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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姬越不禁庆幸自己做了这个梦,赶忙叫赤练为他安排准备。
  如幻拉着姬越去拜见师父师兄,发现师父又收了两大一小三个徒弟,寺里如今好不热闹。
  他们在寺里玩了几天,至真责怪如幻得意忘形耽误功课,罚他跪在殿前僧值守夜,姬越哪里舍得,当晚便偷偷把如幻带下山去。
  这天“父子”二人去山间温泉洗澡,两人赤诚对坐,姬越拉起如幻手臂替他搓洗。
  如幻忽地起身,低头大叫:“呀!怎么变成这样?”
  姬越顿觉这场景似曾相识,他甚至知道如幻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的也是!没我的大!”
  姬越面红耳赤,强忍下冲动,转过身去背对他。
  如今我是他爹……
  这可如何是好。
  “决儿,你长大了,这……是很正常的。”
  如幻喘息越来越急促:“爹,怎么办?好难受啊……这里疼,爹……”说着伸手抓姬越腰身。
  姬越被他一触,惊叫着弹开:“别碰我!”
  如幻吓了一跳,眼看要哭。
  “好了好了,决儿,你若实在难受,可以用手……这样……”姬越闭着眼,咬着下唇做示范。
  他睁开眼时,如幻正一脸痴靡地盯着他。
  “爹,你真好看……”
  姬越一手捂着脸,尴尬地想把自己闷死在池里。
  原本父子二人睡同一屋,这下姬越再不敢与他同榻,推说自己嫌热,两人分了房。
  这天一早,姬越起床拉开门,只见如幻站在门口委屈巴巴看着他。
  “爹,它又来了。怎么办?”
  姬越烧红了脸,支吾了半天,终于想到说辞:“这种事都是各人自行解决,你从前不懂,爹上次是为教你,才……今后你自己在房里私下处理,不必再来问爹。”
  如幻怯怯瞅着他,心虚道:“那爹再教我一次?上回教的,我忘记了……”
  姬越险些被他气笑了。
  “几天前的事,怎会忘记?决儿别闹,你回房去吧。”姬越强作庄重,掰着他肩膀把他推出门去。
  如幻却撇嘴哭了:“我不去……我试过了,自己一个人……呜呜,害怕……”
  姬越也是男子,自然懂得,那件事之后确实会空虚失落,心生孤寂,感到“害怕”也是正常。
  “决儿,这种事本就应该与心爱之人分享。等你遇到令自己一见就心生喜悦依恋的人,同他一起……就不会害怕了。”姬越说着,忍不住鼻酸哽咽。
  “那爹……”
  “爹有自己心悦之人!你该去寻自己的爱人……或许要找很久,要经历很多,才能遇上。可一旦见到他……你一定会……一定会……”姬越抚着他脸颊,努力克制情绪。
  身后突然传来赤练沉稳的声音:“秉烛,原来你在这里。”
  姬越回头,用手背抹掉眼泪,看清他脸上神情,瞬间明了。
  “决儿,来,见过……你裴叔!裴度!”
  如幻扭头两下打量,犹疑着叫了声:“裴叔?”
  姬越抽了下鼻子,揽过赤练腰身,努力微笑道:“裴叔就是爹爹心悦之人。爹没想,他能……找到这儿来。”说着看了赤练一眼。
  如幻的眼里立刻浮现出一丝天真的敌意。
  赤练拍拍他侧颈,刚要与他说话,却听他冷冷丢了一句:“你生得好黑!配不上我爹!”
  姬越“扑哧”笑了:“好决儿,不可当面说人长相!”
  “无妨,童言无忌。”赤练一贯好脾气:“再说,我本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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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营小哥:你俩跟我搁这儿cosplay呢???
 
 
第132章 我知你不愿见他堕落
  此后三人在竹屋生活,如幻一动心思,姬越就把赤练拉来挡他。
  凌云寺常派个小沙弥来,催促如幻回去习武修行,姬越总舍不得。
  这日姬越把如幻哄睡后回自己房中,见赤练正坐在榻边等他。
  以往赤练总在夜间消失,因为姬越没有主动邀约,他并不与姬越同寝。
  “赤练哥。”姬越以为他想留宿,便主动开口:“今晚你可还有别的去处?”
  赤练摇头:“只想同你说说话。”
  姬越低头悄悄叹息,抬眼笑道:“怎的这般生分?赤练哥帮我太多,为我坏了好些规矩……你不必客气。”说着坐到他身边,凑上去在他脸颊啄了一下。
  赤练面不改色,整个人却为之一僵。
  他起身说:“误会了。这不合适。我只想说,你该送他回寺里去。这样下去,并非长久之计。”
  姬越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捂着额头:“是,我知道。可我舍不得。再等等,可好?再过些时日……”
  “没时间了。”赤练少见地打断了他。
  姬越抬头,瞠目盯着赤练,吸了口气没呼出去。
  “哦。”他沉吟片刻,终于泄了气:“我说呢,毒蛇怎么会放任你不干活儿,陪我在这儿耽搁……我就是你的活儿。”
  赤练脸上终于现出些生动的表情:“我是可以放你走,只是你走了,他此生,便再无宁日。我知你不愿见他堕落……”
  毒蛇抓不到姬越,自然会从崔决下手,而崔决一旦被激怒,又会走上毁天灭地的不归路。
  “赤练哥,再求你最后一次……可否给我几天时间,容我好好跟他道个别?中秋是他生日,过了中秋,我跟你走……”姬越像从前那样扑在赤练怀里哭。
  赤练用力嗅他额角鬓发,闭目低语:“你不必回去受苦。我送你一程。我陪你一起死。”
  ***
  崔衍闻到扑鼻的炙香,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顶小帐篷内。
  外面有人讲话,是个轻柔婉转的女声。
  声音无比熟悉,所操语言却如此陌生,一个字也听不懂。
  焚玉?
  崔衍哑着嗓子叫出声来:“玉卿?玉卿!”
  人声戛然而止。
  崔衍从窄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掀开帐门,外面月朗星稀,连个人影也没有。
  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但此刻他被腹中饥饿驱使,顾不上焚玉,只得凭本能循着喷香的味道找过去。
  一群上身只着兽皮坎肩、满头油黑发辫的胡人正围着篝火烤肉。
  他们看到崔衍,指着他嬉笑。
  崔衍哪还顾得上尊严脸面,扑过去就抓火上的肉,却被烫得“嗷”的一声猛甩手。
  坐上首的胡人头领仰面大笑,从自己面前拣了根羊腿递给崔衍。
  崔衍接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啃。
  喉咙干涩咽不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
  旁边一个胖子拎起崔衍后领,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两下。
  他吐出一大口未经咀嚼的肉,这才缓过气来。
  胖子给他一个水囊,他仰脖就往嗓子里倒,一口水,一口肉,狼吞虎咽全无人样。
  还没吃够,旁边人突然从他手上夺下羊腿,笑着摆手,指指他肚皮。
  崔衍立即意会,这人意思是别吃了,别把自己撑死了。
  崔衍满脸油污,打着嗝不停咽口水。
  胡人头领看着他直笑,勾勾四指让他上前。
  崔衍死过两回了,早无所畏惧,走到那人面前直直立着。
  刚与那人对视,腿后膝盖窝就挨了一脚,扑通跪倒在地。
  胡人头领指着自己说:“图波布”,又指指崔衍说:“乌鲁”。
  众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崔衍猜测,这人大概在说他是战胜者、崔某是俘虏吧。
  那首领大约二十五六岁,眼眸乌黑,精光带闪,两边眉毛连在一起,裸露的手臂肌肉遒劲,抓着酒囊的手大得惊人。
  崔某一生识时务,如今能活命、还有肉吃,让他叫爹都行。
  “图波布。”崔衍仿着他的语气叫了一声。
  那人却惊得瞳孔抖动,似乎没料到他真会这样叫。
  一时间笑声、口哨声、弹舌声四起,众人兴奋异常。
  崔衍猛然意会过来,这个词的含义可能与他原先猜想的不大一样。
  焚玉躲在暗处紧捂着嘴,憋笑憋出了眼泪。
  半根羊腿,就叫人“图波布”,崔郎这亏,可吃大了!
  图波布是羌渠话里的天、男人、主宰者,乌鲁则是地、女人、依附者的意思。
  只有妻子和女奴,在私底下,表达恭顺服从时,才会称呼自己男人图波布。
  乌石首领笑他不是男人、故意羞辱他,他却乖乖认了,还大言不惭就这么当众叫出口……
  “图波布。”崔衍居然又清清楚楚叫了一声,还伸手要乌石手中酒囊。
  这下倒把乌石弄得不好意思了,他强作镇定,又仰面大笑,酒囊真的递给了崔衍。
  焚玉险些按耐不住冲出去拦着崔衍,可他迈出一步,却又退了回来。
  他帮了冒顿大王一个大忙,可没料到,崔衍的父亲却因此命丧玉门。
  作为回报,冒顿大王准许羌人诸部落南下百里,进入关内腹地游猎一年。
  他不知如何面对崔衍,只能避而不见。
  原来,崔衍被羌人劫来当作活靶,被剥下衣袍时,身上掉出一张边都磨毛了的纸。
  纸上写着几行俊逸小楷,下方有两个拇指印。是芜丁向戴昇借款时立下的字据。
  羌人根据往常经验,认为有画押的不是房契就是地契,这汉人把它揣在怀里捂得紧实,肯定是值钱的东西,于是将它献给首领乌石。
  恰好焚玉来乌石营中向他传达冒顿大王的消息,见乌石正对着张写着汉字的纸抓耳挠腮,接过来一看,立时哽咽了。
  焚玉急得直掐乌石,问他这纸哪来的、这人在何处,催着乌石亲自去靶场把崔衍救了回来。
  “这人是大炎天子的情人。留着他,能换座城。”焚玉故意把崔衍说得金贵,生怕乌石犯浑杀了他。
 
 
第133章 给几个城都不换
  一口低劣的胡酒,辣得崔衍直瞪眼。
  乌石像看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紧盯着他打量。
  从前听闻汉人好男风,乌石只觉荒谬。
  又臭又硬的男人有什么好玩,简直不可理解。
  眼前这男人生得倒白净漂亮,要不……我也试试?
  胡酒烈得很,很快崔衍就有些站不稳了。
  乌石把他拽到身前,按在自己一侧大腿上坐下。
  羌渠人见状纷纷抚掌大笑,指着崔衍乌里哇啦乱叫一气。
  崔衍浪惯了,又喝得晕晕乎乎,顺手搂住乌石脖颈。
  他见乌石眉毛相连,竟觉有趣,伸手去摸,嘴里还嘟囔:“你这人……应当脾气很倔吧,嗯?图波布……”
  这声醉醺醺的“图波布”太过暧昧,乌石登时酥得浑身一抖。
  乌石用臂弯箍住崔衍腰身,将他直立着抱回自己帐内。
  经历过七死七生的崔衍再无半点骨气,他只想活下去,却又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指望。
  芜丁放手了,这世上再无一人爱他、珍视他,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乌石连拥抱都压得他喘不上气,他若不从,怕是要被这鞑子活活弄死。
  崔衍无力反抗,但也不肯逢迎,无论是疼是爽,他一概咬牙忍住,一声不出。
  实在耐不住了,也只叼住衣物衾被,闷声低吼。
  这倔强模样竟比柔弱女子更令乌石欲罢不能。
  明知崔衍听不懂,乌石还是忍不住在他耳畔边喘边说:“给几个城都不换,我捡到就是我的。”
  第二天,乌石叫来刺青师,要给崔衍刺上他的印记。
  以往汉奴刺青都纹面,乌石掰着崔衍下巴左右打量,实在舍不得破坏这张脸,便吩咐刺青师不给他刺面,改为刺身。
  乌石对刺青师指着崔衍脊背,又上手扒他衣衫,崔衍立时明白他们要干什么,紧紧抓住自己领口,蹬着腿直往后躲。
  疼倒是小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伤!
  崔衍是真怕了,巴巴望着乌石,眼带哀求。
  乌石兴奋莫名:“你求我,求我,就放过你。”
  这句话崔衍昨晚少说也听了十遍八遍,已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赶忙用现学的羌渠话说“求你,求你”。
  乌石却摇头:“不对,不是这样求!”说着竟伸手抓住崔衍发髻,把他往自己腰间按。
  崔衍恼羞成怒,跳起来踹他一脚,转身要跑。
  乌石抬掌在他后颈一劈,崔衍立时软倒在地。
  醒来时崔衍仿佛烈焰焚身,前胸后背疼得火烧火燎。
  他不敢看身上肌肤被毁成什么样子,只闭着眼睛不停流泪。
  乌石一个劲儿说“好看,真好看,怎能这么好看”,崔衍气得大吼要他闭嘴。
  疼过之后伤口结痂,又痒得抓心挠肝。
  乌石怕他抓坏纹饰,把他双手绑缚在身后。
  夜里崔衍如百虫噬身,痒得快疯了,只得趴在榻上,耸动着在衾被上磨蹭胸前伤处。
  他这副样子,乌石哪里忍得了,免不得又抓过来弄他到大半夜。
  月缺了又圆,崔衍身上终于不再痛痒。
  乌石把他拖到铜镜前,逼他看自己身上的纹饰。
  胸前锁骨下是两排羌渠象形文字,乌石家的族训:从草原到星辰。
  背后则是一只眦目展翅的鹰隼,翅膀延伸到蝴蝶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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