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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他回来了[重生]——兔牙阿梁

时间:2020-09-29 09:36:30  作者:兔牙阿梁
  这一胜太过巧妙,鉴于他有过不良前科,荣焉眯起眼睛怀疑道,“你不会是又想装笨吧?”
  赢了切磋的沈昼眠本想讨个夸奖,闻言难过地垂下头,委屈道,“师兄,当年这最后一招,你只教了我一半就离开了,所以我到现在都不太明白其中精髓所在……”
  荣焉心里那一丁点的怀疑瞬间烟消云散,内疚地道,“是我的错。别难过,我不该怀疑你。”
  沈昼眠躬身将荣焉揽进怀里,把头埋进荣焉的颈窝,“我不难过,我是怕师兄对我失望。”
  “好了好了,不会的。”荣焉柔声安慰着,伸手回抱住他,“乖。”
  沈昼眠抱着荣焉,悄悄抬起头,对着贺兰悠露出挑衅的笑意。
  贺兰悠:???为什么这个人又跟他抢荣焉?!
  大郎等人不忍直视,纷纷转过脸去。
  ……小十一郎又在装可怜骗师兄!
  看出端倪的沈伯庸收了剑,啧啧感叹道,“当年二小子在家学山海录的时候可没这么费劲。”
  “……”无刀额角青筋暴起,一不留神,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怎么敢有人当着我的面拱我的白菜?!
  第一次见到无刀发这么大的火,沈伯庸怂的缩了缩脖子,安静吃瓜不敢说话。
  岁青练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吃几块西瓜,胃里却莫名撑得慌。他擦了擦手上的果水,干脆地拔剑挽花,对着荣焉道,“拔剑。让我看看你的长进。”
 
 
第44章 青州卷九
  突如其来的请求让荣焉愣了片刻,随即摸了摸腰间的离魂剑,笑道,“请岁前辈赐教。”
  岁青练得青莲剑歌素以飘逸轻灵著称,进攻胜在快准稳。然而拥霜诀也并不笨重,与荣焉自创的轻功相得益彰,将离魂剑能够打出连击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两人对峙不下百回合,依然没能分出胜负。
  沈伯庸磕着瓜子,指指点点道,“这荣小焉不简单啊,居然能和青练打成平手。”
  “他本来也不笨。”沈昼眠做到荣焉的椅子上,颇为骄傲道,“一个能自创轻功的人,会笨到哪里去?”
  “也是。”沈伯庸赞同道,“他那个轻功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叫什么名字?”
  提及此事,沈昼眠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即轻描淡写道,“有一年冬天,他出去打水时撞见陆桓,被打落到寒潭里,右手被踩的血肉模糊。回去后开始着手研究轻功。”
  无刀将重点放在了被打落寒潭上,脸色微变,“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沈昼眠垂下眼帘,道,“那段师兄无论走到哪里,我都牵着他的右手,您嘲笑我黏人,其实我是在帮他挡手上的白纱布。他知道您在躲避荣掌门,怕你们再起冲突,不让我说。”
  无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为求安宁躲避荣玉摧的心态被荣焉发现,居然还要让一个孩子为他忍气吞声,吃苦受累。
  无视无刀难看的脸色,沈昼眠补充道,“当年我也问过他轻功的名字,他说,轻功而已,关键时刻可以跑路,能用就行。如果非要名字,就叫[能用就行]吧。”
  ……原来名字就叫能用就行。
  三人联想了一下荣焉匮乏的起名能力,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
  沈伯庸轻咳一声,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道,“我之前听从越说,你在九州四处找人,找的就是荣焉?”
  “是。”
  “篡阁也是为了找他成立的?”
  “不全是。当年荣焉收养的孩童中,有几个人追随我离开归云派寻找荣焉。我们成立篡阁之初,是为了收养九州的弃婴和流浪儿。”
  沈昼眠剥了个橘子放在桌上,准备等会拿给荣焉吃,“后来那群孩子渐渐长大,有天赋的都留了下来,帮我找荣焉,余下的成年后离开篡阁,自谋生路。”
  荣焉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他的武功本就不算上乘,能在岁青练手下坚持这么久,倚仗的是敏捷的轻功与得天独厚的兵器,岁青练颇为不满地停下手,皱眉道,“别放水。让我看看雾隐山使者的实力。”
  荣焉迟疑良久,抬手将离魂剑扔给沈昼眠,蓝绿色猫瞳乍然出现,赤手空拳打向岁青练。
  岁青练有些诧异,提剑横挡。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静夜剑上,剑身在刹那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逼得岁青练狼狈地后退两步。
  双方攻守之势瞬间互换。众人皆惊。
  “这就是雾隐山使者的力量?”岁青练摁住微微发抖的右手问道。
  荣焉在心里估算过后,道,“约莫十之五六。”
  岁青练神色一凛。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们碰上那个朱渐清,很可能没有任何胜算。
  岁青练举起静夜剑道,“加些力道。再来。”
  荣焉再次袭向岁青练。
  岁青练纵横江湖几十载,打斗经验远比荣焉丰富许多,他直接避其锋芒,以守为攻,在荣焉手下勉强撑了半柱香时间。荣焉借住院墙飞身而起,一脚踢在静夜剑上,岁青练踉跄后退,撑着剑跪倒在地。
  “岁前辈!”荣焉停下攻击,上前将岁青练扶起,“没事儿吧。”
  他下手很有分寸,岁青练气血上涌,却并无大碍,他摆了摆手,问道,“我对上朱渐清,胜算有多少?”
  “……”
  荣焉眉头微蹙。
  “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胜算。”荣焉直截了当地说出真相,“普通武者就算抵达巅峰,对上雾隐山使者也没有任何胜算。”
  “为何。”
  荣焉一字一顿,正色道,“雾隐山使者,是不老不死的。”
  “……如此。我明白了。”
  未时三刻,众人齐聚在小院中,用过晚食,各自离开了。
  荣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他为什么来归云派?不就是为了……看戏吗?!
  卧槽?!荣焉一惊一乍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跑。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昼眠被吵醒,一把搂住荣焉的腰,将他压在身下,抵住他的额头,口中含混不清道,“这么晚了,师兄要去哪儿?”
  “看戏!我忘了去看戏了!”荣焉急得用力捶床,可腰身着力点被人把控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沈昼眠初醒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轻笑道,“师兄放心,明天去找端木笙,他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荣焉停止挣扎,“当真?”
  “当真。”
  “不骗我?”
  “不骗你。”
  “好吧……”荣焉放弃挣扎,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他本就困得不行,只是心里念着未做的事,迟迟不肯睡,这下没了挂念,眨眼间就睡着了。
  倒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沈昼眠亲亲他的额头,再次沉睡过去。
  月深人静。
  岁青练收拾好包袱,准备趁夜离开归云山。
  无刀坐在原地不动,思绪还陷在白日荣焉所说的[雾隐山使者不老不死]中,无法自拔。
  沈伯庸跟在岁青练后面,絮絮叨叨地劝道,“这好不容易来的,怎么说走就走呢?输给荣小焉又不丢人,在乎那么多干嘛,我还没聊够呢……”
  岁青练叹了口气,“并非是因为输给荣焉。你有没有想过,荣焉成为雾隐山使者,本该与世隔绝斩断尘缘,但是他现在突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头一次听到他说这么多话的沈伯庸有些惊讶,下意识反问道,“意味什么?”
  “意味着他不得不来。”无刀收拢思绪,开口道,“到目前为止,能够从他口中推断出,那个朱渐清,很有可能就是他不得不重新出现的原因。”
  沈伯庸仔细回想道,“朱渐清……不是那个什么前任使者吗?”
  “对。荣焉在提起他时,神情非常严肃。”无刀道,“你们也看到了,在荣焉全力以赴状态下,即便是我也坚持不了太久。如果朱渐清想针对荣焉,那么你,我……所有和荣焉亲近的人,就都会成为他的累赘。”
  “应当,不会吧……”沈伯庸挠了挠头,“他们神仙打架,扯咱们做什么?”
  “重点不是我们。而是荣焉。”岁青练看着沈伯庸,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写满嫌弃,“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头脑简单。我想回去闭关。最起码也要保证不会拖他的后腿。”
  “回去的事先不急。”无刀安抚道,“已经很晚了。你们先休息,明日我去问问荣焉的打算再说。”
  凉夜露重。
  破晓时分,两道身影乘着露水,敲响了鉴书院的大门。
  贺兰悠揉着惺忪睡眼,哈欠连天地打开院门,“谁啊?”
  沈从越歉疚道,“打扰你休息,实在抱歉,请问,家父沈伯庸可在此处?”
  沈曲二人的突然造访,惊醒了小院内沉睡的六人。贺兰悠开了门后就又躺回了房间。
  荣焉看到沈从越,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哈欠连天地靠在沈昼眠的胸前,无刀与沈伯庸亦有些神志不清,只有岁青练还算清醒,端正地坐在院中,审视着沈曲二人。
  沈从越颇为内疚地行礼,对着沈伯庸道,“父亲。”
  又转过头,对着岁青练道,“师父。”
  他的根骨天生不适合学山海录,所以被沈从越送到了无缘山庄,跟着岁青练学习青莲剑歌。
  曲净瑕虽为邪道教主,但该有的礼貌一分不少,跟着沈从越对二人行了礼。
  岁青练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沈伯庸看着自己的儿子,渐渐清醒过来,问道,“家里出事了?”
  “没有。”沈从越摇摇头道,“家里一切安好,娘知道我来青州后,让我给你带句话,出门在外少喝酒,长点心眼。”
  沈伯庸:……倒也不必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昏昏欲睡的荣焉头一歪,又睡着了。沈昼眠伸手扶着他的额头,防止他磕在桌角上。
  明明大家都醒着,怎么就你一边儿秀恩爱一边儿睡觉?!
  沈伯庸心中愤愤不平,故意扬声道,“从越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为父的忘年交!来,叫荣叔叔!”
  曲净瑕:……?
  沈从越:……卧槽?
  被震醒的荣焉茫然地看着他,“你撒什么夜症呢?”
  沈昼眠捂住他的耳朵,道,“没事儿,睡你的。”
  ——反正这么复杂的辈分关系你也捋不明白。
  曲净瑕不愿自己的辈分比荣焉低,含蓄道,“沈伯父,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在祈华大会上新认识的兄弟,叫荣焉。”
  这句话荣焉听明白了,他沉思良久,联想到沈伯庸说的话,否认道,“谁和你是兄弟,沈前辈才是我兄弟。”
  “……”可以啊荣焉,学会占便宜了。
 
 
第45章 青州卷十
  曲净瑕吃了个闷亏,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正色道,“我和沈兄此番前来,是因为在调查岐琼楼的时候发现了朱渐清的踪迹,一路追踪至此。”
  “唔……岐琼楼……?”荣焉歪着头思考着,迟疑道,“三十年前,我好像杀了他们的大火长老?”
  岐琼楼中的人擅长方术,楼中设有十二长老,分别以十二次命名。
  沈从越艰难地竖起手指,道,“然而实际上,那十二个长老,全部死掉了,岐琼楼也是在这之后解散的。”
  荣焉瞠目结舌,反问道,“我……我杀的?不可能啊……就算当时是山灵在支配我的身体,也不会伤害……唔!”
  沈昼眠捂住荣焉的嘴巴,抬起头平静地坦白道,“荣焉当初只杀了大火长老,剩下的十一个,是我杀的。”
  ……看不出你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干杀人灭口的勾当。荣焉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沈从越一双桃花眼惊的溜圆,“你杀的?怎么回事?”
  沈从越垂眸道,“当年震惊九州的人口失踪案,看似只是人贩子的团伙作案,实际是这十二个人为追求长生不老,伙同人贩子诱拐少男少女,进行阵法血祭,我发现真相后,一气之下就把他们都杀了。”
  “倒也情有可原,不碍事。”沈从越松了口气,道,“不过朱渐清确实来到了青州,具体要做什么,尚未可知。”
  ……应当是感觉到有人向雾隐山许愿了吧。荣焉漫不经心地想着,叮嘱沈昼眠道,“你去通知大郎他们,盯着点门派里的陌生面孔,别让朱渐清混进来。”
  沈昼眠看了看天色,道,“等午时我再去,这会儿大家应该还没睡醒,弟子宿舍也没开门。”
  “是啊,别人都在睡觉。”荣焉哀怨地看着沈曲二人,“只有我们被吵醒了。”
  沈从越内疚地低下头,曲净瑕厚着脸皮面不改色。
  “来都来了,就先在此住下吧。”荣焉又靠回沈昼眠的怀里,睡眼迷离道,“住北草院。我和沈昼眠回栖松院睡。”
  沈昼眠心领神会,怀抱着困到走不动路的荣焉,离开了鉴书院。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荣玉摧时刻关注着主屋的动向,等到荣焉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才端着亲手做的蛋饼肉羹,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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