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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白姑娘,你要照顾好自己…”稚离提了霜兮,深深望了温舒辰一眼,委屈极了,含着怨恨与不舍,迈腿一步步退出了小屋。
  “你叫什么名字?”温舒辰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急了,目光紧紧追着那人。
  “稚离,你不用记着。”
  最后一眼,那人几乎是逃出了小屋,温舒辰有些喘不过气,就像是有什么撕裂了灵魂一般,那种窒息,那种无助,在稚离离开之后被无限的放大,成了一场灾难,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温舒辰捂紧了胸口,疼的无法言喻,当温舒辰回过神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就因为一个陌生人,就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这之后,过了许久,温舒辰都无法从那情绪中舒缓过来。她想,稚离一定会找到那个人吧,她想,每一个人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姐!!!”初若不满的闹腾了起来。温舒辰在这段时间里,常常患得患失,也不知道那一天她们说了什么,可自从那一天之后,稚离真的就没有再来过,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至此失去了踪迹。可姐姐她,却变得常常心不在焉。
  温舒辰顿了一下手中的茶壶,在初若近乎于咆哮的声音中,回过神来,竹几之上,茶水溢出小盏,倒了一桌。
  “可惜了…”温舒辰懊恼的叹息一声,拿起拭帕将茶水拢到桌子下,眼看着一盏好茶白白浪费,温舒辰有些哀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姐,不然你和我回府上住吧!”初若干脆端起茶盏茶壶,配合着舒辰,方便她擦拭。
  “不打紧,这边我住惯了,换了地方我会休息不好。倒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该用功的时候就该好好专注课业,你这样没日没夜泡在我这里,干爹只怕被你气得不轻吧!”温舒辰故作镇定。
  “姐,那不然我来陪你住吧?”初若不依不饶,又询了声。其实她很是敬重温舒辰,自己的哥哥们都已成家,初若是家中最小的一个,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与哥哥们相差十多岁,说不到一处。可温舒辰不同,她才像个真正的姐姐,很安静,又很温柔,初若总喜欢粘着她。
  “那好啊,干脆连先生也一并请来同住,倒也省得你来回奔波。”温舒辰笑了笑。
  “哎呀!姐!你,你可饶了我吧!”初若气鼓鼓的模样,打消了念头,却不知,温舒辰悄然松了一口气。
  她大抵是寂寞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也算得上安宜,她不习惯任何人横插进自己的生活当中,却又不自觉想起了那个人,稚离…
  她想不通,为何稚离那天如此冒犯她的生活,她竟然都未感觉到一丝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稚离,你不用记着。”
翻译:
“稚离,求求你快点想起来。”
    
    ☆、默默守候
 
  “姐?这个罐子真丑…”初若今天百无聊赖戳了戳窗台上的一支罐子,那罐子里正插着一支开的正盛的小花。
  听到初若的抱怨,温舒辰愣了愣。
  记不清那支罐子出现了多久,每天都会有盛开的鲜花插在那支罐子里。起初,温舒辰也并未理会,因为初若爱鼓捣这些小玩应,大多数时候,温舒辰都会睁一眼闭一眼,由着初若瞎折腾,甚至庭院里的竹几竹椅怎么摆,那些花花草草放在什么位置,也都是由着初若的喜好来决定。
  这个小姑娘,总也三天热度,过不了几天就会忍不住折腾,所以温舒辰鲜少在意,她只喜欢静静待着,给她一壶茶,一本书,其他的温舒辰很少计较。
  “姐,你要是喜欢花,我明天让顺子多送些来,就一枝,未免光秃秃了些。”初若弯腰戳弄着那朵小花。
  “就那样放着吧…”温舒辰暗自皱了皱眉头,望着那支确实算不上好看的陶罐,目光向庭院里巡视了一圈。天气已经很热了,蝉鸣之声震耳欲聋,忽的就吹了一股风来,温舒辰赶忙压好额前的碎发,忍不住浅浅叹息了一声。
  可初若甚是无聊,她既不爱看书,又不喜欢太过安静,干脆进屋子里抱来了一支精巧的花瓶出来。
  “初若?”温舒辰放下手中的书卷站了起来。
  “这个花瓶更好看一些。”初若很是满意,两相比较,那支陶土罐甚至又丑又简陋,毫无艺术感可言。
  “初若,你过来,陪姐说说话,还有那支花瓶贵重,被风吹落了岂不可惜?放回去。”温舒辰叹息一声,在她知道那支陶罐不是初若的杰作时,却反而在意起来,不愿意初若去动它。
  “诶!”初若点了点头,顺手将花瓶送到屋子里,便屁颠屁颠在温舒辰的身边坐了下来。
  温舒辰抚了抚书页,有些心不在焉。“还记得那个姑娘么?”
  “那个!谁?哪个啊?”初若抻着脑袋,有些傻里傻气。
  “就…几个月前,流浪到镇上的那个姑娘。”温舒辰很努力让措辞显得不那么尖锐。
  “哦!你说那个疯子!”初若像是失了兴趣,缩了身子,躺进大大的竹椅里。
  “那个姑娘还在镇子上吗?”温舒辰看出了初若的不耐烦,却还是想要问一问。
  “不在了,早走了啊!”
  “这样啊…”温舒辰目光之中有一丝难掩的失落,“那她有没有说过去了何处?”
  “我管她干嘛?她爱去哪去哪呗!姐干嘛这么在意她!”初若有些不满,也有些懊恼。
  “没什么,就是好奇罢了…”温舒辰目光望了望窗台上那支陶罐。“倒是初若你,你为什么讨厌那个人?”
  “她动手打了我,我不讨厌她难不成还喜欢她?!”初若越来越毛躁。
  “你不也动手打了她么?”温舒辰苦笑道。
  “那!那…”初若憋了好半天,气鼓鼓的模样,又蔫了下来,“谁让她靠近姐!还抓了姐的手腕!还!还…敢撩姐的头发!”
  “嗤…”温舒辰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叫不讲理!”
  “我!我哪里不讲理了!”初若铜铃般的大眼睛又瞪了起来。
  “那假如我有一天要嫁人了,你怎么办?”温舒辰觉得初若太过霸道不讲理了。
  “谁?哪家的公子?医馆里那个姓卢的?”初若站起身来。
  温舒辰笑而不答,只是耐人寻味望着这个混世小魔王。
  “我找爹爹弄死他!”初若低了头就要骂骂咧咧出门。
  “噗嗤…”温舒辰终于忍不住了。
  初若看见温舒辰笑了,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又跑了回来:“姐你骗我!”
  “那我要是真有一天嫁人怎么办?”温舒辰觉得初若已经霸道到了不讲理的地步。
  “又没说不让你嫁!我先嫁!不然剩下我一个了,孤零零的,我才不要呢!”初若撅了噘嘴!
  “嗯?喜欢哪家的公子?”温舒辰敏锐的察觉到了初若的情绪变化。
  “你!胡说什么呀!”初若的脸红了起来,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
  “不知不觉连初若也变成大姑娘了呢…”温舒辰弯了弯唇,心中难免惆怅了起来,是人都会有根,有归宿。可她却没有,像个无依无靠的浮萍。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但是又有种格格不入的无力感。
  温舒辰想,再有几年初若也要嫁人了吧?她会有自己的家庭,会有自己的小孩,她会很忙碌,操持家务,照料小孩,孝顺公婆,也许那个日子很快就会来临了,一年?三年?五年?
  那自己呢?温舒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中一阵烦闷,她把自己的过去弄丢了,有没有成过家?是不是还有亲人尚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人生从四年前被割断了,现在她不小了,年近三十,怎么还会有人肯要她?即便真的有人要,她敢嫁么?温舒辰下意识搂紧了手臂,她的身体曾经遭受过很可怕的事情,只怕寻常人单单看着,也会吓跑吧…
  心中又烦闷了起来,目光却无意识向窗台上那支小花望了过去。有没有可能,自己就是稚离要找的人?温舒辰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凌乱的思绪戛然而止,汇成了一道没落颓废的背影,搅得温舒辰难以冷静思考。
  初若今天没待多久就走了,她有少女的心思,温舒辰看得出来,却不想点破。这个时候的少女,最是无忧无虑,也最是敢爱敢恨的年纪,这甚至让温舒辰有些羡慕。
  不知为何,院子安静的发闷,温舒辰心思乱糟糟的,便想出去走走。
  干脆漫无目的出了镇子,温舒辰偶尔也会上山采药,所以对于镇子外的山林倒也熟悉,百无聊赖的走着。
  她知道有一条小溪,那里很少有人打扰,不过泉水叮咚叮咚,周围漫山遍野开着数不尽的小花,温舒辰想去走走。
  一路行着,难免分神,脚下的步子不停,人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温舒辰不禁在想,失忆前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落魄到她这个境遇?温舒辰很害怕自己是个坏人,身上的伤是她的记忆,她在医馆里做营生,便知道哪些是擦伤,哪些是刀剑伤,她的身上,什么样的伤都有,甚至腹背还有鞭笞过留下的疤痕。
  这令温舒辰很害怕自己的过往,她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么?温舒辰想不出来,她甚至几乎做不出愤怒的表情,温舒辰竭力摇了摇头,她不敢再去想。
  耳旁忽然有一阵风擦过,吓了温舒辰一跳,“轰!”地一声巨响,面前就有一条套索横空而过。
  那是一个捕兽索,却不是针对野兔野鸡这种小型动物的,而是用来捕鹿,野猪这种大型动物的套索。
  几乎是只有一步之遥,温舒辰被吓了一跳,大气也不敢喘,也不知道是自己命大,还是那个机关做得不够好,让温舒辰逃过一劫。
  套杆上的铃铛还在剧烈响动着,温舒辰有些害怕,她知道,那些猎户们设置陷阱也不容易,这样破坏了人家的陷阱等于毁了人家得生计,温舒辰在套索上留下了自己钱袋,便慌里慌张的跑了开。
  却不知,此时有一个人影,躲在树冠之上,已经是火冒三丈。
  惊魂未定,温舒辰来带溪流旁,才终于舒缓了过来。这片山林离镇子极近,采药人自不用说,许多镇上的妇人们也回常常来山里采些野菜野果。抓兔抓鸡也就罢了,那么大的陷阱,真要是有人被套住了,只怕一条腿都会被废掉。
  受了惊吓,温舒辰有些难以平复情绪,她当时在走思,也不知道猎户们是不是在陷阱旁设下标识,苦思无果,见四下无人,温舒辰干脆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清凉的溪流之中,这才终于镇定了下来。
  “大哥!就是她!”在舒辰身后的高坡之上,正有两个男子赤着膀子指着温舒辰嘀嘀咕咕。
  另一个男人掂了掂手中的绣功精美的钱袋,忍不住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还别说,挺香!”
  “嘿嘿嘿,大哥,你说的是银子香,还是女人香?”身旁那个男人,粘着满身的汗水,又伸头朝坡下的溪流望了望。“看看那双脚!白嫩白嫩的!”
  “我记得她就是隔壁镇上那个老姑娘吧?”拿着钱袋的人,目光中多了一丝贪婪。
  “你说这么漂亮个美人儿怎么会没男人?”两个男人似乎想到了一处。
  “没男人好啊!”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一阵哄笑,将钱袋塞进腰带里,拍了拍身旁的男人,吞了吞口水。
  “找到你们了。”
  两个男人刚要站起身,不料,身后有一双手将那两个人又压了下去。
  “谁啊!”一个男人莫名其妙扭头去看。
  “阎王爷。”话音刚落,有一柄长剑横在两人的脖颈之上,男人的目光斜睨,见那柄剑上,刻着两个字,苍劲有力,可惜他却不认识字。
  另一名猎户已经扭头看清了身后的人,“姑…姑奶奶饶命…”
  “女人?”那个被称作老大的猎户笑了笑,甚至对于脖颈间的利刃都觉着没有那么危险了。毕竟在他们的眼界里,女人又胆小又柔弱,杀人?杀个鸡都费劲。
  温舒辰望着溪流发呆,清清凉凉的溪水消去汗意很是舒服,甚至,石缝之中,还又一尾灰色的小鱼亲了亲温舒辰的脚腕。
  身后的山坡之上,突然就有几块碎石滑了下来,温舒辰忙站起身扭头去望。                    
作者有话要说:  几年的时间,稚离学会了不再冲动鲁莽,有点沧桑的感觉吧。
也不知道这种蜕变是好还是不好。
    
    ☆、不敢相扰
 
  “有人吗?”温舒辰仰头望着那一处山坡,可除了蝉鸣鸟叫,却在没有其他声响。也许是什么小动物之类的吧?温舒辰松了一口。
  “安静。”稚离的一只手,死死扼着那一个男人的嘴巴,五指张开,在男人的面颊之上,掐出了五指凹陷:而在稚离的身后,另一个男人却是仰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稚离手中的剑,此刻就戳在那个男人的喉结之上,只要她稍稍一动,那个男人就会直接命归黄泉。
  被扼着面颊的男人想要挣脱,可面前这个女人的力气大得可怕,力道之重,是男人两只手臂都无法挣脱的桎梏。
  “你想现在就死?”稚离的手还在不断的增加力道,那个男人疼得无法忍受,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疯狂推着稚离,想要求饶都不能。
  对着身后的长剑,稍稍撇了撇,另一个男人识相许多,“女侠饶命…”,那男人一步步缓缓挪到稚离面前,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很自觉地举起双手,跪了下来。
  “管好你的嘴巴!”稚离又威胁了一声,才松开了按着男人的手臂。
  “钱袋。”稚离扬了扬手。
  那个敢于试探的男人安分了下来,从腰间抽出温舒辰的钱袋,毕恭毕敬放在了稚离的手掌里。
  “林子里,所有的陷阱都拆掉。”稚离望着两个男人吓得颤颤巍巍的模样,心里有些犯恶心。“要不然,你们拆干净,要不然你们就祈祷这辈子别再遇见我。听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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