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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好了!”我不想再听到她们的名字,她们让我感觉自己很无能,“我帮你,但你永远别在我面前提起她们。”
  “可以,我保证不提,但高一婷还活着,可以提。”楚译破涕为笑,“我们去开会吧。”
  
 
  ☆、临风+林以沫
 
  二百多人的阶梯教室,我独自坐在讲台上。他们把窗帘拉起来,只开了教室最后排的射灯,楚译还送我一副墨镜。
  舒服地睁大眼睛,抬头望着对面,那些目光向我聚焦的同学,他们青春,生机盎然。犹如绿油油鲜嫩的小草,我是一头正在吃草的小牛,怎能忍住不向小草伸出舌头。
  这是我没有以沫,第一次和这么多人独处一室,在我眼中他们摇摇晃晃,被微风吹拂着。我虽然饥饿,但只能吞咽口水。我惧怕他们,回避他们,不过是惧怕自己的欲望,躲开他们的诱惑。
  望着一双双眼睛,期待的眼神,我相信我和食血人有本质的区别,我受他们体内的物质吸引,但不想伤害他们的身体。
  我把以沫占为己有,咬破他的舌头,因为我们从小生活在一起,信任,体谅,亲密,相爱,我们的所有都不可分割,都是一体。
  但以沫不在我身边。我默默地低下头,可以接触眼前这些人,但我和他们之间无法取得信任。所以我宁愿做一个社恐。
  教室鸦雀无声,我和他们的眼神交流也结束了。我想我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解散极品社恐联谊公社,是我对他们的唯一交待。
  “我们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是你救了高一婷。我们决定,把你给高一婷的血都还给你,不仅如此,我们有生之年,都愿意随时为你奉献血液。”
  在我开口之前,楚译先说话,给了我小小的惊喜。
  他说完,拿出两个白瓷大碗放在讲台上,第一个用刀割破皮肤将血液滴进碗里。
  我盯着血一滴一滴落进碗里,仿佛听见泉水叮咚的声音,情不自禁滚动着喉结。
  他是自愿的,不算是伤害吧。
  第一排的人也过来将血液滴进碗里,第二排、第三排的已起身排队。
  搞得跟歃血为盟似的。我轻咳一声,并不想虚伪地阻止他们。既然他们愿意把我失去的还给我,我坦然接受好了。
  唉,最困难的不是这些,是怎么在他们完成仪式之前,我控制住不提前取用。
  “差不多了吧,大半碗了。”我第一次腼腆地和人说话。
  楚译恭敬地将碗递到我手上:“请。”
  我话不多说,一饮而尽。很快又饮下第二碗,痛快。不仅满足了生理需要,还满足了心理需求。他们都知道,都接受,都信任我,我接受他们是我忠实的粉丝。我打算先不解散极品社恐联谊公社。
  “你们都回去吧。”
  我打个哈欠,吃饱喝足要睡会儿。不想动,就坐在椅子上,抻开四肢。
  44林以沫
  “林以沫?我去,什么鬼地方。”高一婷跑到我跟前,“你傻了?”
  不是我傻,是她傻,被这里的人咬一口就懂了。
  “你,从哪下来的?”
  “仓库,梁络在上面等着,给我一个小时,让我下来找临风。临风人呢?”
  高一婷四下张望,看到我爸时咬咬嘴唇,安静下来。
  “他没在地下,你没给他打电话吗?”
  “他电话打不通。你们救付红芳被路边的监控拍下来了,别人开始怀疑梁络和你们是同伙,指责他杀了那些病人。他们找不到你,逼着梁络交出胡鑫和孔文耀。”
  高一婷打开监控视频截图给我看: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别出去,小心出口有警察。他们是谁?”
  “我爸妈。”他们咬人被公开,真的别想再出地下,我没好气地说。
  高一婷摇头叹息。
  “你找临风干嘛?”
  “梁络马上快顶不住了,算了,梁络不让我告诉你,让我找不到临风立刻上去。”
  她遮遮掩掩地,真让人着急,我道:“你不说,别想出去。”
  “怎么回事?”夫人换了一身黑裙出来。
  “妈妈,她是我同学,高一婷。”我挠着额头,其实我不想留下高一婷,但接下来怎么样我管不了了。
  “阿姨,我在视频里见过你,我来找临风。”高一婷大方地道。
  “找他什么事?”夫人的表情冰冷。
  “呃,外面乱套了,警察在搜捕临风,还有孙哲,杨梅,杨畅。我是来确认一下,看临风他,是不是还好。”高一婷转动着大眼睛搪塞道。
  夫人微微皱眉,神色更冷酷三分:“警察为什么搜捕临风?”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梁络开始说可能是孙哲陷害的,后来警察又抓孙哲。哎呀,阿姨,他们现在问梁络要胡鑫和孔文耀,估计是钟舒舀和邱思正又出新招了。”
  夫人半晌不语,我道:“妈妈,我要去找临风。”
  我忽然觉得我们分开太久了,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不该和他吵架,应该把他留下来。
  “钟舒舀和邱思正在哪里?”夫人问。
  “钟舒舀不好找,邱思正在市长办公室。”高一婷道。
  “那我们去找他。”夫人说罢,瞥了一眼孙氏父子的尸身,“把他们交给梁络,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暴毙。”
  “这样好啊,呃,梁络应该会查出来的。”高一婷毫不费力地提起了孙哲。
  几日不见,她变了一个人,力气比我还大。我可不想费力扛着孙圻,抓住衣襟拖着走。
  “给我吧。”爸爸将孙圻接过去扛着。
  孙圻毕竟是夫人的父亲,我拖着他是有点不合适。
  “小姑娘勇气不小。”夫人已走在前头。
  “必不得已,除了我,他们都没能力下来。还得感谢临风,要不是他给我输血,我的力气才没这么大。”高一婷讲了少爷给她输血的原因。
  原来少爷在外面经历这么多事,他回来一趟要带我走,我却不问原因,他很伤心吧。
  我们在仓库等了片刻,库门打开,梁络正站在门口。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见到我们勉强一笑。
  “阿姨好,我真怕高一婷上不来。”
  “梁络,给你带个人来,你可以拿他挡一挡。”高一婷把孙哲扔在梁络面前。
  梁络拨开孙哲脸上的头发:“这就是孙哲。”
  “还有,让你帮忙看下,他是怎么死的?”我架起孙圻,出了仓库
  “我们先出去吧。”梁络拖着孙哲,“高一婷,你走在阿姨前面,外面人多。”
  仓库外经过一小段走廊,是一道自动门,进出都需要面部识别打开门禁。通过玻璃窗口可以看到,外面挤满了人。
  梁络开启门禁,高一婷先走出去,驱散拥挤的人群。
  “让开,你们要找的孙哲来了。”高一婷张开双臂将门口的人推开。
  “是孙璨璨,林以沫。”有人大喊。
  人们忽略了高一婷的话,将矛头指向我和夫人,七嘴八舌吵嚷着:
  “你们是不是狂躁症,食血人?”“她那么年轻,一定是。”
  夫人保持端庄地威仪,平视众人,跟着高一婷,缓缓向前走。我架着孙圻跟在她们身后,暗想梁络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梁络拖着孙哲,最后出来,待自动门关闭,道:“都到前面休息区去吧。”
  人群迅速向空间较大的休息区移动。我们周围少了压迫感。梁络让赶来的医生将孙圻带去处置室,将孙哲放到担架车上,供记者拍照。
  我和夫人站在休息区靠窗的位置。高一婷在对面约束着人群。
  人们堵在休息区两侧的通道里,记者的摄像机对着我,夫人,梁络。
  “我说过,体检中心和孙哲杨梅杨畅没有关系,林以沫与他们也不是同类人。我们的工作人员也需要工作,吃饭,你们这样阻止我们工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孙哲就摆在你们面前,是本中心交出去的,我们有秘密工作者在追捕他们。你们要据实报道,让广大市民都知道,体检中心一直在为大家的安全奋斗,而不是谣言中一知半解对号入座的移花接木。请你们退出体检中心,耐心等待,相信事情的发展是符合大家的期望的。”梁络从容不迫地。
  “你们的秘密工作者是谁?”“我们要见胡鑫和孔文耀?”
  高一婷喝道:“告诉你们是谁,还能叫秘密工作者吗?不要在这里添乱。我现在告诉大家,我在公园被咬都是假的。为什么只有那一小段,我怎么到的公园,我为什么被送进了医院,你们都仔细思考思考,那天晚上摄录视频的人是不是你们身边的同事,他们不可能只有那一小段视频。我被人从学校绑架到公园,手腕是被刀割开的,被扔到草坪上之前,血已经快流干了。相反,视频里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好人,我被送到医院,是因为他们要自圆其说,要让我死在医院里,是他赶去给我输血,我才活了过来。你们不要被别人煽动,被欺骗蒙蔽双眼,在事实还不清楚之前,要保持冷静。”
  女孩子讲话使得气氛活跃,大家将信将疑地笑了。
  有人道:“哎,美女,你力气这么大,怎么被绑架的?”
  高一婷嫣然一笑,上前一把将说话人揪出来:“我力气大吧,你怕不怕我?”
  “怕怕怕。”那人双脚离地,大惊失色,急忙认输。
  高一婷放下他,一把将他推进人群,得意地道:“我这叫因祸得福。食血人力气大吧,我不怕他们了,你们最好也别惹我。”
  “你说得好听,你是不是……”又有人站出来。
  “好了,我们还有急事。”夫人慈和地对高一婷道。
  是的,我急着去找少爷,早已心烦意乱。
  “孔文耀狂躁症发作的时候是什么状态,你们都知道。这么多年,胡鑫从未在大家面前露面,为什么,因为他被隔离了。现在,他们两个被我们隔离了,如果你们什么都不怕,执意要见他们,那我们就把他们放出来,看在场的各位哪个腿快能跑得掉。”我气愤地说,“如果高一婷是食血人,你们还敢站在这里吗?”
  “没错,不要以为人多力量大,灾难来临之时,不过一盘散沙。否则,我们当中为什么出现了那么多食血人。”梁络义正辞严地。
  “大家散开吧,我们找梁络还有急事要办。”我试着要穿过人群,可没有一个人让路。
  “你们不能走,是不是移花接木我们自己会判断,你们也心知肚明,那么多人用药后死了,唯独留下胡鑫和孔文耀,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解释清楚。”一个面相正直的中年记者很有底气地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夫人的微笑里透着冰冷,“他们两个是我们的试药志愿者,带走由我们照顾理所应当。梁络的药本就不成熟,家属同意注射,你凭什么怀疑他们死的不明不白?”
  记者神色冷峻,依旧坚持道:“这件事表面上是这样,但从近日的事情得知,食血人的存在已经持续很久,我们怀疑他们形成了自己的组织,我们要知道,你们是不是他们的组织成员,会不会威胁我们的生命?”
  气氛剑拔弩张,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夫人若回答“是”,那这一群人算完了,夫人发作起来,除了少爷,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挡得住。高一婷吓唬别人还可以。
  梁络在一旁,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更红了,面色也因动情憋得通红,沉滞的神情带着悲愤的力量。我分不清他会帮谁。
  “不是,”夫人依然微笑道,“我和你们一样,不会认同他们的组织。我和以沫,不会威胁别人的生命,但我们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会反抗。”
  记者微微点头同意,我不由自主吁了口气。
  “听说体检中心可以根据脑电图甄别病人,想让我们相信,你们能做测试吗?”
  
 
  ☆、林以沫+临风
 
  我被记者的风度迷惑了,他竟然突然提出测试,夫人肯定通不过。
  “不要理他。”我忙拉住夫人的胳膊,挡在她和记者之间,“妈妈,不能他怀疑我们就做,我们有权不做。”
  “没关系。”夫人拨开我,对记者道,“我们通过测试,你们现在就走,以后也不来体检中心捣乱?”
  记者朝左右观望了一眼,思忖片刻:“可以,我可以做到。”
  “那可不好,他们呢?”夫人莞尔。
  “你们什么意见,说出来吧。”记者不愧是有风度的人。但我并不喜欢,我希望他们不做承诺。
  “好吧,就这样吧,他们通过测试,我们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又一个记者同意。
  “不来了。”其余人随着附和。
  “好,梁络你准备吧。”夫人平静地。
  完了,夫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测试,中了圈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露出过分的担忧和慌张神色,转身慢慢朝窗口踱去。梁络拍了我一下,夫人说出的话,他也无能为力。
  夫人跟过来挽着我的手臂,悄声道:“别担心。”
  “妈妈,你看外面的雪好大,好像下了一天了。”我担心与否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希望她的情绪能稳定下去。
  外面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阻挡了视线,没有要停的迹象。天光昏黄,暮色苍茫。
  “你也不能走。”他们拦住了高一婷。
  “我有事,必须得走。”高一婷要硬闯。
  “小高,过来。既然他们怀疑,那就测一下消消他们的疑虑,省得他们到处说三道四。”
  夫人把高一婷叫到身边,高一婷看了看表,扒着玻璃看窗外:“好吧,我先测。”
  梁络带来三名女护士,把仪器和血袋都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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