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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近代现代)——欢狼奇居

时间:2020-09-10 11:24:50  作者:欢狼奇居
  现在岑凌看到邵骏哭,也是心疼的要死,又有点无措,毕竟这次惹哭他的人是自己,他也是没想到:“我,那个,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见你的。”
  邵骏依然默默看他,不吭声,眼泪流速看起来减慢了一点。
  岑凌再接再厉:“这样吧,我想了下,今天应该就能结束实验室那边的工作,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
  “真的?”邵骏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雀跃了起来,眼泪立刻止住了。
  “对。”岑凌痛快地点头,今天最后那部分数据应该就能搞定了。
  “那就说定了!”邵骏立刻松了手,然后塞给岑凌两个塑料袋,岑凌一看,一个里面装了超大号肉夹馍,一个装了豆浆,“你说你没空,我怕你又忙起来忘记吃饭,虽然现在这个点午饭还没出来,只有早餐,但你还是先吃了吧,垫一垫,中午我叫外卖到你们实验室,你一定要记得吃。”
  岑凌拎着还热乎着早餐,点点头,准备上台阶,又被邵骏叫住了。
  邵骏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他,岑凌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怕豆浆和肉夹馍被挤到,便把塑料袋拎了起来,像淑女拎着她的裙摆。年轻男孩子的身体灼热充满活力,跳动的心脏仿佛穿透了两个人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右胸腔,和他的心脏一起跳动。
  邵骏抱着他,低声说:“对不起,哥。”
  不远处的树荫下,谁也没注意到的地方,俞迟握紧了拳头,塑料袋的耳朵勒得他掌心生疼。他一言不发地丢掉手中还在冒热气的食物,转身走了。
  TBC
  ————
  鱼翅黑化进度:30%
  林蔚就是女版鱼翅(??)哈哈哈,所以知道为啥鱼翅不会刻薄她了么,都是曾经一起玩的小伙伴,其实也很想写写林蔚的故事,如果有,我可能会给她安排一个像小兔子一样可爱的女朋友,会撒娇会卖萌会哭哭,还会哭哭着搞……林蔚(?????
  这周事情多,估计更不了很多,但还是想要评论和花花!!!(不在的一周,希望姐妹们想我,想我有助于尽快开启黑鱼模式(不是
 
 
第7章 
  Part 14
  岑凌接到陈舒云电话的时候他们导师正在实验室里大发雷霆,有个学生因为粗心致使算法模型出了点差错,做出来的数据全都不能用。虽然这个哭丧着脸的学生已经迅速开始补救了,但还是对实验进度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原本有一半人都跟岑凌有一样的想法,认为今天应该就能搞定自己的部分,享受一个不再被工作支配的夜晚,可惜现实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岑凌也是得到这个“惊喜”的人之一,数据要改,相对应的模型及代码也要改,可能的话他们或许连参数和条件都要改,这意味着他昨晚通宵干的事情全白干了。
  岑凌教养好,能力强,在此情形下还能不动声色地敲代码,心里想的多半是搞快点还能赶上跟邵骏的晚饭。其他人虽然气的脑袋冒火,可心里明白生气也没用。然而导师就没这么好脾气了,实验室所在的整个楼层都回响着他的怒吼,在他愤怒的骂声中,其他人的生气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些。
  陈舒云打过来时岑凌看了眼导师,后者还在实验室的另一头训人,于是他从后门出来,接了电话,令他意外的是,陈舒云说她已经跟韶洲中心那边联系了,准备下午就过去。
  “但是我这边现在走不开,今天必须要出结果,能不能改到明天?”岑凌有点头疼地问,他没想到陈舒云没跟他商量就直接联系了那边,而且听情况好像还是个姓王的高层。
  “恐怕不行,”陈舒云为难地说,“王总只有今天有空。”
  “那就换一个人,我记得去年外联部长说过跟她谈的人不姓王,好像姓高,我现在给她打电话问问。”
  他们外联部长前段时间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做手术了,目前还在恢复期,无法参与工作,因此这段时间都是副部长在主持部门大局,但是副部长经验不比部长,在工作完成度上还是有待提高。
  当然,岑凌不会天真到以为只是因为外联部长不在,他们才无法谈下来韶洲中心的外联,他觉得应该是对方想再加点什么条件,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去听听这个条件值不值这么多价,如果条件本身不难接受,他们就会得到一笔非常妥帖的资金,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岑凌在会议上做的保证并非空口无凭,这也是为什么他想等一天再跟他们联系的原因之一,从急切程度上来说,两边其实差不多,但在对方以为他们没有钱无法进行活动的时候他们却如期进入了准备,这无疑会让对方的心理再比他们矮一点。
  岑凌不知道陈舒云有没有想到这一点,应该是没有,因为她现在主动联系的举措将他们置于了一种更加急切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恰恰是岑凌不愿意看到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要么想个办法拒绝这个王先生吧,我们明天一起……”
  陈舒云忽然打断了他:“你是不信任我么,小凌?”
  “这跟信不信任无关,我只是觉得明天去会更合适。”岑凌说。
  陈舒云叹了口气:“我跟你说实话吧,小凌,上头已经因为赞助拖延在生气了,一直催着我赶紧把这件事定下来,你知道,他们只会看结果,而且我觉得你也应该学着多信任别人一点。”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去?”岑凌问。
  “嗯。”
  岑凌沉默了一会儿,问:“你非得要今天去么?”
  陈舒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恼火压下去,和和气气地说:“我知道我初来乍到这个学校,也是头一回当顾问老师,有些事可能不太熟练,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草包,我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因为这不仅是你的工作,也是我的工作,还是说……你根本不相信我呢,小凌?”
  岑凌不知道为什么陈舒云总爱把话题扯到信任上去,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处在一个很委屈的位置似的,可信任这个东西在工作中就是个伪命题,他很不喜欢。
  没必要,真没必要,岑凌想,他避开了陈舒云的问题,说:“林蔚今天好像没什么事,我让她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已经快到了,我坐地铁来的。”陈舒云漫不经心地看了下站牌指示灯,还有两站。
  看来陈舒云是打定主意要自己一个人去了,岑凌有点烦躁。
  他跟陈舒云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点微妙,他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是她来给邵骏当家教,那会儿他刚意识到自己对邵骏的感情没多久,对这种事很敏感,非常容易就看出来了邵骏喜欢陈舒云。
  而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邵骏在陈舒云面前展现出来的那份,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的柔情羞涩雀跃……随便什么形容词都好的热切情感。他那么羡慕,那么嫉妒,可他本身又是那么寡淡——所有人都说,岑凌真是个性格沉稳的小孩呀,翻译一下就是,冷冷清清。
  他迷茫过,痛苦过,最后终于决定画地为牢把自己困住,用更加冷漠的外壳裹住自己的软肋。
  可是有人从牢房外窥见了他阴差阳错没藏好的心,这个人就是陈舒云。陈舒云是毕业派对晚上荒诞剧的唯一观众。
  那天当邵骏终于睡着,他勉强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出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陈舒云,他不知道她看了多久,只知道她那双混杂着震惊、意外、恍然、厌恶、窃喜、兴奋的复杂眼神已经说明,她什么都看到了。
  “你喜欢阿骏?”她问。
  他忽略了她懒得掩饰的近乎狂喜和厌恶两个极端的语气,只垂了眼睛,说:“别告诉他。”然后没有听到陈舒云的回答就走了,因为他太累了,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自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交谈过,他姑且认为陈舒云同意了,但他明白陈舒云讨厌他是个gay,就像他也不喜欢她总是虚伪做作一样。
  但现在不管岑凌是不是讨厌她,他都必须得摒弃前嫌,跟陈舒云合作,这场谈判不允许有一点点失误,二级赞助现在基本上都在观望一级赞助韶洲中心的态度,他们必须要尽全力抓住每一个机会,谋得最大的利益。
  岑凌脑中已经快速过了几个问题,他一一讲给陈舒云:他们要注意的点、让步的多少、对方可能提到的条件……
  陈舒云也终于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认真听了下去,毕竟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也是做出成绩,不管是作为辅导员还是顾问老师,她没必要为了一个让她厌恶的人糟蹋自己的名声,如果她作为顾问老师时学生会的活动没办好,她也会被问责。
  陈舒云非常讨厌岑凌,而且承认这讨厌中一半都源于嫉妒,她嫉妒岑凌总是能够不卑不亢地对待一切事情,就好像他的原生家庭教会他的东西足以支撑他整个未来成长成一个怎样的人,而且不管他身为高中生还是大学学生会主席,有把柄还是没把柄,都改变不了。
  两年前的晚上,当她透过门缝看见岑凌和邵骏在做/爱时,她极为震惊,因为她绝不可能认错邵骏看自己的眼神,他喜欢自己,那他跟岑凌又是怎么回事?她带着不敢相信的心情多看了一会儿,发现邵骏喝多了,可岑凌是清醒的。
  那时她几乎笑了,然后想都没想就掏出手机录了一段,又拍了几张照片。
  她太高兴了,自从几个月前岑凌看到自己和一个有妇之夫从酒店里出来后,她就害怕他讲出去,一直提心吊胆的,没想到今天被惊喜砸中,竟也让她抓到了把柄。
  她又看了一会儿,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恶心,她看见趴在邵骏身下的岑凌,撅着屁股,像动物一样被邵骏骑着操干,嘴巴合都合不拢,眼泪也流个不停,如果给他脖子上套个项圈,她都想叫他一声母狗。
  她漫不经心地想,原来脱了衣服,不管是肥沃土壤里种出的名贵花朵,还是垃圾堆里爬行的腐臭绿苔,都是一样下贱,令人作呕。
  为了不错过岑凌发现自己时的惊愕表情,她站在门口一直等着他们性/交结束。
  可令她失望的是,岑凌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震惊,他只是平淡地说了句“别告诉他”就走了,那样子就好像笃定她知道她自个儿的把柄还捏在他手里呢。
  陈舒云站在那里,气得要疯,她以为岑凌就算是有她的把柄也多少会因为自己的把柄忌惮她一点,可他却连一丁点低声下气的模样都不曾表现出来。
  真是了不起的心理素质,陈舒云讽刺地想。
  她没想多久就到了韶洲中心,在表明了身份和来意后,前台小姐便将她直接带去了高层的办公室。陈舒云看着门口的名牌,有点犹豫地问:“我找的是王先生,这位姓高……”
  前台小姐冲她笑了一下:“没错,是王总让我带您来找高总的,他就在里面。”
  陈舒云迟疑地推开门,下午时间,办公室的光并不明亮,但是当她看清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的面孔的一刹那,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已经发福了的男人脸上挂着曾经总是在床上出现的她很熟悉的那种微笑:“好久不见了舒云,今天听说你要来可是把我吓了一跳,我跟王总说非得见见你不可,这些年还好吗?”
  姓高……高总……她怎么就没想到!!高虽然不是小姓,但也并不是随处可见,她离开家这么多年,只隐隐约约听说这人后来调去外地工作了……竟然,竟然!
  这么说岑凌早就知道了,他说去年就是跟姓高的合作的,哈哈,还说什么明天跟她一起来……陈舒云都忍不住要笑了,一起来,然后当面羞辱她吗,可你岑凌又好到哪里去?不过是条被操屁/眼的母狗罢了,还想凭这个羞辱她?
  陈舒云已经收起了震惊的表情,重新换上了美丽柔顺的虚伪面皮,温和地说:“我是来谈赞助的,不是来叙旧的,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彼此时间,快点开始正题吧,高总。”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慢慢收起了笑容,靠在椅背上:“那也行,如你所愿,我们就来谈谈你值多少钱。”
  TBC
  ————
  其实小岑:生活很忙,大家要么想跟我私奔要么想跟我做不二臣,我实在不知道你高总是哪位,又跟你陈舒云有什么关系
 
 
第8章 
  Part 15
  陈舒云从韶洲中心出来时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脸色苍白地站在太阳底下,过了很久身体还是很冷。
  她跟高某的事说来简单,大学时她做了高某的情人,俩人姑且算得上相安无事,因为他们都清楚彼此的目的,一个为钱,一个为性。可后来分手的时候,高某却没有如约把钱给陈舒云,并且一直跟她周旋,而那会儿陈舒云已经拿到了国外大学的offer,没有钱就交不了学费,上不了学。
  愤怒焦虑的状态下陈舒云又发现自己怀了高某的孩子,于是她打定主意,去见了高某的老婆。那真是一个无聊透顶的女人,老公和孩子压榨干了她身上所有的活力和精力,陈舒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看着自己时眼神空洞无光,甚至让她怀疑自己在跟一个人偶讲话。
  她告诉高某的老婆,自己无意破坏他们家庭的幸福,她只要钱,否则就把孩子生下来。于是这个像人偶一样的女人给了她一大笔钱,比高某曾经许诺的还多。她心满意足地留了这女人的录音,拿钱去堕了胎,然后高高兴兴地出国了,并且断绝了和高某的所有联系。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那个女人在给了她钱之后就自杀了,用长筒袜吊死在了家里。高某因为受不了邻里间的传言,带着孩子来到了外地工作。
  “疯婆娘,真是个疯婆娘……”陈舒云喃喃道,她不敢去想那女人吊死的画面,一想她就要呕吐。
  死了又怎么样,死了就了不起吗,她为什么死姓高的心里没点逼数吗,如果不是他不给我钱,我会去找她吗,就是因为他不给我钱,我才……总之不关我事,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
  陈舒云冲进路边的冷饮店,点了一杯冰柠檬水,喝下去才堪堪平复心情。
  她爱自杀是她的选择,就算退一万步说,也是姓高的错,他出轨在先,又不守信用,不给我钱,我也没办法,不然要我怎么办呢?难道要我死吗?
  对,没错,想到这里陈舒云挺直了腰板,她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没有钱,又怀着孕,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她还要读书,还有那么多想做的事,她又不是什么圣母,自己生活都过不好还想怎么救赎别人,真搞笑,而且说到救赎,她至少帮那个女人认清了她老公的真面目,至于她怎么做,跟自己已经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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