烫潮湿紧致,吸得他的鸡/巴青筋狂跳,完美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褶皱和空间。岑凌的腰身绷成了一柄弓,被他那样操都不会折断,真是又浪又漂亮,脚趾紧紧蜷曲着缩在一起,被他一个一个掰开含进嘴里舔弄,舔得腰肢跳动不已。
睡起来后邵骏发现下/身还是没有得到纾解,寝室没人,他在浴室里又撸了一发,脑袋里全是昨晚隔着一面墙,岑凌尿尿的声音,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伴随着巨大的悖徳感在他身体里发酵膨胀,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本能冲破了囚笼占领了身体和大脑,他想着岑凌射了出来。
可爽完之后,理性又回来了,站在他对面斥责他,让他觉得十分沮丧。
在邵骏短暂分神的期间,罗小汀已经从他那一言难尽的表情中领悟到了核心思想,不愧是妇女之友,这点敏锐度还是有的,他恍然道:“所以你昨晚不是去钓妹子了!原来如此,诶,那你为什么又说起同性恋了?难道是……昨天看到的俞迟新炮友?靠!”
他奋力锤了邵骏一拳,满脸恨铁不成:“怎么回事小老弟???都说了别去招惹俞迟的人,那人狠起来就是个疯子,而且你为什么会看上他炮友啊,你认识他吗?”
“我没有看上他。”邵骏打断罗小汀。
“那你……”或许是邵骏脸上的郁色实在太浓了,罗小汀止住了话,但依然藏不住探究的神情。
邵骏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嘴,说:“其实是我有一个朋友。”
“不要无中生友。”
邵骏:“……”
“说说说,我错了,你朋友怎么了?”罗小汀讨好般地推推他。
“我朋友他……是个直男,交过女朋友,跟女生做过,也很清楚自己喜欢女生,不管是心理上还是性上都喜欢。但有一天,他见到了一个男生,这个男生,”邵骏停顿了一下,“做了一些事,让他产生了一种性冲动,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那种感觉,就是忽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生了,我朋友觉得很苦恼。”
“你,你朋友苦恼的点是什么?”罗小汀问。
“显而易见啊,他是个直男,但他却对另一个男生产生了性冲动。”
“但是同性恋和同性性/行为是两个概念,有些直男也会因为一些原因进行同性性/行为的。”看见邵骏一脸震惊的表情,罗小汀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朋友呢,朋友个鬼。
“这主要和性愉悦有关,性取向很大程度上是性愉悦所决定的,说白了就是跟谁做会更爽,对直男来说,跟女孩子做当然会更快乐,但不保证会不会有特例,比如你朋友见到的那个男生吧,可能他特别有性吸引力,让你朋友觉得跟他做会超爽超快乐,所以产生了性冲动,但这并不代表你朋友的性取向变了。”
邵骏消化了一会儿,问:“那我,我朋友该不该跟那个男生尝试一下,如果是有这种特例的话?”
罗小汀耸耸肩:“那就得问你朋友了,但我的建议是不要。”
“为什么,我朋友真的很心动。”
罗小汀盯鬼似的盯他:“你不可能因为觉得跟这个人做会爽就心动他吧,你这也太屌癌了!你的心难道长在老二上吗?!”罗小汀一激动连称呼都忘改了。
邵骏被他打击的也忘了朋友的马甲,颇有些垂头丧气,心里小声反驳:可、可岑哥他就是特例啊……
不远处队长叫罗小汀准备下一轮训练,他临走前嘱咐意味十足地揉了揉邵骏的头发:“这种言论是会招gay打的,让你朋友记得自己直男的身份,别为了尝鲜就祸害人家啊。”
——
篮球队长看邵骏今天不在状态,就让他先回了,邵骏背着装了论文的书包,往岑凌的办公室走。本来两周前就想给岑凌看的论文因为俞迟打岔没给出去,今天中午岑凌主动问了一句,他便干脆说篮球训练结束后去找他。
看见岑凌发来的信息时,邵骏犹豫过要不不去了,毕竟昨晚才看了他哥跟别人DOI的现场,梦里还跟他哥纠缠了一番,今天见面怕是要尴尬,单方面的。但在冲过澡后,理智回笼,他又决定去,他不可能跟岑凌一辈子不见面,事实上,两周没见,他已经有点想他了。
那些困扰他两周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岑凌是个货真价实的gay,之前见到的吻痕应该是俞迟留下的,从他们昨天的行为来看,俩人也在一起蛮久了。不过回想起两周前吃饭时俞迟说的那些话,他们应该没有在谈恋爱,只是炮友关系,所以岑凌也没有告诉他,至于俞迟,岑凌可能也让他不要说出去。
这么看来,岑凌并不认可他们这段关系。
但是,现在不认可不代表以后也不认可,他早就说过,一件事,如果没有被岑凌拒绝,那么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最终被他接纳。俞迟已经一脚踏进了岑凌的玫瑰园,他离得到岑凌还有多远?
邵骏不知道,他焦虑,不安,烦躁,他不想多一个邻居,如果岑凌看中的只是俞迟的身体和他的技术,那么他也可以,他为什么不行呢?岑凌对他来说是这么特别,能轻易调动起他的情/欲,让他在梦里都想和他厮磨快活。
可罗小汀也说的对,岑凌是gay,他是直男,毫无疑问他喜欢岑凌,很喜欢,但再喜欢也不是像喜欢女孩子那种喜欢,所以他不能为了自己爽就去问岑凌。
但是……
邵骏一直纠结到了岑凌办公室,坐下来掏出论文交给他看,然而等到岑凌给他讲里面的问题时,他又忍不住思想神游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岑凌的音色冷清,讲起话来就像一杯温凉的白开水压过耳蜗,邵骏想起昨晚他也是用这种声音哭着呻吟,白开水便从盘曲的孔洞流进了心里,点起了一小簇火。
他视线游弋到了岑凌的嘴巴,淡粉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偶尔可以窥见里头西瓜红色的舌头一闪而过,昨晚它贴在硕大的肉刃上舔舐,像在舔糖,磨得殷红的嘴唇听话地含着龟/头啜吸,那个场景依然历历在目,让邵骏一想起来就觉得裤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
他在听岑凌讲话,却什么都没听进去,他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烧在岑凌身上,想把他的衣服烧干净,让他看看下面那具诱人的胴/体。
岑凌讲完了两页,等着邵骏的回应,却没等到,偏过头才发现邵骏黏在他身上灼热迷离的目光,他皱了皱眉:“阿骏,你在听吗?”
邵骏下意识脱口而出:“可以不要是俞迟吗?”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讲了什么,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惶恐,尴尬,纠结,忐忑……没等岑凌问,他就腾地站起来,椅子哐当撞出去一截,他像头找不到路的马一样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想冲出去洗洗脑子,却又刹住了脚步,难以启齿的话题开了一个小口,就再难以全须全尾地收回去,辗转不前的焦虑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他现在不说,下次还不知道要做多少准备才能开口。
邵骏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岑凌面前,半蹲下来——初高中时他很习惯做这个动作,他比岑凌高,如果岑凌坐在椅子上,这样刚好可以跟他目光平齐——邵骏还想去拉岑凌的手,但看见他困惑的表情时,还是决定作罢。
一个好的开口能带来一次好的谈话,但是邵骏想了很久,才憋出来一句:“哥,我知道了你和俞迟的事。”
搁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成拳,岑凌黑白分明的眼里涌上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我,我也知道了你是gay,”看着岑凌的表情,邵骏一阵心悸和难过,他赶紧解释道:“虽然我是直男,但我一点也不歧视gay,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而且性取向是天生的,我认为……”
岑凌打断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邵骏抿了抿嘴:“不久前。”
“还有多少人知道?”
邵骏连忙摇头:“就我一个,我没告诉别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空气里蔓延。
良久之后,像套在脖子上的绳索终于被人取下,岑凌终于叹了口气:“说吧,有什么话就说。”
邵骏声音很低:“就……就,可以不要是俞迟吗?他真的很渣,之前找过的炮友有好几个我们系学长,他连名字都忘了,做过就扔,所以他肯定也不会真心对你,会欺负你的!”
“我看起来好欺负吗?”岑凌觉得有点好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邵骏慌忙说,“我只是怕。”
害怕岑凌伤心,害怕他被伤害,岑凌这么好,值得最好最好的人喜欢他,爱护他,可是这个人不应当是俞迟,野兽不懂得嗅闻花瓣,他只会把这里弄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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