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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慕书(GL)——吸欧吐非

时间:2020-12-15 09:40:06  作者:吸欧吐非
  见来人,老板也是嬉皮笑脸的热情招呼:“沈大人来了,稀客啊。”
  沈青书朝她微点了头,算是回应了,便开始扫视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珠宝饰品,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沈青书挑了好些时候,也没个满意的,因为她觉得,眼前仅有的这些都不衬她,太过显眼招摇,她不喜的。
  “大人可是要为夫人挑首饰?”
  老板是位女子相对来说要细心的多,见沈青书半天没个主意试问,却挨了钟齐骜一记眼神杀,我们大人就一位夫人,不为她挑,为谁?
  老板畏的缩了脖子,沈青书笑了笑。
  “是,不知你可有什么推荐?”
  老板先后推荐了一些玉佩,步摇,凤钗,但款式看的沈青书是直摇头,苦恼之余,沈青书去了下家,结果都是大同小异,没办法了,去了卖胭脂水粉铺子挑了些上好的香水,胭脂,就打道回府。
  眼瞅着耽搁太多时间了,两人决定抄近路,拐进了一条小巷,这小巷的尽头啊,有一老妪摆摊售卖小饰品,沈青书不过随意一瞥,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拿起了摊位上的一只翡翠se的玉簪子,这簪子簪身碧体通绿,雕刻着几条歪歪斜斜纹路,与精美沾不上边,就很普通,簪头结着几片绿叶,而绿叶中间缀着朵花,花蕊处垂下颗红珠子,吸引沈青书的恰恰是这颗红珠子。
  “公子好眼力啊,这可是南方特有的红豆簪子,烟阳这等地方可是少见呐。”
  沈青书点头,要了这一件,付钱走人之后没过多久又折了回去。
  “老人家,这些我都要了。”
  听老妪的声音,不像是烟阳本地的,应该是那里来的到这谋活来了,沈青书最看不得这些,一把年纪了还要为生活奔波,就与她攀谈了一会。
  了解了才知道,老妪是南粤人士,家中还有个女儿,但是早些年闹洪灾,被水冲去了,救回来后竟是成了痴傻模样,说是给吓着了,便一路寻医到此,但盘缠什么的都已用尽,老妪是个手巧的,会自己做些小物件,包括这些饰品。
  沈青书又摸出了衣兜中的那只簪子,难怪觉得质感轻了许多,原来是木头所制,别说,外在修饰做的可谓是以假乱真了。
  多给了老妪一些银两,又遣钟齐骜送其回家,沈青书才火急火燎的往沈府赶,到底还是迟了。
  慕初和府上的一干下人早就围坐在各桌,唯有主桌上沈青书的主位和钟齐骜的位置还空着,面对众人投射过来的视线,沈青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跑回屋去换了件衣裳,赶来落座,又因为钟齐骜不在,还是没能动筷。
  又过了好些时候,终于人齐了,气氛跟着轻松起来,大家都说些吉利与祝福的话,这顿特殊的团圆饭就在末尾众人的笑声中结束了。
  除夕,是要守岁的,守岁肯定少不了压岁钱啊,沈青书自是都准备好了的,凡是在府上当职的,无论老少,全都有份,看他们拿到压岁钱开心的像个小孩子的模样,沈青书心里自然也是愉悦的。
  夜深,沈青书背手走在回屋的走廊上,走廊上方挂着的红灯笼已经系数点起,明晃晃的红色的光映在沈青书脸上,充分的展现着她此刻的心情。
  进入屋内,向准备行礼的小荷比了噤声的手势,又将她遣了下去,步伐轻缓,轻声来到慕初身后,慕初正弯腰洗脸,并未察觉身后人。
  待她将脸上水渍擦干,沈青书抬手蒙住了她的双眼,却不开口,让慕初误以为是小荷与自己嬉闹。
  “你这丫头,可是又长一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快些把手松开。”
  沈青书轻笑,这一笑就将她暴露了。
  “你不是小荷?”
  慕初警惕了起来,光凭笑声,慕初并不能直接判断身后人的身份,还是因为沈青书在她面前很少笑,所谓的笑不过就是嘴角往上扬了一个弧度,发出声响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沈青书思量了半刻,还是将手垂下,却是移到了慕初纤细的腰间,从背后搂住了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说来,慕初自己都不太信,自坪县那夜后,沈青书跟变了个人一样,主动了不少,倒是自己,冷淡了很多。
  “新年快乐。”
  “现在说好像有点早。”
  是熟悉的嗓音,慕初放松了下来,语气却是冷淡。
  老实说,因为原先她们已经约好了,结果沈青书还是迟到了,为此,慕初是有些不悦的,但在饭桌上,又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好表现出来,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有礼物给你。”
  说这话时,慕初已从沈青书的怀抱中溜出,坐于梳妆台前,拿起木梳,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却是在等沈青书的下文。
 
 
第40章 平平淡淡
  40.
  先呈现在慕初面前的是沈青书先前买的脂粉用品,慕初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舒了口气。
  “我不怎么用这家的,下次买城西那家点妆阁的,做工要细腻很多。”
  沈青书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因为要赶到城西去根本来不及,还是故作问:“不喜欢吗?”
  “没有。”
  到底是先生的心意,还是欢喜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沈青书本想把簪子也拿出来给她,可她现在根本就是心口不一,攥紧了簪子藏入了衣袖中,另一只手抚上了慕初的长发,打断了她梳理的动作。
  “怎么了?”
  “这些时日辛苦你了,府上的事务,你打点的很好。”
  “那可有让先生刮目相看?”
  “自是有的,要在院内走走吗?”
  “嗯。”
  两人走到院内,如水的月光洒满了这小小庭院,有春风拂过,夹杂着鞭炮燃后的烟火味,思想能穿过外墙,看到外面街道上灯火通明,每家每户家里老少围在一块守岁的和谐景象。
  夜,是热闹的,空气是冷的,月光下的两人却是暖暖的,尽管如此,沈青书还是回了屋取了件外衫给慕初披上,慕初却是格外认真的仰头望着上空,细数着繁密的星星。
  “先生。”慕初突然开口道。
  “嗯?”
  “你说,我的爹爹和娘亲,还有先生的爹爹和娘亲,会在天上相遇吗,要是他们相遇了,会承认我与先生之间的情意吗,他们会怎么看,会像阿婆那样支持我们吗?”
  “怎,怎么突然说这个?”
  一连串的问题把沈青书问懵了,如果仅是第一个问题,那沈青书绝对会告诉她,会,可后面的问题,沈青书却没有答案,会不会呢?
  “会的吧,我现在过的也挺好,也不缺什么了,先生也对我好,就像以前那样。”
  慕初似在自言自语,也在自问自答。
  “都不敢相信,一年就这么过了,真短暂呐……”
  “是啊,我和你竟相识一年了。”沈青书跟着感概。
  “不。”
  慕初偏头看向沈青书,意在纠正道:“只相识了半年。”
  “什么?”
  “后半年我与先生相恋了。”
  慕初总是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些话,沈青书却是不行的,并且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复这类情话,所以向来都是冷场收尾。
  ……
  “嗯。”
  沈青书最终只憋出这么一字。
  “回屋吧。”
  “好。”
  随着沈青书应的这声好,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猝不及防的响起,一大颗烟花在她们上方炸开,流光溢彩。火星稀稀疏疏窜向四周,旋即又消失了,倒是让两人止住了要回屋去的脚步。
  再瞧,升上去一个红红的“大火球”,嘭的一声,火球分散成红色的小点,又化作数朵“小花”,四处散开,变化莫测,但是这些小花没有在空中绽开多久,就变成一个个“小流星”掉落下来,在空中划过一条五彩的线,只有几颗剩下的“星星”还不肯离去,最后才慢慢隐去。
  一时,各类的烟花在上空竞相争艳,让人大饱眼福,很久之后才得以停息。
  灰暗的天空,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不知何时,两人的手已经牵在了一块,十指相扣,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携手进了屋。
  春节这天,沈青书要兑现诺言,要到处跑,去给下属拜年问好,一天下来都见不到人,各县的管事人也争相恐后的来给她拜年贺岁,但都扑了空,好在慕初已非吴下阿蒙,拿出了女主人的样子,对上门拜访的人,招待周到,礼数齐全,受之礼,还之以礼,来者们也就尽兴而归。
  徬晚时分,沈青书高高兴兴的回来了,而慕初还在打点和划分那些人带来的贺礼,其中不乏一些偏远地区的官员送来的拜年贴,既然沈青书回来了,慕初也就交由她自己登记,这些官员多数是来联络关系的,或者说,巴结,谁让沈青书深得赵乔木器重。
  沈青书一边看一边记,突然咦了一声。
  慕初循声望去,问:“怎么了?”
  “凌大人和清泠要成亲了。”
  沈青书手里拿的是张请柬,凌雒骞差人送来的,上面还附了日期,两个月前发来的,婚宴在四月,邀沈青书和慕初前去参加。
  “那我们可要提前出发才是。”
  沈青书显得很高兴,慕初却心不在焉,有着心事,闷声应了。
  往后的几天假里,沈青书将心思完全放在了慕初身上,只要是她想去的或是想做的,沈青书一定是陪同的。
  这天是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沈青书同慕初去了自家开的成衣店,店里的伙计多是女性,好像是没想到沈青书会跟着来,简直难以置信,一时都提起了十二分的干劲,沈青书只是对她们和善的笑了笑,这一笑,却是笑到了她们心坎里去了。
  店里还有些客人,慕初亲自去招呼了,沈青书就自己到处看看,隐约能听到伙计们在议论自己,但多是赞美她的话,其中也不免有揣摩她来这里的用意的。
  沈青书自己也不知道,慕初只是让她跟着来,至于要做些什么,却是没说的。
  ……
  “慢走,感谢惠顾。”
  终于,慕初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让人拿来了量身用的尺子,将沈青书喊了过来。
  “手臂伸展开。”
  沈青书乖乖照做,慕初开始为她测量尺寸,肩膀,手臂,脖子……到腰围的时候,惊觉眼前人又消瘦了不少。
  “怎么想起给我做新衣裳了?”
  到这里慕初已经测量完毕,正为她挑着布匹,沈青书凑近了点,看着她选,问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新年了,给府上的人都置办了的,但是又不知先生穿的尺寸,就先放着了,期间又发生些事,就给忘了,再者说,先生你穿来穿去就那几件衣裳,都旧了,平日还好说,要是遇上一些重要场合,那怎么行?”
  说罢,慕初已经选好了,分别选用了织锦缎,软烟罗,古香锻等布匹,颜色多以冷色为主,沈青书呢,自始至终都是随她安排,慕初觉着合适,那就是合适的。
  又交代了要做的款式,慕初才同沈青书离开了成衣店。
  ————————————————
  (鸿福酒楼)
  何岑行见慕初第一面就对其格外在意,因为她实在是太像自己过世的姐姐了,没有犹豫,直接让手下的人去查,终于,派出去的人带着消息回来了,只是除了自己出去的人外,他们还带回来一个老翁。
  说出来的结果,让何岑行是如何都不愿信的。
  “慕初,不是慕年的嫡生女,而是次女?!”
  怎么会呢?明明当初他都对外宣称慕府次女因病而逝了,正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想方设法的灭了慕府满门,为的就是因为慕年而死去的姐姐和外甥女。
  “是……”。
  老翁是被强行带来的,此刻他有些畏惧,但也如实相告了,他就是当初慕员外遣散的那批下人中的一个。
  “如此说来,慕初是我姐姐的女儿……”
  老翁没有回答了,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只是想快点交代完,然后能够脱身。
  “呵呵呵呵……”何岑行冷笑,且越笑越狂,脸上神情多变。
  “主上?”
  何岑行作了抹脖子的动作,刀刃从后背穿透了老翁的胸腔,了结了其性命。
  “主上,您不会真的相信这老家伙说的吧?”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会有错的。”
  何岑行眯起了眼,脑子里回忆起慕初的面容,再与自己姐姐的面容重叠,完美融合,这根本就是同一人!
  “那,主上打算怎么做,可要把小姐接回来?”
  “还不急,她如今同这烟阳知府一块生活,暂时受不了委屈,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再给我好好观察。”
  “是。”
  待人退下,何岑行从位置上起来,一手撑于桌面,暗中用劲,整张桌子竟粉碎开来,往事历历在目。
  ————————————————
  北瑞七年,也就是十七年前,那时赵乔木还未继位,先帝尚在,清越国力也还薄弱,百姓也只能勉强吃饱饭。
  何岑行本是一家镖局的总镖头,在一次押镖中,偶遇了出差在外却遇劫匪的慕员外,随即将他救下了。
  那个时候,慕员外因为在与劫匪的僵持中受了伤,何岑行便将他带回自己家中修养,平日里自己要运镖,就麻烦自己唯一的姐姐照看慕员外的伤势,结果数月后,两人竟暗生情愫,两人也是情投意合,何岑行不好反对,而且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索性就默许了,只是他们姐弟二人怎么都没想到,慕员外向他们隐瞒了太多。
  自家姐姐肚子一天天的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慕员外却怎么都不肯娶她,直到有一天,有一帮人找上门来了,说是慕员外的家里人,把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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