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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恩(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0-12-23 10:08:45  作者:明月上西楼
  宁晓离开的当天下午,小满飞鸽传书,说终于找到神医了,正是当初给虞清瞧病的那个,孟言让他速速将神医带回来,不可出差错。小满不敢耽误,一路快马加鞭带着神医往汴州赶。
  可怜神医鸡皮鹤发的年纪,坐在马背上颠了四五天,险些一命呜呼,等到淳王府的时候,只剩下不到半条命。
  兴儿和玉芙搀着老神医去给虞清看伤,老神医发起脾气来,说他一把老骨头被颠散架了,看不了病。
  孟言不敢得罪他,好吃好喝伺候着。虞清蒙着眼睛在连晴的搀扶下走出来,恭恭敬敬给老神医道歉。
  原本还在赌气不肯喝茶的老神医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虞清面前上下打量他两眼,“你是两年前那个服了假死药的公子吧,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气色好多了,只是这眼睛是怎么回事?”
  虞清朝他行了个拱手礼,“此前不小心被毒药所伤,请老先生来就是想让您帮忙看看在下这双眼还能不能治。”
  老神医招呼虞清坐下,伸手解了他眼睛上的纱布,仔仔细细观察了他的双眼,又给他把了脉,之后捋着寸长的白胡须说:“这种毒药刁钻,幸而没有伤及根本,解倒是可解,只是要费些功夫。”
  “麻烦老先生一定要把他的眼睛治好。”孟言迫不及待地说。
  老神医瞪他一眼,又道:“我还没说完呢,我只说毒可解,没说眼睛治不治得好,就算治好了,肯定也不及从前那样好了,有可能还会留下隐患。”
  虞清坦然一笑,“还请老先生尽力一试,虞清在此谢过了。”
  “我饿了,等吃了饭才有力气来给你看眼睛。”
  孟言忙不迭让下人准备丰盛的饭菜招待老神医。
  之后,神医便在淳王府住下了,每日都来给虞清医病,按照虞清眼伤的情况调配解药。他脾气古怪,不喜别人打扰,孟言来问过几次进展,被老神医黑着脸赶出去了,之后孟言也不敢再问,只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这位神医身上。
  除夕前一个月,闽州候已经到达离汴州三百里外的城镇,孟言把这个消息告诉虞清,虞清说,时机到了。
  孟言抽了个黄昏的时间进宫请安,并和淑妃密谈了一个多时辰,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密谈后没过几天,皇上就病倒了,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下朝后还陪着新封的贵人听了一场戏,晚上在淑妃宫中用膳的时候,忽然就晕倒了,太医诊断说是皇上长年咳疾,身子本就虚弱,近日又不肯节制,这才导致气血两虚,需要静养。
  皇上一病,宫里人顿时乱了分寸,淑妃为了不让大家恐慌,让董怀瞒下皇上的病症,对外只说感染了风寒。早朝也停了下来,引得朝臣纷纷猜测,想要去探病,又被淑妃以皇上不见人为由拦在门外。
  京中的督京卫和宫里的宫廷卫收到孟言的指令,加强了京城和皇宫的戒备。
  孟承瞧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心里惴惴不安起来,他叫来太师,两人在书房商议,孟承道:“父皇生病,孟言就开始增加督京卫和宫廷卫的数量,瞧着架势,竟像是要把京城戒严似的,是不是他按捺不住,开始行动了?”
  太师沉凝片刻,摇头道:“淳王殿下恐怕没那个胆子吧,你今日进宫没见到陛下吗?”
  孟承眉头皱的老深,“淑妃说太医叮嘱了要父皇静养,不宜见人,打发了我。”
  “这个淑妃,近些日子好像和淳王殿下走动颇为频繁,前几日宫里一个小太监还说,看见淳王殿下去了淑妃宫里。”太师眉头深锁,也觉出有些不妥。
  “祖父听说了吗,闽州候今年要回京述职,如今已快要到京城了,听说他随行带了一万多人,全都驻扎在京郊二百里开外。”
  “如今也没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淳王真的会那么冲动吗?”太师沉思着问。
  孟承还未想通其中缘由,小厮来报说忍冬来了。忍冬一见到孟承,跪到他面前就开始哭,说让孟承救救她家的公子。
  孟承看她一眼,“你家公子怎么了?”
  忍冬哭着说:“公子不知怎得又被淳王殿下寻了回去,如今待在王府不肯离开,奴婢知道公子对淳王殿下有情,可是再怎么有情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奴婢求求殿下,救我们公子出来吧。”
  “拿性命开玩笑?”孟承懒懒地问。
  忍冬拿袖子擦一把眼泪,“奴婢今日不小心听到了淳王殿下的计划,他预备和淑妃里应外合,谋夺皇位。”
  “放肆!”孟承一脚踢向忍冬,“这种事岂是你一个奴婢可以胡言乱语的。”
  忍冬忍着痛,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方才宫里来了个公公,说陛下有旨要淳王入宫觐见,奴婢害怕事情败露会连累公子,这才偷偷跑出来告诉殿下的,殿下,这样杀头的大事,淳王殿下可以不管不顾,可是我们公子已经经不住第二次了啊,他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条命,奴婢实在不想看他被牵连,还望殿下救救公子,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殿下。”
  孟承和太师交换一个眼神,彼此眼中的意义已经明了,孟承下令让人把忍冬捆起来,又派人去宫门口打听消息。
  不多时,打听消息的小厮回来说,确实是有公公去淳王府传旨了,只不过不是御前的,而是淑妃宫里的人。
  孟承眼神立刻寒冷下来,对着太师说:“祖父,他们果然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了,我们再不可坐以待毙。”
  孟承说完,立刻让人找来禁军的一个副将,这是孟承安插在禁军里多年的心腹,让他带了自己的亲信两千禁军在宫门口候命。
  太师则转头去了军营,将他管理下京郊大营的兵点了一万出来,来到城门口严阵以待。
  交代完这一切,孟承骑着马一路朝皇宫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说:
  七夕领了777海星吗,可以分一点给我吗QAQ(卑微索求)
 
 
第63章 兵败
  孟承一路骑马来到宫门口,发现守门的禁军也增加了好几个,都是生面孔,不用想就知道是孟言的人。
  他们拦下孟承,恭敬又不失威严,“诚王殿下,可有陛下的手谕?”
  孟承坐在马背上,高高看着他们,冷着脸呵斥,“放肆,本王进宫给父皇请安你们也敢阻拦!”
  禁军道:“淑妃娘娘吩咐了,陛下生病期间,没有手谕一律不得入宫,还请诚王殿下不要为难属下们。”
  孟承用力扯了一把缰绳,马儿在原地嘶鸣着转了一圈,他微微俯下身,盯着那名禁军,“若我非要进去呢!”
  “那就别怪属下无礼了。”禁军的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佩刀,旁边几人也在朝这边靠拢。
  孟承冷笑一声,拽着马儿后退几步,正当大家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猛地弯下腰一把拔出离他最近那名禁军的佩刀,砍在了阻拦他的那人脖颈上,那名禁军顿时鲜血如注,哀嚎一声,歪倒在地上。其他人见此情景,都大惊失色,孟承夹了一下马肚子,趁乱越过守门的侍卫,朝里头狂奔而去。
  回过神来的禁军守卫立刻要前去追孟承,被禁军副统领带人团团围住。
  深冬的夜晚,漆黑一片,寒风从宫巷四面八方吹拂过来,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宫里很安静,几乎没有宫人在外头走动,只有各个宫殿门口挂着的宫灯泛着昏黄的灯光。
  马蹄声在宫巷由远及近,一直到了朝阳宫门口,孟承才翻身下马,董怀见他骑马而来,震惊万分,忙迎上来,请安问道:“殿下怎么这时候来了?”
  董怀的表情和问话让孟承疑心更甚,在他眼里,董怀已是和淑妃孟言同流合污之辈。
  他冷冷看一眼董怀,径直朝里走去,没有理他。董怀没接到传诚王觐见的消息,自然不敢深夜放他进去,忙跟上去阻拦,被孟承回首一个眼神震慑住,呆在原地久久不敢动弹。
  等回过神来时,孟承已经走进殿内,董怀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对着孟承的背影轻叹一声,摇摇头,继续守在了殿外。
  孟承一把推开殿门,里头隐约传来说话声,一男一女,是孟言和淑妃的声音,轻声细语的,似乎在商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孟承紧走几步,转过屏风,进到内室,只见孟言和淑妃坐在椅子上,正在对弈,皇上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披着一件雪狐毛毯,斜斜靠在软榻上,一面看棋盘一面指导淑妃。
  他们旁边燃着大大的地笼,整个屋子暖烘烘的,其乐融融。
  孟承站在门口,傻了眼,气血开始慢慢倒涌,第一反应是中计了。
  屋里的三人见到孟承皆是一副吃惊的表情,皇上侧过头看他,眼中满是疑惑还有一丝不虞,“这么晚你怎么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董怀!”
  董怀立刻小跑着进来,跪下身请罪,“陛下恕罪,殿下冲的太快,奴才拦不住啊。”
  皇上眼中的不满更深了一层,语气也冷下来,“有什么要紧事非要这个时候来见朕?”
  孟承迅速调整好情绪,忙附身请罪,“儿臣心中记挂父皇的病情,来探过几次,都被淑娘娘以父皇需要静养为由阻拦在外,心中实在不安。”
  “所以你就夜闯朝阳宫?孟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皇上的声音还透着病态的虚弱,可是言语中的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
  孟承不敢抬头,捏紧拳头,生硬道:“儿臣听闻大哥进宫了,以为父皇病情有所好转,所以才赶过来探望,还请父皇恕罪。”
  皇上手搭在椅背上,又往后靠了靠,居高临下看着孟承,“你大哥是朕叫进宫来的,想问问这几日宫廷卫和禁军换防的事,你着什么急?”
  孟承一口银牙咬碎在口中,只恨不能将孟言生吞了,他决定不再辩解,索性照实禀报,以皇上多疑的性格,就算今日训斥自己一顿,来日也会对孟言心存戒心,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于是孟承道:“儿臣接到密报,说大哥意图不轨,儿臣前来勤王!”
  说罢还抬头看了孟言一眼,孟言手中捏着棋子,冲他无辜眨眨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荒唐!”皇上沉声道,“朕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你勤的哪门子王?朕看恐怕是你心怀不轨。”
  孟承连连叩头,“儿臣不敢,儿臣确实是一心为父皇担忧。”
  孟承话还未说完,董怀跌跌撞撞跑进来,满脸的惊恐,摔在地上道:“陛下,不好了,禁军副统领带着一群人已经从宫门口杀进来了!打着勤王的旗号。”
  随着董怀的声音,朝阳宫正殿外面立刻多了好些宫廷卫,持刀守卫着,这些都是负责朝阳宫安全的,想来应当是董怀发现情况后召集他们过来护驾的。
  淑妃吓了一跳,失手打翻了棋盘,皇上立刻坐直身子,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他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孟承面前,怒不可遏,“是你带的人?”
  孟承眼一闭,在心中骂了一句,蠢货,他连信号都没发,林副统领怎么就带人冲进来了,真是一群蠢货!
  他跪在原地没有动,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不是儿臣的人,父皇,禁军一向是由枢密院管辖的。”
  “三弟此言差矣。”孟言在一旁道,“为了防止专权,枢密院只管辖了部分禁军,另一部分管理权则在太师手中,若是大哥没记错的话,林副统领曾经是太师的门生。”
  “砰!”一只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连带着滚滚热茶被砸碎在孟承额头上,皇上气极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孟承骂道:“大胆逆子!你想反了!”
  孟承额头鲜血直流,衬得他脸色看起来有几分阴郁,他抬头冲皇上淡淡一笑,“父皇病着的这些日子,淑妃不许任何人见您,督京卫和宫廷卫也将整个京城戒严,今日这么晚您却独独叫了大哥进宫,这里头的用意,父皇,您不会看不清楚吧?儿臣一心记挂父皇的安危,才会中了圈套,父皇怎么罚儿臣都没关系,只要父皇安然无恙,儿臣就放心了。”
  皇上眼中闪过些许疑虑,看向孟承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淑妃和孟言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刻,朝阳宫的小太监也冲进来,惊恐地回禀,“陛下,陛下,林副统领带着禁军打进来了,已经快到朝阳宫外了。”
  隐隐约约的,皇上似乎听到了外面宫人凄厉的惨叫声,这一切紧急情况没能给皇上过多的思考时间,不多时,外头的声音就变成了交战声,淑妃惊惶未定捂着胸口道:“好像是宫廷卫和禁军统领带兵来镇压了。”
  “孟承,除了宫里造反的这些禁军,你还有没有别的人?”孟言问。
  孟承看着他笑,“造反?大哥,好一出偷梁换柱。”
  孟承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局面,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太师带领的京郊大营一万兵马能及时赶来支援。
  然而一直等到天亮,宫里头的叛乱平息下去,也没看到太师的身影。天光刚刚破晓,宫里的声音渐渐小了,自始至终,那些人都没能靠近朝阳宫半步。
  朝阳宫内室的四个人静静坐了一夜,当然,孟承是在地上跪了一夜,皇上派孟言死死看住他,避免他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不多时,外头纷纷扬扬落起雪来,窗户上结着一层冷霜,渐渐弥漫上雾气,将屋里屋外隔成两个世界。
  董怀推门而入,带进来一阵寒风,很快被他关在门外,他躬身行了个礼,道:“陛下,叛乱已经平息,林副统领被就地正法。另外城门的将领来报,说昨夜太师带领一万兵马欲破城而入,幸而闽州候及时赶到,将太师等人拦了下来,闽州候现在外求见。”
  孟承一个没撑住,歪了一下,孟言忙上前一把按住他,只感觉孟承浑身冰凉。
  皇上大病未愈,又一夜未睡,精神实在不算好,他咳嗽几声,对董怀道:“通知下去,今日早朝免了,让闽州候在御书房等朕。”
  说罢看一眼孟承,冷冷道:“将诚王和太师押入大牢,启动三司会审,大理寺协理,务必将此次谋逆一案调查清楚,这件事由秦衡全权负责。”
  “是。”董怀领命后忙退下了。
  淑妃见父子三人似乎还有话说,跪安后也退出去,纵然准备完全,淑妃的心还是一直悬着,此时尘埃落定,她总算能好好歇一觉。
  “孟承,你还有什么话说。”皇上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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