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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许是心境发生了变化,当在所爱之人那得了一份特殊感时,心底的满足与欣喜,便是拿了千金来换,宁祺也断会摇头拒绝。
  触及那双眼睛时,宁祺果然看到了不正常的绯红之意,不动声色拆了香囊,将一粒药丸放进嘴里。重生归来,他早已将自己视为骆玄策的人,所有一切都心甘情愿给他,但绝不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
  骆玄策身姿挺拔,比他还高了半个头,相较之下,他显得瘦小单薄,有时候他很怀疑,前世的骆玄策是不是看走了眼,毕竟自己除了那张脸,好像确实没什么比骆玄策强。
  论计谋,两人各有输赢,论武力,却是远不及他,论威信,那更是与之相去甚远。
  男人确定了目标,大步流星朝他而来,居高临下打量着榻边的少年,猴急的模样引得宁祺一阵轻笑,好了,这下,终于等到新郎官掀盖头了。
  不过瞬间,骆玄策就将榻边静坐浅笑的人压在榻上,将头埋进纤长的脖颈中,大口吸着让人安心又心神晃荡的馨香。
  “宁祺。”
  骆玄策卷着舌尖喊出他的名字,别样的旖旎,似乎不舍得那个名字从舌尖被放出来一般。
  “嗯,我在。”骆玄策喜欢他,比他想象的还要早。
  骆玄策不安的嗅着他的气味,趁他抬头的间隙,宁祺转过头就碰到了他的唇,与他吻在一处。
  唇边突兀触到了一抹温软,骆玄策恍惚间梦到自己如愿以偿的拥着爱人,最终受不住诱惑,低头衔住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温软,来回吮着,轻饮那甘露,溺毙在其中而不自知。
  宁祺嘴里的药丸化开,有淡淡花香,是甜的,他向来不喜欢苦味,人生已经够苦了,干嘛非要找苦吃呢?
  骆玄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得让人心惊,但对宁祺来说,却是一剂良药。自重生而来,一切都像是太过渴慕而产生的幻境,生怕轻轻一触就破碎,这人带给他的入骨熟悉,生生将他拽回来固定在怀里。
  直到在这人怀里,鼻尖能嗅到他,宁祺才终于有了种真正重生的喜悦。
  不断向彼此贴近,都想将对方控制在怀里。他们像是寒夜里的游魂,无处可去,只能相互依偎在一起。
  气息越发混乱缠人,直到嘴里的甘甜之味渐渐散尽,骆玄策像是拼尽力气的将军,终于不得已投了降,倒在肖想已久的温泉里。
  身上一重,宁祺转过头,触及一张俊朗坚毅的脸,他的将军长年征战沙场,皮肤却未受风雪黄沙的摧残。颈间是极有规律的浅浅呼吸,让宁祺满足喟叹,伸出手抚上那张脸。
  在前世,他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是奢望,就算没有两人水火不容关系的阻挡,以他筋脉尽断,抬手都费力的身体,也着实做不到。
  他微微一笑,在骆玄策额间印下一吻,默念着:我的将军,这一世,我与你到白头。
  许久之后,宁祺微微侧身,将骆玄策推到榻上,然后眸光一凝,伸手解开腰带,胡乱扯开了衣裳,照着颈部与肩狠狠掐了几下,咬破唇角再揉乱长发,面色绯红的偎进骆玄策怀里,闻着熟悉感闭上了眼睛。
  骆向端不是想利用他让骆玄策上钩,再找人造谣骆玄策龙阳之好吗?
  那就让他如愿以偿好了。
 
  王爷与门槛
 
  
  翌日,骆玄策自睡梦中猛然睁开眼睛,怀中传来一抹异样的温暖,空气中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骆玄策登时心中一凉,神色倏然冰冷,翻身就掐着身旁人脖子将人结结实实压在榻上。
  下一瞬,骆玄策仿若突遭晴天霹雳,木愣愣僵住,连呼吸都忘了本能。饶是他胆大包天,也断然没有妄想过与宁祺这样躺在一处,那人软乎乎偎在自己怀里,白皙面容透着红润,嘴角甚至挂了一丝笑意。
  许是骆玄策手劲太大,惊了梦中人。宁祺皱皱眉张开嘴试图呼吸,那嫣红的薄唇光是瞧着,就让骆玄策不自觉喉咙一紧。
  宁祺轻哼一声,迷糊间抓住了阻挡自己呼吸的罪魁祸首,放在枕边,转头用脸颊蹭了蹭骆玄策的大掌,找到一个最契合的姿势,不动了。
  骆玄策眸色幽深,手掌所触之处如锦缎般丝滑柔软,让他舍不得放手,甚至短暂失去了思考能力,比如为什么他和宁祺会出现在这里?
  视线止不住往下扫去,只见宁祺修长的脖颈上绽放着点点红痕,宛若白玉上生了红梅,妖冶至极。唇边有一道极小结痂的伤口,骆玄策生出几缕遗憾,他把宁祺怎么了?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随着时间流逝,三魂七魄终于一一回归,越来越多的疑问开始挨个找上门来,炸得他头大。
  昨日,在玄王府收到一个消息,有人会对宁祺不利,他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但对方是宁祺,他无法理智劝服自己不管不顾。哪怕他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出事,他也会义无反顾前往。
  之后,有人将他引进了暖玉楼,恰巧此时,神志越发不清醒,最后发生了什么,确实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谁会大费周章,就为了让他如愿以偿?难道是存了想让宁祺与他反目成仇的心思?
  想到这一层,骆玄策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他不愿与宁祺走上那样的路,哪怕这辈子只能远远望着他,也不希望与他做仇人。骆玄策越想越心惊,只怕背后设计那人早就想好了计谋。
  不行,他必须快些离去,否则一切就难以为挽回了。
  最后再深深看了眼怀中人,轻轻贴过去吻了吻宁祺,再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轻手轻脚下了榻就准备迅速离去。
  就在骆玄策手刚碰到门时,后方传来一声喑哑清冷的质问:“怎么?玄王殿下吃干抹净不想负责?”
  骆玄策僵在门边,竟是不能进退的尴尬姿态,他正想一鼓作气发力推门离去,又听后方人道:“我倒不知,玄王竟也是这么个流氓混子。”
  声音听不出喜怒,带着刚睡醒的几分惺忪,骆玄策不敢回头,他只想飞快逃离这个憋死人不偿命的地方。他在考虑将宁祺打晕以及自己跑路的两难中摇摆不定,但偏生有人不嫌事大。
  “我当玄王是征战边关的大英雄,哪知欺负起人来,竟是不声不响的闷罐子,偷了腥还想溜呢?”宁祺背靠床榻,透过纱幔看僵在门边的男人,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接下来,这男人该发挥死鸭子的本事了——嘴硬。
  上辈子死后化为灵体,在他身边待了十数年,对他的了解比自己更甚。
  “老子身为大骆皇朝玄王,北境兵马大元帅,多少人求着呢,昨晚倒是便宜了你。”
  果然,死鸭子改不了臭毛病。
  如果不是方才这人小心翼翼亲吻自己时展现的刻骨温柔,他只怕都要信了他的鬼话,“哦?这么说来,玄王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玩过不少吧?”
  虽说知道骆玄策一心都在自己身上,没有别的什么人,但这话出了口,就仿若真有了那般事,自己也咀嚼出一股子酸味来。
  偏某人天生是奔着作死路上越走越远的野马,“我……定是经验丰富,否则皇都那些个贵家小姐们,怎会对本王念念不忘。”
  “是吗?”
  “你不会对本王也心存歹念吧?要不改日上相府三媒六聘抬你过门?”骆玄策扶在门框上的手抓紧了门栓,力道大得指节泛白,他知道自己在试探。原以为宁祺会大发雷霆,想不到却是一番和风细雨,甚至还会和自己拌嘴,他忍不住想奢求更多,但又怕这平静之下只是更深的怨恨。
  身后许久没有声音,骆玄策心底沉了沉,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他收回心神,重新变回那个冷漠的玄王,推开门出去,一步也不敢停留在这里。
  “好啊,我宁祺等着玄王的三媒六聘。”
  这句话隔着两丈传入骆玄策耳朵里,登时锁住了他的三魂七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甚至让他忘记了脚下并非坦途。
  下一瞬,大骆皇朝第三子,人送外号皇都煞神,威风八面的镇北兵马大元帅,结结实实被一道三寸门槛绊倒在地上,还摔得一脸心甘情愿。
  宁祺也没想到这呆子竟然真木楞到了这等地步,顿时好气又好笑,掀了被子,没来得及穿鞋就朝横挂在门口的男人走去。
  唉,自家蠢男人,摔了果然也是自个儿心疼。
  哪料骆玄策的三魂七魄却在一摔之后集体回神,北境多年练就的耳力一听身后动静就警铃大作,咬咬牙迅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了门,将宁祺锁在里头。
  开玩笑,要是晚了片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欺负宁祺那个小可怜。
  随后,玄王异常淡定的左右环视一圈,冷着一张俊朗不凡的脸大步流星而去。
  宁祺好不容易打开了门,只瞧见了自家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怒极反笑,最后无奈摇头折回了里间。
  罢了,给他些时间适应,可别刚重生就把人吓跑了,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宁祺倒也没忙着收拾自己,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冷笑一声回了榻上继续睡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外头木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来了又去,宁祺睁开眼睛静静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又听到了脚步声,这回是杂乱无章的大杂烩,迫不及待朝这边赶来,宁祺拉起被子捂住头,低笑一声:“好戏,要来了呢。”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上房的门就被人一脚破开,来人吩咐道:“都给本王在外候着。”
  之后,那人焦急走进来,一下就掀开了床幔,见床上只有一道蒙着被子的身形,骆向端皱了皱眉,似乎对所见之景不甚满意。但下一瞬,关怀之意取代遗憾,伸手拉开了被子。
  锦被下是一张病态苍白的脸,唇边还有一道伤口,看上去像是遭遇了极端伤害。不过宁公子还是宁公子,哪怕是这般被人折磨到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是勾人得紧。
  看见这样的宁祺,骆向端竟然划过一丝不忍。
  但他很快摒弃异样,他知道宁祺对他有很强的保护欲,如果他不舍,等他今后坐稳了那个位子,将宁祺收入宫中未尝不可。得到这般美人,倒也是乐事一件,只是如今宁祺对他来说有极大用处,牵制骆玄策是其一,为他谋划是其二,全心支持他是其三,以上每一样都令他心动,否则他当年也不会……
  骆向端脑海里千回百转,行动却丝毫不落,他轻抚宁祺的脸,柔声道:“阿祺,醒醒,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倒是没想到骆玄策走得那么快,按理来说,那药会让人昏睡许久,倒是失算了,好在他为确保万无一失,还安排了其他计划,饶是玄王三头六臂,也得认栽。
  宁祺假装睡眼惺忪的醒来,见到骆向端,露出一个浅笑,紧接着,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环视一周再看看自己,瞬时沉下脸来,惊怒交加,“王爷,我这是怎么了?”
  哼,算计了一整夜,心神不宁,就怕计划失败被人拆穿吧?小爷昨夜倒是睡得无比香甜呢。
  骆向端一脸痛苦,“阿祺,本王昨日不该约你的,申时未见你前来赴约,本王料想你定是有事耽搁,随后遣人到相府却被告知你早已出门。之后,本王顺着线索一路相追,却不料到了这暖玉楼,阿祺,你可知是谁要害你?本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宁祺心中冷笑,端王可真真玩得一手道貌岸然,怎么前世的自己竟未曾发觉,自己羽翼之下的小猫突然就长成了恶狼呢?那时候骆向端是怎么说的呢,他说皇家无情,所在意之人不过一个宁祺,为了他,他会夺得天下,一起实现他们太平盛世的梦。
  为了那一句承诺,宁祺义无反顾,一身鲜血淋漓扶他上位,不知道背了多少骂名。原来自己羽翼下的狼,比想象中要能食血吞肉,远比表面要能隐忍。
  呵,不就是虚与委蛇吗?
  看我宁祺不玩死你。
  “我……我不知道,王爷,我如今这般,要怎么办?怕是没法为王爷效劳了。”
  一听此话,骆向端顿时慌了神,他是想引骆玄策上钩没错,但他也不想失去宁祺的助力啊,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宁祺的功劳自是占绝大部分,让他如何舍得放弃这大好的谋士?还是全心全意忠于他的谋士。
  “阿祺!断不可说这样的话,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本王定会找出侵害你的人,将他绳之以法还你一个公道,今日之事,我已吩咐好,断不会有人外传,阿祺,你不要害怕,不管如何,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承受那些伤害。”骆向端言诚语挚。
  宁祺被他一口一声顺溜的阿祺叫得心口恶寒,甚至想不管不顾直接狂揍,好在方才玄王门口那惊天动地的一摔拉回了他的理智,甚至冲淡了些对骆向端的恨意。
  “王爷不必多说,还是先送我回相府吧,再闹下去该满城皆知了。”宁祺红着眼眶,完美展现了一个被害人的无措与愤怒,“不管那贼人是谁,我都要将其绳之以法。”
  可不就是绳之以法吗?将他划到自己领域锁起来,标上他宁祺的记号,从此以后任何人休想染指半分。
  “好,本王送你回去,贼人的事交给本王去办,本王定为你找到。”
 
  相府闹剧
 
  
  宁祺在长生大街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打发了骆向端,只余下他的马车和侍卫护送他回相府,宁祺倒是没拒绝,毕竟戏要演全套。
  但此刻,计谋多广的宁公子,在靠近相府时难得局促起来。
  上辈子,因着他效忠骆向端的原因,他这丞相爹可没给过他好脸色,多次劝说端王无君王之度,让他早日脱离其麾下,却遭到了他的反驳。他甚至还为此指引骆向端做了些事,意图改变老爹的看法,并将之拉到自己阵营,没想到被自己亲爹一下识破,反倒大骂他一顿,差点将他逐出家门。
  现在看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别的不论,但就看人的眼光,自家老爹早已甩他八条街。
  可是那时的宁公子年轻气盛,以为端王之德足以担当重任,玄王被景鸿帝流放,端王篡位期间,与丞相老爹发生了分歧,那一次的争吵异常严重,严重到将丞相逼得吐了血,硬生生与他断了父子情分。
  不过好在是断了情分,否则以骆向端多疑狠辣的性格,宁家定会被清理干净。
  一心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坚信自己能为天下百姓带来盛世,到底是太高估了自己,到头来还要骆玄策来殿后,保宁家上下一世安宁。
  如今,宁祺不得不承认,宁公子没有那么顶天立地,甚至蠢得可怜可笑。
  他上辈子最大的幸运,便是认识了骆玄策,做了他一辈子的唯一。
  重回十七岁,却也是个尴尬的时候,就在月初,他方才与丞相爹发生了争执。起因便是他自作聪明,将整治百姓良田的方法交与骆向端,让他在朝堂之上提出,以示端王贤德,偏自家丞相爹对他了如指掌,瞬间就识破了他的计谋,劝他离开端王独善其身遭拒后,就发了大怒,让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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