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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深不渝(近代现代)——genoki

时间:2020-11-04 10:26:43  作者:genoki
  他死死咬住唇,才没有惨叫出声。
  “苏飞渝,”季潮乐意看到他这样,原因不明的业火和饥渴煎熬着他,让他发出饱含恶意的笑声,“你恨我,居然还乖乖待在我身边10年,还和我上床,你怎么这么听话呢?嗯?恶不恶心?你恶不恶心?”苏飞渝没有回答他,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心更好掌控,季潮了解他每一个敏感点,给他痛苦的同时也打包附赠尖锐的快感。
  很快苏飞渝那具被他操熟了的身体就开始自动地迎合他的动作,后穴分泌出液体,混着黏稠鲜血仿佛在欢迎季潮的下体进得更深。
  季潮当然乐见其成,一个用力挺入,胯骨撞击在身下人的臀部,啪啪作响。
  苏飞渝的喘息加重了,却仍旧咬着牙默不作声。
  季潮不满这样的反应,律动的同时松开了他的颈项,温热的手挟着深重欲望抚过苏飞渝的腰侧和下腹,最后探进了苏飞渝的腿间,握住了男人半硬的阴茎,搓揉前端的小孔,如愿地得到了苏飞渝眼角滑落的泪水。
  “不要…”苏飞渝终于艰难出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牙关咯咯作响。
  “你说不要?”季潮的嗓音低沉,带着是做作的温柔和仿若叹息的轻喘。
  紧接着苏飞渝被翻了过来,季潮捏住他的下巴,迫使苏飞渝与他对视。
  “你说不要?”季潮注视着苏飞渝瞳色稍浅的眼眸,含着残忍的笑意居高临下狠狠撞击苏飞渝体内的脆弱之处。
  那双眼睛含着泪,不复之前的澄澈尖锐,让季潮心底里升起暴虐的欲望,想把苏飞渝一口一口撕碎了,啃咬他的白骨,把他咽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苏飞渝仿若悲鸣的呻吟传进他耳中,季潮才发现自己已经顺应本能,咬进了苏飞渝的颈侧,犬牙深深扎入肌肤,鲜血很快淌了下来,汇集在地毯和苏飞渝脆弱的锁骨上。
  房间里血液的气味渐渐浓重起来,季潮如愿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苏飞渝的身体好像颤抖得更加严重,季潮将其紧紧搂住,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啃咬,牙齿和舌尖游荡过苏飞渝的肩膀、胸前和乳头。
  滚烫且柔软的内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痉挛,几乎要将他送上高潮。
  “我一直以为……”季潮没能说下去,他注视着苏飞渝,漂亮的男人紧紧闭着眼,偏过头去不看他,泪水落下来,便很快消失在身下的地毯中。
  “父亲曾经说你冷心冷情,最适合干我们这一行,那时我还不信。”
  季潮俯下身,细细地吻去他面上残留的泪痕,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我知道了,他是对的。”
  他狠狠地抽动,抵在最深处射精,苏飞渝无力地喘息着,将他绞紧了。
  “苏飞渝,你没有心。”
  令人餍足的高潮之中,季潮凑到他耳边,轻笑着说。
  苏飞渝:没想到吧!甩了你的就是我dio啊!(狗头)
  季潮:来啊互相伤害啊存稿告罄警告,我一滴都没有了求评论,嘤嘤嘤
 
 
第六章 
  苏飞渝是与季潮一同长大的。
  从十一岁起他的人生便与季潮紧紧相连。
  季潮曾以为自己了解苏飞渝便如了解自己的右手,然而当时光荏苒,当二十八岁的季潮注视着身下二十五岁的苏飞渝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当季潮搜索记忆,终于发觉苏飞渝已在不知何时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得不被迫艰难地承认自己也许从未真正读懂过苏飞渝。
  苏飞渝少年时言笑晏晏的模样仿佛还近在眼前,然而真正的苏飞渝此刻蜷在酒店套房的地毯上,原本鲜艳的唇色一丝血色也无,眼睛半睁着,像一条濒死的鱼那样虚弱地呼吸。
  暴虐情事留下的痛苦和疲惫凝固在他那张对于男人来说过于漂亮的脸上,让季潮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他的唇,深深侵入他的口腔,使唇舌交缠,要把苏飞渝的气息和津液统统掠夺过来。
  这个吻带来了情动,苏飞渝头脑混沌,意识支离破碎,感觉似乎也很缓慢,然而他的下身赤裸着,双腿大开,白浊的液体混着血迹从他身后缓缓流出,季潮因此轻易地再次插进去,听见苏飞渝发出绝望而无力的呢喃。
  季潮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脸,摩挲他细巧的下颌和有着浓密睫毛的眼睑。
  他曾经教会了苏飞渝的身体何为欲望,如今那些深埋的种子渐渐苏醒,摆脱了苏飞渝的控制,随着季潮的动作一一回应,欢呼雀跃地表示服从,小穴滚烫着收缩,把季潮的性器含得更深,快感层层叠叠,苏飞渝也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四年前的事,想你为什么突然就离开,没有预兆,没有留言,什么都没有。”
  季潮在他身上起伏,声音低沉,“我以前觉得你懦弱…你一言不发地逃了只是害怕……”他低头吻苏飞渝布满冷汗的额角:“现在我懂了,你只是不在意,你根本不在乎我会怎么想——是不是?苏飞渝?”苏飞渝依旧沉默不言。
  ※※※季潮的人生从四年前开始变得漫长、枯燥且停滞,而他像被困死在琥珀里的蚂蚁,清晰地记得一切的起始,却无能为力。
  那一天季潮终于谈完了和北欧的收购业务,时隔三月从斯德哥尔摩返回c国。
  他知道自己的小叔趁他不在,最近又开始动作频频。
  虽然并不担心负责留守的苏飞渝会给对方可乘之机,季潮却仍旧无法自控地想要见到苏飞渝。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思考之后对小叔的处置,一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苏飞渝的唇、脸庞和柔软温热的身体,愈发感到难耐的焦灼。
  昨日通讯时苏飞渝说过会来机场接他,季潮想,那么他一定会忍不住,在看到苏飞渝的第一眼时就当场吻住他。
  然而当季潮下了私人飞机,并未如愿获得苏飞渝的吻,等候在场只有几位心腹,季潮看到他们,心脏忽然重重一跳。
  “苏飞渝呢?”他问。
  几位手下面色凝重,却不敢犹豫,迅速向季潮汇报了事情经过——苏飞渝今早本应处理了一件底下小帮派的纷争就赶到机场,可是手下们左等右等,只等来了苏飞渝的车在半路上被人截停的消息。
  季潮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的手机震了,是他小叔的来电,语气张扬地表示苏飞渝现在在他手里,要求季潮给他一笔数额巨大的现金,一架加满油的私人飞机,放他出境,并且永不追杀。
  “不然你的小情人会死得很难看。”
  他的小叔最后强调。
  “小叔既然说了是情人,就该知道情人不值这么多。”
  季潮的语气一如往常,一颗心却沉沉地往下落,却并不能表现出来。
  他深知对于他小叔这种狗急跳墙的亡命之徒,苏飞渝在他心里越重要,活着被释放的可能性便越小。
  “您不妨再好好想想。”
  没等那边有什么反应,季潮利落地挂了电话,转头吩咐心腹派出人手在这段拖延得来的时间里去搜寻苏飞渝下落。
  他面上看着仿佛一切如常,还是那个掌控全局、沉稳冷静的季家当家人。
  可等一行人坐上专车,随行的心腹才敏锐地注意到季潮的右手还捏着手机,他捏得太紧,手背上的青筋爆了起来,像一条蜿蜒的伤疤。
  “季总,他……即使再打过来也没这么快的。”
  心腹委婉地出声提醒,却不敢提小叔的名字。
  季潮不置可否,只是微微卸了右手的力道,放了手机一条生路。
  过了少时,坐在副驾的心腹突然听见家主用自言自语的音量说道:“他不是我的小情人。”
  “什么?”心腹不知道之前的电话内容,一头雾水。
  “苏飞渝,”季潮低声说出这个名字,他垂着眼眸,好像有些疲惫似的,“为什么那些愚蠢的人都以为他是我的情人。”
  苏飞渝确实不能算是一个情人。
  季家黑白两道通吃,上世纪季潮的爷爷从兵痞做起,又与c国政府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到了季潮这代便已把持着c国南部临海的大半港口,集团下子公司众多,几乎涉及各行各业——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业务,而那些更加肮脏、见不得人的“生意”,在季潮接手季家前便已在苏飞渝的管理之内了。
  这样的苏飞渝,任何一个知情者都不会将他轻蔑为“情人”。
  然而怀璧其罪,苏飞渝生了张对于男人来说太过漂亮的脸,种种带着欲望和恶意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渐渐地,似乎连苏飞渝自己都对这个称呼不抱异议了。
  季潮不爱在他面前提起这茬,怕引起两人不快,但也许全世界对这个称呼执着不休地心怀不满的人只剩他自己一个,季潮总是想不顾身份地反驳众人,对他来说,苏飞渝是季家暗处的刀,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他的恋人。
  三年了,季潮忽然想,他和苏飞渝已经交往快三年了。
  那么这次以后,等把苏飞渝平平安安地救出来了,他就跟苏飞渝求婚吧,而苏飞渝一定会笑着答应他,从此以后没人会再污蔑他,季潮会与苏飞渝在婚礼上并肩而立,牵着手向大家宣布他们是彼此的爱人。
  ※※※故事落幕得永远比想象中要快,季潮再也没能等到他小叔的第二通电话。
  很快消息就传了过来,城南郊区废弃厂房的一间仓库失火了,而那个厂房正是小叔的产业。
  季潮指挥手下控场,封锁消息,与政府人员交涉,努力不让内心某些糟糕的预感侵蚀自己的理智。
  他坚信像苏飞渝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死得如此轻易。
  工厂的险情没多久便被排除,进去搜救的人员找到了季潮小叔和几具身份不明的尸体,其中没有苏飞渝。
  季潮想不通苏飞渝既然逃脱了却为什么还不出现,但还没等他松口气,寻找苏飞渝的手下们很快发现了工厂门口的监视器反常地开着,记录下苏飞渝与一个白种男人一起上车扬长而去的场景。
  季潮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很多被他故意忽略的漏洞,比如苏飞渝一向谨慎,怎么会轻易被他的白痴小叔绑架,又比如废弃工厂的监控早已关闭,偏偏大门的监视器今日恰到好处地记录下一切。
  四年里季潮将这短短几十秒的监控视频自虐般地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起初他还不肯承认事实,试图从苏飞渝的肢体动作中找出他被胁迫的证据,然而慢慢地他也听到了一些风声,白人男子的身份真相大白,季潮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是被苏飞渝抛弃了,毫无留恋地。
  那份监控视频就是苏飞渝最后赠予他的分手礼物,他甚至不屑让季潮以为他死于大火,明明白白地告知他:“我不要你了。”
  改了下tag,改成中篇了,希望我不坑…
 
 
第七章 
  与常人想象不同,苏飞渝的母亲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第三者。
  他的母亲出身平凡,天真纯洁,却不幸遭受蒙骗,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男人,生下一个不该出生的孩子,自此被人生的苦痛沼泽吞没。
  然而苏飞渝还记得儿时母亲为他讲诉睡前童话,声线柔软地念小美人鱼的故事,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关于母亲和爱的温暖记忆。
  “小美人鱼最后死了吗?她为什么要选择变成泡沫?”小小的苏飞渝问。
  “因为她爱王子啊。”
  “可是这样她很痛苦……”“对啊,爱人总是很苦的。”
  母亲的低沉呢喃回荡在梦境里,“所以……小鱼儿,小鱼儿,别去爱,别去爱啊”。
  苏飞渝在高热下悠悠转醒,入目是季潮绷得很紧的脸。
  酒店的天花板不知怎么变得雪白,头顶灯光大亮,季潮微微俯着身,粗糙指尖不轻不重地摁在苏飞渝胸前正中的位置上,眼神阴沉而不善。
  “你胸口的疤是怎么回事?”他问。
  母亲的细语还缠绕在耳边,苏飞渝头脑疼痛,意识也不甚清晰,已经接近停转边缘的思维能力让他几乎无法理解季潮吐出的话语,也无力开口回答。
  “别去爱,别去爱啊,飞渝。”
  只是本能地,苏飞渝睁大眼看着季潮,泪水便毫无阻碍地从他眼角滚落下去了。
  妈妈,原来爱人真的是很苦的。
  逐渐昏暗下去的视野里季潮的表情似乎变得有些许慌乱,但苏飞渝无力分辨,再次坠入黑甜的梦境中。
  ※※※他做了一个混乱且色彩灰暗的梦,梦里的自己浮在半空,像一个无悲喜的旁观者,看着里维神情崩溃地大吼,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来来去去,神情焦急。
  而手术台中央躺着的男人对周遭一切毫无所觉。
  护士将他的上衣剪开,露出胸口正中宛如黑洞的可怖创口,鲜血涌了出来,顺着苍白胸膛缓缓向下流淌,很快便在手术台上积起了一汪暗红水潭。
  “病人血压过低!要休克了!输血!输血!”苏飞渝听见医生在吼。
  手术室内种种医疗医疗器械的警报声此起彼伏,苏飞渝无声无息地凑过去,在医生和护士的包围圈中看见了自己的脸。
  “创口是手枪贯穿伤,内部空腔有损伤心脏的可能,准备清创。”
  “电击器充电!做好心脏起搏准备!”“大动脉破损!叫血库再送血来!”苏飞渝想起来了,这是他从季家脱离,来到西西里还不到半年的时候,他被里维大哥派来的枪手暗杀,然而子弹偏离了几公分,没能击中心脏,只在他的胸口中央留下了一个宛如烙印的、难以消除的暗红伤疤。
  里维的夺权之心众人皆知,却没人料到他的大哥会首先将矛头对准刚刚来到西西里,籍籍无名的苏飞渝,仿佛未卜先知,知晓这个男人是里维的王牌,不久后将成为所有人的威胁。
  然而几周后里维在c国埋下的暗线传来消息,谜底揭晓,事发半月前与里维大哥暗中接触的人,来自季家。
  彼时苏飞渝刚出ICU,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刻都不得不在昏迷中度过,精神也不好,因此当里维把一切原委告知,苏飞渝也只是堪称冷静地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你早料到了,是不是?”两人沉默了一会,里维开口问道。
  苏飞渝摇摇头,强打精神回答他:“醒过来的时候猜到了。”
  顿了少时,又自言自语般地说:“他想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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