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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深不渝(近代现代)——genoki

时间:2020-11-04 10:26:43  作者:genoki

   潮深不渝 作者:genoki

  爱与自由不可兼得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现代 - 黑道 - 强制爱 - 破镜重圆
  苏飞渝曾是季潮的狗。
  他最想拥有的东西只有一个,自由。
  可能还有季潮的爱。
  -
  季潮曾是苏飞渝的恋人。
  他爱苏飞渝,便以为苏飞渝也爱他。
  一场叛逃,才知晓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只做不说深情大佬攻(季潮)X聪慧能干美人受(苏飞渝)
  预警:
  是破镜重圆的狗血!我热爱狗血!
  受遭受过重大创伤事件,患有ptsd,并有相关心理创伤表现。
 
 
第一章 
  时隔四年,苏飞渝又见到了季潮。
  长年掌握拉斯维加斯大小赌场命脉的爱维斯家家主今年新添了小孙子,当月便在自家最大的赌场包了整一层宴请宾客大肆庆祝。
  克罗切家从前便与爱维斯家有做非法药物的生意,关系一直不错,正巧里维刚刚坐稳了唐的位置,自然收到了一份邀请函。
  苏飞渝本是不建议里维此时冒冒然离开西西里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他那麻烦的兄弟们还有没有残留的暗中势力,不知何时就会被反咬一口。
  但道上恰好传来爱维斯家今年准备新开一条军火线的传闻,里维又是一副非要去凑热闹的架势,最后苏飞渝也只能松了口,作为副手与里维一起乘上了去拉斯维加斯的飞机。
  他们提前了一天到达,里维玩性不减,下了飞机就拉着苏飞渝去了早就查好的赌场,玩了一圈21点和德州扑克后又盯上了一家脱衣舞俱乐部,当下便买了两人的票入了场。
  俱乐部里一场show正开演,金发的舞娘正把自己缠在舞台中央的钢管上,身上只剩下蕾丝内衣和露骨的渔网袜。
  苏飞渝对这些毫无兴趣,站在吧台角落里点了一杯鸡尾酒,远远瞧着里维冲到台前把手里票子塞进女孩胸衣。
  俱乐部里五颜六色的灯光扫来扫去,嘈杂的电子音乐像张网把他包裹其中。
  苏飞渝垂着眼一口一口抿着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自己那没能倒时差的大脑像被无形的刀子搅了一顿,隐隐作痛。
  所幸里维还知道分寸,最后也没玩到太晚。
  只是晚餐后里维又提议去在下榻酒店的酒吧喝一杯助眠,苏飞渝没拒绝,两人便坐在吧台不着边际地聊了会天,不知不觉间已经推杯换盏地喝了很多啤酒和威士忌。
  苏飞渝酒量一向不错,这样混着喝也只是微醺,里维却是难得的有些醉了,举着装满橙黄液体的玻璃杯朝旁边的苏飞渝笑,一双蓝眼睛亮晶晶的,说“cheers for our horror”,一会又颠三倒四地问“他们死了我难道不该庆祝吗 ”。
  苏飞渝知道他是在说他家那已经下了地狱的老头子和兄弟,对里维来说,这确实是值得庆贺的事,他们此刻身处遥远的美国,里维也不用时刻端着新任唐的架子,于是这样的高兴比往常更轻易地感染了苏飞渝。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笑了,便眯起眼从善如流地和里维碰杯,说了“cheers。”
  冰凉酒液流入喉道的时候却有一个影子不合时宜地闯入了苏飞渝的脑海。
  被酒精浸透的大脑不受控制地让苏飞渝想起五年前相似的曾经,同样的弑亲,同样的得偿所愿,那个影子也在喝酒,苏飞渝看见年轻了五岁的自己坐在他腿上,旋着身子握着酒瓶替他倒酒,没人说话,更没什么庆祝的气氛,最后那个人喝多了,也只是把苏飞渝从腿上拉了下来,摁在沙发上狠狠做了一次。
  那年20岁的苏飞渝心里装着很多事,再没有多的心思关注其他,所以直到五年后一次既视感带来的记忆调取错误,苏飞渝才恍然大悟般想起,原来自己一次都没有和那个人碰过杯,更没有说过什么cheers,一次都没有。
  苏飞渝没有那个资格。
  这段只在他脑内发生的插曲让苏飞渝的好心情如烟般消散了。
  这时偏偏有一对结伴女郎看中了里维的好相貌凑过来搭讪,里维向来是来者不拒,不多时就揽住了其中的红发美人吻得难舍难分,另一个黑发亚裔女人自然就挨到了苏飞渝旁边,软乎乎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在苏飞渝的手臂上:“先生也是来旅游的吗?不如来认识一下,我叫linda~”苏飞渝不想搭理她,也懒得说拒绝的话,只垂着头喝酒,把手臂不着痕迹地从她胸前挪开了。
  可惜另一边的里维沉浸在红发美人的温柔乡里,却不肯放过他,侧过头来笑嘻嘻地插话:“我的朋友叫肖恩,还有个中国名字是苏飞渝。
  他这人一向冷淡得很,美人儿要加油啊~“说完还打了个wink。
  这么多年了里维的中文依旧毫无进步,念他名字的发音很不标准,可黑发女人听懂了,再开口就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苏飞渝?”她好奇地重复里维的话,又问,“苏是苏轼的苏吗?是哪个飞?哪个渝?”好像这句话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这个冷淡的亚裔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女人才发现原来他那一直隐藏在吧台阴影里的面庞如此漂亮,酒吧昏暗的灯光也遮掩不了青年那上好白瓷一般的皮肤,沾了酒的唇是鲜艳的红,他眼睛很大,是标准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下垂,透着一抹淡红,瞳仁黑沉沉的,正没什么焦距地打量自己,带着点疑惑和审视。
  那并不是单纯注视异性的目光,比起男人观赏女人可能更接近生物学家观察野生鸟类。
  有一瞬间女人觉得不自在极了,因为这个好看的男人只是在试图辨识,而她并不是男人在寻找的那只鸟。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了很久,久到女人以为他不会再回应自己了,正打算转个话题,男人却开了口。
  “飞翔的飞,”男人缓慢地回答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吐字却刻意地轻,就像上课走神的差生被点名回答问题,“矢志不渝的渝。”
  还是第一次写原创.....俺的正职并不是写作所以这个文只是放飞自我+休息脑子的产物,请多多包涵并砸给我评论QAQ有人看我会很开心并写得更欢(?)
 
 
第二章 
  在11岁之前,苏飞渝的名字是“苏飞鱼”。
  那时他还是苏家最小的私生子,据说他母亲生他时候医院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播关于海洋生物的纪录片,等他出生,母亲被推回病房,那部纪录片刚巧播到飞鱼的部分。
  没人打算认认真真替他取名,于是苏飞渝的母亲就很随便地将“飞鱼”一词安在了他头上。
  “苏飞鱼”这三个字就像个奇怪的招牌,大咧咧地昭示着他是不受期望而出生的存在。
  4岁时因为母亲病重,苏飞渝被生物学上的父亲接回了苏家。
  他的生母不被承认,苏飞渝自然也不受苏家待见。
  还是个孩子的苏飞渝在面容模糊的父亲、歇斯底里的继母和盛气凌人的兄长中间很快就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影子。
  他像一块污迹,窝在苏家大宅光洁铮亮的地板角落里,并不显眼,却无法去除,于是谁都能来时不时踩上一脚,更多的人则对此视而不见。
  苏飞渝就这样安静且漠然地长到了11岁,直到某一天他下了学,被等在学校门口的两个陌生黑衣保镖不由分说押进一辆豪车。
  苏飞渝对发生了什么茫然无知,可心里却居然不怎么害怕。
  负责押送他的保镖倒也并不粗暴,一左一右把他夹在后座中间,一路沉默不语,苏飞渝只能无聊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渐渐变成绿水青山,最后固定在一座大宅雕着精美浮雕的汉白玉大门前。
  保镖带着他穿过大得离谱的内庭和一道道奢华门廊,等迈进那间宽敞得足以召开舞会的大厅,苏飞渝就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眼花了,因为鲜红的血正从那个男人的头上淅淅沥沥地往下躺,染红了一片大理石瓷砖。
  不过苏飞渝自小薄情,看到这幅情景只觉得不解和震惊,还没来得及强迫自己升起其他的感情,就看见他父亲朝自己扑了过来,沾了鲜血的双手扳着他的肩把他往前推。
  男人的力气出奇得大,苏飞渝不由得被推得往前迈了几步。
  这时他才看清自己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两个人。
  中间的主位上是一名身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剑眉星目,神情冷然,而在他身边的是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面容与中年男人五分相似,穿着Y城一所名门私立中学的制服,黑色短发理得整整齐齐,如同小松般笔挺地坐在中年男人身旁,恍然已是与他父亲一样的上位者。
  “季总……季总……您行行好……苏家不是故意要抢您的地……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我的小儿子……您看他、他长得这么好……人也聪明………求您、求您、您饶了我……”身后传来父亲口齿不清、颠三倒四的求饶,苏飞渝甚至不用回头都可以想象那个平时装模作样的男人现在是怎样一副涕泪横流的扭曲表情。
  苏飞渝直到刚才都懵懵懂懂,可他又不傻,现在苏飞渝听出来了,苏家不知惹上了什么麻烦,而为了解决这个麻烦,他被自己的便宜爹卖了。
  “苏总,瞧您说得什么话,”中年男人听了苏飞渝父亲的话,似有不解地略微歪了歪头,扯开了嘴角,可苏飞渝还没看清那抹笑,膝窝就被保镖踹了一脚,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么小的男孩,漂亮是漂亮——但是谁跟你说我一定会喜欢?”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仿佛有千斤重似的,把苏飞渝的父亲压得哆哆嗦嗦伏在地上,仿佛快要晕过去似的,口不择言:“您不喜欢……季、季家其他的人也可以……您、您说了算……玩坏了也无所谓——”时值初冬,Y市天黑得早,大厅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早早便亮了起来。
  苏飞渝茫然地跪在这片明晃晃的灯光下,觉得大理石地砖上的凉气正顺着他的血脉一点一点爬升,直到沁到他灵魂里去。
  他还没接触过成人的龌鹾事,并不能完全理解刚才的对话,只是中年男人打量他的目光太过冰冷和审视,仿佛眼前的男孩只是个系着蝴蝶结的精美器物,让苏飞渝几乎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但那会儿的他还有一股子少年心性,即使内心惶恐也抬着眼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男人怔了怔,眼中浮上点玩味的笑意,正要开口,一只手却飞快地伸了过来,牢牢扣住了苏飞渝的右手腕。
  “爸爸,”坐在他身边的独子转过了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尚未变声的少年音线也没什么起伏,是和他如出一辙的冷漠语气,“这个人我要了。”
  接着又低下头来问呆愣的苏飞渝:“你父亲说你叫苏飞鱼,是哪个飞?哪个鱼?”少年看起来只比他大两三岁,力气却很大,苏飞渝只觉得手腕被攥得隐隐作痛,水晶吊灯的灯光又太亮,刺得他睁不开眼,眼眶烧起来似的痛,下意识地回答:“是海里的那个飞鱼。”
  少年点点头,另一只手也伸过来,食指和拇指捏住苏飞渝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去与自己对视:“我叫季潮。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季潮,”一旁的中年男人终于出声,他的面色微微严肃了下来,透出些隐约的阴郁来,食指轻轻扣在沙发扶手,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你想好了。”
  少年平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合我的眼。”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微微冲苏飞渝点了点下巴,说:“别玩物丧志。”
  少年沉默了一瞬,发出一声轻笑,好像中年人说了什么不好笑的冷笑话一样。
  他那双黑亮的眼睛转了过来,配合刚才那声略含讥讽的笑,仿佛真的是打算把苏飞渝当做一个玩物。
  但覆在苏飞渝右手腕的掌心又那么热,让苏飞渝从浸入骨髓的冷里缓过神来,以至于产生了些不合实际的幻想。
  “苏飞鱼,”少年冷淡地唤他的名,像是缓缓思考了一会,才又说,“这个名字不好,换个字吧,‘矢志不渝’的‘渝’,怎么样?”苏飞渝看着他,无可避免地感受到胸腔中传来的陌生而剧烈的鼓动。
  头顶的光让他头晕目眩、无所遁形,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又动弹不得。
  那股冷意又缓缓地泛了上来,要把他吞噬,苏飞渝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全身战栗,只有右手腕上传来令人安心的力道和温度,像太阳化成的线,把他拽住了,不让他落入深渊里去。
  一片晕眩中,苏飞渝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亲吻右手腕的太阳。
 
 
第三章 
  第二天苏飞渝是在拉斯维加斯午后的刺目阳光中醒来的。
  酒店大床对面墙壁上的挂钟在他睁眼后正好响了两声,让试图逃避灼热光线的苏飞渝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的酒气和梦中残留的记忆碎片还缠在他身上,给苏飞渝带来不快以及干呕的感觉。
  不过等他花了小半个钟头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这份不适已经一如往常地消失了。
  宴会的入场时间是5:00pm,算下来时间还很充裕,但也得开始准备了。
  苏飞渝带来的三件套昨天入住时就交给了酒店熨烫,现在已经平平整整挂在了立式衣橱里。
  苏飞渝裹着浴袍把它们拿出来,眼角余光瞥见柜门内侧嵌合的穿衣镜,里面映出的青年身材瘦削,面色沉郁,浴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从面部到脚趾的皮肤都是没什么血色的冷白,只有没系好的领口边缘露出隐隐约约一抹暗沉且不规则的红。
  眼角忽然像被灼烧了般刺痛,苏飞渝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手甩上了衣橱的门,掩耳盗铃似的把浴袍的领子拉紧了。
  爱维斯家不愧是掌握了整个拉斯维加斯的老牌意大利黑帮。
  苏飞渝跟在里维身后走进宴会会场时这样想到,他把按照西西里传统的贺礼——一份装满现金的信封交给站在门口迎宾的侍从,装作打量四周富丽堂皇的装饰,把一同参加宴会的人脸记了个七七八八。
  “不仅有我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势力、资本家和社会名流,甚至连新上任的国防副长都来了,还有些政府要员和高级军官”,苏飞渝看够了,就凑过去跟里维咬耳朵,提醒他哪些人可以适当结交,将来对克罗切家总有好处,“爱维斯家跟美国政界的联系果然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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