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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不复兴(近代现代)——二蛋

时间:2021-01-14 10:56:50  作者:二蛋
  “好的我叫到了!是冲我来的吧?我给导员和靳景山发信息……”
  “和导员说就可以了,他们肯定也碰到了,我能感知到耿新的精神波动。但是他们离学校比咱们近,不用担心。”衡雨泽已经通过精神标记读到了耿新的处境,他的情绪是紧张以及警示。“来追我们的只有一个人,你上另一辆车,分开行动。你走东门,我走西门,记住,只要进学校你就安全了。”
  “我们分开不会有危险吗?”刘默也担忧地问,他心跳快的厉害,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但看见衡雨泽冷静的样子就没那么慌了。
  “不会,这个人是冲你来的,我们分开至少可以拖延他找人的时间。”为了防止跟踪被发现,哨兵与他们的距离有八百米远,只要不被他分出来哪辆车是刘默也就好,“放心,他的目标是靳景山,最多是绑架你胁迫他,不会出人命的,你不反抗就好。”
  “他要是追上你怎么办?”刘默也叫到车,拉开车门,回头问他。
  “我姓衡,他不敢拿我怎么样。”衡雨泽笑了下,“我身上有耿新的精神标记,他能找到我……况且,不一定追的是我。”
  可后来刘默也知道,衡雨泽说不一定就是一定,他说好了不再对他用能力也是骗人的。向导调动了他“安心”与“服从”的情绪,把他哄下车,同时给哨兵施加了精神暗示,将两个人的位置信息颠倒了过来。
  蛇总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作者有话说:
  憋了好久还是写到这个剧情了,由于这是个没智商的短文,我只能写这么多!
 
 
第二十三章 
  “诶你别哭啊,一会儿你男朋友醒了以为我欺负你呢。”耿新正在打石膏,“诶诶诶哟,大夫,轻点儿啊。”医生三两下系个蝴蝶结,给他写病历本。“大小伙子就折个胳膊,叫什么叫?你个哨兵,医疗机都不用,两三天就好了。”
  “医生,我朋友呢?伤的重不重?”刘默也擦擦眼泪凑过来问医生。
  医生拿着x光片给他指:“骨折,骨折,骨折——看见没,这根骨头都捅肺里去了,冲着要他命来的。幸亏是个哨兵,死不了,身体素质是真好,很快就能醒了。”他又翻开另一个病历本,“这个向导够呛,伤的是没他重,但毕竟是向导,得休息半拉月了。”
  “会有后遗症吗?”刘默也伸着脑袋看病历,然而一个字儿没看懂。
  “同学,你要相信我校校医已经是特殊人类医院三甲水平啦,放宽心。”医生安慰他,“唉你们也真是,怎么净惹事,还是个学生怎么伤的那么重?我看那精神体伤的,啧啧……这位同学运气好,精神体还能回精神海,他俩就麻烦了……”说着电话铃响了,他转头接起来。
  导员带着医务室老师进来看他们:“耿新,伤的重吗?”
  耿新咧嘴:“我没事,跑得快。”
  “那就行……好了,带我们去病房吧。”导员话音刚落,医生放下电话叫他们:“等下,化验结果出来了。”他打印出两个单子递给医务室老师,老师看了皱着眉问:“怎么这三个指标高这么多?”
  医生又低头往病历本上添字:“神经毒素,破坏识海连接的……你问这个同学,他中过,精神体回不了识海,大概率会损失记忆。”
  导员点点头:“哦哦,幸亏是都考完试了……”
  医生还在交代:“还可以,小同学,别哭了,没你那么严重。他俩精神力都比你高,尤其是那个向导,所以不会像你一开始那样出现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情况。只是会忘掉点最近的,重要的事,假如他俩这段时间一直很在意考试,那运气好说不定就忘俩知识点而已。”他摸摸刘默也的头,实在是看这孩子哭得太惨。
  护士进来敲门:“是亲友吧?7号床病人醒了。”
  ……
  靳景山醒来身上疼的厉害,回想起是昨天考完试跟耿新去吃饭,结果被袭击了。他基本判断出是哪家的人想找麻烦,只是对方没料到一只“小猫儿”能闹得这么厉害。
  “景山,受苦了……你爸那里走不开。”他没想到连妈妈都来了,赶紧说没事,安他妈妈的心。靳妈妈也是忙的厉害,叮嘱关心儿子几句,就走了。
  送走靳母,他这才看床边站了这么多人。靳景山先撑起来,看自己的精神体,雪山伤的不轻,身上很长一道伤口还渗着血。它并着爪子,神情疲惫的在给怀里的松鼠舔毛儿。
  松鼠?哪里来的松鼠?
  那只松鼠身上的毛灰红交杂,大概是换毛,尾巴十分蓬,后背艳的像团火,因此在雪山爪子上极其显眼。
  谁的精神体?
  靳景山抬头,看见耿新旁边站着个小向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睛红的吓人,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导员关心两句也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耿新和那个向导,以及隔壁拉着帘子还没醒的衡雨泽。
  奇怪,他和衡雨泽又不熟,为什么会和这个人吃饭?靳景山感觉记忆有点断层,头疼,难道是他妈安排的相亲?
  “靳景山,你疼不疼?”小向导问他。
  “还行,额,你是?”靳景山一开口,完了,那个向导直接哭了出来。
  刘默也站起来,“我去买点水果……”他踉跄跄走到门口,过了会儿又退回来,脸上蹭了一片红,应该是那袖子擦眼泪擦的太狠。靳景山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气冲冲喊了一句:“我是,我是你男朋友!”然后又跑了。
  “真的假的?”靳景山问耿新,耿新点头。
  耿新过去撩帘子,衡雨泽躺着,素素趴在病床上,漂亮的鳞片都掉了不少。他一伸手,蛇循着热源就往他袖子里钻,贴着肉,最后只露出个小脑袋,吐两下信子。
  明明蛇没有表情,可耿新就觉得素素委屈的要命,可怜巴巴的,他为这个发现笑出了声。
  两声咳嗽,衡雨泽醒了,瞪他。
  “哦,小可怜,你家里怎么没人来看你啊?”仗着衡雨泽现在疼动不了,他大胆地捏了下他的脸,“记得我是谁吗?不记得没关系,我其实是你未婚夫……”
  衡雨泽翻白眼:“耿新你傻逼吧。”
  “无聊,你好没情调。”
  “手过来。”衡雨泽歪头。
  “怎么了,是太寂寞要哥哥摸摸头……操,你他妈松嘴,咬我干嘛!”
  衡雨泽这才松口,舌头舔舔左边的虎牙:“因为你找我找的太慢了。”
  靠,真是农夫与蛇。耿新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想到。
  作者有话说:
  好,屁事儿没有
 
 
第二十四章 
  靳景山斜靠在病床上听耿新跟衡雨泽调情,他还想不清楚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他和衡雨泽的认识变得突兀起来,突然就变成了会一起吃饭的关系。
  像是丢了一段桥梁,可他想不起来。
  雪山站起来,那只松鼠踩着猞猁的脑袋爬上了病床,又轻手轻脚的往他身上爬,最后停在肩膀,小舌头湿乎乎的,舔着他的脸侧。
  靳景山拎着后颈把这只小松鼠抓下来,放在手心。松鼠很乖,也不乱动,到他手里嗅来嗅去,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在手心里痒痒的。他下意识掏兜,可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什么都没有。
  医生进来查看情况时,给他们简单说了神经毒素的事,靳母担心得很,好在靳景山只忘了一个人。医生说这人是近来他反复想的,重要的人,可忘都忘了,靳景山也感觉不出来那人重不重要。
  那人说是自己男朋友,他一点儿都没印象,醒来就多个男朋友,怪怪的。
  雪山突然站起来,小跑着颠儿到门口,原来是那个向导拎着一兜子水果回来了。向导没再哭了,拿出根火腿肠喂雪山,又摸两下猫头,坐到了他身边。
  “你叫什么?”靳景山问。
  刘默也给他看学生证,委屈地剥了个橘子:“我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你怎么可以失忆……我都追了你两回了!”
  两回?靳景山用疑惑的眼神看耿新,耿新说:“是,他原来就追你,后来给你挡毒失忆了一回又对你一见钟情,你这回忘了他再追你就是第三次了。”
  衡雨泽插嘴:“那你们俩可真没缘分啊。”
  刘默也赶紧抱着一把香蕉坐到他那边,给他剥了一根喂到嘴边。衡雨泽咬一口问他:“好巧,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香蕉?”
  刘默也听了惊恐地看他:“爸爸!你不会不记得我是谁了吧!”衡雨泽叼着香蕉摇头,偷偷看耿新,指望他给点提示。
  “我真有这么大个儿子?我还是学生啊。”衡雨泽看对方整个人都没了光彩,一想到是自己忘了人家,赶紧安慰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的,你肯定是我很重要的人吧?”
  耿新贴着他耳朵说:“这是你室友,刘默也……顺带一提,是你前暗恋对象。”
  刘默也没脾气了,他说:“不是期末考试吗,你俩想我干嘛,这下好,我朋友跟男朋友都没了!”朋友还有办法重新做,毕竟是天天相处的室友,男朋友就麻烦了,刨去挡毒那层关系,俩人基本就是陌生人。
  衡雨泽咽下香蕉反问他:“想期末考试干嘛?又不难,考了就过了。”靳景山深以为然,点点头。
  刘默也这个学渣挑不出错,闭上嘴眼眶又热,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衡雨泽,“你骗我,说了不对我用能力……你还受这么重的伤……”前一句衡雨泽没听懂,后一句刚落素素便从耿新的袖子里爬出来,蹭蹭刘默也。
  “没事啊,我忘了素素不是记得吗?”衡雨泽也像素素那样,抬手摸他的脸,“以后要压榨你了啊,乖儿子。”
  耿新拍手称赞:“父慈子孝,妙!”他转脸看吃橘子的靳景山,“劳燕分飞,惨!”
  靳景山看刘默也看了半天,怎么都不觉得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爱是可爱,可他喜欢强大又独立的向导,这种动不动就哭的太麻烦了。
  正想着,这个向导猛地转身看他,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靳景山,你!你要是想不起来我,我就!”刘默也咬牙切齿,“我就再追你一遍!”
  啊,这个向导好像脑袋也不太灵光的样子。靳景山想到。
  作者有话说:
  但还真挺可爱的(补充)
 
 
第二十五章 
  刘默也在写第三次追求靳同学计划书,比他复习期末考试要认真。从零开始,他打算先每天陪床开始培养好感,然而靳同学油盐不进,冷淡的和刚认识时没差别。
  “那你刚开始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啊?”衡雨泽问。
  刘默也回忆了下:“爸,是你帮我作弊来着。”
  衡雨泽听了跃跃欲试,打算重新帮忙作弊,然而精神体受伤导致他对人情绪的影响直线下降,气的他摔枕头。
  靳景山调到了单人病房,他其实觉得自己已经能下床回家了,可他妈不同意,一定要他住满一周。他不和刘默也亲近,反而是雪山见到那个向导就开心地跑过去蹭来蹭去打滚。
  “你之前都不这么对我的……”向导趴在他床边抱怨,现在期末考试完了,他也不用上课,每天就在这里打发时间。
  “那我之前怎么对你的?”靳景山合上书问他。
  刘默也说:“原来你都亲我,叫我小宝贝的!”
  “……”靳景山盯着他,“我是失忆,不是失智。”
  刘默也哄骗不成,又翻两个人聊天记录,试图找出一点恋爱证据。然而并没有,他们的聊天记录好像只有自己单方面撒娇又撒泼,靳景山的回复只有“嗯”“可以”“好”“再说”,以及“快写作业”。说服靳景山不成,反倒给他自己看郁闷了。
  靳同学不会压根没喜欢我吧?刘默也嘀咕着查聊天关键字,靳景山果真没跟他提过一次“喜欢”或“爱”。只有那次,他问靳景山又没有喜欢自己,对方说有一点。
  可是,他们绝对是恋爱了啊!靳景山说过,他不擅长恋爱才来问自己,他还说妈妈喜欢爱学习的儿媳妇!
  靳景山看着刘默也一会儿愁一会儿傻乐,感觉这向导是真不聪明,他正要叫他出去,向导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我们牵过手,接过吻,睡,睡都睡过了!”刘默也只有第一个“可是”说的中气十足,后面的词儿越说越小声,最后像求人似的抬眼看他,“……你也不能,不能说不负责就不负责,我之前努力好久你才有一点儿喜欢我,现在又,又白努力了……”
  靳景山该死的心软了,“抱歉,我不记得了。”他一说出这句话,对方就把头低下去,手也缩回去不知道往哪儿放。他只好又添一句,“你可以讲讲,我会听的。”
  “真的吗!”向导抬起头惊喜地看他,和他那只喂一块香蕉就开心的小松鼠一模一样。
  靳景山点头。
  刘默也本来想说,你就直接进我精神海看看吧,可又怕太唐突,万一让他看完觉得原来也不是那么喜欢自己就糟了。于是改口问:“我能给你做精神疏导吗?咱们实战课是搭档,你的精神疏导都是我做的。”
  当时还是你求着我跟你做搭档的呢。这句臭屁的话,他憋着没说。
  “可以。”刚好醒来以后精神海一直有点紊乱,靳景山答应了。他伸出手,没想到对方直接爬上床了。“……你干嘛?”
  “给你做疏导!”刘默也一脸理所当然。
  “我知道,那你上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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