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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和他的冤家殿下(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0-12-24 09:15:51  作者:归远少爷
  客套寒暄几句,虞康氏便意有所指地笑道:“王太妃,听说昨日王爷将我们府中大公子带回了王府,这总归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苏婧捻着手帕,掩唇轻轻笑出声,杏眸似笑非笑地瞧过去,“虞大公子乃是侯府嫡长子,遑论与我儿自小长大的情分,在王府留宿几日,有何可诟病?倒是夫人,男人家的事情,夫人插手,怕才是不合规矩。”
  虞康氏一哽,面色僵住,到底还是端着面子笑道:“王太妃有所不知,这府中事务繁杂,妾身也是有事要问问大公子。”
  虞澜受伤回府,险些断了骨头,虞康氏气得咬牙,自作主张上王府来要人,平日听侯爷说王府势弱,却不想还是碰了一鼻子灰。
  若是往日苏婧这温和性子还不一定会同她计较,偏偏今日柳叶眉一挑,轻声笑道:“看来侯夫人还是不知礼数为何物,如此堂而皇之登门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王府扣下了大公子。”
  虞康氏一听这话也知道人家有意讥讽,当即白了脸,故作楚楚可怜,似有些勉强地道:“王太妃说的是,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不及王太妃这等贵女。”
  绫罗银牙暗咬,无耻恶心!呸!像是我们家王太妃欺负了她似的!
  苏婧不为所动,慵声道:“倒也不是这个理,若说知书达理,纵是风月场的姑娘也知何为礼义廉耻,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姑娘不少,足见这人不分出身贵贱,还是得瞧心,夫人说是也不是?”
  言下之意,您别在哪自找理由了,还不如人家青楼卖艺的姑娘,这话说出来当真是羞辱。
  虞康氏这下彻底绷不住,她在侯府受惯了宠溺,虽说心机不少也会做人,奈何打心底没瞧得起这没落的西平王府,刚欲发作,外头便传来声舒朗清冽的笑来:“母亲说得有理,人之贵贱本不在身份如何,心术不正者作践自己,也怨不得旁人。”
  梅庚坦然落座在苏婧身旁的主位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几乎与他母亲如出一辙,嘲讽意味甚浓,“倒也有趣,我同虞大公子交好,请他过府留宿两日,夫人这继母倒是比生母还勤快,第二日便追到我府上要人。”
  母子俩一个比一个言辞犀利,虞康氏冷下了脸,语气也刻薄了几分,“王爷说的是,可我儿昨日回府伤的不轻,听闻是因与大公子和王爷起了几句争执,这才想着来问问,究竟是所为何事,下此狠手?”
  哈,问到点子上了。
  梅庚不徐不缓地浅尝了口茶,提着瓷盖磕在茶杯上,清脆磕碰声显然极不礼貌,也昭示男人此刻心情并不好,他缓声反问:“怎么,二公子没同夫人说?当众辱我王府,对亲生兄长动手,若真是要好好讲讲,恐怕让令公子跪在我王府门前请罪也不为过。”
  “你!”虞康氏许多年没被人指着鼻子骂,怒极反笑道:“王爷这做派,怕是连当今圣上都比不过,叫外人知道,还以为这西平王府是土匪窝!”
  苏婧蓦地沉下脸,绫罗也跟着满面怒容,听听这女人说的什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虞康氏说完后,梅庚诡异地沉默下来,于是周围便陷入了死寂。
  砰——!
  瓷盏脱手而出,磕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尖锐的碎片散了满地。
  梅庚唇边的笑意缓缓淡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在战场厮杀多年的狠戾,眼里的疯劲几乎呈现猩红的昳丽。
  见他如此,虞康氏一时心慌,却笃定她身为永定侯夫人,身在王府他们必然不敢做出什么来,这才壮着胆子又道:“王爷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对妾身个妇道人家动手不成?”
  梅庚未言语,却有个小厮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没过几息,换下了朝服的永定侯便进了门,瞧见满地的狼藉,再看虞康氏极差的脸色,当即面色也沉了几分,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哟,王爷这唱的是哪出?”
  合着一个夫人不够,连侯爷都来了,苏婧眯了眯眸,却听闻梅庚温声道:“同无谓之人浪费唇舌,辛苦母亲,且先回去歇着吧。”
  苏婧略微思忖,便明白接下来的事儿梅庚准备自己解决,她犹豫片刻,瞧见梅庚已经收敛了先前的瘆人模样,到底还是点了头。
  苏婧带着绫罗施施然地出了门,绫罗还颇为不安地问道:“王太妃,王爷年轻,能应付来那两个不要脸的吗?”
  整个王府,嘴都很毒。
  苏婧垂着眼低笑一声,“他将虞大公子带回府中,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
  若非如此,她今日怎会同那永定侯夫人呛声?
  绫罗一怔,“啊?”
  “你这丫头。”苏婧睨了她一眼,柔声笑道,“动手打人的是陆家公子,他却将人带回王府,摆明要同永定侯府撕破脸。”
  绫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茫然道:“…但是为什么啊?”
  “…谁知道呢。”
  苏婧似是而非地轻声,却不像是不知情的模样。
  能为什么,自是为了将虞易送上永定侯的位置,虽不知她这儿子有什么手段,可做娘的能帮便帮。
  王太妃淡淡一笑,眸底却添了几许愁思。
  这个年纪的公子哪家不是矜贵养着,却偏偏她的儿子,年幼留在这永安做质子,还未及冠便同父辈在战场厮杀,如今还朝还得应付那些个脏污东西。
  这么一想,王太妃觉着方才话还是说轻了。
 
 
第三十三章 挖坑埋侯爷
  故人言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戏折子里的情比金坚比翼双.飞总归只是当个笑话看,梅庚想助虞易夺回侯府,指望自以为情深却宠妾灭妻的永定侯不现实,那便必须除掉虞澜。
  瓷盏碎片落了满地,梅庚端坐主位之上,面无笑意,略带讥意地道:“怎么,侯爷也是为了虞易而来?”
  虞致壬显然不似他那个行事肆无忌惮的夫人,不冷不热应声:“这倒不是,那逆子不愿回府便罢,这辈子也便不必回来,本侯是来将夫人带回去。”
  虞康氏一怔,眼里掠过抹喜色,没应声。
  若是虞易从此不再回侯府,那这侯爷的位置岂非变成了囊中之物?
  亲爹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不容易,梅庚无声冷笑,这戏还没唱完,角儿就想跑了。
  “本王总算明白为何虞易连家门都不屑回。”梅庚视线在夫妻俩身上转了圈,敛袖嗤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虞澜没教养,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虞致壬气得斥骂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西平王,你父亲都没资格同本侯如此无礼。”
  “省省吧,永定侯。”梅庚扶着案沿缓缓起身,掀唇冷声:“未娶妻先纳妾便罢,偏又骗着韩夫人嫁您为正妻,怀胎七月早产,虞易胎中不足,侯爷借着韩夫人母家钱财积蓄奢华享乐,却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您对虞康氏倒是一往情深,却又凭什么用韩夫人和虞易的一辈子来成全自己?”
  堂堂男儿如此卑劣,说出这些话,梅庚都觉着脏了自己的嘴。
  他话音落后,虞致壬夫妻俩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尤其是虞致壬,目光森寒恨不得将梅庚生吞活剥。
  见他这反应,梅庚半眯着眼思忖,当年侯府有难,确实靠着韩佩兰安然度过,可婚后不到三年韩夫人便病逝,定远将军那时带兵在外,回来时女儿的尸首都下葬多时,深闺后院污秽事多,真相也无从查起。
  “此乃侯府家事,岂容你这小辈胡言乱语!”
  虞致壬气得不轻,指着梅庚的指尖都在发颤,偏偏梅庚犹嫌不足,不紧不慢地哼笑一声,“不知侯爷瞧见虞易时,是否会心生愧疚啊?”
  “虎毒不食子,侯爷却为了您这所谓的一往情深、两情相悦,连亲生儿子的性命都能不顾,本王佩服。”
  “罢了,当年韩夫人去的不明不白,如今虞澜大庭广众之下险些弑兄,想来蛇鼠一窝也讲不出个道理。”
  瞧着气得面色发白的虞致壬和虞康氏,梅庚格外畅快,牵唇笑了笑,十分粲然,“本王便祝二位生生世世结为夫妇,免得再祸害了旁人。”
  虞康氏险些被气晕过去,这些年还是头回有人敢指着鼻子骂她,加之当年韩夫人的死,她手脚本就不干净,而这事儿虞致壬也清楚,只不过二人心照不宣,如今被人提起,便是戳中了那小心翼翼隐藏起的丑陋,所有的光鲜亮丽仿佛都被那年轻人一言击碎,露出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真相。
  虞致壬胸膛起伏剧烈,缓了半晌才平复些许,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梅庚,仿佛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他对韩夫人并非无愧,但这一丝丝的愧疚被他用对虞康氏的爱当做借口而掩下,如此厌恶虞易,不乏对韩夫人亏心之故。
  他喘着粗气道:“简直无稽之谈,若西平王说这些话只是为了那逆子,大可不必,无论如何永定侯府本侯绝对不会交给那个逆子!”
  “那恐怕由不得你!”门外赫然传来声如洪钟的一声怒喝,虞致壬脸色刹那苍白。
  一道健硕身影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此人皮肤发黑,脸上遍布岁月刻痕,花白头发被发冠束得端端正正,长须白了大半,虽年迈仍旧步履生风,劲装加身可见武将气势,正是梅庚派秦皈去寻来的定远将军,韩连老将军。
  定远将军在朝堂也算身居要职,与过世的妻子只有韩夫人一个独女,常年领兵在外,当年爱女死得不明不白,妻子忧思过度次年也便去了,若非为了虞易,他早便同永定侯府撕破脸,却不想他这个外孙也如此命苦!
  韩连压抑着怒火,自牙缝里咬出一句话:“难怪老夫次次回永安,想见易儿一面你们三推四阻,好啊,好啊!”
  西北之战后,老将们被召回永安不少,定远将军便是其一,梅庚松了口气——总算是来了。
  他今日费尽心机激怒虞致壬,便是为了等韩连老将军。
  西平王府终究是外人,韩连却不同,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毕竟是血脉至亲,若想为虞易与韩夫人鸣不平,韩连老将军便是不二人选。
  韩连眼里似是燃起了熊熊火焰,恨不得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烧死,但他却很快收敛起怒火,武将非莽夫,他冷笑一声,对梅庚拱手道:“今日多谢西平王提醒,老夫这便进宫请旨,若陛下不封,便拼了这条老命以死上谏!”
  他又扫了眼彻底慌了神的虞致壬夫妻俩,旋即毫不犹豫地拂袖而去。
  如此结果倒是在梅庚意料之中,韩连早就对永定侯府深恶痛绝,都是为了虞易才粉饰太平,如今发现虞易的日子并不好过,虞致壬也根本当做没这个儿子,这最后的情面自然也就不必再顾忌。
  虞康氏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忙扯着虞致壬的袖袍道:“侯爷……”
  “住口!”虞致壬呵斥了一声,虞康氏便红着眼眶没敢再出声,虞致壬恶狠狠地瞧向梅庚,怒极反笑:“西平王好手段,本侯倒是想瞧瞧,半月之后,西平王这些手段还能不能救得了自己。”
  梅庚噙笑道:“不劳费心。”
  待虞致壬夫妇离开后,梅庚瞥了眼满地的瓷片,颇为惋惜,方才就应该将这东西砸虞康氏脸上,摔地上太浪费了。
  门口抱剑的秦皈瞧着王爷往西苑去的背影,没告诉他五殿下也在西苑。
  惊喜,就是要突如其来,秦皈如是想。
 
 
第三十四章 流氓虞美人
  王府平日里唯有梅庚这一个主子,下人不多,西苑客房也鲜少派上用场,虞康氏进了王府后楚策紧跟着上门,被带进了西苑絮雨庭。
  前世楚策来王府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就随着安排,庭院修葺尚且算是精致,却显得颇为荒芜,垂柳下几簇野草拥着星星点点的碎花,无半分奢贵之气。
  茵茵绿柳下,青衫乌发的少年驻足,清风过,吹动衣摆,与柳枝摇曳。
  许是因王府内过于宁静,楚策一时有些出神。
  他活得卑贱,不反抗不是因为不怕痛,更不是因麻木或是习惯,而是他知道,反抗不仅无用,还会招来更多折磨,五岁时他就已经学会收起眼泪,不哭不闹,像个行尸走肉。
  五味护着他,但终究只是个地位最卑微的内监,直至梅庚出现,给了他一条从地狱爬出来的绳索。
  弑兄杀父,他是始作俑者,梅庚便是他手中夺命刃,为他仗剑镇山河。
  为了活着,也为了复仇,甚至是…为了保护好身边的人,例如五味,或是梅庚。
  世事无常,不尽人愿,做了皇帝不过是从这个地狱爬进了另一个地狱,没护住梅庚,也没保住五味,到底落了个孤家寡人不得好死的下场。
  “真失败啊……”楚策垂着眼喃喃,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五殿下。”身着锦袍的虞易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高贵冷艳地抱着肩。
  楚策闻声蓦地回头,脚下碎石绊得一个踉跄,脊背便抵上了身后的柳树干,颇为讶异地瞧过去。
  虞易?
  他们无甚交集,可西平王府这么大,总不会是溜达着溜达着就偶遇了?
  楚策年纪小,白白净净的小脸便已经瞧得出精致,微微瞪大了眼的惊愕模样落在虞易眼里,倒还真看出几分可爱来。
  但很快那点可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淡淡的防备与莫名敌意。
  虞易凤目微微眯起,往前逼近了几步,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仔仔细细地将楚策瞧了个遍。
  小小年纪便这般俊俏,长大还得了?
  显然,虞易忘了自己那张俊美近妖的脸。
  惊觉不对的楚策一怔,毫不示弱地对着那张俊脸瞧回去,个高了不起?
  看着看着,五殿下心里又别扭起来,酸酸涩涩——这长得还真挺好看?
  两人莫名其妙地互瞪了半晌,虞易蓦地往前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逼仄起来,他蹙起眉,俯身过去伸手抬了下小殿下的下颌,状似端详。
  放肆!!!
  楚策瞪大了眼,满眸的不敢置信,这这这这这!轻浮无耻下流!!
  “虞…”
  “果真容貌过人。”
  话刚出口便被打断,连抬起推搡的手都被攥紧,动弹不得,楚策气得直咬牙,这虞易不是一向身娇体弱,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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