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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恩(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0-12-23 10:08:45  作者:明月上西楼
  孟承跪了一夜,神态憔悴,他哼笑一声,“技不如人,活该被人算计,儿臣还有什么好说的。”
  孟言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你被算计?攻进皇宫的两千禁军是不是你安排的?太师和京郊的一万大军是不是你授意的?不顾父皇的旨意夜闯朝阳宫的人是不是你?这每一件事有谁逼你做吗,自己意图不轨,此时还要反咬一口,三弟,你可真是好心思。”
  “好了,都闭嘴。”皇上沉着脸道,“孟言,你也一夜未眠,先回府休息,诚王谋逆一事你不必插手。”
  “儿臣遵旨。”孟言知道皇上不信他,才将这件事交给一直中立的秦衡,然而这事证据确凿,无论谁审都翻不出花来。
  路过孟承时,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之后轻扬嘴角,头也不回走了出去,经过此事,孟承再想翻身怕是难了。
  孟言走后,孟承膝行到皇上身边,还欲申辩,皇上却没有给他机会,开口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将孟承带下去。
  皇上生平最讨厌谋逆之事,从前那些没发生在他眼前的,他都全部严惩,今日已然打到他眼皮子底下了,无论是什么原因,他断断不能容忍。
  雪越下越大,一个时辰就将皇宫覆盖上了厚厚的落雪,昨夜的一切痕迹被大雪深埋地下,入眼再无兵戈鲜血,只有洁白无瑕的雪景,宛如千树万树梨花盛开。
  作者有话说:
  抱歉来晚了。
  最近是不是没人看了呀,评论越来越少了,呜呜呜,我都快完结了,小天使们不来互动吗
 
 
第64章 博弈
  诚王和太师谋逆一事就随着这场大雪在京城蔓延开来,老百姓唏嘘不已,朝臣们奔走打听,免了早朝的他们一点不比上朝起得晚。不敢相信的有之;为其惋惜的有之;痛斥其不忠不孝的更是有之。
  一夕之间,朝堂的风向再次天翻地覆,自太子被废后,朝堂上还有淳王和诚王分庭抗礼,如今诚王一时想不开造反造到了皇上跟前,皇子中便只剩下一个淳王殿下了。
  也有人猜测此事会不会是淳王一手策划的,这种想法刚冒出了个头,就被身旁的人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
  会这样想的不仅仅是朝臣,还有皇上。
  秦衡奉命去审理诚王谋逆一案,孟言则被皇上单独召见,御书房一如往日寂静,董怀也被遣了出去,孟言站在皇上对面,波澜不惊。
  皇上定定看了孟言好一会,才开口问:“朕生病那几日,你手底下的督京卫和宫廷卫换防十分频繁,是为何故?”
  孟言微微低着头,恭敬回话,“父皇骤然生病,又时值年下,儿臣担心京中不安定,所以增加了守卫的数量。”
  “孟承手下两千禁军攻进皇城的时候,为何那么快就会被镇压,而且镇压的时机刚好,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他会反?”皇上坐在御书桌后,视线如炬。
  “儿臣确实有在三弟身边安插眼线,当晚得到线报,说三弟和太师似乎在暗地点兵,儿臣觉得不妥,便安排了一些人在皇宫内外,以备不时之需。”
  孟言承认的爽快,倒是让皇上不好再问什么了,他知道两个儿子之间在暗中较劲,彼此安插眼线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是皇上心中总还是不安,孟承那晚说的话像根刺一样插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得不防备孟言的别有用心。
  “父皇。”孟言适时打断皇上的猜想,“那晚举兵造反攻进皇城的是三弟,儿臣从未逼迫他做这种事,三弟不过是眼见事情败露,说些诛心的话罢了,父皇如此圣明,还望明察。”
  皇上眉心皱了皱,想的多了,身子无端累起来,他轻叹着道:“罢了,你下去吧,礼部在筹备除夕夜宴的事情,你去瞧瞧筹备的如何了。”
  “是,儿臣告退。”
  孟言从御书房出来,回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心道他这个父皇,还真是多疑,现在就剩他一个儿子了,还这样疑虑。
  想到这里,孟言神色一凛,加快脚步回到王府。
  虞清正在接受神医的治疗,神医一身的古怪脾气,医个眼睛而已,还不许任何人进去。孟言无奈只好在外头来回转悠,等着他们结束。
  大概等了小半个时辰,神医房间的门被打开,神医黑着一张脸走出来,对着孟言骂道:“晃来晃去晃得我头都晕了,你拉磨呢!”
  孟言看在虞清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见识,朝里张望两眼,赔笑着问:“老先生治疗可结束了?”
  神医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转身进去了,而后虞清从屋内走出来,孟言忙上前搀扶他,关切地问:“感觉怎样?”
  “和前几次用的药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是感觉更清爽些,眼睛上像过风一样。”虞清抓着孟言的胳膊,一步步走下台阶,在院子站定,环视一圈,忽而道,“这院子的东西角怎么挂着红灯笼?”
  “那老头要求的,说看着喜庆……”话说到一半,孟言脚步猛地顿住,转头震惊看向虞清,怔愣片刻后,忽而大叫起来,“你能看见了!!!”
  虞清被他一嗓子吓得不轻,微微蹙眉,正要开口说话,神医在身后冲着他们说:“嚷嚷什么!只是能稍微看到一点亮光,离看得见还早着呢!”
  孟言忙扶着虞清离开了神医的院子,回到碎琼居,把虞清按在椅子上坐下,凑近仔细查看他的双眼。眼上还蒙着布,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浓浓的药味,孟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能看清吗?”
  虞清摇头,“只能大概看到一点点影子。”
  “能看清一点也很好,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孟言抚摸一下虞清的双眼,拉过他的手,“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你也不轻松,孟承的案子审的如何了?”虞清问。
  孟言道:“父皇不许我插手,为了避嫌,我也没往大理寺去,不过秦衡办事不会有纰漏,他虽是保持中立的,但在我和孟承之间,怎么样都会更偏向我一些。”
  “如此就好,还要麻烦你抽个空让我进一趟天牢,我要亲口问太师几句话。”
  孟言知道虞清是想从太师口中问出当初虞将军通敌叛国一事的真相,他手中已经有冯明德的口供,再加上太师的,才能成为更有力的证据呈现给皇上。
  孟言捏着虞清的手指,“放心,我会安排,当务之急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
  “是关于我身份的吗,孟承大概会拿这个做文章。”虞清面上也有些担忧,他的身份孟承应该已经知晓,可是他却没在那晚当面跟皇上揭露,憋到现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打算。
  “我会派人牢牢看住孟承,绝对不让他有机会传话到父皇耳中,只要确保在他被处决之前不让父皇召见他就好,他当时不说,就让他永远没机会说吧。”孟言看着虞清精致的面容,有些不舍得开口,“不过我还是备了一张人皮面具,必要的时候还是委屈你隐藏一下身份,毕竟现在还不到和皇上对峙的时候。”
  “我知道,一切听你的安排,我现在成了个瞎子,什么忙也帮不上。”虞清仰头对着孟言轻笑着。
  孟言附身堵住他的嘴,亲吻辗转在他唇边,“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午夜,虞清睡得很熟,孟言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转头借着窗外积雪的亮光看着虞清睡梦中的容颜,虞清睡姿一向规矩,只有偶尔被孟言折腾狠了,才会乖乖让他搂着睡。
  其实自从他眼盲后再回到王府,睡眠一直不太好,每每都是睡到半夜,一个人爬起来撞倒桌椅或者花瓶,将孟言从睡梦中惊醒,问他怎么了,虞清就说口渴想倒水喝,他不叫守夜的婢女进来服侍,也不叫醒孟言。孟言知道他心中不甘,也不敢问,心疼地将他扶到床上,查看他有没有撞伤。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几天,不知道是神医给虞清用的药掺了什么安眠的成分,还是虞清终于开始依赖孟言,总之他很少再半夜醒来。
  孟言坏心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虞清的脸颊,满眼都是爱怜,积雪落在地上的细碎声响将孟言的瞌睡驱赶的一干二净,他想把虞清亲醒,又害怕虞清的起床气,只敢在他唇上落下淡淡的一吻,掀开被子起床倒水喝。
  其实今天还有一件事他没和虞清商量,那就是孟翊,孟言有种预感,总觉得皇上会召孟翊回京。毕竟当初犯事的是冯明德,和废太子没有什么关系。
  相对于孟言和孟承,孟翊心思更加单纯,继续扶持他为储君,皇上的心也会更加安定。
  饮完一杯茶,孟言披上一件大毛披风,开门走了出去。
  他叫来小满,一主一仆站在院子的雪地里,孟言吩咐道:“通知庸王身边的人,这几日留心着京城的消息,若是庸王打算返回京城,就不要让他活着回来了。”
  “是。”小满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孟言抓起一把积雪,在手中搓成雪球,他也不想做这种事,但是他决不能让孟翊再回京,这京中如今的局面,早已容不下其他皇子了。
  之后的日子,孟言处理完每日的事务,就是在礼部督促着他们筹备除夕夜宴的事项,丝毫不去打听诚王谋逆一案,皇上对他戒心也渐渐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除夕前夕,小满带来两个消息,皇上果真派人去黔州传旨要庸王回京参加除夕夜宴,但是庸王称病告假了;另一件事是诚王府里传出消息,诚王妃被诊出怀了身孕,已经三月有余。
  孟言很惊讶,真不知道是该说孟翊笨还是聪明,竟逃过一劫。
  至于这个诚王妃,孟承出事后,她一介女儿身各处奔走,为孟承通关系,求情,只是想减轻一下他的罪过,留一条性命。她也曾来过淳王府,堂堂诚王妃,竟然要给孟言跪下,孟言扶起她,宽慰了好久,诚王妃见此路行不通,之后便再没有来过了。
  没想到是怀了身孕却没察觉,若是孟承被定罪,这应当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吃饭的时候,孟言对虞清说,“你准备一下,时机到了,今夜我安排你进天牢去见太师。”
  “案件已经审完了吗?”
  “我问过秦衡,审的差不多了,孟承谋逆一事铁证如山,不容分辨,他应当难逃一死,太师作为从犯,定什么罪,还不是大理寺说了算。等除夕过后,秦衡就会去跟父皇复命了。”
  “诚王殿下终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不如庸王殿下,不去算计别人,也不会被人算计。”虞清感慨道。
  孟言尴尬摸摸头发,“你知道了?”
  虞清绑着纱布的眼睛转向他,孟言仿佛隔着布看到了虞清的眼神,无奈中透着欣慰,“这件事你做得对,我当初救他,是因为他曾经对你网开一面,可是他若是要回京,也是断断不行的。”
  孟言嘿嘿笑着,给虞清夹了一颗晶莹剔透的鸽子蛋,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你去天牢见人,还要带一个人去。”
  “带谁?”虞清倒有些不解了。
  “诚王妃。”孟言缓缓道,“我瞧着我这个弟妹是个好人,孟承做事从来瞒着她,是时候让她知道一下孟承做下的恶事了。”
  作者有话说:
  言崽不是想害孟承的孩子哦,先解释一下
 
 
第65章 王妃
  长街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马车行在上面,带起污浊的雪水。虞清和孟言在天牢前下车,诚王妃胡寄云早已等候多时,孟言冲虞清点点头,让小满陪着他进去,自己则在外面等他出来。
  胡寄云打扮成虞清的婢女,默不作声跟在虞清身后,天牢里长年不见阳光,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和腐败气味,难闻的很,黝黑的天牢只点着几盏聊胜于无的油灯,看起来阴沉可怖。
  狱卒领着他们一路往里走,直到走到最里面的牢房才停下来,说到了。
  面前两间牢房里,分别关押着太师和孟承,两人听到动静都抬起头看,虞清取下兜帽,蒙着的双眼一次扫过二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太师身上。
  太师眯了眯眼睛,昏暗的环境中并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孟承却已经认出来了,他坐在稻草铺成的床上,朝着虞清冷笑一声,“你倒是命大,竟然还敢来这里,不怕我将你和孟言的事告诉父皇吗。”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虞清转而面向孟承,“你当时想留着我的命威胁淳王殿下,是最大的失误。”
  “别那么自信,你以为孟言能喜欢你多久,你能被我父皇抛弃一次,也同样会被我大哥抛弃的,他们可是流着一样的血。”孟承轻笑出声,言语中透着满满的嘲讽,“不知道侍奉父子二人的滋味如何啊?可惜我不好这个,不然该要你也伺候伺候我。”
  他话音刚落,小满从袖中猛地甩出一根细长的辫子,从牢门飞进去一下子缠在孟承的脖子上,瞬间将他拽到面前,孟承被扼住喉咙,一口气上不了,憋得脸通红,再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
  胡寄云在虞清身后吓得拽紧了手里的帕子,却不敢出声,孟言能答应带她进来见孟承一面已是恩典,她不能出任何差错。
  小满见孟承出气多进气少了,才松了手中的鞭子,孟承瘫倒在地,大声咳嗽起来。
  虞清一点儿不受刚才的言语羞辱,淡淡开口问:“望江楼的颜如玉是不是你杀的?”
  孟承的声音都沙哑了,却依旧笑着,“是我杀的,杀之前还让手下的人快活了一阵,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
  虞清怒不可遏,他紧握成拳,虽然看不见,但是仍用如锋芒般的眼神看向孟承,恨道:“孟承,你为了大计竟然如此不择手段,从蓉妃到颜如玉,你自己算算你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你这样的人,怎配君临天下。”
  “呵,我不配?”孟承从地上站起来,脚镣拖得哗啦响,“难道孟言就配了?他不过是个身份低贱之人生的不祥之子,凭什么回来跟我争夺属于我的一切!任何人,只要是威胁我前程的,都是我的敌人。你现在站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你们胜了,而我败了,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愿孟言能如愿成为储君,你们别忘了,他可是睡了父皇的人,父皇能容得下你们吗?”
  话说到这份上,太师也终于明白了眼前人是谁,他不可置信的冲到虞清面前,抓着牢门盯着虞清看,似乎要看出从前的影子,“你到底是谁!”
  虞清缓缓道:“我是虞从旸的儿子,虞家少将军,蒋太师,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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