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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身下人惊怒,不顾一切挣扎起来,混乱间狠狠踹了骆向端一脚,趁乱躲到角落,手里不知哪来的匕首,正横在细长脖颈上,“别过来,滚出去!”
  许是想起了方才被这人亲吻,不顾一切干呕起来。
  恶心至极。
  这番模样让骆向端气极,“宁祺,你会后悔的!”
  宁祺不语,也不放下手中匕首。
  半晌,骆向端妥协:“本殿晚些时候过来,若见你的尸体,本殿定让骆玄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转身离去,剩下他一人背靠墙壁,浑身颤抖不止,显然是被吓坏了。
 
  真与假
 
  
  不出几日,北域王骆玄策悄然自边关返回皇都,逼宫未遂,被端王骆向端抓获的消息传遍皇城。
  引起皇城一片哗然。
  北域王连年驻守边关,守城墙不倒,守大骆不被列国瓜分,守境内祥和安宁。
  如今突然传出北域王谋反的消息,不可谓不震惊。
  “要我说,这其中定是有诈,皇家之事,谁晓得呢?”
  “兄台说得有理,谁不知道北域王年纪轻轻却几经沙场,战功赫赫,如今又封了北域王,如此至高无上的荣耀,傻子才会相信北域王谋反吧。”
  “就是,不过如今北域王被囚,若是边夷与列国进犯……大骆该派谁出征?”
  “出征?这些个皇子哥儿,哪个不是自小在皇宫锦衣玉食,让他们上战场?我看啊,还不如教三岁小儿学锄草呢!”
  这话引得同席众僚爆发出一阵笑声。
  雅间内,青衣公子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垂眸沉思许久。
  忽而,窗从外面被人打开,跃进来一人,单膝触地:“禀公子,一切查清,北域王被关在皇宫第九牢房,守卫极其森严。”
  “我知道了,准备一下,进宫。”
  “是。”
  *
  被囚第十日。
  骆玄策挨了整整一个时辰的鞭子。
  说来也奇怪,前几日骆向端对这个皇兄说不上好,但也不会像虐待骆子瑞那般,受尽酷刑。
  但今日却是性情大变,差人赏了骆玄策好一顿鞭子,自己则冷眼旁观,最后凑近骆玄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兄,宁祺对你,还真是情根深种,你说,要是他知道你因为他受刑,他会如何呢?”
  “他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骆玄策冷笑,算是明白了骆向端此番是要拿他出气,看来是在宁祺那边吃了瘪,想找那么点虚无缥缈的安慰。
  最后,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骆向端拂袖离去。
  骆玄策却是愈发心焦,自己的人马赶到皇都还需要些时日,而宁祺,哪怕只有一瞬,他也不愿他待在骆向端身边。
  “哎你听说了吗?端王藏在寝殿里的美人,是北域王妃,你是没见到,那小模样,就跟仙子一般,你说谁家男儿会长成那般模样,天生就是祸水。也难怪会招人觊觎。”
  “我听说,这几日,端王殿下都夜宿其房中?”
  “那可不,也不知道这宁五公子是什么富贵命,竟惹得两个枭雄人物争来抢去。”
  “嗤!再富贵,还不是得依附于男人。”
  狱卒的谈话声远去,骆玄策却气红了眼眶,一拳砸在牢房坚硬的墙壁上,鲜血顺着滑落,滴滴点在地上。
  他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坐回稻草铺的短榻,周身气质冷得发沉。
  他气别人用在宁祺身上的胡言乱语,对他误解,他更气自己的无能,困在这方寸之地,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他记得他对宁祺说过,不会再让他受到伤害,可现在呢?
  他连冲破牢房去拧了那人脖子的办法都没有。
  牢房被悄然推开,骆玄策却恍若未觉,周身都是疯狂滋生的杀意。
  “王爷,今日吃食。”
  骆玄策骤然听闻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回神凝去,是一张熟悉的脸,这人每日给他送吃食。骆玄策疲惫揉了揉眉心,“本王知道了,下去。”
  说罢,躺下身子闭目养神。
  下一瞬,有一道气息逼近,带着莫名熟悉感,令骆玄策片刻失神。
  也就是这片刻功夫,唇上一热,触及温软的唇。
  骆玄策倏然睁开眼睛,还是那张脸。但眸子有殊于寻常,像盛了千万颗星辰,明亮深远而动人,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那就快往外逸散的爱意。
  “王爷好生风流,身陷牢狱,竟还有美人献吻,妙哉!”他离开骆玄策,轻轻调笑。
  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吻,炽热缠绵,像要生生将他勒进心里,磨成粉混进血脉,难分难舍。
  月余未见的思念,统统聚集在一处,通过这个吻,让对方知道彼此相思成疾。
  骆玄策知道地牢守卫森严,随时会有狱卒经过,还未尽兴便适可而止。
  “子钦,你怎么来了?”
  “想你。”因为易容的关系,宁祺喘着气,但面色毫无变化。
  骆玄策却是知道,面具下的脸,只怕早已绯红,因为他骆玄策。
  “有多想?”骆玄策逗道。
  宁祺睨他一眼,“都受伤了,还这么能贫。”从食盒里拿出膏药,轻轻替他抹上,嘴里呢喃抱怨着,惹得骆玄策一阵轻笑,正欲说什么,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一对视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骆玄策将食盒一下摔出去,吃食洒在地上。
  “滚出去!本王不吃!”
  宁祺佯装胆怯,瑟瑟缩缩跪在地上。
  来人见了这幅场景,哟了声,“皇兄好大的脾气,真是可惜了这顿美味,要是宁祺见了,该责怪本殿没有照顾好皇兄了。”
  “本王无需你虚情假意。”
  侍卫听此,持刀上前,“大胆,休得对殿下无礼!”
  “我倒不知,一个小小的侍卫,也能随意辱骂皇家人了?”骆玄策不怒反笑,盘膝坐在枯黄还散着淡淡霉气的稻草上,周身环境简陋,但掩饰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
  方寸之地,困不住睥睨天下的霸道。
  “多嘴,拉下去,杖责。”骆向端风轻云淡吩咐完,又转向骆玄策:“皇兄现在可沦为皇城笑柄了,谋反不成,反被囚。”
  “端王废话可真多,本王多年征战沙场,保我大骆多少城池安宁,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置本王于死地?若非如此,端王只怕不会让本王多活了这几日。”
  毕竟,骆向端此人从来谨慎,若是让他逮住了尾巴,绝不会留人活过三更天。
  骆向端神色一变。
  骆玄策说的不错,开始时,皇城百姓压根就不相信这出闹剧,甚至偏向于骆玄策被人陷害。更有甚者,直接聚集大批人马,在街上敲锣打鼓,让当今圣上还骆玄策清白。
  直到那时,骆向端才明白,骆玄策在百姓心里的形象有多么将不可摧。
  他小看了这位战神的影响力。
  后来,他派兵镇压了几起,又寻了说书人,在皇城颠倒是非,这才将风声压下去些许。
  “之所以会将本王关押那么久而不见处决令,想必,为这事,端王花了不少心思吧。”骆玄策淡笑,散落的余光却全部聚在宁祺身上。
  “那又如何,骂名毕竟只在一时,过了几月,谁还会记得。就算你名声再响亮,也会被史书一笔带过,而且,只有站在巅峰,才能决定史书该如何写。”骆向端有些魔怔,他盯着骆玄策,笑容阴狠且毒辣,满是得逞的意味。
  “那真是恭喜端王了。”
  “那倒不必。可惜皇兄是见不到了,明日午时,本殿就会在子午门送皇兄上路。对了,为防周将军和平南将军捣乱,本殿特意为他们准备了厚礼,只要他们敢来,就送他们去陪皇兄,也好做个伴。”
  骆玄策冷眼,“雅妃之死,你知道多少。”
  这话头转换得有些快,令骆向端片刻沉默。
  “怎么,明日就要致本王于死地,端王还怕生事端不成?”
  骆向端轻笑,走近骆玄策:“怎会?罢了,既然皇兄这般执着真相,本殿成全便是。当年雅妃之死,是因为皇兄你。那个女人真是蠢得可怜,明明不是自己亲生的,却还以命相护。”
  骆玄策面色冷沉下来,“说清楚。”
  骆向端慢条斯理整理并不凌乱的衣衫,“当年我也只是一个孩子,后面的真相大多是自己东拼西凑起来的。当年边关出了叛徒,这件事,皇兄想必也知道。”
  骆玄策自然知道。
  那时他才去军营三年,也就十五岁上下,因为战功显赫,以十五稚龄担了副将一职。那是一场阴谋之战,当年他初出茅庐,自然不可能精明得过常年征战沙场的老将。
  他被上头的林将军派出城门,到大漠去埋伏边夷军队,他等了三日,饥渴交加烈日炎炎,最后当然不可能等到。因为边夷军队不知何故,突然改了道,直逼城门,打得肖老将军一支猝不及防,那一战极为惨烈,肖老将军惨死,成了边关久久不散的沉痛。
  他无功而返之后,得到的,便是这个噩耗。
  上头说军营出了叛徒,需要彻查,但这件事到最后,却是有始无终,军营再无人提起。
  至于背后隐情,他也查过,但每每有些线索,最后都断了,凑不成真相。
  “当年,皇后瞧皇兄在边关大放异彩,恰巧那时太子犯了事,父皇与近臣提过有意废太子重立,而中意之人,便是皇兄。这事被皇后知道了,伙同林将军与当时的副帅,设计你出城埋伏,再将消息透露给边夷,最后让肖老将军迎敌,一石二鸟,想除了两个眼中钉。至于结果嘛,皇兄也看到了。”
  “他们派人去皇宫藏皇兄通敌的罪证,想要人赃并获,但不知为何,被雅妃察觉。敌人逼近,她一介不受宠的嫔,人单力薄,自然只能以最笨的办法,将罪证藏到自己寝殿,替皇兄顶了罪,被皇后逼死,再扔到井里。”
  “这便是当年事件的经过了。”
  经过并不详细,但足够骆玄策拼凑出当年的凶险境地,他难以想象,雅妃那么温柔胆小的女人,如何周旋在皇后那群饿狼之间?
  她该有多大的勇气,为了护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明知是死路,还毫不犹豫奔赴?
  那个温柔沉静,护他几年安稳的女子,伟大到不可思议。
  瞧着骆玄策周身翻腾的杀意,骆向端一笑,吩咐人再送一份餐食,转身离去,步伐轻松。
 
  信我
 
  
  宁祺拎了食盒再回来时,骆玄策还坐在原处,分毫未移动。
  骆向端还是害怕多生事端,守卫多派了一倍,隐在暗处将牢房围得水泄不通,是以,宁祺也不敢再多言,被暗卫听了去,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走近骆玄策,握住他温暖的大掌,头一次握到满手的冷意。
  骆玄策似有所觉,反手握住宁祺,无声对视。
  宁祺在他掌中轻轻笔画。
  等最后一笔落下,两人相视一笑,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宁祺拎了食盒退出去,骆玄策盯着那道背影许久,久到消失在转角土墙,久到眼眶酸涩,这才收回视线,又盯着掌心良久,抬手放到唇边,虔诚印下一吻,终于绽放出浅浅笑意。
  他说:阿策安心,信我。
  *
  翌日,子午门前站满了人。
  北域王将被以谋乱之名处斩的消息,插了翅膀一般,不出一个时辰便传遍了皇城大街小巷。
  子午门前,百姓肩挨着肩,来为这位大骆战神送行。
  更有甚者,直接掩面而泣,场面之悲壮,一时令人动容。
  这种悲壮一直持续到正午,端王作为缉拿叛臣的头号功臣,自然不可缺席,但他以不忍亲兄弟在面前行刑的由头,避了开来,不知内情的百姓却对这位端王的做法生出好感。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倒使他赚了一番人心。
  刑官瞧人越聚越多,已经将子午门围得水泄不通,而人群中没有那种此人当斩的悲愤,更多的是依依不舍和高呼北域王无罪。
  这样诡异的场景,他当了几十年刑官,也从未见过。
  往常那些个处斩的犯人,哪个不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就算处刑也难以平息民怒。
  北域王全然颠覆了他的认知。
  但想到自己家中老小,刑官咬了咬牙,取出文书,当众宣读北域王的‘罪证’。
  这些个荒唐莫名的罪证,饶是他都不敢相信,更别说拥护北域王的百姓了。
  忽然,人群中冲出一个衣衫褴褛乞丐装扮,三十岁上下的枯瘦男子,他神情愤愤,眼眶泛红,不管不顾大声嚷道:“放你娘的狗屁!北域王堂堂大骆王爷,统率北境几十万兵马的大元帅,岂容你这般污蔑!”
  “放肆!来者何人!”
  “好说,在下出身北境,四处乞讨为生。当年北境闹荒灾,百姓将士食不果腹,皇城赈灾粮食被贪臣层层昧下,是谁遣人回了皇城,将家底搬空,换了粮食救济百姓?是谁常年征战沙场,护我大骆百姓不被边夷践踏?狗官,谋害忠良,助纣为虐!”
  “休得胡言,你一个乞儿,妄议皇族之事,可知该当何罪?”刑官被激怒,竟用了威胁之语。
  小乞丐不怒反笑:“我一个乞儿,四海为生,奔走半边江山,所见所闻都是对北域王的赞赏,坊间多少话本子和说书先生说烂了的故事,不都是北域王?你说王爷逼宫就是逼宫?”
  说到此处,百姓已然附和起来。
  场面失去控制,令刑官慌乱起来,连忙将处斩令扔出去,高喝:“行刑!”
  刽子手倒是面无表情,多年血腥早练就一副冷眼旁观的冷血,不管断头台上是人是神,在他的刀下,必赴十八地狱见黄泉,而他们,只管当下。
  骆玄策被推搡着上前,面上始终波澜不惊,好像即将上断头台的人不是他。
  台下百姓争论越发厉害,大有上前打一架的趋势。
  众目睽睽之下,刽子手举起长刀,蓦地,一道破风声以极快速度急掠而来,从刽子手手腕滑过,长刀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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