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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之痒(ABO)——阿鲸

时间:2020-12-13 09:34:56  作者:阿鲸
  混合着黏腻的牛奶,许瑞白用舌尖顶了顶他的上颚,又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这才离开的他的嘴唇,在离他一寸的地方笑眼看他。
  叶嘉满眼通红,发丝凌乱,胸腔因为刚刚的吻而剧烈的起伏着,一时颇为狼狈,可偏要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仿佛这样可以让他从刚刚的凌辱中找回几分残存的自尊。
  许瑞白勾了勾嘴角,用拇指缓缓擦过叶嘉嘴边残留的奶渍,垂眸看了一眼他衣服上污渍,轻声说道,“弄脏了。”
  许瑞白放开他的时候,叶嘉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感到一阵失落,巨大的不安让他在许瑞白转身的那一刻伸出手。叶嘉震惊的看着自己拉住许瑞白的手,像是碰到了灼人的火源,连忙缩了回来,低着头死死的盯着被单上溅到的牛奶。
  许瑞白却并不惊讶,反而对他的动作十分满意似的,连语气也染了几分笑意,他说,“不要担心,我只是去洗手间帮你放一点热水而已。”
  洗手间传来了水声,叶嘉无助的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被子里,肩膀不住的发抖,仿佛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和过来。
  “咔哒。”洗手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让叶嘉的心脏颤了颤。
  “进来。”许瑞白站在门口。
  叶嘉不动,抬头看他。
  许瑞白看了他一会儿,不说话,也不勉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突然他像是屈尊降贵一般,抬脚向床边走来,说道,“我帮你。”
  就在许瑞白弯下腰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叶嘉从另一边掀开了被子,沉默的往洗手间走去,许瑞白紧随其后。
  叶嘉紧紧的握住门把,用肩膀死死的抵住门,想要把许瑞白隔绝在门外,但奈何力量悬殊太大,对方只稍一使力便把门顶开了,斥力让叶嘉猝不及防的往后踉跄了几步,连忙扶住了一旁的洗手台,才勉强稳住身形。
  “许瑞白,你想干什么!”叶嘉吼道。
  许瑞白没有回答,向前一步捉住了他的手腕,反锁在身后,将他重重的抵在洗手池上。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叶嘉这才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也没有一丝光彩,平静而枯寂,像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原。
  许瑞白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滴答,滴答。”
  水珠从未完全拧紧的水龙头里一滴一滴的没入浴缸。
  玫瑰花的味道随着热气在整个洗手间里四处碰撞,直到将他整个包裹了起来。
  后颈处的腺体传来阵阵酸麻,是许瑞白在用牙齿轻轻的嗫咬还未愈合的伤口。
  他觉得身体里面又涨又热,血液鼓噪着像是要一点一点撑破细微流动的血管,它们彼此摩擦,在湿软的边缘,滋生出细细密密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只因为亲吻就变得一塌糊涂,明明心里厌恶着许瑞白的每一次靠近,身体却又止不住渴望许瑞白的抚摸,这种令人可耻的感觉袭遍全身。
  “嘶—”疼痛让叶嘉难耐的皱起了眉,脖子上一片冰凉,随之而来的是若有似无的铁锈味,混合着玫瑰的味道,有种漂浮的甜腥感,就像是花朵中央最热烈的那几瓣。
  许瑞白把他抱到了洗手台上。
  【没do,就emmm,你们可以想象,实在不行就来我微博吧:闵阿鲸a】
  许瑞白转过他的脸让他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镜子里的人因为剧烈的拉扯,衣服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胸口裸露了一大片肌肤,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惨白。飘红的眼睛因为热气而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雾,濡湿的双睫不停地打颤,嘴唇因为刚刚的纠缠而显得异常红润,嘴角还有可疑的水液,下巴上因为挣扎留下了两条红痕,头发上残留着已经干涸的乳白色液体,应该是刚刚没有来得及擦干的牛奶。
  完全就是一副任人欺凌后的模样。
  滚烫的声音随着呼吸传入他的耳朵,他说,“叶嘉,你看你,多脏。”
  被数次玩弄的荒谬感让叶嘉完全丧失了理智,发出凄厉的叫声,他闭上眼,羞耻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第51章 
  他是如何清理干净,是如何爬到床上,又是如何跌入梦乡的,细节他已统统不记得,他只知道许瑞白的怀抱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令他一边抗拒一边又无法逃离。
  叶嘉想,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肌渴症”这样的疾病,那他一定已经病入膏肓。
  叶嘉是被鸫鸟的叫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室内的明亮,与昨晚浓郁辛浊的迷迭香味不同,取而代之的是露水混合着绿植的清新味道,夹杂着一些他无法辨识的花香。
  他下意识的要去寻找他的Alpha,却发现身旁并没有对方的身影,他感到有些失落。
  “叶先生,要起来用早餐吗?”低沉而谨慎的女声从房间的角落响起,叶嘉坐了起来,循着声源望去。
  那是一个样貌普通的Beta,大概四十岁上下的样子,,嘴角边已经有了褶皱,她的皮肤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蜡黄,仿若一个瘪了汁水的果子。而那一身黑色的装束又为她添了几分严肃和恭谨,像是修道院里常年不见天日的教徒,沉闷且黯淡。
  叶嘉不知道如何称呼她,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您现在要用早餐吗?”那位beta脸上并没有表情,连语气也丝毫没有改变,这些话在长年累月下已经是刻在她身体里的一道程序。
  叶嘉僵硬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样的动作拉扯到了他的后颈,他不舒服的蹙了蹙眉,抬起手去想要摸一摸自己的伤口,却摸到了缠绕在他脖子上的一圈绷带。
  “许瑞白呢?”他问道。
  与所有的情绪都无关,他甚至未经思考便问出了这个问题,只是这一刻他潜意识里最想知道的事情而已。
  “少爷和夫人一同去马场了,您用完早餐后,我带您过去找他。”那位beta又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你现在要用早餐吗?”
  叶嘉与最深层的本能抗衡着,即使他现在恨不得立刻见到许瑞白,恨不得立刻叫许瑞白抱一抱他,再吻一吻他,但他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beta早已习惯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在得到了叶嘉的回答后,便恭敬的向他弯了弯腰,往门外退去。
  叶嘉咽了咽口水,令他不耻的渴望此刻正折磨着他,和他的理智痛苦的拉扯着。最终欲望占领了道德的高地,支配了他的所有行为。
  “等一下。”
  在这里,没有人能战胜欲望。
  已经走到门口的beta停住了脚步,回头等待他的指示。
  早餐倒是没有那么浮夸,不过是最简单的三明治配果汁,被端正的放在窗边的桌子上,叶嘉坐在桌子前,他终于知道房间里的香味来自哪里,从打开的玻璃窗望出去,便是一片花圃。
  已是暮春时节,花事荼蘼,但绿意更盛,昨夜一场细雨淋得草木气味充盈。叶嘉无暇欣赏这些风景,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如何,草草吞下最后一口早餐,结束了这场进食。
  他洗漱过后,又匆匆换上了bata递来的马裤和马靴,来不及戴上头盔和手套,便催促着beta带他往马场走去。
  他的脑子被想要见到许瑞白的念头占满了,否则他一定会记得照一照镜子,这样他就会看到自己脸上狰狞的青痕,脖子上缠着的绷带,还有满眼的急不可耐。
  连他自己的欲望吓到。
  叶嘉站在马场的外围,远远的看到许瑞白正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在马场中央飞驰,他没有穿马术服也没有带头盔,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自由且潇洒,仿若这不是被框起的马场,而是真真实实的奔驰在大草原上。Omega看不清他的Alpha现在是何表情,却因为标记,而切切实实的感知到了对方的心情。
  许瑞白也发现了他,于是拉了拉手里的缰绳,放缓了速度。
  Alpha穿着黑色的高领上衣,微长的头发扎在脑后,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俊美深邃的脸庞,每一寸都像是精心雕琢过一般,他背着光缓缓向自己走来。
  阳光下的许瑞白全然没有了当日的颓唐,他仿佛蚕食精力的怪物,吸食叶嘉的光芒来滋养自己,于是叶嘉满脸憔悴,精疲力尽,他却变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叶嘉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飞奔向他。
  叶嘉这时这才发现带自己过来的那位beta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想来也是,还有一项又一项繁琐的工作等待她完成,对时间的精准考量是每一个称职的女佣应当恪守的准则。
  许瑞白跳下马,拿过他手里的马帽,帮他戴上,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他侧颊的肌肤。
  叶嘉有些局促的咽了口口水,僵硬的往后退了一步,大拇指的指甲紧紧的扣着食指中节,这样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他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蠢蠢欲动。
  许瑞白见状只是淡淡一笑,向他伸出了手:“来,我教你骑马。”
  叶嘉明明心里说着不要,可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手已经递了过去。许瑞白稍稍使力便将叶嘉推上了马,还贴心的帮他把马镫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随后也翻身上马。
  一下子被Alpha的信息素包围住的感觉让叶嘉浑身酸软,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许瑞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战栗,他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雨夜里受惊的小猫。
  既然是小猫,那么被逗弄自然就是他全部存在的意义。
  许瑞白压低了身子,让自己的下巴若即若离的靠着他的侧颈,亲密得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用手掌包裹住叶嘉的手,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抚过他的手心,这样的触摸让叶嘉背后起了一层薄汗。而这位肇事者却丝毫未觉,只细致的教着他握缰的方法:“像这样,把缰绳放在无名指和小指之间,然后用大拇指压在上面。用无名指控制你手掌的着力点。”
  “双腿夹紧马背。”
  许瑞白从小练习骑马,即使离开了马鞍也可以轻松的驾驭,他轻轻蹬了蹬腿,黑马便听话的慢走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这样?”叶嘉几乎摇摇欲坠,不停地往马背上倒去,他讨厌这样的不停发情的自己,像是满脑子只想着交配的低等动物。
  “哪样?”许瑞白问。
  叶嘉紧紧地拉着缰绳,没有说话,他知道许瑞白明白他在说什么。
  “控制不住的想念我,想要靠近我,想要被我拥抱,被我的信息素折磨,完全无法离开我。”许瑞白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Omega所经历的痛苦,他全都看在眼里,又全都置之不理。
  “暂时标记后,如果不进行性/交你会一直这样渴望我。”
  “别害怕,你只是在要我,干/你。”许瑞白的语气居高临下。
  叶嘉的眼眸猛得睁大了几分,许瑞白的话像是暮春时陡然降下的一场雪,令他脊背生寒,他用这样粗俗的词语来践踏他,要他难堪,要他绝望。
  “瑞白,过来这边。”辽阔的马场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叶嘉听到身后的Alpha 轻声“啧”了一下。
  即便没有标记,他也可以发现Alpha的烦躁。
  但许瑞白还是轻轻用膝盖打了打马肚,转头朝着马场的那一头慢走了过去。
  许瑞白下了马,伸手想要接叶嘉下来,叶嘉却偏了偏头,自己费力的翻了下来。他没有骑过马,也不懂得什么技巧,他想,自己的动作一定很狼狈。
  穿着休闲服的男男女女们都有着不老的容颜,于叶嘉而言,此刻的他们都长着一样的脸,青春永驻,神气活现。
  他们谈笑着打量叶嘉,他下意识的往他的许瑞白身后躲了躲,他本就敏感怕生,被暂时标记后,没有得到Alpha足够的抚触,便又更放大了这份敏感。即便是那眼神也许并没有夹杂什么失礼的情绪,但光光是这样的打量就已经足够让Omega如芒刺背了。
  许瑞白察觉到了他的不安,摸了摸他的后颈,大概是要给他些安慰。
  可这样的动作却反倒让他更加崩溃,那个可以和白竹虞,和许泠从容对视的叶嘉不见了,他被拔了原本就不锋利的爪牙,又被套上细长的锁链,成为了真正供人亵玩的宠物。
  “瑞白跟陈家小姐的事怎么样了?”孙琼朝着白竹虞问道。
  白竹虞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脸色不悦的许瑞白,“不着急,总是要瑞白中意的才行。”
  婚姻不过是许家禁锢住许瑞白的一个方式,只要许瑞白愿意回来,那么妥协只是迟早的事。
  人就是在一次次妥协和让步中,失掉自己所有的权利的。
  白竹虞并不着急。
  “也是,陈家现在本来也乱糟糟的。”孙琼附和道。
  “听说,陈夏成现在准备接那个Alpha回来?”周思问道。
  “是啊,我看陈夏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一双儿女都是Omega,连个能培养的人都没有。”
  “那小孩我见过一次,挺讨人喜欢的。”白竹虞说道。
  “当然得讨人喜欢,不然陈夏成风流债这么多,哪能偏偏就选中了这一个?”这人的语气里满是促狭的讽刺,尖锐刺耳。
  “我看,孩子还是得从小培养,这20岁都成了型了,再怎么费力,怕也是难成大器。”
  所有别人家的风吹草动都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与阶级无关,与人类的劣根性有关。
  “对了,小可呢?伊伊不是说他们学校已经放春假了吗?”
  “嗯,明天就到家了。”
  “那家里可又热闹了。”
  叶嘉听不懂他们的对话,许瑞白则是不感兴趣,他们两人安静的走在最边缘。
  但即便如此,还是不可避免的成为了话题中心。
  “我听竹虞讲,瑞白已经开始接手W社了?”
  “嗯,我先带着他,慢慢交给他一些简单的业务。”许泠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未施粉黛,笑得满脸朝气。
  孙琼问道:“那瑞白的那些画……”
  “不画了。”从开始便未发一言的许瑞白,突然出声打断了孙琼。
  叶嘉惊诧的看向他,却只看到了他的面无表情。
 
 
第52章 
  在许家的日子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痛苦,他衣食无忧,也无需工作与思考,只要不违反这个世界的规则,没有人会在意他。他就像是一个误入异世界的透明人,来来去去的全是陌生的脸孔,叶嘉来不及记住他们的名字,而他们也察觉不到叶嘉的存在。等他惊觉时,他的生活又已经全部被许瑞白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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