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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慕书(GL)——吸欧吐非

时间:2020-12-15 09:40:06  作者:吸欧吐非
  “好,爱卿啊,虽然你这般说,但寡人是定不会食言的,据寡人所知,爱卿还未娶妻吧?”
  “回禀圣上,正是。”
  沈青书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赵乔木起身来到她身边,笑意更甚,道:“寡人只橦儿这一个女儿,这皇宫内也只她一位公主,如今她也到了可婚嫁的年纪,寡人这么说,爱卿可懂?”
  “扑通”,一语道毕,沈青书便像是经受了若大的恐惧一般,毫无预兆的俯跪在地,让赵乔木和赵槿橦皆是一惊,后者更甚罢了,她知道,估计父皇为自己选的驸马应就是此刻跪在地上这俊俏的人了,不由得,心里头竟有些欣喜,但对其行为实属不解。
  “爱卿这是作何?”
  “圣上,公主殿下乃是金枝玉叶,臣下位份卑微,怎配得上,请圣上三思!”
  沈青书说的急切,赵乔木却是不以为然。
  “哎,爱卿多忧了,寡人已经打算升你为太常少卿,位居三品……”
  “圣上!”沈青书斗胆打断了赵乔木要往下说的话,“臣下的绩事和能力还不足以担此任,请圣上收回成命,莫让臣下遭人口舌。”
  沈青书脸对着地面,所以二人不知她此刻面部现状,殊不知她的额处已是布满冷汗,眼神更是惊恐万分,谁知赵乔木听完竟是冷哼了一声。
  “哼,绩事可以慢慢来,再者说,日后你便是寡人的女婿,橦儿的夫君,贵人一等,谁敢议你?!”赵乔木又接着道,语气已是冷了下来:“还是说,你认为生来就备受恩宠的清越公主配不上你!”
  “圣上息怒,臣下绝无此意,只是臣下早已有了心仪的女子,恕臣下难以从命!”
  “哦?难道寡人的女儿还比不上那民间区区一女子,沈青书,寡人身为一国之君,有意要提拔你,你竟这般不识好歹,可是要寡人治你的罪!”
  帝王向来是多变的,要不怎么说伴君如伴虎,赵乔木动了怒气,没有了先前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王者与生俱来的威严震慑着跪在地上的人,恐要是再说一句令他不满的话,沈青书的脑袋就得搬家了。
  赵槿橦也是稍有了些不喜,能让父皇大动肝火,还真是少见,自己身为清越国君至今为止的独女,清越国唯一一名公主,备受瞩目与宠爱,有多少王孙贵族想与自己结为连理,这人倒好,还带劝拒的,不过,这成功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寡人最后问你,这驸马你是当与不当!?”
  “恕臣下不能!”
  “好,来人!”
  赵乔木一声令下,便有侍卫进来,低头抱拳。
  “拿下他!”
  侍卫将沈青书钳住,沈青书只觉着这太胡来。
  “等爱卿何时想通了,寡人再放你出来。”
  赵乔木摆了摆手,沈青书就被押下去了,“圣上,请您三思——!”
  直到声音再听不见,赵乔木才气愤愤的坐回榻上,接过了赵槿橦递过去的茶水。
  “父皇,您消消气,莫要为这等小事伤了身子。”
  “这是小事吗?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寡人能不急吗?”
  “可是父皇您都没问问儿臣的意见。”
  “那你觉得呢,要是你不喜,那父皇就另为你再作挑选,这个糊涂蛋,不要也罢了。”
  “不,父皇,他就好。”
  赵槿橦唇角轻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眼底闪过了一丝狡黠。
  沈青书,似乎,会是个有趣的人呢。
 
 
第44章 源头
  44.
  热闹过去,这城东边的凌府是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这凌雒骞就带着慕初她们悠闲的于一院中品茗,偶尔扯上那么几件城中的趣事,是惹得其二人哑然失笑。
  处的正是融洽时,忽然一小厮来报:“大人,宫里来人了!”
  凌雒骞挑了眉,向二人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小厮去了前厅。
  来的是个内官,带着几个侍卫,这宫里头来人,凌雒骞还是得给面子的,拱手道:“不知公公屈临寒舍,可是圣上有何吩咐?”
  “传圣上口谕!”
  “臣下恭听圣谕。”
  凌雒骞连同屋内在场的人皆俯跪了下去。
  “烟阳知府沈青书今个入宫接受封赏,寡人便与他聊了一番,相谈甚欢,寡人心之大悦,留他于宫中住下几日,迟些时日再令其出宫,尔等不必担忧。”
  “臣下遵旨。”
  内官横着张脸斜眼瞥着地上的人,扯着尖细的嗓音道:“话已带到,那么老奴就回宫里去了,祝贺凌大人新婚。”
  “辛苦公公了。”
  凌雒骞起身贴进了内官,遮着袖口递于他些什么,内官这才面露喜色,让人送着出府了。
  “可是宫里有什么事?”
  “没有,就是圣上留妹夫在宫里住下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凌雒骞又拿起了原先煮好的茶抿了小口,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着孙清泠的话。
  “住宫里,那可有说为什么?”
  闻言,慕初颇有些不淡定,从早上起了床到现在,她这心里头就一直没理由的心慌,莫不是沈青书要出事?
  “倒是说了,就是圣上喜欢跟妹夫聊天呗,过些时日就放他回来了,怎么,这才半天没见,就想着他了?”
  对于凌雒骞一脸欠相的调侃,慕初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心思却是飞了出去,被挡在了那宫墙外。
  ————————————————
  这天牢,关押的大都是罪无可赦之人,可沈青书一身清白,无作奸犯科史,却也是进来了。
  同牢房的狱友就好奇了,问:“你是犯什么罪,怎么进来的,要知道,没点本事,可是进不来这里。”
  这话嘲讽的意味十足,沈青书只摇头,她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不当驸马吧,狱友却只当她犯的罪是难以启齿的,还“安慰”她:
  “你不想说,我们也能理解,都是见不得光的事,也已经到这了,看开点。”
  这话在沈青书听来是说不出的怪异,却也不得不苟同,就希望赵乔木能回心转意,为赵槿橦另寻良缘。
  之后,赵槿橦来看过沈青书几次但都扮了伪装,看沈青书已然灰头垢面狼狈不堪却也不甘妥协的模样,在心里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人看着文文弱弱的,还是个有骨气的。
  就是自己长的也不差吧,条件也是天下人没有的优越,怎么宁愿受这牢狱之苦,也不当清越驸马爷呢,难道是,那心仪的女子容貌比自己更甚好看?赵槿橦除了想不通更是多了份好奇,还有那征服欲,她定要沈青书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能不能结成连理倒没所谓,主要是馋他身子(划掉)。
  这日,估摸着到时候了,赵槿橦笑吟吟进了养心殿,见赵乔木正埋头批阅奏章,不是过去捶肩就是帮着磨墨,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赵乔木放下手中笔,和善一笑道:
  “橦儿可是有事要与父皇说?”
  “儿臣确实有一事相求。”
  就等着赵乔木打开话篓子,赵槿橦甜甜的笑了笑,去到了下面。
  “不要说一事,就是万事,只要父皇办的到,橦儿尽管开口便是。”
  “父皇,儿臣想请您开恩放了沈青书。”
  “哦?据牢里上报的情况来看,他可是一点反省都没有。”
  “正因为如此,儿臣才想请父皇放了他。”
  “橦儿何出此言,可是不喜他了?若是这般,那寡人放他走便是。”
  赵槿橦正色,道:“非也,儿臣欢喜他,只是,儿臣想让他心甘情愿的当儿臣的驸马,而不是迫于父皇您的威严;儿臣在宫中,因为父皇您的宠爱,自幼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但感情不是东西,儿臣虽然贵为清越公主,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女子,情爱之事自是向往那两情相悦,也知父皇是希望儿臣日后能够幸福,但要是这沈青书应下不是欢喜儿臣,而是因为父皇您,那儿臣真的会幸福吗?”
  “这,是寡人考虑欠佳,那就按橦儿想的来。”
  “真的?”赵槿橦眼前一亮,接着道:“那日后就让他跟在儿臣身边吧!”
  “不是要寡人放了他?”
  “是,但儿臣没说要放他出宫啊。”
  赵槿橦俏皮的眨了眨眼,娇声道:“反正父皇您答应了,您贵为九五之尊可不能反悔。”
  赵乔木和蔼的笑了笑,但他不知自家女儿心里打的小算盘。
  “寡人自然是不会反悔,只是,橦儿,沈青书身为男子,跟在你身边怕是不妥……”
  “父皇~”
  “好吧,那过会寡人便下令释放他。”
  “不,儿臣现在就去领人,父皇安好,儿臣告退。”
  赵槿橦提着裙摆,行步如风,不掩脸上欣喜之色,赵乔木望她离去的背影,无奈摇头,都是自己宠出来的,由她去吧。
  (天牢)
  “把门打开。”
  随行的一个侍卫,隔着牢门对里头的狱卒喊道,后面自是跟着衣容华贵的赵槿橦,门一打开,一路便是受礼,狱卒们也很惶恐,什么风把这主子吹来了。
  随行的侍卫本想替赵槿橦进去领人,毕竟阴暗的天牢,肮脏难闻,与她的身份,实在是不合适,却被她一言谢绝。
  经过昏暗的通道,来到沈青书所在的牢房,引起了不小动静,赵槿橦无视了其他犯人直勾勾且垂涎欲滴的眼神,一眼就看到了绻坐在角落的沈青书,衣衫褴褛,发丝散乱,垂着头往地面上刻画着什么,不曾因为动静而注意自己的到来。
  “沈青书,出来!”狱卒在前面敲打着栏杆吼道。
  好心的狱友见她还没有反应就拉了拉她,沈青书这才抬起了头,视线穿过了扑挤在栏杆处的狱友身上,对上了赵槿橦因为喜悦而闪烁着的眼眸。
  拖动着铁锁链脚扣,发出哐啷哐啷声,缓步迈出了牢房的大门,然后在一阵唏嘘声中,恢复了自由身。
  “圣上与公主如此深明大义,臣下日后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来到外面,沈青书还以为是赵乔木他们想明白了,自己也就可以出宫去了,道完谢,策马离去,不过少时,沈青书便又策马回来了,愁眉紧皱。
  见状,赵槿橦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藏着一份令人捉摸不透的诡谲。
  “沈大人就这么急着出宫?哦,是本宫忘了告诉大人,父皇可是下了旨,要你留住宫中,那宫门的守卫自是不敢与你放行。”
  沈青书翻身下了马,有些迫切,“圣上这是何意,莫不是还有事需用到臣下?”
  “的确,不过不是父皇,是本宫找大人有事,不过大人刚从牢里出来……这副模样,又是在公共场合,也不宜交谈,不如大人先到本宫的拾瑾宫,换身行头,再做详说?”
  赵槿橦已经先是让随行的侍卫牵过了果子,也没等沈青书答应,自行走在了前头,没有听闻到后面该有的窸窣声,才回眸一笑,清纯的笑容里,宛若沾满了桃花的清香,长久的吸引着在场的人。
  “若是再不跟上来,这皇宫之大,大人怕是要迷路。”
  ……
  (拾瑾宫)
  赵槿橦考虑的周到,她们一到,便有宫人出来拥着沈青书进了内室,袍服皆以备好,宫女们手脚利落,没给沈青书回神的机会便已是将她的外衣褪去,愣的沈青书是直捂住了身子,不再让她们有下一步。
  内官也是把殿后的浴池打理好了,退了下去,贴身的几个宫女又是将沈青书引入浴池处,聚了过来,欲动手为她脱去里衣,沈青书连连躲了躲,打起手势叫停,退开了些,与她们保持了点距离。
  不说这赵槿橦要做什么,若是身份在这宫中暴露了,乃是欺君,必死无疑。
  只是宫女们见沈青书躲开喊停,还以为是自己伺候的不得当,纷纷跪下磕头认罪,把沈青书整慌了。
  “你们不必如此,快些起来,沐浴之事,我自己来就好,各位姐姐先退下吧。”
  遣退了她们,沈青书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往上冒着热气的池面,脱去了剩下的衣物,一条帕子软弱无力的飘了下去,及时伸手抓住,才免让其落入水中。
  这条帕子,正是沈青书奔赴丰都赶考时,慕初赠予她的,她一直随身带着,这也成了她在这宫中唯一的慰藉。
  见帕如见其人,想要出宫去的念想又多了一分,在宫里待了好些时日,不知她可是担心了?
  沈青书将帕子折好,放入换洗衣袍的衣兜中后,坐入了池中。
  水的温度刚好,温热的清水在躯体间来回流动,在牢里待了也好些时日,终于洗上了澡,沈青书简直要感动的落泪。
  殿内,赵槿橦侧卧在贵妃榻上,颇有些入迷的看着之前赵乔木出宫给她带回来的小人书,宫女们将殿后的情况说了说,闻言,赵槿橦并没有多在意,心里想的却是,这还是个容易害羞的主?换做其他男子是求之不得如此吧,这可真是属实有趣。
  洗浴完毕,起身上岸,穿戴好以后,沈青书独自回到殿内,只见那一众宫人回首对自己比了噤声的手势,围站在一座贵妃榻前,轻声迈到榻前,入眼便是手里仍拿着小人书,但头已经歪向了一边,枕着衣袖酣睡的赵槿橦。
  不好惊醒她,沈青书便只得将洗浴时产生的一连串疑问压了下去,同众宫人一齐守在她身边,当她不过是小憩,哪知待她睁眼已是入夜。
  宫人又自觉忙活开了,这个去备晚膳,那个去取来外衫给她披上,唯有沈青书先是对她行了礼,便是问话。
  “嘻嘻嘻。”赵槿橦弯了弯眉眼,坐起身,对沈青书笑了笑,也不接茬,道:
  “你陪本宫用完晚膳,本宫就告诉你。”
  沈青书要知道答案,也非常想要出宫去,但尊卑有别,拱手道:“与您一同用膳于礼不合,臣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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