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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任嘏顿时语塞。
  “昭先,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但我们的同窗、老师呢?”他们生于汉朝长于汉朝,骨血里流着的便是四百年间汉室统治下的儒家思想。即便经历党锢之祸又如何,天底下这么多有才有德的儒士,又有几个真正对汉室绝望的?
  等党锢之祸降临,他固然可以等振臂一呼,然后呢?
  被十常侍打成叛贼,被朝廷遣兵清剿,要么身首异处,要么揭竿而起加入这一局棋。
  可这哪里是一件简单的事呢?
  东汉亡国已成定局,但亡国之后呢?群雄并起,逐鹿中原,都是需要地位与本钱的。他是有远超于这个时代的思想认知与个人能力,但这是仅靠他一人就够的吗?届时徐州或者东莱,又有多少名士将领愿心甘情愿追随他这个商贾呢?
  这个时代这么多的豪强,董卓,袁公,曹公,孙氏,刘皇叔……都会在不久的将来一一登场。可哪有一个商贾能一呼百应呢?
  他真的能以商贾身份护住他们吗?
  任嘏面色沉凝。
  他甚至不需要糜荏再解释,便已明白了糜荏的意思。
  因为糜荏与他们是一样的。在他们担心糜荏的同时,糜荏也同样在担心他们。不论是读书时代抑或现在,一直是糜荏在帮他们,即便他根本不必为他们这些旁人考虑。
  任嘏凝视着糜荏,喉头有些发堵。纵使心中千万动容,也只能轻轻说出一句:“我们何德何能啊。”
  何德何能,在这浮世之中,认识一个这样糜子苏。
  “你们当得。”糜荏认真道,“老师器重我,同窗信任我,便足够了。”
  “好!”任嘏深深呼吸,眼中忽然也有了熊熊战意,只待有朝一日星火燎原,“你糜子苏有鸿鹄之志,我任昭先又岂能浑浑噩噩苟活一世?往后子苏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凭他刀山火海,我自随你前往!”
  “我既敢来京洛,便有足够的把握。”糜荏拍了拍任嘏紧握的拳头,笑了,“昭先不必如此的,呵,视死如归?”
  任嘏登时只觉胸中豪气一岔,险些烟消云散。随后又笑了起来,总算是散了忧虑。
  与糜荏说开之后,任嘏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很快恢复往日从容,与糜荏谈论他游学时的见闻。
  蹭了午饭,任嘏才领着周瑜告辞。
  糜荏蹲下身来,微微仰视周瑜:“瑜公子,这魔方还请你暂时保密,待我献与陛下你再拿出来玩,可以吗?”
  周瑜双眼亮晶晶地,猛点头:“恩!瑜知晓,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就是爹爹也不说!”
  糜荏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起身再对任嘏道:“我听闻城东有个湖泊,鱼虾很是鲜美,你我何时一同前往垂钓?”
  “算了罢,”任嘏闻言便翻了个白眼,“与你一同,这鱼就都跑你竿下去了,我去就是浪费时间。”
  于是糜荏面上有了些微得色:“本公子有特殊吸引鱼雀的技巧,昭先兄羡慕不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名字,我在三国当大佬什么的应该更符合现在JJ的审美吧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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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翌日正是早朝,称病告假的司空荀爽终于重返朝堂。
  荀爽看起来才大病初愈,气色依旧不大好,背脊也似比先前佝偻了,比糜荏第一次见时苍老三分。
  糜荏走入堂中时,他正与同僚交流消息,见到糜荏到来,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闭了嘴转过身去背对糜荏,一副拒绝与他为伍的姿态。
  陈耽与杨赐见状,相互对视一眼无奈叹息一声。
  常言道人往高处走,现在谁都知道这朝堂是十常侍的,他们可以不交好糜荏,但何必为个人感观与他交恶进,而得罪他身后的十常侍呢。
  许是瞧见荀爽,刘宏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不爽快了,他瞅了眼荀爽阴阳怪气道:“哟,朕的司空可算回来了,这再晚几天,朕是不是该准备八抬大轿的请你回来啊?”
  荀爽忙行礼道:“老臣不敢。”
  刘宏也不让他起身,怪笑两声继续道:“您可是当朝元老,有何不敢?朕可真羡慕荀司空,朕登基以来可从未像荀司空这般休息这么久。”
  荀爽连连告罪。
  好几名大臣对刘宏这番作态皱了眉,却又因其脾性不敢开口求情,免得教让刘宏发作得更厉害。
  刘宏暗讽了好几句,见荀爽只会颤颤巍巍地行礼告罪,又觉得没意思,挥手揭过此页。
  早朝结束后,糜荏寻了个机会向刘宏献上魔方。
  先前,刘宏因为一直解不开九连环而被打击得够呛,不过因为糜荏先前恭维,他硬憋着未找糜荏要解环方法罢了。
  两天前从张让那儿知道了解法,他便当着一众宫人的面解了好几遍,又将糜荏招来解了几遍,直听糜荏的称赞才觉扬眉吐气。本以为终于可以告别这种需要动脑子的玩具了,哪里想到糜荏居然又献上了魔方。
  看起来就很难啊!
  刘宏顿感人生灰暗,他兴致缺缺地扭了几下便丢在一边,嘴里反复催促糜荏快些建设工坊,快些将天父托梦的礼物制作出来,才挥退糜荏。
  这架势,一旦礼物不和他心意,糜荏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糜荏倒不在意天子态度。他回到衙中时,正围着荀爽细数、告发他这些日子以来所犯下的罪证的官吏们顿做鸟雀状,一哄而散。
  糜荏心中失笑,从容对荀爽行了一礼:“荀司空归来,下官总算可以安心了。”
  荀爽没回应他,头也不抬地继续翻看手中案卷,那都是糜荏这一月来记录处理的事物。他淡声道:“也是托糜长史的福,荀某才能歇上这一个多月时间。”
  糜荏像是没有听出他语气之中的讽意,敛眸微微一笑。
  荀爽很快翻完了一卷:“糜长史处事倒是不错,看来荀某并无回朝之必要。”
  糜荏道:“荀司空谬赞,在下与司空一样,不过是为朝廷办事罢了。”
  荀爽又道:“荀某听闻,糜长史向陛下讨要了出入特令,可随意进出衙内?”
  糜荏依然微微垂首,一派恭敬道:“是陛下记挂下官的琉璃作坊,特意赏赐下官的。”
  “糜长史可真真是……咳,咳咳……”荀爽本还想说上几句,奈何他大病初愈,精力不如以往。咳了好一阵才喘过气来,也就没了继续找麻烦的心思。他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示意糜荏不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了。
  屋外竖着耳朵偷听等着荀爽教训糜荏的官吏们顿时急了,恨不得冲入屋内代替荀爽训斥糜荏。
  只是糜荏行了一礼便出屋子,他们到底没有办法,只得回去各自岗位处理政事。
  确定再无他人偷听偷看了,荀爽才重新翻开案几上的案卷。
  三公时常需要处理繁杂琐碎之事,饶是他看久了也很头大,不少无关紧要的政事便直接模糊处理。
  但糜荏不一样。
  所有案卷他都翻阅了,有些他觉得繁杂的案卷,糜荏甚至提出了令他耳目一新的处理方式。
  此子确实非凡。他在心中叹了一句。
  若先前还有猜疑,荀爽现在足以肯定,糜荏来京洛的目的绝对不只是他们先前以为的那样祸乱朝纲。
  他结交十常侍,讨好刘宏,又在暗中修复他们的关系……那么与其过早的揭穿糜荏的目的,令他陷入两难之地,不如静观其变。
  荀爽本打定心思借这一病辞官避祸,却在收到《谏逐客书》残卷后犹豫不定。于是他遣人前往朐县打探消息,足足等了一月又十日,那仆人总算是回来了。
  除去众所周知的琉璃,仆人打听到的也不多了。只知糜荏年幼闻名,后师从大儒郑玄,在乡中时乐善好施,很受当地百姓尊重。
  仆人又去了东莱拜见郑玄。
  郑玄以古文经学为主,博采众家所长,乃是经学之集大成者。听闻他是来询问糜荏的,郑玄反复确认他是荀家仆人,才言简意赅地表示糜荏是他的得意门生。
  然后他就被请了出来。
  仆人又陆续打探了糜荏的几名同窗。听众人纷纷夸赞糜荏文采出众,为人谦和,真的挖不出更深的东西来了,才急急赶了回来。
  荀爽思及此,合起案卷又叹了口气。
  糜子苏啊糜子苏……希望你不会令我们失望。
  荀爽心中波澜起伏暂且不表,很快又至休沐日。
  这五日里糜荏外出两次,琉璃工厂已有雏形,最多再一月便能建成使用。糜荏开始挑选匠人,命从原作坊中出来的老工匠给新人们培训技艺。
  闲暇时候,他收到了选部尚书师宜官长子师长钦的拜贴,邀请他参加文贤集会。
  所谓的“文贤集会”,乃是京洛世族子弟每三月一次的大型座谈会的雅称。他们聚在一起畅谈时政、鉴赏书画,亦可结交趣味相投之人,为步入仕途做准备。
  因朝中形式,集会子弟隐约分为亲疏两派。
  师宜官是尚书台中官吏,属于亲十常侍派。先前众人聊天时糜荏随口说过想要参加文士聚会,是以今日师官宜才会让自家长子师长钦,邀请糜荏一同参加这一次文贤集会。
  糜荏欣然前往。
  如今已是六月中,天气炎热。集会选在城西洛山脚下的林荫之中,不远处有山涧流下的潺潺清溪,倒也清凉舒爽。
  两人一路畅谈,师长钦对糜荏便有了改观之意。毕竟无论亲疏十常侍派系,京中士族子弟默认糜荏胸无点墨,只是有几个臭钱罢了。
  至地方时,在场已坐了不下五十人。
  糜荏一眼便看到了中间坐着的那一人。
  那人白玉为冠,一袭浅白直裾长袍,衬得眉目愈发好看。他整个人就似一副写意悠扬的水墨画,浓淡分明,虚静恬淡。
  师长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很快道:“那位是颍川荀氏荀文若,他的世父便是荀司空。”
  一年前有南阳名士何颙,初见荀彧惊为天人,大呼“此乃王佐之才”,于是这一年来,荀彧隐约成“疏十常侍”一派的领头人。
  原来他便是荀彧,糜荏心中微动。
  原来就在他入京洛的那一日,他们就见过。
  他在荀彧若有所感看过来时,微扬唇角。
  就像那日荀彧对他一笑,他终于在今日还以一笑。
  荀彧尚未明了此人是谁,身后忽然就传来一声嗤笑:“呵,我道以为来了哪位不得了的大人物呢,原来是最近炙手可热的‘第十一位’常侍啊。”
  师长钦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在座皆是世族子弟,当然知道糜荏自入京洛,首先给天子献了一礼,轻而易举得了一座琉璃作坊;后又时常出入十常侍宴会充做冤大头,很得那张让、赵忠的喜欢。京中人暗地里常以“第十一位常侍”来讽刺糜荏,不过敢当着糜荏之面说出来的,李仲文还是第一个。
  这句话落下,四下陷入了古怪的寂静。
  唯有荀彧微微皱了眉,肃然道:“仲文兄,请慎言。”
  一月之前糜荏赠《谏逐客书》,荀家对他的态度便复杂了起来。他们派去琅琊的人是打探出了一些东西,但荀爽总觉得糜荏身上还藏着更多的宝藏,待他们挖掘。
  许是见无人附和,李仲文的声音有了一点怒意:“谁都知道这人徒有其表,名不副实,不过侥幸得了九连环与那魔方罢了,文若兄何必维护他?”
  他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喜欢那两件神奇的小玩具,连带着对糜荏也有了一点改观,但这哪里抵消得了糜荏的商贾出身,佞幸作为?
  荀彧面色沉凝。他又重复了一遍:“李仲文,还请慎言!”
  李仲文的怒火已完全烧断了理智。他气急败坏叫道:“我等文贤集会他也敢来,那他可敢与我李仲文比试比试?”
  众人闻之,面面相觑。
  师长钦不敢看糜荏反应,直直瞪着李仲文,一时只觉窒息。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他们的文士圈中有不成文规定,拒绝他人比试者默认服输。李仲文这般挑衅,一旦输了就当真颜面无存了。
  但正如李仲文所言,糜荏敢接受挑战吗?
  而他今日好意引糜荏前来,真的不会被糜荏迁怒,最终结仇吗?!
  糜荏的目光扫过众人,在荀彧因为薄怒而泛着些微红晕的脸上停了一停,然后才移到李仲文脸上。
  他淡淡与人对视,从容负手而立:“这位公子,令尊可是司空掾李师?”
  那年轻公子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丝自得来:“不错,那正是家父。”两个月前,前任司空长史因冒犯十常侍而被贬谪,这个位置也就空了下来。荀爽本看好李师接任这个位置,怎知竟凭空杀出了个糜荏,李家人简直是要恨死他了。
  糜荏道:“李公子,我需要反驳你两点。”
  “于私,你我并不熟悉,李公子怎知我无德无能,名不副实?于公,我为司空长史,乃是令尊顶头上司。就是令尊在此,也不敢如此冒犯我……恕我直言,你的礼仪又是怎样学的?”
  李仲文一僵。
  今日在场一众,多是刚及弱冠的青年,大部分还在读书,少有领了差事进入官场的。虽不耻糜荏买官,但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一旦他去十常侍面前搬弄是非,在场众人又有几个能幸免于难。
  思及此,李仲文的面色刷地白了。
  他看着糜荏的脸,眼中有了恐惧。
  “不过既然李公子盛情邀请,”糜荏负手,气度翩然,“我接受你的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存稿箱一天天瘦下去。。。。
  !!!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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