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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欲裂(近代现代)——豆荚张

时间:2020-11-26 14:45:56  作者:豆荚张
  “啊,啊……”快感汹涌,段上锦在他的咬啮中呻吟,用双腿代替手的冲动,将年轻男孩儿夹住,带到怀里。
  皮肤大面积极相帖,忽然之间,宛如火星落入秋日的干草丛。
  欲/火四起,呼啸而来。
  两个人都有些吃惊,身体和皮肤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刻也不想与对方的分开。
  景辰心下慌张,计划全乱了。他原本想的是循序渐进,用自己熟练的御男术慢慢撩拨段上锦的性/欲,给七分饱,剩下三分以期后续。
  哪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喜欢这具身体。
  “再近点,你的鸡/巴,给我……”段上锦命令他。
  因欲潮澎湃而沙哑的声音落在耳中,有种被细小沙粒碾过身体最柔嫩之处的感觉。他听得战栗了。忍不住去拥抱段上锦的腰身,无法再保持先前慢条斯理的手法,抚摸和索求的冲动近乎急切。
  彼此的欲/望在碰撞,火星四溅。
  理智涣散,新的渴求冒了头。
  “段总,段总……”他仰起脸,去找段上锦的视线。
  段上锦闻声垂眸,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那是因为情/欲。他看着他,眼神有些渴——跟他一样渴。
  “段总,你……你能接受不喜欢的人吻你吗?”
  这么问的时候,他已经凑到段上锦的唇边。彼此呼吸纠缠,他放弃欲擒故纵,完全依段上锦的要求,将坚硬的下/体狠狠地顶在对方某一处皮肤上。
  段上锦没有说接受,但他吻了上去。
  段上锦这具身体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主动进攻的力气。他只是张开嘴,呼吸急促,迎接另一根舌头的入侵,就像搁浅的鱼吞下得之不易的水。
  景辰很少主动吻一个人。
  在床底之间,他习惯讨好一个人,用各种方法,但不包括失控的接吻。舌尖不可自抑地贯入段上锦口腔深处的时候,他困惑自己怎么了。
  是不是给段上锦的药用多了?
  那是他亲手配的,保证段上锦没有力气伤害他,并且大力催情。
  他知道段上锦是一定会在他这里失控的,届时无论是他插入段上锦,还是坐上段上锦,都将给对方留下难忘的性体验,身体会迷上身体。
  但他没有考虑过,这份“迷上”还能双向。
  他也好想要。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们分开换气。段上锦剧烈地喘息着,浑身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大腿肌肉痉挛似的轻轻跳动,不肯放开怀里的人。
  犹豫只出现了很短的瞬间,景辰爬上吧台,跪在台面上给段上锦的手解绑。领带撤了,手铐留着。然后,他就着那个跪姿,朝段上锦的性/器往下坐。
  自己的润滑早就有所准备,段上锦射过一次,鸡/巴湿得很。他耐心地用穴/口去磨,不多久就吞进了顶端。
  吧台太高了,本来宽敞的位置挤上两个男人,也变得逼仄起来,不利于施展。但他们都没有离开的念头,默契地想在这里搞下去。
  段上锦的东西一截一截地捅进甬道,这个姿势使每一寸进入的感觉都异常清晰。
  年轻的男孩儿在性/事上又风骚又天真,随着被进入的节奏和深度摆动腰肢,喉咙里不断发出类似叫/床的轻哼。并不高声,但震得耳膜发麻。
  等终于吞入整根,他眼中布满水雾。低头看段上锦的眼神有种难以形容的茫然,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同时开始吞吐了。
  双手按着吧台,上下晃动,主动将段上锦吃得很深,把最嫩最软的地方送给他顶,嗓子里发出满足、又不满足的声音。
  如果不是手不能用,段上锦想狠狠抓住他的头接吻。
  吧台到底还是太窄,不久后又换到客厅的地板上。
  景辰仍然居上,一边做一边俯身和段上锦接吻。他身体柔软得惊人,几乎将自己折叠起来,紧紧抱住身下的人。性/器顶在段上锦腹部,不断摩擦那层薄而结实的肌肉,快感一波又一波,两人都有些疯了。
  最后段上锦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尖声叫了出来,抓着对方肩头的手不住地颤抖。
  他知道他让段上锦爽疯了,因为紧贴他身体的那两条腿抖得跟他的手一样。
  他静静看了段上锦几秒。
  他只思考了那几秒。
  然后,他将段上锦翻了一面,迅速抬起对方一条痉挛发颤的腿,找到合适的角度,当即生生把自己楔入这具还在高/潮余韵中颠沛的身体。
  段上锦整个僵住了。
  侵犯发生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他好像完全没有回过神来,连带着头也不愿意扭过来。只有僵硬的身体在表达着他的震惊。
  胆大包天的男孩儿压下来,胸膛紧贴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表白:“段总,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要你,你杀了我吧。”
  然后,他在他身体里缓缓地、温柔地动。
  他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操/他。好像把这一次做/爱,当成人生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外面青天白日,他们双双陷入真正的昏天暗地。
 
 
第17章 (上)
  三天后,陆澜才再次受到段上锦的骚扰。
  见到人之前,他刚从山澜的大会议室出来。关于他不再续约的谈判,再次卡在陆君山那里。
  会议上,兄弟两人分坐长桌两头,艺人经纪部和人事部该准备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妥当,他这边的陈述也真诚恳切,但陆君山始终不松口。
  事实上,过去三天中,陆澜都清晰感觉到,“离开”这两个字在他哥面前提不得。那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当着外人,他对陆澜的决定表现得大方宽容,十二分理解,甚至替他说话。人后独处,则完全避而不谈。
  陆澜跟他在家住了三天,相处融洽,就是谈不了公事。最后上了会议桌,果然无法顺遂。
  “别想太多,陆爷就是舍不得孩子远走高飞,你也理解理解他。还有时间呢,到时候说不定他就同意了……”会后,人事部的经理苍白地安慰道。
  陆澜苦笑,不语。
  这时,陆君山的助理严焕过来了:“陆爷让你去他办公室。”
  “现在?”他们才前脚出了会议室呢。
  严焕点点头:“他说马上。”
  “去吧,说不定你们私下聊聊能说开,你对你哥态度好点儿。”人事经理仿佛替他看到曙光,拍拍他,善意劝道。
  陆澜直觉事情与他无关。
  果然,他在陆君山办公室见到了段上锦和景辰。场面有些严重,气氛有些沉重。段上锦气势汹汹,景辰双手被铐在背后,脸上没什么表情。
  “怎么了?”一时有些看不懂这情况,陆澜带上门,犹疑地望向陆君山。
  陆君山和段上锦隔桌相对,闻言,冲对面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地回答:“段总说,我司艺人景辰对他实施了严重的强/奸行为,要我们给他个交待,否则就把人送交警方。”
  陆澜:“???!!!”
  不由自主朝景辰看去,只见年轻男孩儿一脸乖巧。头发不像平时那样精心打理过,看起来细细软软的,十分无害。也许是没睡好,眼下有些黑,在白净皮肤的衬托下颇为明显。但除此之外,状态都还不错。
  即便对小家伙的心眼儿手段有所了解,陆澜还是无法把他和“强/奸段上锦”联系上——那得对疯子的力量多一无所知啊!
  “……这是一个冷笑话吗?”
  “不是!”段上锦转过椅子,右手撑在扶手上,抵着半边腮,阴恻恻地盯着陆澜,“你懂什么是强/奸吗?就是我未经你同意,掰开你的腿,把勃/起的鸡/巴插进你……”
  “闭嘴!”
  “行了,我懂!”
  陆君山与陆澜同时制止他的描述。显然二者都受不了他的恶趣味,陆君山是怒,陆澜是害臊。青天白日的,疯子和变态才不要脸呢。
  陆澜道:“我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你不用这么详细科普……”
  “科普可以,不能用你和他打比方。”陆君山朝段上锦丢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他不是你能强的。”
  段上锦:“那就换成你吧,反正一样。”
  闻言,陆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桌后的陆君山却显得十分满意,抬手冲段上锦表示“继续”。于是段上锦换了个人物代词,重新把他的“科普”说完了。
  陆澜:“……”
  真的是疯子、和、变态。
  “就是这么回事。”完成该死的“科普”,段上锦睨了一眼景辰,“你们最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不然我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面对这份威胁,景辰无动于衷。这和陆澜对他的印象一点都不像。不久前,这小家伙还会因为被他抓了把柄,就装可怜卖惨又卖乖呢。
  原来都是装的。
  真是影帝之才。
  “小景什么时候强——的你?”半晌,陆澜凝眸回视段上锦,问道。
  “我来S市当天。”
  陆澜诧异:“那你现在才来算账?中间三天呢?”
  段上锦摊开手,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强回去。”
  ……艹!
  陆澜极尽克制力,忍住了第二个白眼。再看景辰,总算明白眼下那一点淡淡的黑是怎么来的了。和睡不好恐怕没太大关系,纯属纵欲过度。
  事至此,他算是彻底明白陆君山说段上锦玩不死景辰是什么意思了。如果段上锦是个货真价实的疯球,景辰就是个蛰伏人群的妖邪。
  三天,整整三天。这个疯球和妖邪到底互相对对方干了什么?
  凭借一条睡觉只睡陆君山的原则,和一根只对亲哥哥硬的鸡/巴,陆澜确实缺乏想象力去想这个问题。
  他不认为段上锦会真的把景辰送给警方,但也不认为这家伙会轻易消停,现在上门来就是耍性子过疯瘾。
  “你到底想怎样,人又不是我送给你的,叫我来就是让我听你当众科普强/奸的定义吗?”
  见他不耐烦,段上锦反而高兴了。
  他站起来,脸上换面具似的挂起兴致勃勃的笑容:“陆澜,你应该记得,你可欠着我一个承诺呢。本来你应该无条件兑现的,但现在我愿意卖你一个便宜。”
  他像个即将拆开重要礼物的孩子,眼中迸出喜悦期待的光,回头看一眼陆君山,又温情贪恋地注视陆澜,许愿般一字一句开口。
  “你知道的,你们俩在我心里一样重要,我谁都不挑,随便给我一个就行。”顿了顿,他闭眼屏息,片刻后缓缓呼出来,同时睁开眼。
  “那么,你们决定谁来?”
  (想了半个小时,还是觉得这章分上下发比较好玩,所以下半明天见吼~)
 
 
第17章 (下).
  满室安静,气压低沉。除了段上锦,其他人都笑不出来。陆澜朝兄长看去,见陆君山脸色瞬间阴沉。
  他哥哥生气了。
  “段上锦,够了!”半晌,陆君山冷然道。
  他定定盯着段上锦,目光如钩:“不要对水儿开这种玩笑。”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认真严肃,纵使是陆澜听了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生怕做出不合适的举动惹办公桌后那人更加生气。
  这是人们对于居上位者和强势气场的本能反应。
  但段上锦并不。
  或许他自认比陆君山更居高,或许是没有这根筋——陆澜认为是后者。拜大学那两年所赐,他曾见过这疯子当众给他爷爷甩脸色的样子。
  不过,面对异曲同工的场景,彼时他对段上锦的从容自我感到敬佩,今天却只是烦恼和忧虑。
  他怕段上锦那张嘴,怕那张嘴里的疯言疯语。
  稍稍朝那疯子靠近半步,试图劝慰:“段上锦,别闹了……”
  “我哪有开玩笑?”段上锦则愈发兴致高涨,非但对他软绵绵的劝慰充耳不闻,还绕到他身后,伸出双手,做出要抱他的样子。
  “你干什么?”陆澜浑身警觉,倏地躲开。
  段上锦侧头看他,眼神意味深长:“弟弟,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哥哥,你是怎么跟我计划共享他的?”
  说着,他又转头面向陆君山,面带笑容:“你知道吗,你在弟弟心里,是可以用来讨我欢心的工具。他说过,只要我高兴,把你送给我也没关系。”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成功了,即使知道他每个字都是故意的,陆澜还是慌了起来。
  不敢看陆君山的表情,只好上前阻止姓段的:“我那时候根本不正常,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出于真正的本意,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他逼得太近了,其实非常露怯。
  段上锦将他抓得透透的,但笑不语,只冲陆君山摊摊手,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吧,我没说谎。”
  陆君山的脸色比刚才更阴沉了。
  他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好像天然与他们划成了两个世界。对峙片刻,他从那个世界走出来,长腿一迈,来到段上锦面前。
  明明是相当的身高,两人面对面站着,段上锦就忽然不再有盛气凌人气势汹汹的感觉。细看,他近距离迎视陆君山的眼神正微微闪烁。
  想闪躲,又不愿意闪躲。抱着什么期待,却不敢真的期待。
  与他多情自困的样子相比,陆君山堪称冷酷无情:“钥匙。”
  “没有。”段上锦别过脸,撇开视线,削瘦的下巴还保持微微仰着的骄傲,一副倔强的样子。
  陆君山不再多言,伸手探进他外套里面。
  然而,他不知道是从哪里过来的,外装穿得整整齐齐人模狗样,里面却空空如也。陆君山的手很凉,一碰到他的胸,他就颤了颤,狭长的眼睛微妙地眯起来。
  疯不厌诈。
  陆君山被他诈到了,想抽回手,可是不及他早有准备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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