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发了吗?我早餐都吃完了。”段上锦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了,与先前情绪截然不同,态度不耐烦且嘲讽,“不要告诉我,你们出门前还要打一炮。”
听筒没那么隔音,这话景辰和陆君山恐怕都听到了。
陆澜吸了口气,浑身沸腾,非常有打架的冲动,咬牙回答:“已经在路上了。”
段上锦道:“那你快点,我非常忙的!”
“……”现在是自己的手机,陆澜直接挂了。
景辰小声问:“澜哥,你还下车吗?”
陆澜没好气:“赶紧开吧,你下个爸爸等着你呢!”
被他讽刺了,景辰也没生气,反而轻松愉快了许多,一口气冲过面前的路口。
车里彻底安静下来,一路到机场。
接到段上锦前,陆澜被景辰从后面悄悄拉住衣角。
年轻的新人踮脚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澜哥,谢谢你今天说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得起陆爷的信任,也会让你看得起我。”
说完,他静静地退开,朝前走去。
(接下来,让我们期待景.隐藏疯子.隐藏妈属性.辰的表演~~
第15章
段上锦竟然是一个人来的,两手空空,除了从飞机上顺走的一本英文杂志,连一件行李也没有。
上车前先嗅了嗅其余三人的气氛,不知从空气中读出了什么,笑意盈盈,满脸欣然地落座陆君山身边。
他不发疯的时候,着实迷人。
那副皮囊,既继承了母亲的绝色美貌,又继承父系家族的身姿与气势。高大挺拔,风度翩翩。每每冲人回眸一笑,都让人有种被眷顾的感觉。
车自机场回程,他并不关心陆君山如何安排自己,只挂着一副正经人的面貌,和陆君山聊近来的商界趣闻。
听他们说话,陆澜才知,山澜影视和上锦资本将有合作。如果合作顺利达成,段上锦今后也该是山澜的大股东了。
陆澜为此有些不快。
与上锦资本合作的考虑,无疑出现在他放风要离开山澜之前。还说是为他开的公司呢,如今怎么发展,怎么运作,陆君山半点也不和他商量。
“澜澜,以后我也是你老板了,你对我快客气点。”正想着,段上锦忽然抛来一句话,修长手指落在他肩上。
陆澜不动声色地挪开肩膀:“我很快就要离开山澜了。”
“离开?你上哪儿去?”段上锦略有不虞,小声嘟囔,“我对你消息都不灵通了。”
陆澜头也不回:“独立门户,自力更生。”
闻言,段上锦漂亮的眼睛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好像大人听小孩说了什么大言不惭的笑话。
“你可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要自己独立门户?只要你愿意,君山会把整个山澜给你做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傻小宁[1],你好倔哦!”
陆澜不语。
陆君山道:“我们水儿不喜欢勾心斗角这一套,喜欢清清静静搞艺术,一个人出去挺好的。”
闻言,段上锦轻哼一声:“那是他有你有我,不缺资源。换了别的人,敢说单枪匹马干吗?小少爷,耍任性。”
车上唯一的真少爷,说别人耍少爷脾气,还挺好笑的。陆澜于是笑了一下。
段上锦知道他笑自己,两人从后视镜中对视了一眼。互不顺眼,各自移开。
车下了高架,进入市内,很快驶向白马大道。
到达酒店,半迟不早。正好,车上没人好好吃过早餐,这顿早午饭就点得很丰盛。
除开他们四人,陆君山还叫了些公司的高管来作陪。段上锦那边也不是真他一个人来,只是他不喜欢和手下同行,让别人乘别的航班。
拼拼凑凑,一桌也坐满了。
景辰被安排在段上锦右边。除却桌上介绍环节,他几乎一言不发。给段上锦上酒端杯,都默默地做,整个人安静得近乎有些冷淡。
陆澜旁观,竟有些不能分辨他是真的对段上锦冷,还是布了什么策略。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即意味着,这小家伙确实“演什么像什么”。
他们合作过,陆澜有些惜才之心。
可惜,有缘无份,他做不成他的伯乐。
饭局后半程,该撤退的就撤退了。陆澜去一趟卫生间回来,不见了哥哥和段上锦。抬眼朝景辰看过去,对方耸耸肩,神情微妙。
“艹!”陆澜低骂一声,段上锦这个疯子八成又来病了。
这包厢是豪华套间,跟一套楼中楼商品房一样。楼下客厅饭厅厨房吧台一应俱全,楼上有起居室书房衣帽间卧室。
想也没想,陆澜朝楼上卧室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段上锦连门也没锁,留着缝。这落在陆澜眼里,就是挑衅。
“他不敢生气的,他答应过我,他有了,我也会有!”一靠近门边,陆澜便听到段上锦的声音,语气固执而委屈。
这疯子,既幼稚又会掐人七寸,陆澜想推门的手因这话顿住了。
无论当初许下承诺是什么情况,他说过就是说过。他是个正常人,还是个被教育得相当讲信义的正常人,这种话制得住他——一时。
下一刻,他还是决定推门。
却听到陆君山的回答:“不是他答应没答应你的问题,是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段上锦仿佛听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你为什么不愿意?你以前都愿意的,我又没有要你一下子……”
“那是以前。”
透过门缝,陆澜看到兄长捧起段上锦的脸,低头靠近他,却面无表情目光平静。
两人这样对视良久,陆君山才开口:“段上锦,你根本不需要一个陆君山,也不需要一个情人爱侣。你需要的是一个妈妈。醒醒吧,我不是,水儿也不是。”
段上锦浑身绷着,反驳道:“你胡说!”
像是不想和他继续探讨这个话题,陆君山放开了他,目光一低,瞥过他的下-身:“以后在我面前,都要穿好裤子,扣好衣服。”
说罢,就推开他,起身朝门外走来。
陆澜与他迎面撞上,下意识往旁边一退。有些尴尬,欲言而止。
他却大大方方张开臂膀,搂过弟弟的肩,眼含笑意。彼此没有说话,又好像不必说什么话。两人并肩相拥下楼去了。
“陆君山!”忽然,段上锦在楼上喊。
抬头望去,他已经将自己整理好,长身玉立,靠在楼上栏杆。居高临下,笑容也十分倨傲。指一指客厅桌旁的景辰,问:“这是你送给我的小玩具吗?”
陆君山默然,与景辰对视一眼。
景辰仰起脸,朝段上锦看过去,神情依旧冷淡。
他一身打扮,本来又纯又欲。如果像平时那样灿若朝阳地笑,就是个惹人怜爱的邻家少年。大眼睛红嘴唇,只要撒撒娇,任谁也要心软三分。
此刻他面目冷淡,眉峰微峭。眉下双目之中,眸色沉静。一张薄唇小嘴,两端微微下压。整个人便显得清高难驯。
陆澜忽然发现,这小家伙确实不怎么像自己,但他像陆君山。也许,他本质就像陆君山。
同类总能最快在人群中发现同类,陆澜明白兄长愿意捧他的真正原因了。
“陆爷,澜哥,你们先走吧,我来照顾段总。”被段上锦称为“玩具”,并不影响他的自尊和态度,他平静地对陆君山道。
陆君山点点头,带着陆澜往外走。
段上锦有些卑劣地在他们身后放话:“既然是玩具,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最好先打点好警方。”
这种话,换了别人说可能只是威胁,从段上锦嘴里吐出来就不同了。
陆澜有些不安,抓住了陆君山的手腕:“不行,段上锦真的会弄死他的!”
“不会。”陆君山握住他那只手,“他弄不死小景。”
“来吧,小玩具,你打算怎么照顾我?”段上锦低头看楼下的景辰,目光专注,脸上挂着饶有兴致的表情,气势却冷冰冰的。
他不耐烦得很。
有很多小孩子,小时候不喜欢写作业,便会被父母逼着写。他们被强迫坐在桌子面前,眼睛看着作业本和题目,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这时候,他们身上就会生出一层顽固的、硬邦邦的壳。壳里面是不耐烦、心猿意马、生气,外面是屈服和伪作的专注。
这层壳现在就在段上锦身上,他自己看不见,旁观的人看得见。
景辰不慌不忙,露出一个礼貌的笑:“您这么早到S市,昨晚一定没怎么睡。刚才又喝了酒,我先给您调杯蜂蜜水,您歇会儿吧。”
“我不累,我要搞你。”段上锦冷然道。
说着,走下楼梯。一面走,一面解开腕上的表,衬衫的扣子,裤上的皮带。等走到景辰面前,他已赫然裸露全身。
完美的身体。无论从什么角度看,他都完美。
黄金比例,健壮骨骼上覆着薄薄的肌肉,看上去相当结实但不夸张,视觉美感强烈。难以分辨是否用了香水,但身上有无法描述的香味。
或许不是香味,是气息。
他这么美丽,气息却是富有侵略性的。尤其是他还生着气,这种气息就更暴烈,好像要把面前的“玩具”拆成零件。
他靠近景辰。
而后者只是微微后退,使两人分开一些距离。
他们已经在吧台,景辰让自己离开他那种气场压迫的范畴,从柜子中拿出杯子、蜂蜜。蜂蜜挖了两勺,他转过身去,自保温壶中取水。
勺子在杯中搅拌。偌大的空间中,除了段上锦不客气的呼吸声,就是杯子碰到杯壁的声音。
情况没有持续太久,段上锦掰过景辰的肩,将人转过来,命令道:“跪下。”
景辰坚持把杯子递给他:“先喝了吧。”
他不热情,但态度温和。杯子凑到了段上锦嘴边,稍作试探。没有感受到太大的抗拒,才倾斜而倒。
段上锦喝了。
景辰看起来很满意,接着跪下去,给段上锦口/交。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身体总是和意志分离得厉害。他口技了得,段上锦很快就在他嘴里胀大,耸立,原先的姿势变得不太好用。
“段总,您坐上去好吗。”景辰指了指吧台。
段上锦满脸情潮,比先前脆弱乖顺得多。为了舒服一场,依言坐上吧台。他身后是一个酒柜,里面摆满红酒,最低也是一级庄出品。
景辰站了起来,弯腰俯身继续口活。
段上锦只觉得他口腔好热,那舌尖所有的挑/逗和抚慰都钉在了他的点上。
小时候,他有一颗非常漂亮的玻璃珠,那很迷恋那颗玻璃珠饱满顺滑的手感。现在,景辰的舌头就是那颗玻璃珠,滚过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来来回回,一轮又一轮。
他是对欲/望十分坦诚放纵的人,接纳所有真实的感受。
当景辰不止是用口腔,而是用喉咙将他深深含住的时候,他在他里面射了。
景辰竟然没有咳嗽,反倒是他在高/潮中感到眩晕,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呼吸急促得像要死去。
这样的感受持续了不知有多久,也许超过一分钟。身体和精神回过劲儿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拷住了。
不是绳子不是布条,是手铐。
那看起来无害而清高的小玩具,正对他展露着温柔的笑,眼神缱绻——他认识这种缱绻,因为太过绵密和纠缠,都是装的。以往,他就是这样对陆君山的。
现在,换了别人对他。
“段总,你不要怪我。陆爷说了,你比较危险,不小心的话真的会被杀掉。我只好先自保,再伺候您。”
段上锦紧抿双唇,眼神不定地看着他。
仿佛是受不了这个眼神,景辰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柔声道:“稍微给你下了一点药,你会没有力气,但是不妨碍你兴奋。你放心,我是真心要好好照顾你的。”
[1]小宁:方言,小孩儿的意思。
第16章
这房间的吧台格外大,还宽。与其相连的酒柜也大,高度接近天花板。段上锦现在就背抵酒柜,那大柜子在他身后森森矗立。
他一丝/不挂,体内药效开始作用,浑身乏力。
景辰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拿他先前一路走一路脱扔在地上的领带绑住,拴吊起来。双腿被分开,腿间的东西泄过一次之后已经半软,颤颤巍巍的样子颇为可怜。
一个既屈辱,又色/情的处境。
拉过一张高脚凳,景辰坐在凳子上与他面对面。凳子和吧台的高度差使男孩儿只到他的肩头,稍低脑袋,正好可以咬到他胸前红润的乳/头。
“段总,你知道你很美吗?”他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一面开始脱衣服。
那目光认真而专注,试图与段上锦对视无果之后,视线开始转移。眼神如有实物,一厘一毫细细游过段上锦裸露的肌肤。
起初是欣赏,后来近乎痴迷。
衣服尽数褪下之后,他已经硬了。翘立的性/器不知是有意还是恰巧,似有若无地擦过段上锦的小腿。
不知道为什么,段上锦颤了一下。身上没有力气,但触觉似乎比平时更敏锐。那暧昧轻薄的触碰仿佛带了奇怪的电流,只微微一沾,就蹿过全身神经。
景辰很烫,也够硬。
他忍不住瞩目。
小东西,鸡/巴还挺大,倒是让人意外。
感受到他眼神的温度,景辰露出满足而乖巧的笑容。却不凑近他,只是用手在他身上抚摸。
小家伙是个血热的人,手也烫。他摸过他的喉结,食指地在上面摩挲,就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心生渴望,吞咽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才往下探去。
那手法是极尽取悦的,揉/捏性/爱对象的乳/头,时轻时重,十分关注对方的反应。段上锦的身体足够诚实,乳/头渐硬,阴/茎再次抬头。
像是受到了鼓励,景辰凑过去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唾液与皮肤接触,电流更加恐怖。啧啧吮/吸声,暧昧得直挠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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