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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近代现代)——欢狼奇居

时间:2020-09-10 11:24:50  作者:欢狼奇居
  回应他的是俞迟扇在他屁股上的两巴掌,白/皙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两个手掌印,不疼,就是声音贼大,听得人十分羞耻。
  “射完了待会儿拿什么喂你后面的嘴?”
  若论说荤话的级别,俞迟还是比岑凌高很多个段位的,因此趁岑凌脸红的时候,俞迟舔湿了手指,拨开层层褶皱的花瓣,探向花心,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火热的内壁绞住了,丝丝缕缕吸着他,湿热滚烫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往里送,一想到它们待会儿还会裹着他的鸡/巴往里吃,俞迟就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异物感让岑凌忍不住扭了扭腰,小声呻吟一声,结果又换来了一巴掌。
  “还没舔呢激动什么。”
  臀肉被扇的颤动不止,咬着俞迟手指又绞紧了几分。
  岑凌脸埋在那片浓密的森林里,鼻息之间全都是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腥膻味,简直像发情的野兽,可偏偏又觉得好闻,忍不住想闻,越闻越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几乎没听俞迟在说什么,禁不住诱惑地伸出舌头,像小动物舔水喝一样,去舔那树丛交错处,里头藏着的甘泉是那最为敏感的肌肤。
  俞迟被舔的低喘不已,灼热的呼吸打在岑凌的穴/口,又激起一阵敏感的收缩,他觉得自己再耗下去怕是要被岑凌弄疯,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舌头。粗大的舌面儿色/情地舔过花瓣褶皱,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娇嫩的花蕊,岑凌的身体猛地一弹,下意识往前躲,被扣住腰扯回来,死死压在原地。
  野兽的舌头卷直了往里头疯狂戳刺抽送,又辗转研磨着往前走,濡湿的唾液从舌头一直送进了里面,肠壁的温度比舌头还要高,吸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俞迟用舌头抽/插了一会儿,又拔出来沿着那花瓣褶皱仔仔细细啜吸,水声响亮地打在房间里,合着岑凌抑制不住的呻吟。
  俞迟掐着的臀瓣,五指都深深地陷在丰满的肉里,他卷着舌头插入花心,在里面展开,沿着那灼热的内壁舔一圈,舔的内壁娇颤不止,抽出来时已经被搞开小口的穴里,深红色的肉还在微微翕动,渴求着他再次进入。明明穴道这么窄小,却每每能够没有阻碍地吃下他胯下那根东西,真不可思议。俞迟卷着舌头,又贴了根手指,一起送进去。
  岑凌被俞迟舔得又湿又软,内壁敏感的要命,猛然感觉两个触感不同的东西一起捅进来,其中一个还精准地按在了他的敏感点,忍不住惊叫着往前一挣,却依然脱不了野兽的禁锢。
  俞迟舌头打着转儿操/他,手指曲起来,变着法儿地按压摩擦他的前列腺。
  “唔,唔……”
  岑凌浑身发抖,快感全都集中在了那里,他大腿绷不住地打颤,想要合拢却被俞迟宽阔的肩膀架开,他扶着俞迟的鸡/巴,探了一只手下去摸自己勃/起的东西,它顶在俞迟的胸膛上已经划出了不少水痕。岑凌捏着它,从底部往上撸动,他用着俞迟教他的方式,却始终觉得不够得劲,他扭着腰想去配合自己的手心,却时不时擦过俞迟坚硬的胸肌和腹肌,又疼又麻又痒,而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又因为他的扭动故意从前列腺滑开,在周围逡巡,简直是隔靴搔痒,不得其法。
  不够,不够,不够……
  岑凌终于受不了了:“俞迟,帮帮我,唔……”
  俞迟探了一只手下去,握着岑凌的手带着他动作,他的手比岑凌大一点,宽大的指骨从修长笔直的指缝中挤进去,贴着光滑漂亮的小东西摩挲,在他娴熟的动作下,被前后夹击的岑凌很快射了。
  高/潮时的后/穴一阵收缩,绞紧了俞迟的舌头,他仿佛能从中吮/吸出水来。岑凌趴在他小腹上喘息,没喘两下就被俞迟拎起来压在床上,几乎对折了身体,拉高的腿架在野兽肩上,岑凌看着俞迟最上面那块腹肌被自己的精/液射的一塌糊涂,有几缕还流下来,顺着耻毛流进了杂乱丛生的密林里。
  岑凌眼睛追着它,稍稍红了脸。
  俞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地咧嘴笑起来,在压着他操进去的时候,顺手抹了点儿精/液,沿着岑凌微张的红唇伸进去,抹在他舌头上,在他打算反抗时,又掐着他的下颚吻上去,大舌头搅着小舌头翻云覆雨,下面狠狠操/他,兜不住的涎水从两个人的嘴角滑落。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是不是让人发疯,嗯?”
  岑凌被操得浑身发烫,俞迟没等他回答就又吻住了他,舌头插进去直直顶到了喉口,像一团软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岑凌眼里迅速盈满了泪水,他张着嘴,却无法呼吸,四肢抽搐着颤抖,后/穴仿佛已经被干到高/潮了般,控制不住地痉挛收缩,他好像沉进了深海,却被海底的岩浆烫得骨头融化。
  岑凌觉得好痛,好痛又好爽,泪水潸潸地往下流,喉咙里憋出一个低声尖叫的刺音。
  俞迟放开了他,空气重新填满他的肺叶,岑凌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背光中,他英俊张扬的面孔像古神的雕塑,健硕强壮的身形让岑凌无端端想起冷酷的绞杀机,他盯着他,像一头恶龙在盯着他的宝藏。
  但宝藏很生气,甚至抬手给了恶龙一巴掌:“刚刚你弄得我好痛!”
  如果换做往常,恶龙可能会变成可怜的宠物小龙,可今天他疯了,他不想。于是俞迟低下头,充满欲/望爬满红血丝的眼睛凑近岑凌,岑凌脸上的泪水还在往下流,他温柔地舔尽他的泪水,像对待最珍贵的玫瑰花一样小心,可下/身却操/他操的愈发狠戾,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进攻疯狂打在穴/口,啪啪啪地打的穴/口发颤,粉色的花瓣已经变得嫣红,随着每一次抽/插又翻出里面更红的穴肉,俞迟恨不得把这两枚圆球也跟着鸡/巴一起操进岑凌的穴里。
  “我想看你痛,更想弄疼你,你一疼就会往我这里跑,让我安慰你,我也很乐意,像现在这样,吻你,亲你,爱护你,然后你就可以喜欢我……”
  岑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没精力去想,俞迟炙热坚硬的东西在他穴里进出,有如狂风骤雨般地干他,干的他大脑一片混沌,整个身体就像陷入了燃烧的沼泽,只有沉沦一条路。
  他随着俞迟的动作震荡不已,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好疯啊……”
  俞迟把他的腿放下来,让他侧躺着,从背后插进去,慢慢转着往前研磨,分开的腿被拉起来勾在他腿上,俞迟拉着岑凌的手去抚摸他自己的小腹,边摸边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摸到了吗宝贝儿,我的东西现在就在你体内,这么长,这么粗,你那小小的屁/眼是怎么吃进去的,嗯?我真怕哪天不小心捅到你胃里去。”
  他的荤话让岑凌耳朵红得滴血,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可脸藏得住,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泄出来,随着俞迟在他身体里不停地研磨打转,时不时故意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像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般,心情大好地逗他。
  俞迟早就发现了,虽然岑凌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不由地认为他上床肯定也是个冷漠的样子,严格遵循三部曲:脱衣洗澡,传教士体位打桩,洗澡穿衣,结束。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那会儿他可是做足了跟花样百出的性生活暂时告别的准备,为了一丝心动,跑去给岑凌当炮友,甚至第一次做的时候,就看穿了岑凌说自己“有经验”的谎言。
  这个平时总是横眉冷目趾高气昂的人,跪趴在他身前,背对着他的蝴蝶骨微微颤抖,清晰地表明他有多紧张,可能还在害怕,那时俞迟好像是第一天发现这件事一样,惊诧地看着岑凌,心想:原来这个人这么小巧吗?手也小,脚也小,他趴在他身上就能像棉袄似的把他裹住了。
  他小心地跟岑凌做/爱,谨遵上床三部曲,唯一的收获就是头一回觉得传教士体位还挺好的,能让他清晰地看见进入时岑凌隐忍地咬着下唇的模样,撞击时涨红的可爱面庞,还有高/潮时染着天然媚色的通红眼角。
  他就这么当了一段时间的传教士,这事传出去了可能要笑掉全校人的大牙,直到有次他们联合推行的一个项目成功,一起开庆功宴,酒过三巡闹起来了,他们窝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岑凌喝了点酒,讲话也随便了点:“说真的俞迟你让我有点失望,你少说也是身经百战了,我本来以为你应该是大师级的那什么,下海两天就能当上头牌的,结果……”岑凌没说完,但眼神帮他补全了:结果上了床也不过如此嘛。
  俞迟第一次被人质疑床上功夫,竟无言反驳,心想我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吗?
  “我还以为……”岑凌叹息着摇摇头。
  “以为什么?”
  “以为你能让我见识点厉害的东西。”岑凌斜睨着他笑。
  俞迟无端端被这笑容烫了一下,像一枚细小的花刺扎在了心口,不疼,就是挠的他整颗心都在发痒。那时他想,原来岑凌也有这种时候,像个调皮鬼一样捉弄别人。
  于是他舔了舔嘴唇说:“行啊,今晚来么,你别吓哭就行。”
  虽然最后岑凌的确是差点吓哭了,但也爽的不能自已。他被俞迟按在浴室的墙上操到潮喷,透明水柱浇在俞迟的腹肌上,停都停不下来。岑凌红着眼圈搂着他脖子浑身发抖,俞迟抱着他问:“满意不,这个够厉害不?”
  在得到岑凌含含糊糊全是气音的回答后,还得寸进尺,像个大屌直男癌般蹬鼻子上脸继续问道:“我厉害吧,我这功夫可以吧?”
  所以最后还是被打了。
  他一点一点熟悉着岑凌的身体,也让岑凌的身体熟悉着他。
  他就像一头误入玫瑰园的野兽,第一次发现世上竟有这样的好地方,一丝夹杂香气的微风让他驻足,一片不小心蹭在脸上的柔软花瓣也会打动他,它们不断瓦解着他坚韧的壁垒,让他的铁石心肠在玫瑰花园中生了锈,他再也不想离开,他只想吮/吸这玫瑰上每一片花瓣,咬着娇嫩的花蕊吸食花蜜,让清新的土壤成为他的卧床,篱笆的围栏圈成他的囚笼。
  玫瑰花让他沉迷,让他沦陷,让他处心积虑,只为留下来。
  他几乎把所有床上的手段都拿来取悦岑凌,开发他的身体,描摹他的皮肉,操熟他身体里每一个角落和沟壑,他骨髓里流淌着他掰碎了揉进去的媚意,拉高的腿和扭动的腰都是他指尖描绘出来的春色。
  俞迟又勾了岑凌的手指往下摸,摸到两人交/合处,后/穴被满满当当地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所有花瓣都被捋平了,光滑的边界昭然若是它吞吃了一个什么可怕的巨物。灼热的硬物熨烫着岑凌的后/穴,也烫伤了他的手指,更是烫到了邵骏的视线。
  那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清岑凌的后/穴正一抽一抽地吃着俞迟的东西,那么小的洞穴此时被撑得这么大,还渴求般地颤动着,视觉带来的刺激比他想象的多一百倍。
  邵骏听着岑凌欢愉又痛苦的呻吟,近乎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想象自己才是插进他后/穴的人,他疯狂顶弄那里,将花心捣得泥泞不堪,红肉外翻。
  他看见俞迟又换了姿势,他捞起岑凌,让他背靠自己胸前,坐在了床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搭在他的胳膊上,被他从下往上操干。
  这个姿势邵骏看不到岑凌的小/穴,但是可以看见他因为舒爽而高高仰起的头颅,几乎快要折断脖子,搭在俞迟臂弯的小腿神经性地抽搐,足以见得他已经被疯狂顶上了高/潮,他的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蜷曲得像洁白的虾米。
  邵骏觉得自己这真叫“视奸”,他用眼神在强/奸岑凌,但他没法停下来,他的眼神死死钉在岑凌身上,他的性/器好像并不是握在他手里,而是埋在岑凌的穴里,那些痉挛收缩,灼热滚烫他好像都可以感受到。
  即便是被强硬地顶上了巅峰,高/潮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难以逃避,更不可逆,岑凌的呻吟还是十分压抑,气音和喘息还有微弱的哭腔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虽然俞迟觉得有点可惜,但那些浪到骨子里叫的人酥软的呻吟声终究不可能从岑凌嘴里听来,不过他也足够满足,因为他已经有了岑凌。
  如果说曾经他还只想当个固定炮友,等他们其中某一方失去兴趣后就解散,那么过了这么久之后,在看到岑凌为他口/交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开他了。不管他过去喜欢谁,现在喜欢谁,他都不可能再放手了,他要留在这座花园里。
  至于岑凌,不管他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心血来潮想玩个新鲜,俞迟都知道,那些层层叠叠裹着他的硬壳已经被他磨出了一个小小小小的口。
  岑凌比他自己想象的心软多了。
  他用力顶弄着岑凌,凶戾的肉刃不停地压着内壁往里操,岑凌整个人被抱在俞迟怀里,随着他的操弄起伏,滚烫的甬道已经被操的发烫,热乎乎的又熟又烂。在攀向顶峰的途中,渐渐堆积的欲/望让岑凌忽然抖了一下。
  “等等。”
  “说。”俞迟的热气喷在他耳道里,让他缩了缩脖子。
  “你先停一下,我想……我想,那个……”岑凌一边说一边让俞迟把胳膊放下去,他想把腿拿出来。
  “想干什么?”
  “没什么,你先放我一下。”岑凌耳朵通红。
  俞迟把胳膊放低,看着岑凌正要把腿拿出去时,猛地一收胳膊,又将他兜了起来,像装进了个透明袋子似的,从下而上的坚硬狠狠顶了一下敏感点,岑凌短促地叫了一声,差点没忍住。
  “说,想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俞迟频频往敏感点上干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捏他的乳尖,岑凌被他逼得发疯,在俞迟干了十来下后带着哭腔着说:“我想上卫生间……”
  俞迟愣了一会儿,用力抿住嘴唇才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咬着岑凌通红通红的耳朵尖:“叫哥,带你去尿尿。”
  岑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是趁人之危。”
  “趁的就是你的危。”
  俞迟笑眯眯地顶了顶他,硕大狡猾的龟/头抵着他的敏感点打转,岑凌手忙脚乱地捏住了自己的小鸡/鸡,感觉身后这只不可理喻的野兽愈发猛烈的碾转后,他终于叫出了一声细弱蚊蝇丧权辱国的:“哥……”
  俞迟心情大好,一把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了岑凌,亲了亲他的耳朵:“憋好了。”
  从床到卫生间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俞迟就着他们相连的姿势抱着岑凌往那儿走,于是那原本深埋在穴里的东西不可避免地滑出来了一些,却又随他走的每一步狠狠撞进去,刚好撞在岑凌的敏感点上。岑凌被他折磨的快要疯,不得不用大拇指狠狠堵住马眼才避免尿出来。
  终于走到了卫生间,岑凌想笔直冲到马桶旁,却再次被俞迟打断,抱进了淋浴间。岑凌这才发现他们这个姿势换一个说法就是,颠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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