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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近代现代)——欢狼奇居

时间:2020-09-10 11:24:50  作者:欢狼奇居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提到他?!我都不记得了!我们只是上过床而已!他本来就是为了我的钱来的,我连钱都不在意,当然也不在意他,可他却得寸进尺,对他稍微温和点就以为我在意他了,开始偷看我的手机,改我的密码,还想控制我……操!然后现在每个人都觉得可以因为这件事指责我,因为你们只知道我掰了他的手指……”
  岑凌怔了一下。
  “现如今你岑凌也加入了其中。”俞迟停住了脚步,双目再次爬满了猩红的血丝,“我们本来是一个阵营的人,你怎么能因为外人来指责我?”
  岑凌原本只想问:他为了做了这么多你都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但他已经问不出口了,因为俞迟下一刻就掐着他的脖子,撕扯着他的嘴唇将他按在了床上。
  这是一场近乎于酷刑的性/爱,岑凌的身体条件根本不允许他这么激烈地透支,可俞迟还是用上了能够催情的润滑液,强行逼迫着岑凌反反复复高/潮。
  岑凌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被俞迟调教的太好,而他们身体的契合度又是那么高,俞迟操进来的时候能填满他身体每一个缝隙,就好像他们生来就如此。岑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可大脑里不断分泌的多巴胺却频频拉着他在情/欲中越陷越深,就像中毒了似的,他从来不知道做/爱也会有一种中毒一样的感觉,他的灵魂和理智在挣扎着上升,身体和本能却在淤泥中沉沦。
  他尖叫着哭,指甲深深抓在俞迟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可身上的人还是不依不饶地摁着他操干,如同对疼痛上瘾一般,他抓的越狠,俞迟就干的越狠,仿佛要把他那些滚烫的、失控的、狂怒暴躁的、无处安放的感情全部都灌进岑凌的身体里。
  银链子在急促杂乱的喘息声中震荡出叮呤咣啷的声音,随着两个人交缠起伏的身体,不断攀上岑凌的胳膊腿,把皮肤磨到破皮发烂。
  漫长的性/爱和漫长的疼痛。
  直到最后俞迟手心里翻出来一根手针,掐着他被吮/吸到红肿敏感疼痛甚至快要麻木的乳/头,穿了过去,岑凌长长地尖叫了一声,瞳孔溃散到几乎没有焦距。
  他终于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只感觉到和精/液一样滚烫的泪水滚满了肩头。
  TBC
  ————
 
 
第12章 
  Part 19
  “脱水、营养不良、过度疲劳和透支导致的发烧、还有伤口感染。”
  说到最后一个词时家庭医生停顿下来,看了俞迟一眼,后者半张脸隐没在灯光分割出来的黑暗里,没吭声,唯有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医生叹了口气,这孩子几乎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虽说本性不坏,但成长过程中家庭因素难免导致俞迟偶尔会控制不住走个极端,然后落得个跟对方两败俱伤的下场,偏偏他脾气又犟得像块石头,明明难过的很,却又不肯说一句。他能看出俞迟有多在乎床上这孩子,接到俞迟电话过来的时候,俞迟整个眼圈都是红的,天知道连他都没见过俞迟哭,他差点以为俞迟终于跨过了那条不能跨的铁血法线,结果只是他的小男友被他搞发烧了。
  他给床上的男生挂了退烧和补液的吊瓶,又给他处理了胳膊腿还有乳/头上的伤口,俞迟全程死死盯着他手上每一个动作,盯得医生汗毛倒立,忍不住腹诽:靠,怎么回事?俞迟这饿狼盯肉一样的眼神让我很不安啊。
  当他想要检查这男生后面有没有受伤时,俞迟终于忍不住冲上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医生面无表情,内心已经把白眼翻上了天:“你不要心虚,我就是检查他有没有肛裂,别跟我说不用,你太小瞧肛/门的脆弱程度了。”
  俞迟:“……”
  俞迟极不情愿地放开了手,只是盯他的眼神又从饿狼盯肉上升到了想嚼碎他的地步,医生尽量无视他的目光,做完了检查。
  “没伤着,就是有些肿,这消炎药膏你拿着,一天三次给他抹上,抹个三四天就能好。过两天我再来看看他,这段时间你给他做点能补充蛋白质啊、维生素啊之类的食物,好得快。”
  俞迟接过药膏,嗯了一声。
  岑凌这一挂水就挂到了半夜十二点多,俞迟不让医生走,不停地看液体的流速和岑凌的脸色,摸他的额头和脸颊,反反复复问医生什么时候退烧,就打这一瓶够不够,要不要再给岑凌喂点盐水喝,伤口怎么换药,多久换药……
  终于吊瓶打完了,医生也被折腾的够呛,临走前终于忍不住吐槽:“小俞啊,我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般人在我这个年纪都退休了,下次能别这么折腾我了么?”
  俞迟心不在焉地说:“嗯。”
  而这医生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一听俞迟这么不当回事儿,又急了:“你别光嗯啊,你就说说你这么折腾是图啥,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喜欢那孩子,就不能说清楚了好好在一块儿?都带回家了。”
  俞迟垂下眼帘:“你管太多了。”
  医生半是无奈半是恨铁不成钢地想:得,我不管了,你就自个儿难受去吧。
  俞迟当然很难受。
  他以前觉得不管干什么事,强迫别人都是很没品的,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强迫岑凌,还是在床上,当时他就像一个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一样,机关算尽再也想不出来任何办法,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和暴力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他基因里的一部分,是给了他一套DNA的那个人连带着给他的。
  遇到岑凌之前,他如同一个被绑在定时炸弹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结局让他懒得收敛抗争,便凶恶得愈发放肆张狂;可遇到岑凌之后,他忽然有了种求生的欲/望,想好好走下去,不想变成他父亲那样。
  明明是他最珍视的宝物,可到头来,他还是伤害了他。
  俞迟揉了揉发酸的鼻子,走到岑凌床边。
  输过液后岑凌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可还是微微拧着眉头,因为发冷整个人蜷缩在被子深处,小小一团,只有脸露在外面,鼻息之间温度烫得人心疼。虽然医生告诉他让岑凌好好睡一觉就能好,但他还是想怎么才能让岑凌睡得更舒服一点,毕竟烧成这样怎么可能睡得好。
  俞迟从卫生间打了一盆凉水,又取了一块毛巾,在里面浸湿了取出来,叠成小方块盖在岑凌额头上。因为岑凌睡得很不踏实,时不时翻身毛巾就滑了下去,俞迟便一直坐在他床边,看见毛巾掉了就拾起来再叠好盖上。如果觉得毛巾不够凉了,又重新浸了水再拿来用。
  中间有一阵,岑凌睡得尤其不踏实,像是魇着了似的,表情非常难受,身体也在隐隐颤抖着挣扎,甚至有点上不来气。
  俞迟慌忙去看他的情况,惊慌失措下打翻了水盆,却没心情去理会满地的水渍,他把岑凌调整到易于顺气的姿势,拉着岑凌的手,粗糙的指腹反反复复摩挲按揉着他柔软的手心,想要安慰他。
  可岑凌还是很难受,齿间打着战栗仿佛在说冷,俞迟犹豫了一下便脱掉拖鞋上来,躺在他身边,隔着被子抱住了岑凌。他轻轻拍着岑凌的后背,时不时低下头亲亲他的额头,低哑的声音如同呢喃一般温柔地眷恋着岑凌的耳朵。
  “别怕,别怕,只是梦而已,嘘……”
  在他的怀抱中,岑凌终于慢慢停止了挣扎,重新安静下来。
  就这样一直到快天亮,岑凌的脸终于没那么烫了,俞迟给他测了个体温,发现烧已经退下来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又忍不住伸手进去,摸了摸岑凌裹在被子里面的身体,赤裸的皮肤上虚浮着一层细密的汗水。俞迟收拾掉地上的水,又新换了一盆过来,拿着毛巾仔仔细细帮他擦身体。
  柔软的毛巾一寸一寸地擦过赤裸的皮肤,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私/处,不久前被他疯狂发泄在上面的紫红色吻痕咬痕还大片大片烙印在岑凌身上。俞迟现在再看时,只觉得疼,疼得他甚至想流泪,他揉了揉眼睛,继续擦着岑凌的身体。
  他帮岑凌擦了两遍身,终于把那些因为药物作用而发出来的汗擦干净了后,又将岑凌重新裹进被子里,盖好,吻了吻他的额头,关掉灯出去了,门在他身后无声地落锁。
  黑暗中,岑凌缓缓睁开了眼睛。
  ——
  岑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奔跑,刺骨的寒风迎面刮在脸上,刮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血珠子从伤口里飞出来迅速冻成了冰屑消散在空中,忽然之间,脚下的冰碎了,他咚地掉进了水里,彻骨寒冷的水没过他的头顶,他艰难地向上看,只看到一串透明的气泡快速上升,他挣扎着往上游,可掉进来时的那个洞不知何时已经封上,他被完完全全困在了这里。
  寒冷和窒息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神经,他想反抗挣扎,向上游,可他在冰上跑了太久了,疲惫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往下坠,岑凌绝望地看着冰面上那一层浮动的亮光,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然后,他掉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温暖的让他难以置信,它轻柔地包裹着他,如同一个热泵一样,源源不断没有尽头的温暖从那里流淌出来,流进他的心脏,又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融掉了他梦里所有的冷意。
  他的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他又可以呼吸了,这时他听见一个很小的声音说:“别怕……”
  是谁?
  岑凌无声地问。
  “别怕……”
  是谁?
  “只是梦而已……”
  他想要睁开眼看看是谁,可那热度就像暖炉一样烤的他浑身发软,骨头都暖烘烘,让他没有戒备地陷在其中,甚至眼睛都睁不开。
  当他终于感觉自己体温恢复了正常后,便察觉到温暖离开了他——也没有完全离开,还留了一点给他。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细长模糊的缝隙里看见了俞迟,在帮自己擦身体。
  恢复意识的瞬间,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回来,绷的他脑仁生疼,他想起了俞迟是怎么把他关在这里,他们又是如何争吵,然后进行了一场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性/爱,甚至在那场性/爱中,岑凌一度认为俞迟是恨他的——因为他背叛了他们的阵营——当时看来就是这样。岑凌一直都知道,俞迟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哭,让自己叫,让自己疯,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岑凌任由俞迟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他虽然醒了,却又好像没完全醒,俞迟擦得很认真很仔细,擦完后给他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走了。
  等到门关好,岑凌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上很清爽干净,根本不像刚退完烧的人,黑暗中他凭感觉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腿,所有有伤的地方都被妥帖地包扎好了。
  岑凌仰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想想想俞迟都干了什么,可想起来的却是最后留在自己额头上的那个吻。
  他们还是炮友的时候,俞迟就很喜欢亲他的额头,他并不觉得自己长了个吸引人的脑门,可一问起来俞迟就说:“你额头长的位置刚好和我嘴巴登对,我就顺嘴亲了。”岑凌总觉得这话听起来甚是奇怪,但也没再多问。
  后来有一次学校举办什么情侣活动,岑凌被林蔚拉着去凑热闹,里面玩游戏让情侣回答亲哪里分别是什么意思,岑凌无所事事地在外围听了两句,不知怎么就把亲额头的意思听进去了,说是疼惜、祝福、道歉啦……等等,后面岑凌也没记住。
  现在这个毫无用处的知识忽然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他莫名其妙地想,难道俞迟是在给我道歉么……真是见了鬼了。
  岑凌想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垂在被子外面的手指不知被什么东西裹住了,柔柔软软湿湿漉漉的。他的大脑还很迟缓,想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稍微动动了手指,想抽出来,没想到那个温软的地方自己先离开了,然后下一刻,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只猫。
  猫看见他醒了似乎很高兴,舌头立刻舔了上来,岑凌愣了一会儿才抓住它拉开一些距离。
  他上下打量着这只猫,深浅不一的橘毛,灰色的眼球,非常正宗的……中华田园猫,当然,岑凌这么打量它不是因为这房间为什么突然跑出来一只猫,而是因为他记得它,这是他喂过的唯一一只猫。
  确切来说,是跟俞迟一起喂的。
  他喂它的时候,它还是只野猫。
  TBC
  ————
 
 
第13章 
  Part 20
  岑凌第一次遇见这只猫是在他家楼下,因为毛色很差又很土,没人想要。他们小区卫生环境良好,没有垃圾桶可以给这猫翻,于是不知怎地流浪来此处的小猫就经常饿得直叫,岑凌看见它叫唤时包里刚好有包饼干,便取了两块出来,掰碎了放在它面前。
  然后这猫就认得他了,每次他一回家就喵喵叫着过来蹭。于是那段时间岑凌随手备了许多小零食,一见到它就喂给它。
  后来有次俞迟到他家来拿东西,看见了这只猫。
  那天下雨,屋檐很窄不够这猫躲,岑凌见它时它被淋得很惨,毛浸了水缠成一小柳一小柳的,更丑了,岑凌顺手把伞留给了它。
  俞迟全程在旁边看得稀奇,进了楼便忍不住问:“我看这猫挺喜欢你的啊,是野猫么,不打算收养?”
  岑凌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要收养?就是偶尔给它喂个食罢了,而且我是犬派,不喜欢猫。”
  俞迟被噎住了。
  在那之后一段时间俞迟总找借口来他家,一来就先喂猫,硬是把这猫喂胖了不少,岑凌当时觉得他好像还挺喜欢这猫的。
  后来这猫消失了几天,等再回来时破了一只眼睛,一直充着血不停流泪,还一瘸一拐地,可能也伤了条腿。岑凌带它去了趟宠物医院,看病下来花了上千,终于治的差不多了带回家去,俞迟以为岑凌总算决定收养它了,结果岑凌还是把它留在了楼下。
  当时俞迟表情都有点不好,他说:“岑凌,你真是个奇葩。”
  岑凌:“?”
  俞迟:“我以为你为它花这么多钱是决定要养它了。”
  岑凌不得不再次强调一遍自己的立场:“我是犬派,不会养猫的。”
  “小顽固。”俞迟嘟囔了一句,又指着猫说,“要是这蠢猫听得懂你讲话保准要气死,白养那么久,连个献殷勤的机会都不肯给,真是错付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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