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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和他的魔道猫崽(玄幻灵异)——提灯乱撞

时间:2021-01-16 09:56:04  作者:提灯乱撞
  “三年啦,师尊终于可以和我说话了,就没有什么想对弟子说的吗?”
  “……”
  顾怀曲恼然抿紧了唇,跟他无话可说!
  当年的事郁承期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这么尴尬,自己还能说什么?叙旧吗?!
  况且自己现在连衣服都没穿!
  身上□□的,谁要跟他叙旧??
  恬不知耻!!
  顾仙师薄薄的脸皮像被火烧过似的,真不知道这个混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眼力,忍无可忍,一字一顿地强调:“我没什么好说的,出去!”
  郁承期有点失望,但又觉得欣喜,垂着泛着淡淡金光的睫羽,整个人不同以往地安静柔和。
  依照经验,顾怀曲这次的化形不会维持太久,很快就会变回去。他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没有!”
  顾怀曲恼声回他。
  他处境羞耻,只想郁承期立刻从眼前消失。
  郁承期敛眸没再说什么:“……好吧。弟子晚上再来看你。”
  他取下挂在床边的外袍,颇为恋恋不舍地多瞧了两眼,转身打算出去。
  顾怀曲抿了抿唇,忽然又叫住他:“等等。”
  郁承期停了下来。
  顾怀曲是因为预感到自己的身形维持不了多久,所以才叫住他。他偏着头没看郁承期,羞怒地沉着脸,默默将身上的被子越裹越紧,威严道:“日后不许再与我同榻而睡。用饭也不必你管,我自己可以。”
  “还有,往后也不许……再做些越矩之事。郁承期,你不蠢,心里应当自有分寸。”
  顾怀曲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更淡漠一些,但愿让郁承期有些自知之明。
  郁承期迟疑:“可是,师尊夜里……”
  “我身体适应不少,夜里不会再痛了。”顾怀曲冷淡道。
  郁承期是真的臭不要脸,想到以后睡觉时不能再偷偷抱人了,只是觉得惋惜,自知之明倒是没见长进。
  顾怀曲以为郁承期什么都懂,所以没有直言,可郁承期根本没往深处想,瞥了眼顾怀曲那一脸恼火又隐忍的神情,一目了然。
  ——他师尊脸皮薄,跟人同塌而眠会觉得害羞。
  他笃定是这样,因此没再提起这个话题,临走之前,又多说了一句。
  “我能再问师尊一个问题吗?”
  他看着顾怀曲,心里有件一直很在意的事。
  “我把师尊变成了如今这样……师尊怨我吗?”
  顾怀曲倏忽沉默了。
  嘴唇微微抿起来,看了他一眼。
  殿里很静,只有香炉里冒着几缕青烟。
  他半晌才开口,浅淡的唇色上透着莹润的薄光,嗓音清冷,无悲无喜道:“我没怨过你。”
  “反而该是我多谢你。”他垂着纤密的睫羽,“你救了我一条命,我们扯平了。所以从今往后……郁承期,你我互不相欠。”
  ……
  顾怀曲以为自己说得足够明白。
  他想跟郁承期划清界限,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郁承期却眼中微微一动。
  敛眸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所以当天黑以后,殿门被再度推开的时候,已经变回猫形的顾怀曲才发觉自己难得开口说出的几句话,全都变成了废话!
  他无与伦比的气恼,太阳穴突突直跳。
  郁承期就是个无耻混账,他什么也没有明白!
  眼看着郁承期兴致勃勃地走过来,半蹲在床边,顾怀曲眸中的怒色更浓了。
  郁承期看着那张毛茸茸的、分不清是喜怒哀乐的猫脸,只感觉那双湖蓝色的竖瞳是在瞪他。
  他不懂顾怀曲是什么意思,自顾自地放软声音,语气有点难掩的宠溺和雀跃,低哄道:“师尊灵力恢复一些啦,可以不用总是闷在屋里,今晚弟子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顾怀曲还是不善地瞪着他。
  他不是不想出门感受天地的新鲜辽阔,但他抗拒郁承期对他的过分亲密。
  郁承期无所察觉:“师尊身体还不好,弟子不会带你走太远,只去附近的荷花塘逛逛。”
  说完,他去找了一条小毯子,猝不及防,将弱小猫形的顾怀曲裹住,严严实实的裹了三层,抱起来,径自打包带走。
  理由是:师尊身体太弱了,不能受风。
  顾怀曲气得浑身毛都炸了起来,想动手挠他。
  但猫爪被毯子紧紧裹在了里面,还不小心勾住了丝,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顾怀曲恨自己不能说话,太阳穴跳得愈加起劲。
  .
  因为顾怀曲身份特殊,郁承期对外又从未宣称过养猫,因此这条毯子既是为了防风,也是为了遮掩。
  郁承期没打算让任何人看见顾怀曲,他下令将宫道上的守卫撤了,侍人不许跟随,径自抱着雪茸茸一团的白猫,前往殿后的荷花池。
  魔界的冬夜冷得刺骨,景色却很美。
  殿后的荷花池常年受灵力滋养,长盛不衰,即便是在深冬也一样怒放盛开,凛风拂过,卷来淡淡的荷香。
  感受到天地的自然之气,顾怀曲的心绪一下如池边的柳叶般舒卷开来。
  三年了。
  那种重生初醒般的情绪再度涌上心头。
  他眸子动了动,湖蓝的眸底映着池边暖橙的灯火,夜阑风寒,好像万物都寂静下来。
  郁承期识趣地没有说话。
  只是带着他的师尊,静静地在池边走走停停,在寂寥的小亭里坐下,感受风霜与寒冷,和这天地间源源不绝的灵气。
  天地辽阔,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
  顾怀曲心里倏忽有些感触。
  为了他的身体考虑,郁承期没有停留太久。
  他知道顾怀曲难得在他怀里待的那么安静,一定是很喜欢出来,所以他决定日后挑个晴朗的天气再带他出门,但今天不行,已经太晚了。
  他原路折返。
  走到中途,卷在毯子里的那双猫耳动了动。
  前方铁甲铮铮的摩擦声,整齐回荡在这条略黑的宫道上,就从前面不远处传来。
  顾怀曲下意识的探出了半个头,不等看清楚,眼前蓦地一黑。
  “……”
  是郁承期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
  那人压低嗓音轻轻道:“师尊,闭眼,你的眼睛反光啦。”
  顾怀曲:“……”
  白茸茸的顾怀曲很小一只,不仔细看,郁承期手里好像只是随随便便拿了条毯子。
  郁承期怕他被那些巡逻的人看见,因此把他藏得很好,连眼睛都不给露了。
  毕竟这是他的师尊,猫形只能给他看,外人想都别想。
  一路上无事发生。
  回到大殿,郁承期将殿门反锁,把雪白的猫崽从毯子里抱出来,放进已经加热过的热水里,白软的猫毛在水里清晰浮动,驱除了一身的寒气。
  莫约半个时辰,他又将他抱出来。
  用灵力烘干身上的水。
  再轻轻地抱回床榻上。
  郁承期熄了殿里大半的烛灯,令整座殿内顿时变得昏黄沉暗,窗畔可见清辉,积沉着浓浓的夜色。
  床上的顾怀曲已经累了,猫身微蜷着,快要昏睡过去。
  郁承期伸出指尖,漆黑的眸子里缱绻柔和,轻轻点了点那只淡粉的鼻尖。
  低声道:“晚安,师尊。”
  而后转身,走向那张放置在不远处的软榻。
 
 
第74章 师尊和贺轻侯(三更)
  郁承期果然跟顾怀曲拉开了一些距离,不再没规没矩的跟他挤在一张床上。
  但他选择睡在了附近的软榻上。
  结果根本没有多大区别。
  顾怀曲还是每天一睡醒就会看见他。
  吃饭时就算没有被喂,但也会被那种柔和宠溺、像在关心猫猫狗狗一样黏糊的视线盯着瞧,甚至偶尔会被好意又甜腻地“嘲笑”一下。
  顾怀曲忍来忍去,既恍惚又感到别扭。
  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个少年从未露出过他的獠牙,一直是这么温和的,隐忍的,忍到如今,竟像个挑不出毛病的变.态。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郁承期字字句句都真心实意,却每个字都那么的令人羞耻,让顾怀曲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郁承期总是喜欢骂他,又夸赞他。
  他会骂他“笨”,然后再夸上一句“可爱”。
  骂他“好傻”,再夸上一句“好漂亮”。
  嫌他“好凶”,但又说“师尊最好啦”。
  每当如此,顾怀曲耳根都烫得厉害,又羞又怒,蜷着身体背对他,恨自己不是个聋子。
  多年前的那个少年根本就没有变。
  他只是剥了憎恨的皮,坦露了真心的骨,束缚起张牙舞爪的龌.鹾欲.望,因为愧疚,只敢把那些看起来干干净净,纯洁又无暇的心思拿出来见人,化成一字一句,毫无保留地说给顾怀曲听。
  如此温顺,如此不像他。
  并且他自己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说白了。
  他的心思其实狎昵龌.龊,脏得很。
  但他已经将他觉得最干净的、最无暇的话,拿到了顾怀曲面前。
  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顾怀曲牙根泛痒。
  ……
  春为四季之伊始。
  初春将至,魔宫上下愈渐忙碌,前殿堆积的政务越来越多,要处理的事也越来越繁重。郁承期答应了顾怀曲,要好好管理魔界,因此更不能在他师尊的眼皮底下偷懒。
  他开始没日没夜的往前殿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总留在暖殿里。
  好在顾怀曲灵气有所恢复,已经可以适当的照顾好自己。
  这日,后宫中的某间院落中忽而传来了声怒喝。
  “真是群没用的废物!”
  啪嚓一声巨响。
  贵重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极其刺耳。
  雪白的凭霜扇又接连扫落了几只茶盏,怒气腾腾,执扇的那只手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手指虽然白皙,但却有点粗。
  贺轻侯挑着熏紫的狐眼,抱着手臂,冷眼瞪向面前的一排女人。
  “贺大人……”
  其中一个女子被吓得哆嗦了下。
  脸上娇媚的妆容将人衬得愈发楚楚可怜,还是大胆地站出来,模样委屈极了。
  “奴们有罪。可说到底……”她看了看周围姐妹的眼色,小心翼翼道,“尊上平日根本不踏入后宫半步,我们想见他,也寻不到机会呀……”
  “什么寻不到机会?还不是你们没用!!”
  贺轻侯厉声喝她,提起来更是气疯了。
  这些日尊上待在那座暖殿里寸步不离,每日除了去前殿问政,最多的时候就是守在顾怀曲跟前,照顾他那个所谓的师尊!!
  那是什么仙主??那就是个祸乱媚主的贱人!!
  贺轻侯气不打一处来,负手来回踱步。
  他当然左右不了郁承期的想法,他没那个本事,也不敢。但总可以找一些不相干的人发火。
  “三年前我把你们送进宫里,可这三年你们又干了什么?!”
  他盯着面前如花似玉、尽态极妍的女人们,视线如毒蝎似的在她们脸上扫过,冷冷地笑,丝毫不见往日妖冶做作的姿态。
  “我叫你们去伺候尊上,就算讨不到欢心,哪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可你们呢?!”
  他冷冷讥讽:“一个个空有副凑合能看的皮囊,脑袋都被虫蛀空了?三年了,尊上怕不是早就忘了你们这群人!我将你们送进来,是叫你们在这里过日子的?!”
  女子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低着头,不敢言语。
  三年前尊上刚刚回到魔宫,贺轻侯以送姬妾的名义,将她们送到宫里来。可不等尊上看她们一眼,外界便传来了仙主已死的消息。
  自那以后,她们好像就被遗忘在了角落。
  不知为何,宫中没人敢向郁承期提及纳妃纳妾一事。
  她们这群人,自然也就成了一群无名无分、毫无用武之地的人。
  郁承期从没时间去关心魔宫内务,后宫也形同虚设,因此,这堆可有可无的破事一直都是扔给贺轻侯去打理。
  贺轻侯留下这群女人,是想有朝一日郁承期能有兴致找个新宠,将顾怀曲给忘了,但他又怕贸然提起,郁承期会一声令下将她们全都遣散。
  所以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年。
  没人敢提,这群女人就还在。
  如今顾怀曲一活,也就意味着这群女人更加没用了。
  贺轻候一肚子恼火无处宣泄,心想这些人已经留之无用,他凉飕飕地笑了声,索性将面前的锦盒往前一推。
  “办法只有这些,我帮不上你们这些蠢女人,能不能勾住尊上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若是勾不住,你们这群蠢货早晚滚蛋。”
  说罢媚眼一白,看也不看她们。
  随手将另一个重要的锦盒揣入袖中,摇着他的凭霜扇,矜持端庄地走了。
  待他走后,几个女子走到近前,打开锦盒。
  她们盯着里面的东西。
  扭头互相看了看。
  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迷惑与茫然。
  ……
  顾怀曲的第二次化形,依旧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毫无预兆之下,他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好巧不巧,这天郁承期不在。顾怀曲身体虚弱,并未到处走动,闭着眸盘膝而坐,调整气息。
  殿外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推门而入。
  来的人竟是贺轻侯。
  顾怀曲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好,眉头微皱,睁开眸看了他一眼。
  贺轻侯这次是借着送药的借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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