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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0-12-13 09:40:53  作者:谷草转氨酸
  不巧,韩仕英已经放下过了,幸好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巫术用具,是那把她拿过一次的师刀。
  阮绛凑上前道:“这个不是很贵重的东西吗……等下,古董能过安检吗?”
  “能过。”她倒肯定,又说,“借你们用的,别弄坏了。”
  阮绛接过袋子看,除了师刀,里面还有俩小袋子,一个装了小捆的枝条,一个里面是些粉末,闻起来像药材。他刚闻了下,张仪给抢了过去,“什么东西你拿起就闻,呛到怎么办。”
  韩仕英笑笑,“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你们用不上吧。”
  来都来了,肯定得蹭顿饭再走。阮绛想着一个人也是多、两个人也是多,干脆把霍雀也喊了过来。出发在即,霍雀主动举杯道:“一路平安。”
  张仪阮绛转头看对方,相视一笑。四个杯子碰在一起,清脆一声响。
  “出行大吉。”
 
 
第165章 出发
  出发当日,不巧韩仕英与霍雀要出外勤,没法相送,两人自己打车去的高铁站。冬天衣服虽厚,但满打满算也就塞了两个箱子,这说明张仪并没有带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两人莫名做贼心虚,过安检的时候都挺紧张。阮绛突然感冒了,声音有点瓮声瓮气的,贴着张仪小声嘟囔说:“黄历不是说今天宜出行嘛。实在不行寄快递也来得及。”
  所幸也就被叫去看了看那把师刀到底是什么东西,开箱子时,阮绛眼尖瞥见旁边还有个小针线包。两人到候车厅坐下,他好奇道:“你是不是带了个针线包啊?”
  “恩,”张仪点头,“主要是带针。”
  阮绛更好奇了,“带针干什么?”
  张仪抿抿嘴,神情复杂道:“不好说。”
  他说“不好说”,那就是真的不好说的意思,阮绛也不再问了。高铁站一年四季总是人来人往,拎着行李的旅者来去匆匆,阮绛漫无目的地看了会儿人群,心里忐忑又期待。他不知道后面将会遇到些什么,但一想到是跟张仪一起的,就会动心。
  “等过年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去旅游吧。”阮绛正愣神着,张仪在他耳畔轻声说。这倒是不谋而合,阮绛猛点头同意。
  安静片刻,张仪又道:“我们到站以后要在当地租车,然后再自驾过去镇上,大概两个半小时路程。先去镇上他们住过的招待所看看。”
  高铁要坐整整六个小时,这节车厢里没什么人,非常安静。闲着也是闲着,张仪拿平板看他的paper看得认真,阮绛凑过去看了几行,小声问了些傻问题,也不知到底是真想知道还是单纯在烦张仪。
  张仪无奈,捏他的鼻子,“乖啊,别粘人,学习呢。”
  “我又不能看书看电影,”阮绛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会晕车哎。”
  “那你看窗外,”张仪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平板暂时放下了。他用脖子贴贴阮绛的额头,恩,好像没发展成发烧。张仪道:“找找有没有什么牛啊羊啊。”
  阮绛笑骂道:“去你的,哄小孩呢!”他说着,侧身又往张仪身上倚了倚,“忘了这个扶手推不上去了。”
  张仪也笑,手扶了下他腰,“硌不硌啊。”
  阮绛却真的不说话了,微微含笑靠着他看窗外。景色在眼前飞驰而过,张仪侧头跟他一起看了片刻,低头笑笑。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两人身上,再次打开了平板。
  他慢慢看那一行行,车里很安静,伴随着白纸黑字的只有行驶时微弱的噪音和阮绛的呼吸声。这让张仪觉得很安宁,他出了几秒钟的神,突然感到有人在衣服下面轻轻拉他的尾指。张仪低头,只见阮绛半眯缝着眼睛、仍是望着窗外。他藏在外套下的手虚攥住张仪小拇指,轻轻道:“牛——”
  张仪一愣,抬头发现远处田野的草甸上真的有牛一闪而过。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阮绛额角,贴着他低声答说:“看到了。”
  阮绛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刚想补个觉,张仪隐在衣服下的胳膊慢悠悠地把阮绛整个圈进怀里。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个人依偎的样子,张仪从倒影里看着阮绛的眼睛。
  他慢慢道:“有时候,我们两个中,我觉得你才是会法术的那一个。”
 
 
第166章 番外·不求(上)
  八月中旬,最热最晒的时候。
  临近开学报到,阮绛东西还没买齐,不过仍是在一个市里,倒也不必急。天气太热,他整日躲在空调房里不动弹,有时闲着,会趴在窗户上往楼下看。
  家属院的绿化很不错,树荫下总有两个小男孩中午头出来踢皮球,踢得满身大汗,几天下来就肉眼可见的黑了不少。阮绛看着都替他们热,小孩子的精力旺盛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他这样想着,伸手摸了下窗玻璃,微微有些发烫。
  鬼天气,我才不出门呢。
  阮绛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完了,便听见他妈从客厅喊,“阮绛,你同学打电话找你!”
  不用想也知道是张仪,他只有这一个会往家里打电话的“同学”。阮绛小跑过去接电话,鬼使神差地拿另只手悄悄捂上了点听筒,自从他和张仪谈恋爱后,当着家长的面儿打电话,阮绛总有点心虚,又有点头皮发麻的刺激。
  “喂?”他不经意间瞄了眼自己妈,阮母想着孩子也大了,转身去了别的房间。阮绛这才把捂着听筒的那只手放下,继续道:“干嘛?”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张仪还记着刚放暑假时那一茬,半真半假地挤兑他。阮绛一想起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脸就腾地发烧。他佯怒,“我挂了啊!”
  “啧,”张仪意味深长地啧了声,阮绛觉得他肯定偷偷笑了下,更恼了,压低声音道,“怎么,专程打电话调戏我?”
  这回张仪真的笑了,阮绛气死了,刚要骂他,张仪蓦地截住了,飞快地说:“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什么?”阮绛呆住了,这还是张仪第一次主动邀约他去进行如此“术士”风格的活动。“去庙里,山上?”
  “嗯,”张仪应了声,“定山,去吗?”
  阮绛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又问说:“明天吗?”
  “你可以晚上来我家睡,我爸妈……又不在家。”张仪邀约道。
  “我才不去呢!”阮绛大声堵回去,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他更心虚了,探头看了眼父母的房间。
  听筒里,张仪淡淡道:“也行,那你别后悔。我们早上八点前要踏过庙门,别迟到。”
  他说完就把听筒撂下,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果然响了起来。阮绛咬牙切齿道:“你真好意思!”
  和父母说明后,阮绛收拾了下东西,背上包出了门。
  暑假里,他又来过张仪家几次,有一次张仪父母在家。阮绛发现张仪鼻子嘴像他爸爸,眼睛像他妈妈。
  阮绛莫名其妙有点怕张神娘,整个人紧张地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奇怪的是,张仪的性格跟他父母都不像。阮绛观察了会儿,又突然放松了,这令他有种张仪在某个方面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满足感。
  他到的时候,张仪果然又没开空调,房间里有个电扇对着床嗡嗡地吹。阮绛坐在电扇前凉快了会儿,背后,张仪已经把空调打开了,他随手把遥控器放回去,问说:“你收拾好东西了吗?”
  “还没呢,不急。”阮绛答说,他坐在地上,闻声调了个个儿面冲张仪。“你怎么会突然想上山去庙里?”
  张仪坐在床上,不知为何,他总是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阮绛这样想,觉得他比空调还解暑,于是又挪了挪,趴在他腿上。
  张仪低头笑笑,摸了下阮绛柔软的头发,“你没有什么想求的吗?”
 
 
第167章 番外·不求(中)
  他反问起来,阮绛才觉得好像确实有挺多想求的。听说像神佛一次只能许一个愿望,否则是不灵的,这样一想,他就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可求了。也不知道这说法是不是真的,应该问问张仪。
  但还没等开口,张仪又道:“我去我爸妈房间睡,你在这儿睡吧。”
  阮绛“哦”了声。
  这是人生最无所事事、也永远不会再来的一个暑假。两人看完电视,又打了会儿游戏。阮绛给张仪讲了个刚从论坛里看到的鬼故事,把张仪吓得脸都白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张仪给神坛的香炉里上了炷香。
  阮绛偷摸着笑:张仪真是个可爱的人!
  晚上睡觉前,阮绛发现张仪的枕头低得让他有点不习惯。前几次来都是枕的张仪胳膊,压根没注意过。张仪站在门口,门半掩着,他轻声说:“那我关灯了。”
  他说着,按灭了顶灯。屋里倏地暗下来,张仪身后客厅的廊灯开着,光从他背后镀出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阮绛侧头看看他,张口没头没脑道:“天,你这样好像我爸。”
  张仪撇撇嘴,似乎很是无语。但他还是走进屋里,在阮绛嘴唇上亲了下,贴着他轻轻说:“快睡吧,明天六点要起床。”
  他挨得很近,说话时两人软软的嘴唇微微相触,像在交换语句和秘密。阮绛仰头又亲了他一下,也轻声道:“晚安,张仪。”
  阮绛睡眠质量向来不错,今夜却失眠了,不知是否因为枕头太低。他没有开灯,眼睛适应后,仍是看清了房间的大部分角落。他睡不着,这房间里的一切都属于张仪,甚至包括他自己。阮绛翻来覆去,犹豫了许久,还是爬了起来。
  走廊内没有屋里亮,但神坛前点着长明灯,暖色的火光并未在黑暗中令阮绛感到安心,甚至有那种面对张神娘时的畏惧。他侧头看了会儿,蓦地有点不敢直视了,悄无声息走到张仪父母房间的门前。
  想见张仪。
  阮绛试探着敲了下门。他敲了两下,觉得自己未免太神经质了点,刚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溜回去,门却开了。张仪睡眼惺忪,一只手还搭在门把手上。阮绛咬咬下嘴唇,小声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你吓我一跳。”张仪的嗓子听起来有点哑哑的。阮绛问说:“你睡着了?”
  “睡着了。”张仪揉着眼睛,人却从门后走了出来,揽着阮绛胳膊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两人重新躺下,阮绛先是平躺,滞了须臾,他翻身面朝张仪,小声说:“我睡不着。你的屋子里好香。”
  “香?”张仪闭着眼睛,“香烛的味道吗?我没注意,可能闻习惯了。”
  阮绛本来已经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看张仪,突然又脱口而出道:“不是,是有张仪的味道。”
  张仪眼睛还是没睁开,闻言却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真像小流氓。”
  他看起来似乎很困。阮绛切了声,干脆翻身背对着他,不吭声了。隔了半晌,张仪忽然慢慢说:“其实,我初中的时候住宿舍,总觉得别人的呼吸声很吵。”
  阮绛心里一顿。
  张仪话越说越慢,像是下一秒钟就要睡着了。阮绛不由自主地开始控制自己的呼吸声,嘴上嘟囔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要是同居了还得分床睡?”
  他忍不住回头,结果鼻子差点和转过身来的张仪鼻梁磕在一起。张仪搂着他说道:“你不一样。听你的呼吸声,让我觉得很安全。”
 
 
第168章 番外·不求(下)
  大抵因为睡太晚,阮绛早晨起不来了。
  从这儿到定山要坐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还要再走二十分钟上山。张仪先开始不急着叫阮绛起来,自己洗漱完还去做了个早饭。他再探头往屋里看,阮绛人缩在被子里,一点儿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看看表,再不起要来不及吃早饭了。他把阮绛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快起来,到点儿了。”
  “能不能下午再去……”阮绛晕晕乎乎,又往被子里缩。
  “不行,上香要赶早,而且下午热。”张仪毫不留情,把他薅起来。
  阮绛痛苦不堪,撒娇道:“上山是不是还要走路,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我背你。”张仪对答如流,“快,粥要凉了。”
  四十分钟的公交车,阮绛昏昏欲睡。车上冷气很足,两人坐在后排,窗外先是老城区,然后楼房渐渐消失,变成了盘桓而上的山路。枝繁叶茂,大片大片的绿荫看得人心里轻快,阮绛小的时候和家里人来过几回,定山上的千年古刹香火很旺,但他只进去过一次,根本没见到菩萨。
  “今天是十五。”
  正胡思乱想着,张仪突然轻声道。
  出了城后,车上几乎没什么人了。有个老太太坐在司机后面的座位上,布兜里斜插着一大把香。阮绛看了眼她,凑到张仪耳旁小声说:“我们不带香吗?”
  “不用,”张仪小声回道,“庙里有。”
  山里很凉快,幽静的山路旁有水渠,虽说是人工开凿的,水却很清冽。阮绛沿着水渠往上走,随口问说:“你是不是常来?”
  “也不算吧。”张仪也信口答,“初一十五,有空会来。”
  今天不是周末,到庙里时还不到八点,没什么人。这儿的正门几乎不开,要从侧门入内,阮绛跟着张仪进去,见大雄宝殿前的香炉内飘出滚滚香烟。灰白的烟雾随着风上扬,倒是出乎阮绛预料,他以为这个时间不该的。
  要求什么呢?
  他望着那飘渺的香烟,突然呆住了。张仪轻车熟路地从点香用的火桶旁抽了六支香出来,递给阮绛三支,打断了他的恍神,“你会吗?”
  阮绛接过香,呆呆地摇头。
  “来。”张仪只道。他领着阮绛到火桶前,把三支香并在手里,伸进火苗中。“不要用嘴吹或者用手扇,慢慢把火挥灭。”
  他这样说着,把点好的三炷香拿给了阮绛。阮绛其实偷偷观察过张仪在神坛前点香的样子,他总是微微垂着眉眼,但似乎并非是种低顺虔诚。他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但站在山中千年古刹、盛大的香火前并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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