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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锦衣公子远远站着观望,少年矮身地上手脚并用的跑着,每当段迹尧想要靠近他,就被他的竹子机关给拍回去。
  神庙里的两人一身狼狈的跑出来,那公子看了眼侍从额角的伤口,皱眉嫌弃道:“你可真是长本事了。”随从低着头不说话,显然心情非常差。
  祁烁看着段迹尧受制便要帮忙,那随从也挽起袖子要冲上去,锦衣公子伸手将二人拦下,侧头揶揄自家手下道:“好生歇着吧,再被竹子抽一下,你这脑袋就更不灵光了。”
  那随从顿时面红耳赤,锦衣公子笑着摇头,足尖轻点飞身而起,瞬间便落在竹林边缘。林中少年全然不知有人靠近,还在专心对付段迹尧,那公子鬼魅般闪身到少年身后,伸手按在少年的后颈,大力将人掼在地上,少年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那公子指尖发力少年干脆利落被捏晕了过去。段迹尧看着少年脖颈之上的淤青,复又看向那公子神色不明。
  回程路上,那公子和祁烁并肩边走边聊,为了照顾祁烁口吃的问题,他说话刻意放缓了速度,他的随从黑着脸背着昏迷的少年,和同样黑着脸的段迹尧跟在他们身后慢慢走着。
  回到纳康族土司家中,少年交给了几人中看上去比较好相处的祁烁照顾,段迹尧则赶往土司那里汇报情况。
  虽是猜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可真的面对土司的勃然大怒,被士兵团团围住时,段迹尧还是有些紧张。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性子和纳康土司表示定然会查出真相,还他们一个公道。
  纳康土司显然不愿听他多言:“蚺部,是我纳康一族的圣部,各部若非祭祀时分绝不被允许打扰!他们的尸体会出现在会州,你们大宸要如何撇清关系!”
  段迹尧心下一惊,纳康土司怒道:“我们臣服大宸,换来的就是这等下场不成?!明日我便联合西南各族,去向大宸皇帝要个说法!”
  纳康是西南各族中兵力最强的部族,若以他们为首联合各部,事态严重起来便是战火之灾,段迹尧单膝跪地诚恳告诫:“请土司息怒,小人深知此事严重,可西南安泰实属不易,还望土司您为族人着想,三思而行啊!”
  纳康土司冷笑一声:“为族人?我的族人如今死的不明不白,还要受到那般屈辱,我若不能为他们讨来说法,还如何有脸面做这一族之长!”
  “来人!”一队守卫涌进大厅中,纳康土司摆摆手,几名士兵就要去卸下段迹尧的兵器,为了不让冲突升级,段迹尧只好任由他们卸下兵器,纳康土司冷哼一声,“把他们看住了!明日,我要带着他们一同去向大宸皇帝要个说法!”
  段迹尧被士兵推搡回小院,屋中的祁烁听到动静赶出来查看,还不等出门便被卫兵们拦在房中卸下兵器,和段迹尧一起锁进了屋里。
  祁烁急忙问他:“这,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段迹尧把方才在土司那里的事说了一遍:“西南怕是要大乱……”
  祁烁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段迹尧顺势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颓丧开口:“阿烁,你说咱们明日会不会被祭旗啊?”
  祁烁笑出来,缓缓开口道:“祭旗,也是,咱,们一,起祭,旗,怕什,么。”
  段迹尧环住祁烁的肩膀,神情渐渐严肃,心一点点沉下去。
  屋子里间传来细碎声响,二人回头看去,只见那救回来的少年一手扶着后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祁烁拦住段迹尧自己走过去,笑眯眯轻声细语缓缓开口:“醒啦?”
  少年闻声猛然向后弹了弹,神色戒备盯着他,祁烁在床边坐下,缓缓说道:“感觉,怎么样?”
  少年大大的杏眼警惕的瞪着他,祁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服,细声说道:“我是,官府捕快,你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少年依旧不做声,眼神在祁烁和段迹尧脸上身上来回打量,祁烁忍不住皱眉,转头向段迹尧问:“他是,不是,听不懂?”
  段迹尧正想去找个纳康族人,刚一打开门就被守卫士兵拔刀逼了回去,压根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少年态度十分强硬,对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不论是段迹尧威胁还是祁烁好言相劝都没用。
  见他如此敌视,祁烁便起身为他拧了布帕递过去,那少年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头发杂乱衣衫破烂的看不出模样,想来躲了很久:“那,你,自己擦擦,好好休息吧。”
  少年看了看那布帕并不伸手,气氛有些尴尬祁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段迹尧眯了眯眼睛就要动手,祁烁赶紧拦住,少年抬眼瞪他眼神中半点畏惧也无。
  面对这软硬不吃的小子,两人实在是没了法子,索性也就不再管他,回到外间坐下商量起对策来。
  “你,说今天,那两位,他们会,不会也被,关起来了?”祁烁问道。
  段迹尧摇摇头:“说不准,那位公子身份成谜,不知道在纳康土司那里能不能说上话,不过西南土司就是各族的王,西南纷争也才了停十几年,若他们当真因此对我们动手,京中一来理亏,二来为保西南安泰也只会想法子安抚,咱们算是白死了。”
  祁烁忍不住叹气,段迹尧语气愧疚地说:“是我连累你了。”祁烁连忙摇头:“不!没……没……没有!”
  见他急红了眼,段迹尧扬唇一笑轻声念道:“小结巴……”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二人起身看着门前的领军,那五大三粗的壮汉粗声粗气对段迹尧道:“你!跟我走!”
  
 
  ☆、第三章
 
  眼看段迹尧就要跟他离开,祁烁慌忙跟上却被那领军举刀拦下:“做什么!”
  段迹尧对他摇摇头,祁烁只得按下心中的担忧,目送他离开。
  里间的少年听到动静走了出来,领军看了他一眼,警告般用刀指了指二人,推着段迹尧向外走去。祁烁对看着门外出神的少年说:“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可是,我们,是为了,查明真相来的。”
  少年恍若未闻,眼见领军带着段迹尧走远,才转身回到内间的床上,靠坐在床头神闭目养神。
  段迹尧跟着领军来到正厅,方一进门就见那锦衣公子,坐在第一次见他的位置上,身后的随从怀抱长刀立在他身后,纳康土司坐在上位脸色极差,反倒是那主仆二人一派坦然,锦衣公子甚至还对他笑了笑,怪异的气氛让段迹尧摸不着头脑,只好先回礼。
  几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沉默着,纳康土司忽然开口:“蚺部之事可以交由会州衙门清查,但我要你们十日内务必给我满意的答复,能做到吗?”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段迹尧一时有些愣怔,那锦衣公子却开口道:“十日时间未免太短了,土司大人想要个满意答复,也该给一个合理的时间不是?”
  段迹尧抬头就见纳康土司握拳压抑着,正要说些什么来缓和他的怒气,却听纳康土司语气生硬道:“十五日,若十五日还没有结果,我便联合西南各族土司,亲自赶往会州城向当地刺史要个说法!”
  从头至尾段迹尧一句话没有说,纳康土司就这么同意允许查案,还愿意听他们的加长期限,眼前的一幕实在让他太过诧异。锦衣公子刷的一声打开折扇,对他说道:“段捕头,您觉得呢?”
  段迹尧急忙感谢土司大度,说自己回去定然会汇报刺史,举会州全城之力缉拿凶手,还纳康族一个公道。纳康土司显然不愿再见他们,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锦衣公子起身走向段迹尧,冲他微微笑着:“我若是段捕头,就会想个法子将蚺部一事隐瞒一番,等自己安全了再把事情告诉纳康土司。”
  “你到底是什么人?”段迹尧肃然问道。
  那公子依旧淡然笑笑:“我说过了,段捕头只管做你的事就好,其他不该问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完收起折扇在他肩头轻敲一下,与他擦肩走出正厅。
  是夜。
  纳康土司已经下令撤走看守的士兵,祁烁交代少年好好休息,待少年睡着他才蹑手蹑脚走出门。
  门扇闭合响起轻微的嗑嗒声,少年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他将身上零碎的衣衫脱下,走到里间通气的窗户轻轻打开,从那狭小的窗口爬了出去。踩着吊脚楼的屋檐翻到地面,脚还没站稳后颈就被人捏住,年轻的男人咧嘴一笑,拎小鸡般拎着挣扎不休的少年翻墙离开。
  少年被扔进隔壁院落的房间里,坐塌上看书的锦衣公子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对他的出现丝毫不意外。
  少年站了很久,可锦衣公子显然没打算开口,反而伸手去摆弄桌上的茶具,少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坐到他旁边,伸手夺去他杯子牛饮完,狠狠墩在桌子上。
  一通动作看的身后的侍从直发愣,锦衣公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无奈笑笑,对准备冲过来的随从摆摆手到:“这是冲我发火呢。”
  少年依旧不开口,坐在榻上睨着眼睛,看起来气得不轻。
  锦衣公子也不在意,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幽幽开口道:“怨我把你拦下来,不然你就可以溜走了?”
  少年目视前方似是没听懂他的话般,一旁的随从目光狐疑开口问:“他是不是听不懂我们的话?”
  那公子抿唇一笑反问道:“你觉得他听不懂?我倒觉得他清楚得很呢。”
  少年依旧不做声,那公子兀自说着:“看你身量纤瘦想来不是习武之人,布置神庙里外那些机关花了不少时间吧?你放的那些机关毒辣,若非进神庙的两人皆是高手,必然会命丧当场。”
  少年低着头认真摆弄手指,也不恼说道:“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那机关启动的动静如此之大,分明是针对大批人马设计的,以你表现出的谨慎与小心,实在不该面对两个人就放出机关,还把自己逼得无处藏身,不得不跑出来。”
  少年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他知道自己的话说中了:“让我猜猜这是为什么……因为……你害怕了。”
  “恐惧让你丢了原本的谨慎和淡然,你怕到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把那让你觉得恐惧的东西清除,所以你顾不得后路才放出了那些机关。”
  “让你恐惧的是什么,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
  少年的拳头慕然收紧,他便继续说道:“我的人告诉我,他率先进门很久你都没有动静,直到见到他身后的祁烁你才启动了机关。”
  锦衣公子猛然凑近,语气笃定色厉内荏道:“你怕的是祁烁,或者说的更准确些,你怕的是他那身官服!”
  少年被他忽然的严厉吓到后退,杏核一样的大眼睛满是惶恐,然而他并不打算放过,反倒更加逼近,语速加快声音严厉:“行凶那些人穿着和祁烁一样的衣服,他们在你面前杀了人,你还记得他们的死状吗?割喉的、穿胸的、砍头的!那些尸体各式各样,他们的血是不是还溅在了你身上?人血的温热和味道,是不是让你永远都不敢忘?!”
  少年开始颤抖,却依旧咬紧牙关不愿开口,瞪大的眼睛渐渐蓄满泪水,还隐忍着执着着不肯落下。锦衣公子贴近他的眼前言辞咄咄:“他们是不是惨叫着求饶,是不是哭着喊着不想死,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被杀死,就在你的面前!”
  看着少年已经开始呼吸急促,他决定再加一把火:“你看见了他们的尸体吗?血流成河尸骨不全!他们死的多惨啊!”
  “他们是你的亲人,是你的长辈,是你的朋友对吗?”
  “啊!!!”
  过于细致的描述显然勾起了少年恐怖的回忆,他惊叫着要将眼前的人推离,仿佛这样便也把那些记忆推离了自己的脑中,可那人并不放过他,跨在他身上将他的手紧紧捉住,厉声喝道:“他们惨死在你面前,你却活了下来,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那些人是不是你引过去的?你就是帮凶是不是!!”
  少年脸上满是眼泪,他尖叫着奋力挣扎却挣不脱。
  锦衣公子牢牢把人抓在手里,怒吼着逼问:“是不是你引来的歹人!你和他们勾结他们才放过你的?!为什么你能活着!凭什么你活着他们却都死了!”
  “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放开我,放开我!!!”
  在他不断地压制和言语刺激下,少年终于承受不住,尖叫着昏了过去。
  那人眼疾手快接住少年倒下的身体,把人轻轻放在榻上,一旁的随从早在自家主子发怒的时候就被吓呆,此时更是杵在一旁一头雾水:“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他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之前受到的刺激太大说不出口,想让他开口就得用些非常手段才行。”锦衣公子捏着鼻梁闭目养神,方才情绪太过激动,他自己都有些晕眩,若这小子再没反应,恐怕躺下的就是他了。
  随从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您就不怕把人给逼疯了?”
  那公子嗤笑道:“你太小看他了,那么惨烈的屠杀都没能把他逼疯,他比你想象中的更坚强。”
  那厢祁烁跟段迹尧商议完行程,回来就发现少年不见了,正要出去寻找,却被那随从拦住,请他们前往隔壁院,说是有事要商议。
  二人一进门就见那少年躺在床榻之上,祁烁心下一惊赶紧上去探鼻息,锦衣公子无奈解释:“没死,昏过去罢了。”
  祁烁狐疑地看他一眼,却见少年呼吸平稳,眼周鼻尖红彤彤,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段迹尧则警惕问道:“他可能是这案子唯一的幸存者和目击者,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听他口气不善,那随从眯了眯眼睛,锦衣公子道:“既然这小子如此重要,你们就该好好看着,若非我手下盯着,恐怕你们此时就要满山搜人了。”
  段迹尧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他要逃走?我们是官府衙役,来这里就是为查案为蚺部伸冤,他为什么要逃?”
  “那这就要问他了。”那公子道,“说不定在他眼中,你们和行凶者是一样的?”
  这么明显的话里有话,让他二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今夜注定得不到答案,祁烁要将少年带走,却被锦衣公子拦下,言说不必折腾,天明时少年醒了再去隔壁请他们。段迹尧二人明显不相信他们,那随从长刀出鞘,不耐地冲他们低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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