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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我怀了仇帝的崽(古代架空)——金飞羽

时间:2021-01-14 10:56:07  作者:金飞羽
  魏玉舒见顾政看向自己,隔着人群向顾政拱手行礼。
  等到魏玉舒走到顾政身边,顾政很好地隐藏起自己的情绪,拍了拍魏玉舒的肩膀笑道:“长守相国似乎并未娶妻,不如让朕择一佳人,为你配一门好亲事?”
  魏玉舒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眸光从易词离开的方向扫过,对于顾政的打趣极为平淡地应道:“谢过陛下的心意,但臣并无娶妻之意。”
  顾政大笑:“相国难道打算一辈子忙于政务,当个守身玉如的道士吗?”
  魏玉舒拱手肃然道:“唯愿国家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意,长守即便当一辈子道士又如何?”
  顾政深深地看了魏玉舒一眼道:“相国可要记得今日之言!”
  顾政说罢,大步向着宫殿内走去。
  喜宴上百官纷纷献上贺词祝贺顾政大婚,又言及顾政一统六国之壮举,夸赞顾政实属是千古一帝。
  顾政坐在大殿正中的龙椅上,对于众臣的夸赞纷纷笑纳,他的拇指摩挲着酒樽,看似陶醉在众人的夸赞之中,一双锋利如狼的眼眸却显得极为清醒,偶尔划过几丝烦躁。
  顾政望着宫殿外黑云压迫的天空,双眸沉沉。
  今夜又要下雨了,他的膝盖已经开始疼痛。
  ……
  寝宫里红烛摇曳,易词在床榻上坐立难安。
  他在这寝宫里不知踱步了多少次,依旧没办法冷静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当易词听到寝宫外宫女行礼的声音时,整个人由于太紧张整个人都僵硬得失去了表情。
  他该怎么办?难道今夜真的要与顾政同寝?
  顾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重重踩在易词的心脏。易词蓦地抬起头,一张脸写满警惕地看着顾政。
  顾政穿着一身红边黑色绣着龙纹的礼服,身材颀长,宽阔的脊背充满一种爆发式的力量感,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尊贵雄狮。
  现在他冷酷的眸光锁定了易词,易词是他的猎物。
  被顾政盯上的一瞬间,易词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冷清的眉眼闪过一丝慌乱,白皙的脸颊因为气血的上行而浮现绯红,漂亮的凤眸中深藏着一丝畏惧,宛如一只美丽而无助的猎物,格外地勾|引人。
  顾政深黑的眼眸深沉下来,体内暴戾的欲|望受到易词的引诱而蠢蠢欲动:“别这样看着朕。”
  易词一愣。
  顾政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朕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再这样引诱朕,朕很难不保证不对你做些什么。”
  反应过来顾政话中的意思,易词一下从脖颈红到了耳根,他慌乱地别过脸,在内心痛骂了顾政一番,仍然无法控制住心脏的狂跳。
  不过易词发现顾政好像今晚上也没有要怎么他的意思,因为没过多久,就有宫人抱着一堆又一堆的奏折进来,看这架势,顾政是准备连夜批改奏折。
  易词稍微放下心来,如果仅仅是抄写奏折的话……
  易词埋首桌案,联想到上次帮顾政写了两个多时辰奏折的事情,忍不住手臂发酸,在心中愤恨地想到,老让被人写奏折,顾政是不是不会写字!
  轰隆一声惊雷!
  雷声在易词耳边炸开,易词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朝着顾政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顾政的拧紧了眉头,神情似变得暴躁。
  秋季多暴雨,距离上次下雨没过几天,暴雨再度而至。这场暴雨仿佛比上次的阵势还大,打在屋顶的青瓦上,像是要把瓦片打穿。虽然窗户是关上的,还是挡不住这狂暴的风雨,风从缝隙里灌了近来,吹得满屋子的烛火摇曳。
  易词转头去看顾政,只见顾政紧闭着双目,眉头皱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感应到顾政的视线,顾政倏地睁开双目,一双冷酷无比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易词,从齿间挤出掺了冰渣的字道:“你在看什么?”
  易词被此刻顾政释放出强烈杀意惊了一下,顾政仿佛完全撕去了表面的伪装,变得狂躁充满了进攻性,只要易词敢轻举妄动,他就会毫不留情用手拧断易词的脖子。
  在这种情形下,易词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他犹豫片刻问道:“顾政,你是不是有腿疾?”
  空气仿佛静止,任屋外雨水飞溅狂风呼啸,屋子里气氛却安静得可怕。
  易词听到顾政的声音,极为平静,像是不可捉摸的深海。
  “是又如何?”
  鸡皮疙瘩突然蹿遍全身,易词只觉得后背发凉,似有人往他的脖子里轻轻吐着冷气。易词在这一刻清醒的认识到,顾政想杀了他。哪怕是亡国之时,易词都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而这一次,顾政的杀意无比认真。只是因为易词发现了他的弱点,顾政绝不会让人把他的弱点泄露出去,而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保密。
  易词不想死。
  亡国之时他没得选,以身殉国是唯一的选择。而现在邱凉、魏玉舒、洛安都为他来到了秦国,为了他复国而做着努力,他如果就这么轻易地选择了死去,怎么对得起为他奔波忙碌的三人?
  他不能这么自私,他想复国,他想活着。
  要怎么做才可以让此时的顾政消除杀意?
  易词禁不住痛恨这样的自己。因为他发现在其他更重要的事情面前,脆弱的自尊心是可以被舍弃一部分的。
  烛火在风中摇曳。
  易词复杂的眸光落在烛火上,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他轻轻咬住唇瓣,脊背绷直成一条直线,他一双冷清的眸子多了几分温度,隔着烛光看向脸色沉冷的顾政,露出几分怀恋之色道:“我父王也有腿疾,他年轻时因为打仗落下了伤,此后每到阴雨天,受伤的地方都会有钻心的疼痛。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帮我父王按摩痛处来缓解他的疼痛。”
  易词睫毛一颤,克制住自己因为向仇人屈服产生的抵触感,低垂下眼眸轻声道:“看见你这样,让我想起了我的父王。你若是痛得厉害,我可以试着给你按一按,可能会好上一点。”
  说这话时,易词因为想要干呕,眼眸里泛起了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顾政就这么静静注视着易词,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没有说话,就像看着一个刀架在脖子上的死刑犯在表演。
  他那双极具洞悉力的眸子轻易地就看穿了易词的伪装,自然也发现了易词眼底深藏的厌恶。
  但顾政仍是被取悦了。
  因此易词的服软,因为这个清高傲气的美人第一次选择放下自己的傲骨,选择了向他臣服。虽然只是短暂的臣服,但顾政依然受用。
  眼下的易词就像是一只骄傲而排斥他的猫,某一日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靠近他,放低了自己的身段,短暂地让他抚摸了自己一下。
  不过比起易词的服软,顾政更好奇的是让顾政选择服软的背后的原因。是什么让原本不畏死的易词,选择了放低自己的自尊只求活下去?
  顾政了解易词,易词是一个清高的,将自尊看得极重的人。能让这样的一个人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只能证明一件事,这背后的原因很重要。
  易词赌对了。他现在的确放弃杀掉易词的念头了。
  但不幸的是,他现在也知道了易词一定有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政放过易词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在于,他想知道那个秘密。
  顾政收敛了杀意,眸光隐藏在深邃的眉眼之下,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目光在易词身上停留片刻,忽而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就劳烦爱妃给朕按按腿了。”
  易词险些被这一声爱妃激得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他勉强对着顾政笑了笑,脸色看上去有些脆弱的苍白。
  易词脚步轻缓走到宫殿门口对守在外面的宫人道:“端两盆烧好的炭火来。”
  易词回头看了顾政一眼,吩咐道:“我怕冷,记得炭火烧得旺点。”
  而这个过程,顾政一直静静注视着,不发一语。他并不担心易词会因为这个举动泄露他的弱点,倘若有人发现了他这个秘密,他随时可以将所有知晓了这个秘密的宫人杀掉。反而是心软的易词为了保护这些宫人,更不会让这些人知晓他的秘密。
  吩咐完,易词就站在门口等着。等到两个宫人各自端着一盆炭火进来,易词这才指挥宫人把炭火放好。等到宫人走后,易词将炭火搬动到顾政身边。
  木炭在铜炉中烧得正旺,透过炉盖可以看到里面一片橙红。干燥的热气一下驱散了雨天的阴冷,让铜炉边上变得暖烘烘起来。
  顾政的眸光落在沉默地做着这些事情的易词身上,俊美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沉,极度压抑的眸光仿佛积蓄着暴雨的深海。
  顾政不可能会忘记,他的腿疾正是易词造成的。
  如今易词所作的一切,都只是在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做出补偿,不过这补偿远远不够。
  顾政想到了自己的以前……
  顾政在秦国出生。他的父亲是秦国的王子,原本是王孙贵族,只因为不受秦王的宠爱被送到郑国为质子。自知回国无望的秦质子在郑国娶了顾政的母亲,等到顾政出生后不久,就因为积郁成疾而终。
  秦质子死后,顾政的母亲带着顾政生活得更加艰难。在舍馆负责照看他们母子的人贪了应该发给顾政母子的银钱,每月只分给顾政母子很少的一部分。顾政的母亲在这样的生活下坚持了八年,八年后生了重病,也随着秦质子去了。
  自此顾政一个人在舍馆生活。
  年仅八岁的他失去父母照顾,舍馆负责照看他的人更加肆无忌惮,甚至不顾顾政死活,将本属于顾政的银钱全部贪了。顾政为了活命,偷过吃的,偷过钱,讨饭,想尽了一切办法活下去,过得比乞丐和野狗还要不如。
  就是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顾政靠着年幼的自己硬是活下来了。
  就在顾政十三岁时,他遇到了易词。
  上街上,年幼的易词骑在高头骏马上,穿着华贵的蓝色衣裳,整个人漂亮而耀眼,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力。易词那双美丽清冷的凤眸扫过顾政的身上,忽然拧眉侧头对旁边的人说了句:“哪里来的小乞丐?”
  那一瞬间顾政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忽然觉得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他曾听人说过,他原本也是王孙贵族,是秦国的王孙。但与易词比起来,他就是一团地上的臭泥,有人踩到都会骂一声晦气。
  顾政为了活命偷东西,抢吃的,遭到过很多人的毒打和唾骂,从来不知道自尊与羞耻是何物。但易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一下将顾政打回原形,让顾政感受到了有如是实质的羞耻。
  于是他向易词扔了一块石块,愤怒地逃离掉了。
  没想到等到半夜回舍馆,早有人在舍馆外等候着。那是易词派来的人,因为白日里他对易词的冒犯,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腿骨。
  钻心之痛从腿部传来,让顾政浑身不停颤抖冒出冷汗,他拖着被打断的腿朝着医馆的方向爬动着,一边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倾盆大雨落下,模糊了顾政的视线,冲淡了顾政身上的血迹。他没能爬到医馆,就因为力竭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时,他被秦国派来的人救走了。
  秦国政变,他这个没有任何靠山的秦质子的孩子被扶植成了傀儡国君。他的腿伤被治好了,却因为淋了暴雨,从此落下了一到阴雨天双腿就会钻心疼痛的腿疾。
  就好像每下一次雨,他的腿就会重新被打断一次。
  顾政压下眼眸中翻涌的情绪,看着正在为他认真按摩腿部的易词,心里憎恨地想着,这些代价远远不够!
  易词的手不轻不重地在顾政的腿上按揉着,他按得极为认真,坐在顾政的身边。
  从顾政的角度可以看到易词精致柔和的侧脸,和易词眼尾微微上扬的凤眸,有些冷清疏离,却又像在勾人靠近。
  忽然,易词抬眸望向顾政问道:“顾政,你的腿疾怎么来的?”
  霎时间顾政锐利的视线落在易词的脸上,那极具洞穿力的视线像是要把易词从里到外地看穿一般。
  易词微微蹙眉,很不习惯顾政这样近距离地直视。
  易词避开顾政的视线,垂眸道:“抱歉,我不该打探这些。”
  顾政没有说话。
  等到易词按完,他本以为顾政会在此留宿,没想到顾政却是转身离开了寝宫。
  顾政来到书房,轻叩了三声桌案。
  咻地一声,两道身影快如闪电般窜进房中,跪在顾政面前。这正是顾政养在身边的暗卫。
  顾政想到易词在按摩他腿部时问他的问题。在那一刻,顾政将易词所有的神态收入眼中,却发现易词的神态极其自然,根本不是刻意伪装。顾政的直觉在一瞬间告诉他,易词说的都是真话。
  易词或许真的不知道他的腿伤是如何来的。
  他的腿伤很可能与易词无关。
  只是顾政为人多疑,哪怕是知道自己的直觉几乎不可能出错,却还是选择派人去调查。
  当年他的腿如果不是易词派人打断的,那又是谁?但无论是谁,只要让他查出来,哪怕此人已身在墓中,他顾政都要将其挖出来挫骨扬灰!
  顾政闭眸,绷紧的手背上青筋隐隐现出,再睁眼时他杀意毕露道:“查清当年朕在郑国断腿一事,将所有与此事有关之人统统抓起来,暗中关押审问!”
  ……
  顾政一连几日未曾出现。
  再有三日就是品画大会的日子。
  易词想去品画大会,但身陷秦宫之中,没有得到顾政的命令,想要私下出宫太过艰难。
  他本想着就如此吧,也不用再想着什么品画大会了,但心底却始终有不甘。以往的字画他都毁去了,从未被世人所见。但这一次,无数文士乃至书画界的名家都会前来看他的画作,这是他的画第一次暴露在世人眼前。
  易词心里的声音清晰地告诉自己,他想去,他想知道世人对他的画会有什么评价。
  眼下被禁足宫中,易词只能求助于魏玉舒了。
  于是第二日,易词写好书信交给洛安,在家中坐立不安地等待着魏玉舒的回信。他相信魏玉舒一定会有办法。
 
 
第11章 
  魏玉舒打开信函,易词劲瘦有力如兰草的字迹慢慢展开,魏玉舒很快将信封看完,□□下的神情始终保持着平静,理智无比。
  这□□极为逼真细腻,即便是凑近仔细瞧也看不出蛛丝马迹,任谁也不能想象这容貌平凡的面具之下还藏有一张俊逸得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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