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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儿(娱乐圈)——巧克力香菇

时间:2020-11-03 17:54:29  作者:巧克力香菇
  他本想拒绝,不打算再掺合这两个人的任何事情。可钟昕阳乞求他、甚至是哀求他,保证是最后一次。
  他便心软了。
  还是在那家家门口的意大利餐厅,摇曳的烛光对着三个男人的脸。
  Jerry躲闪着钟昕阳的目光,钟昕阳却一直在笑。
  他说,他已经彻底从那一场虚无的感情里挣脱出来,这一次见面只是想做一个形式上的了断。
  他把Jerry曾经送给他的那些诗集、画册、香水、皮包,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全都还给他。
  钟昕阳说,他看到这些很难受,丢了更难受,所以想退回去,让对方也难受一场,算是两不相欠。
  慕池在一旁看着昔日恋人错综复杂的眼神,以及交易似地互换彼此相赠过的礼物,心里有点酸又有点好笑。
  那一场会面,时间不长,结束的也很爽快。Jerry开着车离开后,连一个回眸都不再给他。反倒是钟昕阳,留下来和慕池又聊了会儿天。
  也就是那一会儿聊天,让慕池更加确定,他的预感没错,方向没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天,钟昕阳对他说:“慕总,曾经你劝蒲栎远离我,想必是为了他好吧。今天,作为他未曾抛弃的朋友,我也想对你说,如果真的为他好就离他远一点。”
  “什么意思?”慕池问钟昕阳。
  钟昕阳苦笑着摇头:“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如果你没有意思,就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
  慕池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和蒲栎一样的浴袍。
  蒲栎已经关了卧房里最大最亮的灯,侧身躺在宽大床铺的一侧。
  慕池走近床铺,掀开被单钻了进去。
  蒲栎感受到身后另一个人的气息,改成仰面平躺的姿势。
  一呼一吸间变得脆弱,仿佛稍不留神就扰乱了节奏。
  慕池声音轻柔地多了些暧昧不清:“要我把床头灯也关掉吗?”
  “嗯。”蒲栎紧闭着眼睛,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
  慕池退了浴袍,抬手关了灯,胳膊再回到被窝里的时候握住了蒲栎的手腕。
  ……
  次日,蒲栎睡到自然醒。
  他醒的时候,看到床铺的另一侧空着,本能地以为又像前几次一样,慕池早已离开。然而,当他几近赤|裸地从卧室出来,却看到慕池穿戴整齐,安安静静地在餐桌旁坐着。
  慕池看到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比往日多了柔情蜜意。
  蒲栎奔回床铺,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黑色的发顶。
  片刻,慕池脚步轻柔地走近房间,床边一沉,是慕池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栗子,起床啦,我叫了西式早点,吃了带你出去。”
  蒲栎想起前一夜的事,就像是一场甜蜜的梦,他难以相信那是真的,却又难以自持地想要一遍遍地确定那是真的。
  前一夜,慕池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一点点地拨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两个人先是十指紧扣地握了会儿手。然后,蒲栎就感到身边的床铺一点点地倾斜,是慕池侧过身子,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额头。
  “你应该能感觉得到,我对你根本就不是粉丝的那种喜欢。”
  而后,蒲栎就觉得额头温热,那是慕池嘴唇落下来的地方。紧跟着,慕池的吻一路向下,途径他俊俏的鼻梁,最终映上了他的嘴唇。
  蒲栎想起这一切,害臊地要命。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眨着星星的眼睛。
  “小池哥?”蒲栎的脸发红发烫,而他的烧早就退了。
  慕池抬手,捏了捏他地耳朵,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怎么了。”
  “你在干嘛?”蒲栎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开。
  慕池笑:“帮你试试体温,要不要再来一下。”
  蒲栎缩回被子,又探出头来,害羞之余又有一些忧虑:“我是问你,为什么对我那样?”
  慕池知道,蒲栎是在说前一晚两人发生的事情。这个小孩像极了当年的自己,那么迫切地想要一个肯定、一个承诺、一份誓言,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这些都是最没用的东西。
  “你说呢?”慕池眼里流露笑意,又捏了捏蒲栎的脸颊。
  “我是问你喜欢我吗?还是只是一时冲动就亲吻我?”
  慕池微微皱眉,看似再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而后笑着摇摇头:“上一段恋情结束后,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吻过一个人了,你觉得会是一时冲动?”
  蒲栎对慕池的回答很满意,甜蜜地眨动眼睛,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主动拉着慕池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
  他想起慕池曾经告诉过他的,那个秋天,年少的慕池在电影学院的情人路上,在金黄璀璨的梧桐树下,大胆地向初恋告白。
  蒲栎也想有那么勇敢。
  他的亲吻有些笨拙、生硬,还很迫切和自我,可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此刻对慕池的心意,纯粹地喜欢,澄澈而泛着微光的。
  一吻松开,蒲栎看慕池被他亲吻的脸颊也红了起来,他好似更加确定了慕池也是喜欢着自己的。
  前一晚的感觉那么美好,以后还有很多个美好的日夜,一想到他们即将只属于彼此,蒲栎就觉得脑袋袭上一股幸福的眩晕。
  慕池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到,而后用拇指摸了摸被蒲栎亲吻过的地方,试着调整呼吸后,才慢悠悠说:“起来吧。”
  宾馆服务员早已把蒲栎的新内衣送了过来,是慕池早上打电话让人去买的。
  蒲栎穿好衣服、吃了早点,然后跟着慕池一起出门。
  外面是漫天的白色,茫茫一片。
  前一夜被接过来的演员,此刻正坐在一楼大厅里欣赏窗外飞扬的白雪。
  他们看到蒲栎跟着慕池一起从电梯间出来,有些惊疑又有些好奇。
  “慕总,多谢您昨晚的安排。”剧务上来打招呼,目光却在蒲栎身上瞟,“栗子,你好点了吗?”
  蒲栎笑笑,微微点头,脸颊的红晕还未退去,他想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要不要再去医务室看看,我看你脸色还有点……”剧务关心起来。
  “不用,”慕池胳膊挡了一下,温和地笑,“今天让他再休息一下,我带他去看医生。”
  站在巨大玻璃窗前的小演员们投来艳羡的目光。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蒲栎被慕池带走,甚至还享受了慕池为他拉开车门的服务。
  “小池哥,我已经不发烧了,没必要去看医生了吧?”蒲栎问慕池。
  慕池倒车,倒后镜里得逞的笑:“嗯,本来是打算再带你去看医生,现在我也觉得你没问题了,所以去我家好了。”
  “嗯?”蒲栎笑,“可以吗,我还想……”
  “就休息一下吧,导演那边我会再打个电话说清楚,你已经没日没夜地拍了一个月,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蒲栎内心甜蜜,伸手去摸慕池握着方向盘的手。
  慕池似被惊到,而后翻转手心,捏住了蒲栎的指尖。
  这一切对于慕池来说是蓄谋已久,对于蒲栎却是幸福从天而降。
  他还从未体验过恋爱的滋味,如今体味到了,竟然是这样的甜蜜适口。
  “小池哥……”蒲栎叫慕池。
  慕池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与蒲栎十指紧扣。车子穿行在越来越大片的雪花中,白茫茫一片,像是进入了精灵的世界。
  “没什么,就想这样叫着你。”蒲栎紧了紧与慕池牵着的那只手。
  慕池也捏紧了他的手,第一次有了一些不大好的预感。
  他想随时提醒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他是下棋的那个人,而不是棋子。
  这里已经十多年没见过如此狂虐的大雪了。
  慕池想起那一次,也是像现在这样的天气,大雪夹杂风的力道,落在地上,一层层白。
  那天是秦山饰演的角色提前杀青,他去影视城接他,遥遥望着秦山被众人簇拥宛如耀眼星程。
  临近夜晚时,秦山才摆脱剧组的一系列祝贺,奔向他的车子。
  慕池开车,秦山坐在副驾驶,车里放着吵闹的音乐,他们迎着风雪,在车道上疾驰……
  车子打滑,慕池松了些油门,侧脸看了看蒲栎。
  “小池哥,开慢一点啊。”为了安全起见,蒲栎松开了慕池的手。
  “好。”慕池减缓车速。
  又行驶不久,雪雾中看到前面一排亮着尾灯的汽车,快到高速路口,看样子是要封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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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戒不掉》
  鲁伯特之泪,玻璃熔化后跌入冰水形成的泪滴状物体。
  它拥有两个极端的物理特性,头部强硬到可抵御子|弹近距离射击,轻捻尾部却能让它整个瞬间碎成齑粉。
  多年后肖璟言回到当初与楚惟一起住过的屋子,盯着盒子里一团粉末苦笑:鲁伯特之泪?简直像极了他们的爱情。
  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部分其实根本不堪一击。不过既然到死都忘不了,那就重新开始。毕竟试过了,戒烟戒酒戒糖戒咖啡,唯独戒不了你。
  肖璟言:“我回来了,教我再做一个?”
  楚惟:“?”
  肖璟言:“鲁伯特之泪。”
  楚惟:“滚!我只想让你流泪!”
  阅读提示:
  好汉想吃回头草,草嘴上不让吃心里却每天都盼着对方快点来享用自己。
  1v1、he、都市、日常、感情流、糖醋口味
  被逼着继承家业的物理学高材生受(楚惟)X有家业不继承非去抢别人家产的商业奇才攻(肖璟言)
  2、《O之蔑视不能忍》
  祁湳是全星际最能打的Omega,这点无人敢提出异议。
  为了在分裂期后保护好自己(其实就是怕出去祸祸别家Alpha),祁老大给儿子精心挑选了一位样貌、身材、武力值都一级棒的Beta做保镖。
  然而,谁会想到几个月后,祁湳可怜巴巴地去老父亲那认错。
  “爸,对不起,我把你给我找的保镖撩了。”
  “孩子,那是一个Beta,你们不会有未来的。”
  祁湳:“不,他一直在装B,他说我的信息素全宇宙第一好闻。”
  说着还拨开了衣领,不知羞耻地让老父亲看红艳艳的两排齿痕。
  于是魏逍苦心掩藏了多年的帝国世子身份曝光,作为一名有担当的Alpha,乖乖回去统治了他的王国,迎娶了强撩他的Omega。
  没办法,谁让这个O的信息素过于香甜。
  阅读提示:
  1v1、he、星际、ABO、AO恋、攻受都不是省油的灯
  逃避亿万家产与帝国王位的世子A(魏逍)X不服就打全星际第一香甜O(祁湳)
 
 
第24章 
  “是要封路了吗?”蒲栎问慕池。
  慕池调转车头, 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
  后面的车也跟了上来,他看慕池掉头的速度有点快,跟着一紧张:“那咱们不去看老慕总了吗?”
  慕池一边鸣笛一边在车与车的缝隙之间试图倒车, 等换上另一条道, 他才说:“不回去了, 去玩吧。”
  想起那一天在漫天白雪中, 秦山拒绝了他,慕池此刻头脑发胀。
  一股从未有过的原始欲|望裹挟着他, 让他在这一片惨白的世界里无法思考。
  那时候他是那么的爱秦山,为了让秦山得到他想要的更多资源,没日没夜在父亲面前卖他的好。一向喜好低调的他,为了秦山,专门去泡父亲老友的聚会。
  他现在之所以能理解底层工作人员的辛苦, 常常犒劳他们,全是拜秦山所赐。那两年, 他就像是秦山最忠实的奴仆,最有利的推手,最好用的工具。
  而秦山却一次都没有奖励过他。
  他还记得,那一天窗外的白雪就像此刻, 他的欲|望几欲喷薄而出, 秦山只是不清不淡地接受了他的亲吻。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后来,慕池常常想起秦山说过的那句“我从来都是喜欢女人的”。
  慕池曾在秦山面前表露出的那些,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表现, 在秦山看来算什么?!
  惺惺作态的小丑, 还是扭捏可耻的变态?
  此刻,慕池看着打在窗玻璃上的雪片, 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耻辱感。
  “小池哥?”蒲栎觉察到慕池的不对劲,微微晃动他的胳膊。
  “嗯,”慕池回过神来,勉强牵起一个微笑,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可恶狂徒,“栗子,你很喜欢我的对不对?”
  蒲栎笑出声来,咬住下唇。他料到慕池对待感情是直白的,却没想到会让他亲自说出这些来。
  “嗯,”蒲栎点头,“在《天亦有情》庆功宴当晚,我就……开始喜欢……”
  慕池左右转动脖颈,猛踩油门,过省道,走上一条蒲栎从未走过的线路。
  蒲栎不敢问慕池“那你呢,你喜欢我吗”这样的问题。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傻。但他心里又很期盼着能得到一份这样的肯定。
  车子顺着盘山公路蜿蜒而上,临近中午时分到达一处山庄。
  这一路蒲栎被颠簸得不轻,不过还好,因为有慕池在不是很难熬。
  山上的雪更大,但因为刚入冬不久,地上并没有停雪,雪水很快消融,和着泥巴满是泥泞。
  山庄管家听到有来客,连忙出来迎接,看到是慕池后,更是声音里都带上笑意。
  “慕总,来啦!”
  管家年过半百,微胖,人不高,肤色偏黑,穿一身皮货,看着是个极不起眼的小老头。
  “今天有时间,带个小朋友来玩。”慕池说着,走在前头,而后回头,示意蒲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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