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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云乔子苏

时间:2020-12-13 09:43:48  作者:云乔子苏
  乔林挣扎片刻,默认了这个道理。
  早饭桌上,看着白面馍馍,乔林就叹那好像阿驭的脸颊;看见白嫩弹软的水煮蛋,乔林就叹那好像阿驭的皮肤;二宝洗了一盘水晶葡萄,乔林又叹那好像阿驭的眼睛。
  藏弓由是用竹签扎了一个,丢进嘴里噗突噗突嚼个稀碎碎。
  乔林:“!!!!”
  阿驭的眼睛!!!
  都道他此番要无功而返了,谁知一个时辰之后,全人杂货铺收到了一封加急的密信。署名是一个奇怪的符号,要送达的对象不是二宝或藏弓,却是乔林。
  乔林展信,登时大惊失色,“不好,阿驭果然遇险了!”
  二宝也跟着着急,接了信读完,方知郞驭竟在半道上被山匪劫了。劫她的人要求乔林于午时独自去往乌台崖换人,要是敢耍花招,当即撕票不留情。
  二宝拉着藏弓,急道:“我们赶紧筹钱吧!乌台崖我知道,在乌孜断崖不远处,距离咱们这儿还有七八十里路呢,耽搁不得。”
  藏弓却说:“对方没叫筹钱,说明筹钱没用。既然点名了,怕是和乔家有旧怨,知道乔林来了才搞这套的。”
  承铭蹙眉思索,总觉得哪里不对,想说话却被藏弓阻止了,听见他说:“能擒住郞驭的人可不多,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先试试报官,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谁知乔林当机立断,“不能报官,阿驭的安危最要紧。如果真跟我乔家有仇,我去了,阿驭就没事了。我此番也带了些人,这便将他们召来,安排好上山之后的事。”
  承铭隐约懂了些什么,说道:“来不及了,你先把人叫出来,自己上山去,后续由我们安排。”
  “好。”乔林点点头,刚要出发,承铭又拉住他,往他手里塞了自己的重刀,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傍个身,说不定能震慑到敌人。”
  那重刀在承铭手里不觉得怎样,到了乔林手里就仿佛有百斤重,坠得他拿刀的那边肩膀都低了一寸,看得人揪心。
  等他上了蒸汽车,二宝忧虑地道:“能行么,我怕乔林大哥救不出郞驭姐姐,自己反倒被人扣住。你们两个武功高强,真的不去帮帮忙?暗中保护一下也好呀。”
  藏弓笑了一声,搂着二宝说:“看到信封上的符号了么?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宫孔雀王’,我俩去了也没用,打不过。”
  二宝瞪大了眼,“那郞驭姐姐怎么办?!”
  藏弓说:“听天由命呗。人活一世,谁都不知道爱人和意外哪个先来,既然意外先来了,临走前认清自己的真心,岂非也足意?”
  这意思就是,要放弃郞驭和乔林了?二宝实在无法接受,“可是可是可是”了半天,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
  承铭看不下去了,说道:“主……咳,能不能别再欺负小老板了,瞧人家难受,你开心么……没事的小老板,不是什么‘九宫孔雀王’,郞驭和乔林都会平安归来的。”
  二宝抽抽鼻子,“真的?承铭大哥,你怎么能确定他们会平安无事?难道,难道是你……”
  “嘘,”承铭笑了笑,“佛曰,不可说。”
  话已至此,二宝多少放了心。
  今日到现在都还没什么生意,待会儿热起来就更没人了,算是清闲的一天。
  他有些焦躁不安,去收拾手术室,发现东哥儿已经收拾妥当,想去打扫后院,后院也被东哥儿拾掇完,“能量弹”还有好多,近期也都不用制作新的,一时竟无事好忙了。
  藏弓说:“不如松柏园看看,那边大楼建好了,里头的废料可以往外拾一拾。”
  一听松柏园,承铭当即脚底抹油要跑,藏弓却薅住他后领,问他要往哪里去。
  承铭笑呵呵说去买点藿香水,藏弓就说铺子里还有。承铭又说要去买两把阳伞,藏弓就说铺子里也有。承铭自知逃不掉了,刀也不在身边,只能硬着头皮跟去了松柏园。
  一路上二宝都在忐忑。身为下属,火头军指使主帅干活已经很不像话了,这番往松柏园赶,竟然还让主帅扛伞。
  那把大伞平日里是用来搭在外头设遮阳桌的,幅面很大,走三个人绰绰有余。但在外人眼里这该有多奇怪,无法想象,只瞧见各家店铺的老板伙计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
  到得松柏园,三人分工干活,二宝就跑到了火头军这里。火头军总喜欢胡扯,说道:“怎么,舍不得跟我分开?”
  二宝说:“别打岔,我有话要问你。那个,将军啊,你……你真的只是个火头军吗?”
  火头军动作一滞,手底下捏的半块砖却咔吧一下掉了一个角,“当然了,不信你就去问承铭,问郞驭也行。”
  二宝错过了他眼里的一瞬慌张,想了想,可能真是自己疑心病,就算他不是火头军,又能是什么副将参谋小兵长?这些都没必要隐瞒,因为在主帅面前,跟火头军没差别。
  于是二宝换了个话题:“我刚才去冰窖里拿藿香水,发现镇定剂少了两瓶,是不是你拿了?”
  本以为火头军要否认,他却点头了,“我拿的,从我工钱里扣吧。”
  二宝说:“不是钱的问题,我想知道你拿那个干什么用了。”
  火头军说:“拿给承铭用了,他安排手下人劫了郞驭的道。郞驭的武功比承铭都不弱几分,一般人制服不了她,只能用镇定剂。”
  二宝已经猜到了这茬,但不敢肯定,听他一讲才算彻底放了心,但又觉得用这种方式撮合乔林和郞驭有点过分,尤其郞驭有意避开乔林。
  “这是什么馊主意,承铭大哥也太邪乎了,拉郎配啊。等郞驭姐姐回来,我一定跟她告状去。”二宝忿忿道。
  在大楼那头的承铭:阿嚏!
  当然了,这事跟承铭无关,是藏弓自己安排人干的。自古都是患难见真情,只要郞驭看见乔林不顾生死跑去救她,会不会武功也就不重要了。薄薄一层窗户纸,都不用戳,东风一吹自己就掉了。
  可惜二宝只能看到表面。郞驭躲着乔林,嘴上不给乔林留好言语,晚上还不知何故抽了乔林一巴掌,种种迹象都向他表明郞驭不喜欢乔林。所以他连带着觉得自家火头军也邪乎,是个帮凶。
  他指使火头军拾掇这里又拾掇那里,拾完一层也不叫歇一会儿,紧接着又撵去拾第二层。
  火头军忙活热了,衣衫都汗湿,便把上衣直接脱了,光着膀子继续拾掇。他身材有多好可能自己不太清楚,看在别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二宝做这个生意,前后见过不少男人的膀子,但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火头军十之一二的,因此看得呆住了。
  看那宽肩窄臀瘦腰,完美的比例,看那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若隐若现,看那汗珠一颗颗滑落,顺着胸膛滑进腹肌的线沟里,又悄悄隐没在更深处,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又腾起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
  二宝不懂。为了舒缓这股焦躁,他只得猛灌藿香水,然后吐出几口热气作罢。他想起了什么,噔噔噔跑去打了些凉水来,沾湿布巾,磨蹭了一会儿,伸手递到了火头军面前。
  “你……”藏弓禁不住笑出声,“小二宝,你到底是想折磨我还是心疼我?还是折磨完再心疼,好叫自己心疼得更甚?”
  二宝唰地脸红,“我没有!我不是!谁心疼你了,就是稍微有点感动而已。以前你都不愿意给我干活的,现在勤快多了。”
  藏弓说:“就只有感动?”
  二宝嗫嚅:“我要是说主仆情深,怕你跳起来打我……将军,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藏弓没有接布巾,而是把脸凑过去,叫二宝帮他擦,“问吧,你我之间不必吞吞吐吐的。喔,说得不对,这个可以有,但要留到以后。”
  “什么??”二宝没明白,看他一脸坏笑也不打算讲清楚的样子,便又磨蹭着帮他擦起额头的汗来,说道,“将军啊,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咔吧,又是一块砖惨遭厄运。
  藏弓怔住,“二宝,你……看出来了?”
  二宝点头,认真地说道:“郞驭姐姐告诉我,要是有人不顾自身安危为你犯险,那说明他特别特别喜欢你。现在乔林大哥就去犯险了,印证了郞驭姐姐的话。可跟乔林大哥比起来,将军为了救我孤身夜闯鳞甲王宫,这份恩情更难得,所以我觉得,将军一定也很喜欢我,虽然跟乔林大哥的喜欢不是同一种。”
  藏弓喉结滑动:不,二宝,我的喜欢跟他的是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嘴唇微动,下一瞬就要把表白的话说出口,谁知二宝又道:“可我也没为将军做过什么,心里很惭愧。将军,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去百肢族的炼药坊,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了。”
  一句话,又顺着喉管滑进了肺腑。
  藏弓算是凉透了。二宝不喜欢他,只是感激他。因为喜欢只能用喜欢来报答,用别的都不行,都不够。
  “不用报答,谈报答就见外了。”藏弓说着,又弯腰拾废料去了。他觉得自己也该被拾掇走,就挺废的。
  二宝看他的情绪似乎沉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干脆不再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了。
  毕竟卧底的事不单单是自己的事,它成功与否还关乎着无数人的命运,不放心是应该的。
  “那你就和承铭大哥他们再商量商量吧,如果觉得可以,我随时准备出发。”二宝说着,又把布巾湿了一次水,磨蹭到藏弓身后帮他擦背上的汗珠。
  藏弓的肌肉明显绷紧,却竭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我知道你不是闹着玩,但这事太危险了。即使在这昆仑大街,保护你也非易事,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吧。另外,如果我告诉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你嘴里心里齐齐厌弃的那个暴君,我所谋之事名为平叛实为夺位,你还会愿意帮我么?
  是时候说了,可藏弓就是说不出口。
  他当然不是怕二宝知道以后不再愿意帮他,而是怕二宝再也不肯理他,还要把他赶走。到时候又该由谁来保护二宝?
  “你要告诉我什么?”二宝问道。
  “没什么,”藏弓说,“那晚的夜行者现在为我们办事,他应当可以在炼药坊自由进出,但他也没厉害到哪里去,就算叫他暗中保护你我也不放心。”
  二宝有了印象,问道:“他打得过你吗?”
  藏弓说:“当然打不过。”
  “那他打得过承铭大哥或者郞驭姐姐吗?”
  “也打不过。”
  “那承铭大哥和郞驭姐姐打得过你吗?”
  “打不过。”
  二宝讶异,“这么算的话,你是最厉害的一个?”
  “嗯。”
  “可你只是个火头军啊!这么厉害为什么还是个火头军?你不上进的吗?”
  不会是在吹牛吧……
  藏弓一眼将他看透,说道:“没有吹牛,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信就叫他们来,当场打给你看。”
  二宝还挺期待的,又问:“夜行者是江湖人吧,听说江湖人学的功法都很诡谲,为什么打不过你?”
  藏弓说:“我的武功也是跟江湖师父学的。我师父很年轻的时候就退隐了,到了五十多岁还是青年人模样。他只参与过一次江湖十大高手的比试,但之后的每一次排名,榜上都会留出头两位,其中之一就是留给我师父的。”
  二宝问:“为什么要留出两名,另一名是给谁的?他和你师父相比到底谁更厉害呢?”
  藏弓说:“那人在六国混战时也退隐了,就是今日提过的那个劫道人,‘九宫孔雀王’。他原是六翼族和百肢族的混血,有两翼四臂和三条腿,因此被称为九宫。”
  二宝昂着脖子想,三条腿???
  藏弓说:“不是你以为的第三条腿。本来是四条,有一条腿先天残疾,后来退化萎缩得只有胳膊粗细,自己发狠给切掉了。”
  二宝心想,真狠。
  其实也可以叫九肢。
  藏弓说:“狠的还在后头。他的体质本来不适合练武,他不服气,就每天用毒药水浸浴,硬生生扭转了自己的气血经脉,不但练成了乾元毒焰掌,还把自己练得百毒不侵了。”
  二宝翻着眼白:为什么越听越觉得和外科医学背道而驰?而且一般把招式名字取得这么牛皮的,真本事都不大。反过来,我名叫二宝,简简单单,也能化解百毒。
  啊,大道至简!
  藏弓又把他看透了,笑了一声,“可别小瞧此人。此人奸险狡诈,坏事做尽,是我师父的死敌。两人交手过数次,次次战平,他想杀我师父,我师父也想杀他,谁都不能如愿。”
  可惜在六国混战期间,一场大战结束之后九宫找来了。师父几乎精疲力竭,终被他毒掌所伤,吐血而亡。藏弓去寻仇时他已隐匿了行踪,宣称再不参与江湖事,因此藏弓还未真正和他交过手。
  “那他到底有多厉害?”二宝好奇。
  “这不好说。打个比方,以鲁阎王的实力可以拿到一个江湖令,那九宫差不多就能拿到一千个。”
  “吼,也就是说,要一千个鲁阎王才有可能打得过他啊。”
  “一千个也未必打得过。据说此人从五脏六腑到骨血发肤全是毒,打他一掌,自己也受反噬。”
  “好可怕,希望咱们永远不要碰上他。”
  但永远是不可能的,若有机会,藏弓还是会找他寻仇。
  “咳,那个,我可以过去吗?”大楼那头,承铭这般问道。他本来也热得脱去了上衣,一见当前状况又给湿哒哒地穿上了,虽然身体难受,但心里好受。
  毕竟谁也不想跟那谁比身材。
  “过来就是了。”
  “你先别过来!”
  一句是主君说的,一句是小老板说的,承铭一下竟不知到底要不要过去。只见小老板着急忙慌把衣裳丢到了主君肩膀,然后摆出“大”字挡在了主君前面。快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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