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二师兄他回来了[重生]——兔牙阿梁

时间:2020-09-29 09:36:30  作者:兔牙阿梁
  荣玉摧下意识摇了摇头。他看着荣焉的表情,心中突然慌乱无比,不敢细想荣焉口中的真相。
  荣焉倒了杯茶水推到荣玉摧手边,语气平和道,“你接我回去的那个晚上,阿娘放火自焚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但这都不重要。我想要回头救我阿娘,但是你拦住了我。也许是好意,怕我有危险,但是我真的很想回去。”
  “我拼了命的哭喊,求你,但是你一直没有松手,我只能站在那里,看着火烧的越来越盛,渐渐熄灭。”
  “我的嗓子就是在那时哭坏的,后来无论怎么恢复,说起话来就总是比别人哑几分。”
  “我并不怪你。”
  荣玉摧懊悔地捂着脸,泣不成声。
  荣焉叹了口气,回身从沈昼眠怀里摸出巾帕丢到荣玉摧怀里,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很正常,人活于世,喜好不尽相同,我不能勉强你喜欢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但是,如果你让我以对待父亲的态度对待你,很抱歉,我做不到。”
  语毕,他回头拍了拍沈昼眠的大腿,“在这儿待着着太无聊了,走,我们去鉴书院找无刀先生。”
  他伸手就要推门离开。
  荣玉摧深吸口气,稳定情绪后,问道,“只要许愿付出代价就可以了,对吧?”
  荣焉推门的手一顿。
  “我许愿,只要你能原谅我,叫我一声阿爹。”
  “……”荣焉垂眸凝思片刻,回过头按部就班问道,“雾隐山规则,凡许愿者有求必应,愿望达成后,会收取许愿者寿命为代价。你还要许愿吗?”
  “愿意。”荣玉摧大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又恢复往日沉稳的模样,颓然道,“需要多少寿命,你自己拿吧。”
  荣焉走到他面前,右手摁住他的印堂,“此愿已解,此誓已成,八十年后,我来取你性命。”
  他收回手,虚情假意的笑容带着十分的真诚,“阿爹。我要去找无刀先生了,您就在此处好好想想,余下的八十年要怎么活吧。”
  房门“咔哒”一声彻底闭合,将屋内外的两人完全隔绝开来。
  “你说掌门师兄许愿,让你原谅他?”无刀不可置信地看着荣焉,“你居然还答应了?”
  “雾隐山使者不能拒绝许愿者。”荣焉拿了块凉糕塞进嘴里,“唔……这个好吃,一会儿我拿几块给我的好阿爹尝尝。”
  “……”无刀拍了拍他的额头,严肃道,“不许岔开话题,你老实跟我说,你……雾隐山使者,难道真的能实现所有人的愿望,甚至逆转生死,超脱阴阳吗?”
  岁青练与沈伯庸同时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两张脸上满是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渴求。
  荣焉从容不迫地咽下一口凉糕,反问道“你们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还用说嘛。”沈伯庸看着他,哀怨道,“荣小焉,你怎么这么不坦诚了?明明原来有什么都跟我们说的。怎么现在反而遮遮掩掩的?你是不是……”
  岁青练捂住沈伯庸喋喋不休的嘴巴,脸上面无表情,“真话。”
  荣焉颔首,喝过茶水后平淡道,“雾隐山灵是最后一批修仙者的意志所化,它虽然有几分超脱世俗的本事,但是根本做不到逆转生死。”
  无刀追问道,“那婉娘是怎么回事?”
  “我从雾隐山灵处得到能力是驱使白骨。陆婉娘并非复活。而是我动用了这种能力,让她的尸骨重新生长出血肉。有了人类模样的白骨就下意识按照她生前的言行举止做事,仅此而已。”
  沈伯庸被捂住嘴巴,迫不及待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岁青练放开手,就听他又问道,“驾驭乌鸦的能力在何处?”
  荣焉的脸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厌恶之情,“在前任使者朱渐清那里。他比我更擅长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事情。我当年失去踪迹,就是因为被他带去雾隐山……成为了新一任的使者。”
  无刀联想到荣玉摧的几十年来的反常,问道,“那雾隐山能否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荣焉摇头否认道,“并不能。”
  无刀斟酌再三,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
  沈伯庸:“?”
  岁青练:“?”
  “别看我,不是你们。”无刀嫌弃地挡住好友的眼睛,继续描述道,“我这个朋友,原来……非常喜欢瓷器,不喜欢青铜器。但是有一天,他喜欢上了青铜器,并且对瓷器非常厌恶,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家中的瓷器全部摔碎。如果是有人许愿所致,为什么会这样?”
  荣焉并没有意识到无刀在借器物喻人,也没有意识到他说的朋友是荣玉摧,沉思过后道,“这很简单,与其说是换了性格,不如说是一种障眼法。”
  “障眼法?那不是邪道才会的吗?”岁青练突然来了兴致,“这种障眼法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并没在邪道中见过类似的。”
  荣焉打了个响指,“简单来说,就是混淆视听,在你的朋友眼中,瓷器变成了青铜器,青铜器变成了瓷器。两者身份互换,旁人的提醒在他的耳中也会变为无理取闹,性格也会因为这种混淆而变得冲动易怒,暴躁不安。”
  “我滴个乖乖。”沈伯庸目瞪口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要许愿把人变成这样啊……”
  无刀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陆婉娘对于荣玉摧离去曾经哭闹了整整一天,可第二天,她就突然冷静下来,仿佛已经不在意荣玉摧一般,或许就是那一晚,她向雾隐山许了愿,导致荣玉摧这些年来性格大变,喜怒无常?
  正想着,就听荣焉继续道,“一般这种许愿者,基留下的寿命不会超过一年,无论是我,还是……前任使者朱渐清。”
  作者有话要说:
  拔牙。
 
 
第43章 青州卷八
  是了,那就对了。第二年陆婉娘的确发疯癫狂,咳血而死,死像异常惨烈,而且嘴里一直念叨着: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能杀我……
  想来那时应当不止疯魔,还有一部分雾隐山使者的原因在里面。
  无刀闷声出神,不再说话。沈伯庸与岁青练颇为担忧地看着他。
  三人结实已久,虽然不常见面,但是书信往来从不会少。无刀曾经与他们讲述过荣玉摧的几次变化,两人暗自心惊,也帮着查了很多年。
  两人都不是笨人,此刻听过无刀的描述后,自然猜到了他所说的朋友是荣玉摧。
  荣焉对三个人的心事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地端着凉糕盘子据为己有。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贺兰悠懵懵懂懂,一个字都没听明白,他走上前扯着荣焉的衣袖,小声道,“二师兄,你当初说好回来教我轻功的……”
  “唔?”荣焉顺手喂给他一块凉糕,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师兄居然已经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贺兰悠鼓着腮帮,如遭雷劈,呆了片刻后,委屈道,“你离开之前,明明大家都跟你学过轻功,就我没有,你说回来教我的……”
  他之前跟随无刀练剑,心思都在剑术上,荣焉不舍得打扰他,也就没去教他轻功。
  荣焉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哦,对了,是有这么回事儿。”
  沈伯庸见两个小孩神秘兮兮的讲悄悄话,也跟着凑上去问道,“什么轻功?叫什么名字?好玩吗?”
  荣焉抽了抽嘴角,推开他的脸,道,“我自创的轻功,能用就行。这轻功根据女子起舞的步伐所创,好玩是很好玩,但是不建议天分好的人学。”
  无刀回过神,听到轻功二字,扯着沈伯庸的领子把他拽离荣焉,道,“沈兄不要混闹,荣焉也不必自谦,那套功法我见过,简单易懂,连小孩子都能学得会。”
  岁青练摩挲着下巴想了片刻,面无表情道,“我想看。”
  “这还不简单。”荣焉拍了拍手上的凉糕碎屑,习惯性地向后拍去,“沈……沈昼眠?”
  沈伯庸:“?”这不是我大哥家孩子的名字吗?
  荣焉仰着脸,认真想了想,道,“哦,我让他下山买云吞面去了。”
  无刀简直要被他蠢笑了,“你怎么回事?越长大越笨了呢?”
  沈伯庸依旧一脸懵懂。
  无刀解释道,“你大哥家的那个小子,当年就是被荣焉捡到,带回归云山养大的。你不知道?”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沈伯庸心虚地转移开目光,扯谎道,“知道,当然知道。”
  无刀一眼看穿他的伪装,摇头道,“你多少也关心一下家人吧。别整天游手好闲。”
  沈伯庸举手投降道,“好好好,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贺兰悠一直念着自己还没学到的轻功,见话题又被转移开,急忙往回扯,“轻功呢?轻功呢?二师兄,教我轻功!”
  “别急别急。”荣焉揉了揉他脑瓜,安抚道,“等沈昼眠回来,我让他教你。也顺便让他给岁前辈示范一下。”
  心里想的却是,教人学轻功多没意思。一会儿吃完了云吞面就去看陆婉娘的好戏。
  贺兰悠追问道,“那沈昼眠什么时候回来?”
  “呃……快了吧。”荣焉敷衍地想了想,出主意道,“你去院门口看着,等他回来了我就让他教你。”
  “好!”
  贺兰悠对荣焉一向言听计从,一口应下后,迫不及待地搬着小板凳坐到院门口,仰脸等待沈昼眠的归来。
  荣焉忽悠好贺兰悠,无视了无刀谴责的目光,怡然自得地又拿起一盘桃花酥,咔嚓咔嚓咀嚼起来。
  沈伯庸像个空巢老人似的,开始跟着三人说起自己的近况,都是什么儿子太久不回家不孝敬他,媳妇儿管钱管的严连口酒都喝不上,隔壁村庄的老母牛下了个结结实实的小牛犊等等等等。
  哩哩啦啦说了一堆,岁青练头疼不已,冷漠着脸从袖中摸出一对木塞堵住耳朵,嘴上还要敷衍的应和,“嗯嗯啊啊。好惨。怎么能这样。太惨了。”
  无刀:“……”
  几年不见,岁兄敷衍人的本事真是愈发炉火纯青。
  贺兰悠百无聊赖地坐在院门口等着,余光扫到北草院门前有一株含苞初放的黄花,哒哒哒地跑过去后,仔细观察起来。
  昂……小时候荣焉好像说过,这是一种毒药,叫什么厘麻来着?
  贺兰悠苦思无解,干脆跑到北草院翻出荣焉少时采药的工具,敲敲打打打算把这株毒药连根弄出来。
  沈昼眠回来时,就看到贺兰悠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在北草院门前叮叮当当。
  本着对童年争宠劲敌的关怀,沈昼眠走上前问道,“你在敲什么?”
  贺兰悠头也不回道,“这还用问嘛?敲厘麻呀!”
  沈昼眠:“?”怎么平白无故骂人?!
  听到门外有动静的荣焉跑出来,闻言哭笑不得道,“什么厘麻,说了多少次,那是八厘麻。”
  “好哦,我晓得了。”贺兰悠学着岁青练的口气,点头乖巧应着。
  八厘麻的根须已经挖了出来,贺兰悠稍一用力,连根带土整株拔了出来,毫不犹豫地递给了身后的荣焉。
  荣焉接过拿在手中,放到沈昼眠眼前,介绍道,“这东西民间统称为闹羊花,羊食其叶,踯躅而死,故而也称羊踯躅,有剧毒,若使用得当,可治疗风湿骨痛,咳嗽急喘。”
  沈昼眠:……
  不知为何,隐隐约约感觉贺兰就是在骂他。
  贺兰悠仰起娃娃脸,狗狗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荣焉,像是答对问题期待表扬的小朋友。
  荣焉顺着他的心意摸了摸他的头发,夸奖道,“贺兰做的不错,八厘麻拿到药铺,卖的钱可以买一串大大的糖葫芦。”
  “呜呼!”贺兰悠举臂欢呼,随后动作顿了顿,一本正经道,“二师兄,糖葫芦要吃,轻功也要学。”
  “好好好,现在就学。”荣焉一口答应。
  ——反正沈昼眠都回来了。
  心里这么想着,荣焉毫无负担地一边儿吃着沈昼眠打包回来的云吞面,一边儿指挥沈昼眠教贺兰悠学轻功。
  无刀三人都跟着来凑热闹,把院中的桌椅都挪到树下阴凉处,又切了个西瓜,准备了瓜子水果凉茶,边吃边看。
  大郎等人知道荣焉归来,各个兴奋不已,勉强按耐住激动的情绪,在演武场训练结束后,挥汗如雨地跑到鉴书院,撞见了沈昼眠教贺兰悠轻功的场面。
  这俩人一个不愿意教,一个不想跟对方学,女子舞步精妙,两个人手忙脚乱弄了几个时辰,半点进展都没有。
  大郎等人看不下去,热情地凑上来,七嘴八舌地耐心指导贺兰悠,好好的教学现场,没多久就成了切磋之地。
  初步掌握轻功的贺兰悠凭借高超的剑术,力挫群雄,正在洋洋得意时,却败在了沈昼眠手中。
  贺兰悠自觉备受打击,转头找荣焉要抱。
  荣焉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沈伯庸看的手痒心痒,忍不住拔出剑,与沈昼眠切磋起来。
  两人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速度都已经超出正常人的眼力所能及。大郎几人盯着看了一会儿,就眼花缭乱地放弃了。
  荣焉目不转睛看了很久,发现沈昼眠的朔风回雪落地不准,总是要偏离原地几尺,不由得皱起眉头,指点道,“左脚发力要稳,右手抬高些,保持平衡!”
  沈昼眠认真按照他说的去做,落地依旧是歪的,不过也因祸得福,找到了沈伯庸招式的漏洞,险胜一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