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他们的下/体疯狂靠近对方,顶弄和摩擦激烈、辣,就像真的在性/交。陆君山还含着他的耳垂用力吮/吸,嘴里的声音直接穿过耳膜,色得令人直发抖。
“哥,哥……”被撞得声音破碎,陆澜的眼中溢满欲/望。
陆君山放过他的耳朵,问他:“想什么了?”
陆澜喘着,睫毛颤动:“想做/爱。”
“和谁?”
“你。”
“我是谁?”
“我哥。”
“还有呢?”
陆澜吞咽了一下,笑得很甜,满眼盛着陆君山:“我男朋友。”
“还有吗?”
“有呢。”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就是要吊着不说。腿从陆君山腰上滑下去,踢掉对方的鞋子。又伸出手,去拉裤链。
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硬起来,直挺挺地撑着裤链。一剥,它就弹进他手里。顶端把内裤泅湿了一片。他捻着那一片湿布,感受到那东西会呼吸般胀大、变烫。
他摸着它,爱惜地揉/捏撸动。
陆君山低下头吻他的时候,他轻轻地说“老公”,然后舌头立即被那人狠狠地吃进嘴里。跟着裤头一松,皮带被扯开丢到地上,声音清脆暧昧。
下/身三下五除二被剥干净了,陆君山不知从哪儿摸出润滑液,直接用容器口顶住他后面,往里挤东西。
凉丝丝的乳液侵入他体内,他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
“别躲。”陆君山单手握住他的腰,然后往下摸。
先抚慰他的性/器,再去捅他的穴。动作无端急切,即便只挤进去一根手指,也忍不住抽/插起来。
陆澜被插得连连叫唤:“啊……啊……哥哥,哥哥……”
他越叫,陆君山的动作越快,期间连加了两根手指,力量和强度成倍增长。亲哥哥太知道他的敏感之处了,仅仅用手指也将他弄得欲仙/欲死。
陆君山问他:“宝贝儿,够吗?”
“不……”
“要什么才够?”
“要你……要你的……才够……啊!”猛地被抠了一下,陆澜发出一声惊喘。下半身都被性/欲控制了,爽得说不出话来。
等爽过这一波,才终于肯乖了,张开腿,望着陆君山说:“老公,干我……”
话音未定,身后就被彻底破开。
陆君山忍耐多时的性/器直捣黄龙,再抬起弟弟的臀,进得更深。欲/望勃发的男人目光不自觉变得凶狠,插入之后略作停顿,尔后急促地抽/插。
陆澜喜欢这个姿势,他半个身体是悬空的,有种完全是靠哥哥的肉/棒挂着才不坠落的感觉。陆君山干得越猛,他越有安全感。
现在,陆君山连裤子都没有脱全,上身更是整整齐齐,看着仍旧体面。可是在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陆君山已经对他发疯发狂,猛操不止。
大床很软,在他们身下凹陷出一个大坑来,简直要把疯狂交/合的两人藏起来。在这个坑里,陆澜的叫/床声有些软绵绵的闷意,哼哼唧唧让人想到小动物。
做过一阵激烈的以后,陆君山好像才注意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放慢了速度。短暂退出,放下他的身体,然后躺下来拥抱他。
性/器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一回温柔得近乎小心,进去之后也只是小幅度顶弄。
彼此的气息都渐渐平缓下来,拥抱使气氛格外温馨。
“我本来想,在这个家第一次要温柔一点。”陆君山一面往里顶,一面吻着他的后颈,小声表白,“很年轻的时候,我幻想过新婚之夜,觉得应该用最大的耐心,给新娘一个永远忘不掉的夜晚。但一碰你我就控制不住,想弄死你算了。”
陆澜嗯嗯哼哼之间,听懂了他的话,抽了个空问:“要是真的弄死了我,你打算怎么善后?”
陆君山回答:“把你拆了,吃进肚子里。”
“真可怕。”陆澜佯作害怕的样子,身体将他吞得更深、夹得更紧,“那你要怎么对外界宣布我的失踪?”
“不理他们,除非他们杀了我,扒开我的肚子,不然谁也别想拿走你一根骨头。”
“连骨头也吃啊?”
“不会放过任何地方。”说着话,陆君山的手捏住弟弟的乳/头,揉揉搓搓,感受对方身体因此产生的反应。
动作在语言的衬托下,好变态。
陆澜顺着他的话想象,在脑中尝试放弃自己的身体、生命,全部融合进陆君山的骨血中,忽然发现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或者说,着实不失为一种理想向往。
陆君山是他哥哥,也是将他养育成人的人,除了最初的生命,他的一切都可以是他的。他还爱他,且只爱他。
所以如果生命真的消逝了,这副躯体皮囊需要一个存放之处,比起烧成灰、埋入黄土、撒入大海,他更愿意藏在陆君山腹中,永远合为一体。
分着神,甬道又被狠狠撞了一下。
陆君山不知怎么又来了汹涌肉欲,架起他一条腿,再次大开大合地贯穿他。他被兄长的动作颠得不住起伏,神思都有些涣散。
也不知道老林等一个小时,能不能等到他们。
这次看房,基本等同于完成一次缔结新关系的仪式。没有任何意见,陆澜在这里录入了指纹,拿了钥匙,搬家事宜全部交给陆君山。
傍晚时分,梅媛一个来电通知他,飞音那边选角结果已经有了。
他演主角,景辰演男二——说是男二,如果剧本足够忠实于原著,那就是双男主。
梅媛的电话刚挂,景辰也打来了。
狡猾的年轻新人难得听起来失去分寸,在那边语无伦次地说自己过了,试戏的时候被连试了三个角色,还好都揣摩练过,每个都表现得不错,没想到最后结果这么好。
“那个……澜哥,真的谢谢你啊。”
到了确实该谢的时候,他的谢反而说得扭捏了。语气犹豫又小心,好像怕失了真诚,又怕感激之情传递不到位。
“谢什么,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陆澜站在山澜最高层的玻璃幕墙前,对着上面吹了口气,再抹开,“早点回来吧,趁我还在山澜,再教教你,免得入了组你接不住我的戏。”
“好,我马上订票!”
挂了电话,陆澜凑近玻璃墙,看到外面下雪了。今年S市的雪真是格外早。
与此同时,景辰拿起房卡准备出房间找助理订票,拉开/房门,却陡然迎上一张美丽但不善的笑脸。
段上锦扬起手,冲他挥了挥:“嗨,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我?”
第20章
两人相比,他占有绝对身高优势,靠得太近气场形同威压。景辰本能往后退了一步,仰脸朝他望去,微微眯起眼睛:“段总。”
段上锦彬彬有礼:“听说导演直接拍板定下了你,恭喜啊。”
“谢谢。”
“那赏脸一起吃个晚饭?”
景辰露出犹豫神色,显得谨慎小心。
见状,段上锦双手插兜,微笑地看着他:“行了,别装出害怕的样子,来吧。”
说罢他转身朝走廊外走去,没有回头,好像笃定景辰会跟上。而景辰也确实跟上了。
段上锦说得对,他不怕他,就是有点烦他。陆澜跟他说,姓段的是个真疯子,他倒不这么觉得——如果这个程度算真疯的话,他自己也够得上。
两人出了酒店,段上锦开一辆卡宴。
看到车的瞬间,景辰就明白了这车今天的用途。他朝段上锦看去,对方也正好含笑看着他。迎上他的视线,眨了眨眼。
景辰:“……”
心照不宣。
段上锦开着车门,也不催促他上车,仿佛是给他时间考虑。还挺有风度。
景辰默然盯着车看了片刻,转身问:“为什么?”
“为的可就多了。”段上锦一本正经,“你技术好,又是全才,也不怕我,还是陆君山精心栽培的明日之星。”说着,伸出手捧住景辰半边脸,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我喜欢睡巨星啊,小兔子。”
景辰一动不动,任他摸。
段上锦把车停在地面停车场,随时可能有人路过。这画面对哪怕是素人来说,都有点见不得人。景辰不想做无谓的反抗,搞出更刺激的。
“走吧。”
饭店藏在B市尊贵的中心地带,闹中取静,占地宽广,以至每个停车位都大得夸张,像各自拥有一个小院儿。
来这里,吃的倒不见得有多重要,这种充满阶级优越感的奢侈,才打动像段上锦这样的人群。
没有引路服务员,段上锦径直穿廊过院,走到自己的包厢。里面装潢雅致,古色古香。外厅内室,还配有卫生间。
段上锦按下门边对讲机,吩咐道:“上菜吧。”
果然,他们刚坐下不久,就有服务生来送菜。一次性上完,静悄悄地来,又静悄悄地走了。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试试这个,这是他们的招牌菜。”段上锦把桌上一个盘子推到景辰面前。
“谢谢。”
“还有这个,是隐藏菜单。”
“这个,是人气最高的。”
“这个,是我个人最有好感的。”
“……”
几乎把每个菜都推给景辰尝试,他自己一口未进。看对方都试过之后,他放下筷子,稍稍靠在自己的椅子上,表情透出一点无聊。
好像刚刚的热情推荐,是他的一个游戏。游戏一结束,他就陷入空虚无聊。
他不吃,景辰也没有打扰他。反正忙了一天,自己是真的饿了,不如安心填肚子。
一个人的晚饭结束后,景辰放下筷子,对对面沉默已久的人道:“段总,我好了,您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安排。”
段上锦“嗯”了一声,但没有说后面的安排。
景辰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内室果然有床,还焚着香,气氛到位。他半扭回头,问段上锦:“在这里吗?”
“不要。”段上锦也站起来,“我讨厌硬床。”
“哦。”景辰兴致阙阙地退出来。
席间沉默的时候,也不知道段上锦想到了什么。现在的情绪不像先前那么轻松,有点沉。
景辰想,他好像天黑就现出原型的妖精,把白天里的社交面孔拽掉了,眉目嘴角都不再虚伪有礼地微笑,而是恢复他原本的样子。
任性的阴魂。
对,就是阴魂。说不定姓段的在小时候就死了,留下一个阴魂寄居在长大了的身体里,每到天黑时分,小阴魂就要出来作乱。
“你笑什么?”忽然,段上锦凑过来,皱起眉头盯着他。
“我有笑吗?”
段上锦一副“你笑没笑自己不知道吗”的样子,懒得回答他,拽着他的手腕要出去。就在这时,屋里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几乎是同一瞬间,景辰被抱住了。
这个动作来得很快,很用力,如同一种条件反射——段上锦条件反射地抱住了他,他们身体相拥的姿势生硬而尴尬。对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紧紧地箍着他。
没有声音,但微微颤抖。
他想叫一声“段总”,张开嘴,终究没有出声。
这个拥抱持续了半分钟,当灯光再次亮起来,段上锦放开了他,很迅速地转身朝门口对讲机走去,他都看不到他的表情。
“刚才停电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段总,是一点小意外。我们已经完全解决问题了,不会影响营业。稍后会对每个包厢的客人进行应有的道歉和补偿。”那边说话的人很小心,语气紧张。
“这个意外很低级!”
“是是,段总,我们一定会加强管理……”
段上锦打断他,又严厉地把那边批评了一顿,涉及的内容听起来还挺专业。景辰听明白了,这家奢侈的餐馆,就是段上锦自己的产业。
最后拒绝了对方过来赔礼道歉的打算,段上锦关掉对讲。回过头来,脸上那张严厉老板的面具还没摘下,眼底有些暴躁和不耐烦。
刚刚训斥下属那一下,他又是成年的段上锦了,小阴魂被他暂时压制。
可黑夜就是黑夜,小阴魂马上就再次窜出来,让他的神情变得有点幼稚,抱怨起来的口气也像被打断了玩乐的小孩。
“快点走了,我讨厌呆在这里。”
这可是你自己的地盘。景辰腹诽,没说出来,只是笑笑地走过去。
这次换了一条路往外走,比先前绕来绕去那条近得多。相比起来,先前就像是要炫耀。原来小阴魂那时候就冒出来过了。
回到车里,段上锦没有立刻走,但也没有要就地干一炮的样子。
拿不准他要怎么样,景辰也没问。经过刚才,他对观察姓段的产生了一点兴趣,忽然好像也没有这么烦他。
“我有点不舒服。”沉默地坐了半晌,段上锦道。
景辰转过身,表情很真诚地看着他:“我有什么能为您分忧的?”
段上锦瞥了他一眼,好像对他这句话很厌恶,却还是回答了他:“我讨厌停电,房子里一下子黑掉,总会发生恶心的事。”
景辰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过,这显然也不是为了对话,段上锦根本没理他,继续说了下去。
“陆君山知道屋里黑下来的时候都发生过什么,他还告诉我,他也觉得很恐怖,所以能理解我为什么讨厌。他叫我不要害怕,有他在,谁也不能再把我丢在黑黑的房子里,可是……”
“陆澜也说过,绝对不会背着我独占哥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么讨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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