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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位疯癫剑客(古代架空)——贾岱澜

时间:2021-01-20 12:49:21  作者:贾岱澜
  王固本压根就没打算采纳王留行的意见,说道:“那是高景行那小子脾胃差,吃点油荤就不舒服。”
  他直接越过王留行,对着他身后的漆雕玉道:“漆雕公子今晚留下吃完饭?”
  漆雕玉笑道:“有劳王老爷,王夫人。”
  王留行的母亲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不过就是让厨房添两个菜。”
  漆雕公子来了自然是不能怠慢,一定要有几道硬菜。
  聊起最近生意上的事情,王固本就眉飞色舞。
  王留行在一旁坐着插不上话。
  王固本话锋一转,直指王留行。“我这个儿子,整天就知道在城里瞎晃,也没个正形,说了他也不听,也只怪我们从小没管教好,你看看客人来了这么久,连杯茶都不知道端。”
  王留行坐在一边懒散地瘫着。
  王固本细数这他的种种“罪行”,中间还续了几杯水。“爹,你少喝些水,待会还得吃饭。”
  王固本端着杯子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说着又是一杯。
  漆雕玉始终面带微笑,静默不语,只是偶尔附和几声。
  “只是我年纪渐渐大了,实在生意上的有些事情力不从心,老夫想在这请求漆雕公子一件事。”王固本说着就要站起身。
  漆雕玉忙放下茶杯,提前站了起来道:“王老爷说的我都记在心上,只是怕王公子嫌弃。”
  王固本听这话,皱起眉头望着王留行道:“他敢!”
  好嘞,合着一顿茶的功夫,他爹就把他卖了。
  “我还要去漆雕府住?”王留行躺在榻上惊道。
  他娘一边在屋内收拾衣服一边叮嘱道:“这天最近有些冷,要记得及时添加衣物。东西不够了记得回来拿,别总是麻烦人家漆雕公子给你买这买那。”王留行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让他给买这买那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把剑,就是漆雕玉托那个张铁匠给你打的。”王留行他娘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道。
  王留行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锤着桌面,这时,王固本走进屋,抓住他娘的手,拉着就往外走:“放下,放下,给他自己收拾,走回屋去。”
  有道是,父母之命不可违,第二天一大早,王留行背着行李站在漆雕府的大门口。
  高景行早早地就往衙门赶。“哟!这不是王留行吗?怎么,被你爹赶出家门了?”
  王留行指着他的脚道:“合着你脚伤是装的!”
  高景行跺了跺脚叉着腰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原来你不知道啊!”
  他只是崴了脚踝,上山不想自己爬,干脆装骨折,骗取王留行的同情,捎带他一起。
  王留行被他气得说不上话,怪不得昨晚看他生龙活虎的回家,就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原来如此。
  漆雕府的大门打开,青留迎上来道:“高捕快早上好。”
  高景行微微颔首。
  “王公子快些进来吧,外面冷!”
  王留行还没抬脚,就听见高景行贱兮兮的笑声响彻了天空。
  一只只飞鸟被惊起,扑腾着翅膀。
  可高景行还没高兴地走太远,一捧雪压断了一根树杈正砸在他的头上。
  漆雕玉正捧着书在院子中看。
  “起这么早?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种从小练武习惯早起的人才会起早。想不到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竟然起早看书,看来是我小看你了。”漆雕玉看见王留行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青留不懂,为什么少爷看见王留行就笑个不停。
  王留行走近屋内,这屋子是他常住的,他一件一件把衣服都放进衣柜,冲着屋外的漆雕玉道:“你这有工具吗?我屋子里的柜子怎么门关不上了!”漆雕玉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书卷,挽起袖子道:“来了,我来看看!”
  王留行住进漆雕府的第一天,宣州城一连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
 
 
第7章 
  高景行来到衙门,天还未亮得完全,还是灰蒙蒙的。
  他刚刚被雪砸了一头顶,现在雪融化了,头顶都是水,脖子后颈也都是水。
  虽然不下雪了,可宣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即便是待会儿太阳明晃晃的挂着,也是冷。
  站在衙门口,高景行的口中和鼻中不断有热气喷薄而出。
  他将头往衣领里缩了缩,跺了跺脚,鞋面上沾的雪被纷纷抖落,这时才觉得有一丝暖意。
  站在台阶下,一只脚跨过一个台阶搭在另一级台阶上,拨了拨腰间官府统一派发的刀,将它拨到了腰后方。
  想起怀清风昨天给他的那块翠玉,在胸口和衣袖间摸索了好久,终于找到,拿在手里,细细地摩挲着。
  这块玉他当时雕得很精细,一刀一刻都是心血,当是要是知道这么轻易就被丢弃,他也就不费那么大力气了。
  想到这他不禁笑了起来,没什么好笑的,但他就是觉得想笑。
  不知何时,杜广容拿着玉扇出现在他身后,探头问道:“这块玉着实好看!”
  高景行忙将翠玉揣入怀中,转脸笑道:“杜公子这么早到衙门来有何事?”
  杜广容将手收回衣服中正色道:“我有事找你!”
  高景行随着杜广容来到了一间简陋的茶馆。
  这茶馆还真是奇特,开张早就暂且不表,就拿着馆里的陈设来说,丝毫不输宣州城内的任何一家酒楼。
  端上来的除了两杯茶,还有一些热气腾腾的点心。
  杜广容卸下包裹在外的外衣,亲自给高景行斟了一杯茶道:“高捕快定还未吃早饭,不如在这和我一起吃吧。”
  高景行端着茶杯看着杜广容,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与这人有何交情。
  “不知杜公子今日这般是为何?”高景行道。杜广容布菜的手微微一顿道:“没事,只是想问问王留行的事情。”
  “哦?杜公子对王留行何时有如此浓厚的兴趣?”高景行道。
  “很久之前我就想知道了。不管是三年前回到宣州,还是前些天的招夫启示,又或者是面对古松师父死的时候他的态度,再或者他和漆雕玉的关系。”杜广容显然是有备而来。
  高景行伸手挡住他的手道:“若是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杜公子还是别忙活了。王留行没什么特别,只是做事冲动莽撞,没坏心的。”
  杜广容隔着各色菜品氤氲的热气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好歹喝完这杯茶。”
  “那石韦呢,你也能回答的这样坦然吗?”杜广容又问道。
  高景行端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屋外人声渐起。“不早了,高某得去衙门,告辞了!”说完起身,拿上刀,就走了。
  屋外人来人往,高景行与他们擦肩而过,隔着这些人,高景行分明看见一双黑色的眸子。
  尽管只有一双眼睛,可是高景行还是能清楚的记得那个眼神,可是转而他又消失在人群中。
  三天没回衙门,衙门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说是前两日《江湖有曰》又派人来讨说法,王留行砸了人家的报社,想来寻求赔偿。
  这件事,王留行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可是,更奇怪的是因与王留行发生肢体接触受伤的那位撰稿人昨日竟离奇死于家中,他的家属前来状告是王留行刺杀的。
  原来,在撰稿人的家中,发现了大量王留行的资料,其中不乏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更多的则是造谣,揣测和陷害。
  作为当事人,此时的王留行正坐在漆雕府内吃早饭。“你这府里的饭菜可比我家的好吃多了。”
  王留行狼吞虎咽也没放弃说话。漆雕玉道:“那你就多吃点,到时候你要是......”话还未说完,高景行就带人进来了。
  高景行自知别人是不可能抓到王留行的,干脆自己亲自上阵。
  果然,王留行往床上一趟,任凭高景行推拉拽提就是不起身。“你不去是吧,好!”
  高景行转了个圈,气喘吁吁道:“你就是个怂货,出了这么事情,你居然都畏手畏脚。我知道这件事情,并非是的你干的,可是人家现在状告你,你总要出面把事情说清楚!”
  高景行这招讲究的就是循序渐进,见王留行没说话,他开始放大招:“就你这样,还怎么去黑衣教替古松师父报仇。”
  果然不出所料,王留行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拽着高景行就往衙门去。
  这件事情,漆雕玉并未阻拦,他只是有些担心,王留行这样的性格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差点送命。
  莫须有的罪名,王留行死也不可能认的,最终当堂释放。
  撰稿人名叫李伯宗,宣州人氏,供职于一家小型报社。未见得多小,只是和《江湖有曰》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伯宗的职业理想是想去《江湖有曰》报社。
  江湖上职业撰稿人的梦想就是能够替《江湖有曰》写稿,一是钱多,二来还是钱多,总之就是钱多。
  “那他就写那些东西诬陷我?”晚上高景行和王留行走在去往漆雕府的路上,中途经过自家府邸,他想着进去看看,没想到大门紧锁。
  最后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王固本和夫人一大早就去外地了。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盆凉水从头顶浇到了脚底心。
  高景行倚着门哈哈大笑,王留行就好像是长在了别人的笑点上。
  见了他漆雕玉笑,高景行也笑,当然,石韦也笑。
  每每这个时候,他面无表情的干了一件蠢事,高景行小的在一旁打滚,他总能想到石韦,只是他再也想象不到石韦的笑了。
  长大后,石韦就很少笑了。
  即使有些时候,那些蠢事是王留行故意做出来的。
  王固本将王留行托付给漆雕玉,临行前漆雕玉在自己的府中:“这些年,有劳二人照顾王留行了。”王固本和妇人拜别漆雕玉。
  王留行的母亲问道:“和这孩子已经有了感情,虽不是我们亲生,但是我希望他能活着。”
  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
  王留行憋了好几天都没喝酒了,找了个房间,一个人喝起酒来。
  他是爱和闷酒的,也就是自斟自饮,快活的很。
  但他从不跟漆雕玉喝酒,因为漆雕玉不让他喝。
  他也不和高景行喝,高景行酒量惊人,而他是用大杯喝酒,没两杯王留行就倒了。
  上次在来和饭庄,他就是这么醉的。
  喝着喝着,门突然被推开,躲进来一人,那人背着剑,用脚跟轻轻磕开了房门,侧身闪了进来。
  王留行端着酒杯,那人用手在背后捂住王留行的嘴巴。
  顿时王留行感觉天地颠倒,头晕目眩,再醒来时,是在宣州城内有名的一家风月场所——梨花巷。
  周围帷幔层层,而且都是粉色,躺着这张床也是铺面而来的脂粉香气。
  王留行的脑子瞬间清醒,一惊,从床上跳起。
  一妙龄女子推门而入,端着醒酒茶,浅浅一笑。“姑娘,穿的这么少不冷吗?”王留行指着他的衣服道。
  那女子低头娇媚,拿眼角看着他道:“奴家冷的紧,那公子替我暖暖好不好。”一听这话,吓得王留行连连后退。
  屋外都是吵闹的嬉笑声,王留行伸手挡住那位姑娘道:“姑娘还请自重!”
  女子娇嗔道:“都到了这里了,还有什么好自重的,公子定是害羞了。”
  王留行道:“我没有,你可别误会,姑娘别在上前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来了。”
  那女子不依不饶:“公子当真要与我动手,那就来吧。”说着衣服半褪倾身向前,王留行赶忙闭上眼睛。
  然后再用双手遮住自己的双眼道:“姑娘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一顿酒的功夫不知道被谁塞进了这里。
  就在这时有一莽夫破门而入,举着把菜刀闯了进来,进门就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
  王留行睁眼再瞧时,那把菜刀已经举着往自己脸上来了,他左右躲闪,顺带将那女子推向一旁。
  谁知那把菜刀结结实实的砍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见了血,女子冲出房门大喊道:“来人呐,砍人啦。”
  一堆人围在门口,只是忙着看热闹,见有人拿着刀,众人都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王留行反脚一踢,那人的手腕吃痛,菜刀朝屋外滑了出去,不偏不倚,被人一脚踩住。
  踩着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闻声而来的漆雕玉。
  他正背着手站在屋外,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前些天那个招夫的什么王留行吗?”
  “对啊,就是他。”
  “招夫的话,不应该是个短袖吗,怎么还来这种地方。”
  “男女通吃呗。”
  王留行刚想张嘴辩驳,这里的老板过来打圆场,忙劝退众人,漆雕玉立在门口看着他道:“怎么不回家吃饭,来这种地方?”
  他刚想解释,就听见漆雕玉道:“多大的人了,怎么办事情就是不过脑子?”
  王留行被人误会,就已经心里堵得慌,现在漆雕玉又拿这些话来编排他,气头上的话,王留行是从来不过脑子的。
  他脱口而出:“你管我!你是我谁你就管我!”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还没出门,迎面撞上匆忙赶来的青留,见了他忙道:“王公子快去看看吧,高捕快被人暗算了!”
 
 
第8章 
  石韦自那日在宣州氹山砍了王留行一刀后,便一路南下,来到涠洲竹一佛门。
  这是他的下一单生意。
  找他来的是涠洲竹一佛门的住持千岁崇朝。
  涠洲佛门不同于寺院中的僧人。
  他们仅用佛教的规范约束自己,本质来说,他们不过也都是一些闯江湖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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