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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孙圻自作自受,还控制别人的人生,以沫仇视他是正常的。难道他连自己的女儿---我妈妈也没放过?我一时茫然地问:“十万人,在地下干什么呢?”
  “他们有个特性,中毒后基本冻龄,孙圻发现了这点。十年前他组织的研究有了成果,他们的血液里有活化和修复血管的酶,能让人保持年轻。他们只需去除血液里的毒素,便可将血清出售。所以他在地下建厂,地下去毒,地上销售。原材料正是他们的血。”
  体检中心送出的血液都到了地下吗?
  孙圻,真是了不起的创造家,他成功给别人创造了地狱。
  “地下的食血人,除了孙氏家族成员,每个人都要定期抽血,我父母也不例外,那是他们换取食物的等价物。”以沫忧伤地。
  “我们要铲除这条黑色产业链。”我扳着他肩膀安慰他。
  “食血人有自己喜欢的食物,孙圻让他们充分享受了食物的乐趣,所以,他们建了自己的城。说得可怜一些,他们在用自己的血换取自己需要的食物。”以沫神色依然不轻松,“像我爸妈那样的受害者,他们是无辜的。”
  再说下去,怕是以沫要哭了。我没他那么深的触动,因为我也喜欢食血,喜欢待在黑暗的环境。我抱起他,只是单纯地安慰他:“走吧,去找梁络,实话实说,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帮谁。”
  以沫给我讲地下生产干血块时,心情好多了。
  我联想到孙氏兄弟身上的血腥味,肯定是在地下熏的。烘干血液蒸发出来的废气被排放到地上,西部城区有一部分被腥臭的废气笼罩着。
  
 
  ☆、临风
 
  梁络办公室里异常热闹,远远便听见女人的哭泣声,还不只一个女人。进他办公室是自找苦吃,我和以沫躲到一间没人的治疗室,打电话把他叫过来。
  “我还以为你跟林以沫一样,走了就不回来了。我失去公信力了,郝娜和胡鑫他妈哭闹着要找你。”
  “我能解决什么问题,还不如你。”
  “胡夫人说你答应带胡鑫出去玩,现在胡鑫还不如关在家里,孔文耀只跟郝娜说一句话,分手,郝娜让你还他男朋友。”
  “你没说他在治疗不能乱动吗?男人有的是,不会再找一个。”
  “你去解释,我没办法,只好告诉他们一切等你回来。”梁络懒散地。
  “你这是坑我。我问你,你见过孙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孙圻是谁,我没见过。”
  “钟舒舀老板他爹,他说你宁死不肯把我交出去,你是怎么做到的?”
  梁络睨了我一眼,缓缓道:“我没见到人,只是跟你一样通过话。你晕倒后他通过广播让我把你送出体检中心,说会有人来接你。我说你很快就会醒,不会把你给任何人,他说不听他话会杀了我,我说随你便。他那边能控制广播估计也能控制监控,我把大楼电源关了一个小时,把你转移到特殊病房。打开电源后他又问我,我说你回学校了。他派人去学校找,找不到又发广播说让你看新闻。我让人从上一层串联一只广播到你的病房,你听见他说话,他看不到你在哪。我可不是为了保护你,你现在还不能死。”
  果然跟我不是一条心,我道:“你尽情利用我吧,你知道孙圻是谁吗?你麻烦了,我帮不了你,因为他是我姥爷。”
  梁络听得满面愁苦,长叹着咬牙发誓:“我不会让时实白死,你不帮我,我会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以为梁络真有办法。
  梁络翻翻眼睛不理我了。
  以沫道:“时实说的血奴我见过了,胡鑫他们变成了升级版,无非被人侍候的好一点。你要是真有办法可以说说。”
  “你们俩到底什么态度?”梁络发火。
  “能有什么态度,正如你说,我们根本翻不过那座大山。孙圻说你会告诉我们钟舒舀在哪,我们来就是问这个的,你赶快说,我们等着走。”我故意无精打采地说。
  “好,我现在给他打电话,你自己跟他说,看他出不出来。”梁络真给钟舒舀打电话,开着免提,“他们回来了,收获很大,但没什么好消息。”
  我直接搭话:“喂,钟舒舀,胡文权还好吗?”
  钟舒舀很快答复:“我好他就好。”
  “行,我先跟你说定一个事,胡文权活着你才能活,你把他照顾好了。”我道。
  “哼,你决定不了我的命运。”钟舒舀轻松地。
  “我能,因为孙圻让我带你回去,你设计让我错手杀了孙挺,我也要找你算账。至于能不能一笔勾销,看你的态度。”
  那边陷入沉默,我继续道:“孙圻的名字,你们都是生物界学者,或许听说过。他年龄比较大了,是西都大学最早的一批教授。”
  钟舒舀又回复:“我有印象,他发表过几篇关于蛇毒制取的论文。”
  “可能是吧,我不知道。”我道,“他研究蛇出了点小意外,不得不隐居地下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他只是气你不出来见他,所以你只要出来把我的责任也全担了,我替你在我姥爷面前美言几句,留你继续工作。”
  钟舒舀考虑半晌:“他听你的?你真能保住我的命?”
  “信不信由你。”我利落地。
  “一会儿再联系。”钟舒舀挂了电话。
  他要认真考虑一下,我也在合计,捏着下巴:“把钟舒舀交给孙圻,然后呢?”
  “他翻不起什么大浪了,没有然后。”梁络肯定地说,“胡文权出了安全屋,你怎么处理他,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他已被人唾弃,没有立足之地。”
  梁络说的对,胡文权夺回市长位置的希望渺茫。
  我和以沫不吭声,梁络继续发牢骚:“我们为孙圻干了这么多事,到最后你在他面前给我们争取了什么,一个活命的机会?做帮凶的机会?因为你不想翻那座大山,我们只能绝望地注视他。”
  我尽量东风马耳,无聊地仰头吹着气。
  以沫低声数落梁络:“你少说两句,经历这么多还不相信我们。”然后接着步梁络的后尘,“跟着孙圻不会有好下场,我要拿钟舒舀把我爸妈换出来,我要让他们在地上生活。” 
  如果以沫的血管用,让他父母到地上生活可以实现,可其他人呢?如果妈妈让以沫给孙氏家族成员献血,以沫要失去多少鲜血。孙圻,孙哲,孙逸,孙芸,我一个都不想救。
  最可恨的是孙哲,若不是他,孔文耀怎么会躺在治疗床上受刑。
  孙圻孙哲平常都待在哪?要同时抓住他们不容易,大餐厅是个机会,但妈妈在,我怎么能让她伤心。
  孙哲的分工是什么,不能让他与孙圻相互照应,破坏抓捕计划。
  钟舒舀知不知道孙哲在哪?逮捕他们之后,地下城那些食血人又该如何处理?
  都是难题,想想都觉得累,我打个哈欠,心不在焉地问梁络:“假如你如愿,孙圻死了,然后你何去何从?还让体检中心继续运转?”
  梁络凄然一笑,随后黯然:“你想太多了,从杀死时实那刻起,我们都是罪人。我只要如愿以偿,不必考虑何去何从。”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家伙表面上刚强,心里这么悲观。
  “难道你还想活?”梁络嘲讽地补充一句。
  “我从没想过要死。”我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要不把他们先放了,我带他们出去玩一玩。”
  “还没到时候,你少招摇。”梁络语气严厉。
  以沫紧跟着出门,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孔文耀。”
  “哎,我说错话了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问梁络。他幸灾乐祸地冷笑,我气得坐下,“你也出去,我困了睡会儿。”
  “这不是睡觉的地儿,”梁络冷酷地,“给,钟舒舀电话。”
  梁络又打给钟舒舀,钟舒舀接通。
  “你考虑怎么样了?”我问。
  钟舒舀道:“我考虑过了,你让我担责,他怎么会放过我,现在出去等于送死,我让你赶快杀了孙圻。”
  杀孙圻又不是拍死一只蚊子,哪那么容易,我为难地说:“我说了我不能,他是我姥爷。”
  “你想好了,西都的公众可不是好骗的,治不好那些人会引起公愤的,要么我出去见他,你保证我的安全,否则林以沫的血能治愈他们的消息会传遍全城,他要不献血救人,会受到众人的谴责的。要么你杀了孙圻,我出去帮你把那些人处理好,保证林以沫不会失去一滴血。”
  小人,真会捏别人的软肋,我道:“我怎么保证你安全,我可没时间看着你,万一你死了也不是我的意愿。这样吧,你别出来,藏好了,千万别被孙圻找到。”
  “我不可能一直这样躲下去,你已知道我的敌人是谁,若不肯动手,林以沫的事也会传出去,你慢慢考虑吧,公众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看到最后谁更痛苦。” 电话断了。
  岂有此理,钟舒舀这个小人也留不得。
  “你被他牵制了,不过你可以放心,体检中心的食血人我来处理。我会尽一切努力不让林以沫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让钟舒舀威胁不成。”梁络道。
  真暖心,我问梁络:“你怎么处理?”
  “我已经考虑过,他们都在幕后,把我推到幕前,我该担的罪过逃不掉,我会“治好”他们的病,事情有了结果会被慢慢淡忘,那时再让他们消失就好了,有问题我会出来解释。所以,你的选择只能是杀了孙圻,那也是我要的结果。”
  嘿,我不过装会儿糊涂,梁络可劲儿教训我。
  “你问问钟舒舀,知不知道孙哲躲在哪?还要防范哪些人从地下出逃。你能不能找点支援力量来,麻烦你费心考虑考虑这些。还有,你不要告诉以沫他的血能解毒,你我都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我如梁络语气那般尖酸。
  我去找以沫,他在走廊里,把哭闹的女人都劝住了。
  “你们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带你们到地下去。”以沫对地下的描述把郝娜和胡夫人慑住了,她们如霜打的茄子,低头默默走开。 
  “我们走吧。”我强制带以沫回公寓休息。
  他躺在床上给我画起地图来:“只有东方美人厂区在南郊,地下出口、体检中心都在西区。隧道错综复杂,厂区废气弥漫,要通风,地上少不了风亭。”
  “我们没那么多人手,擒贼先擒王,同时控制住孙圻和孙哲应该差不多会成功。”我盼他快点睡觉。
  “你错了,地下的每个人都想出去,他们不出去是惧怕孙圻,在处置孙圻之前,要让地下城的人惧怕你,听你的话。”
  “你考虑太多了,这几天寝食不好,你身体不够健康,好好休息吧。”还是直截了当比较痛快。
  以沫会心地笑,我只觉得心疼他。把他头搂进怀里,用身体遮住他眼睛,强制他睡。
  我妈要在地下,他要让他父母在地上,这是难解的矛盾。
  我们睡了不足三个小时,天黑又返回地下。
  我打开门,妈妈睁开眼睛。
  “为什么不去床上睡?”她还和衣躺在沙发上。
  “我躺够床了,隔壁有床,你们去吧,把门关好。”
  妈妈不愿多说,我们退出来。
  这个区域通风比较好,空气新鲜。住在这里的,有孙芸孙逸,还有建设地下城重要的高级工程师。
  隔壁房间的床具也很舒适,功能堪比星级酒店。
  我趁以沫沐浴,空气氤氲,从背后缠上他,呢喃道:“都认过妈妈了,我们是不是该洞房花烛?”
  他娇嗔地嗯了一声,耸耸肩膀,委婉拒绝。
  好吧,这里的环境再好也不是他能放松的地方。我理解他,安心地向他示弱,回到床上,蜷缩在他怀里。
  他哄着我睡,爱抚额头,轻拍肩膀,试遍了每一招,我睡不着觉,他也睡不着。
  “我们去找找孙圻住哪?”他道。
  “好呀。”我乐得出去游逛。
  地上的出货口在西郊,由此判断这个区域的最近边缘在西方。
  我们进入向西的隧道,走了约两里,又出现一片建筑区,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一个较大的房间里亮着柔弱的灯光。我们站在窗口向里看了一眼。这是一间大教室,有上百个孩子,三岁到十岁之间。
  讲台上说话的人是孙圻。意想不到,孙圻还有耐心教学。他抱起一个哭闹的小孩,招呼我们进去。
  “你看到了吧,我为了管理他们操了多大心。要不是我建了这座地下城,用劳动约束他们,他们会烧杀抢夺无恶不作,西都早就沦为地狱了,所以你得让市民感谢我,与我们和平共处。”孙圻夸夸其谈。
  孩子们都好奇地围着我们,他们的天真与地上的小孩无异。孙圻厚颜无耻、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无道理。
  我明白他想说服我,但钟舒舀那边的压力我不能忽视,以沫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孙圻抱着孩子,又在一大群孩子面前,我又不能动手控制他。
  那孩子停止哭泣,搂着孙圻的脖子,眼泪汪汪地凝望着我,眼神里有一点惧怕。
  以沫在教孩子们叠纸,周围的孩子指指点点观察得很认真。
  我靠着桌沿,低头无奈地告诉孙圻:“梁络不知道钟舒舀在哪,只让我们通了电话。钟舒舀断定你不会放过他,不肯出来见面。他威胁我,不杀了你,就向市民曝光,说出体检中心无法治疗狂躁病人的真相。我们回来征询一下你的意思,下一步该怎么做。”
  孙圻拳头重重砸在讲桌上,桌子吱咯一声,柔韧地接了他一招,没被打散。
  “我早看出他心机深,念他有点小才能留用他,他还真把自己当老虎了,”孙圻鄙夷地哼了哼,“没事,你尽管揪他出来,我会通知邱思正,看谁敢配合他宣扬,他的话没人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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