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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崔衍皮肉白净,肤如凝脂,乌青的纹饰在他紧实的肌肉上蜿蜒起伏,竟有种奇异的美感。
  “好看!”乌石双眼放光,手指沿着纹饰线条来回抚触:“我的美人!”
  崔衍心如死灰,绝望得哭都哭不出来。
  乌石带着他的美人一路南下,美人变得越来越乖顺,羌渠话越说越流利,有时甚至会对他笑。
  崔衍似乎又快活起来,从前是因骄傲自负,如今却是自暴自弃,破罐破摔。
  他认命了。
  乌石很像芜丁,他时常宽慰自己。
  虽然脾气坏些,在床上也粗野,可睡熟了抱在怀里,感觉也差不多。
  你不要我,自有别人要。
  不知不觉,崔衍竟攒了一肚子怨气,想起芜丁就气得肝疼。
  这日乌石出去“狩猎”,竟少见地碰了钉子,折了几十个弟兄不说,还被人追了十几里。
  他心里不痛快,回营后就到帐中找茬冲崔衍撒气:“我的美人,你心里揣着别人,是不是?为何我一亲,你就躲?”
  “是。”崔衍笑着逗他:“等我男人寻到这里,定把你切成肉块。”
  他想说“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无奈羌渠话里没这么复杂的词汇。
  乌石狠狠亲下去,舌头在崔衍口中横冲直撞,乱搅一气。
  崔衍推开他,直摇头:“不是这样,你不会亲。”
  接着给他示范了一下如何正确地亲嘴。
  崔衍松口后,乌石圆瞪着眼,呼哧呆喘良久。
  两人正黏黏糊糊对着痴看,外面突然响起尖利的胡哨声。
  乌石噌地跳起来,抄刀跑了出去。
  有人偷营。
  崔衍随乌石辗转惯了,听着外面动静,便将自己两身袍服和几件文房打成包袱背在身上,抄手坐等着人来叫他上路。
  这时他听见外面有人用汉话呼喝。
  “围住了,挨个帐搜!那边那边!”
  崔衍冲出帐去,在火把摇曳的光影中,看到那个他以为此生不会再见的人,正骑在马上,蹙眉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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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宝贝儿,大雷掺大糖
 
 
第134章 血溅了崔衍一脸
  乌石见来人都是匈人的披甲膘骑,便示意族人不再抵抗。
  连同羌渠在内的羌人十几个部落,早就归顺了冒顿大王,乌石不知匈人此番是何来意,但按照两族血盟之约,他必须得降。
  乌石看出芜丁是头领,来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托着佩刀举过头顶。
  苻莘轻声提醒芜丁:“接了再还给他。”
  可芜丁却屏息望着几步外那个瘦削挺拔的身影。
  崔衍曾无数次在心中设想再见他的情形,料想自己会哭,会笑,会打他,骂他,亲他,抱他……唯独没想过,自己竟这般冷漠。
  你来得太晚,我心已死。
  我等得太久,入骨相思熬成了仇。
  芜丁冲上去一把抱住崔衍,崔衍却回头看着乌石。
  乌石一望便知这两人是何关系,万般失落之下竟冒出一句发音标准的汉话:“你别走,别抛下我。”
  崔衍常在昏聩迷离时叨念这句,被他学了去。
  芜丁闻言登时妒火攻心,煞气冲顶。
  崔衍笑了,刚要回答,却见芜丁猛地抽刀甩向乌石脖颈。
  血溅了崔衍一脸。
  崔衍咬牙重重闭眼,怒道:“他都降了,你杀他作甚?你竟是这样的人?背信弃义……”
  芜丁握着刀柄的手太过用力,几乎失去血色。
  他不敢相信,重逢后第一句话,竟是如此。
  “你舍不得他?你心疼了?” 芜丁听见自己剧烈喘息的声音震荡鼓膜,胸口憋得生疼。
  “对呀,他是我男人,能不心疼吗?”崔衍话一出口,自己先呛出泪来。
  芜丁眼前直冒金星,将刀鞘撑在地上,才勉强站稳:“你胡说什么?你疯了吗?”
  崔衍冷笑着不答,眼里全是轻蔑与怨恨。
  这张醉里梦里萦绕在心的熟悉面孔,此刻脸上神情却像个陌生人。
  芜丁心如刀绞。
  你可知我为来寻你做过什么,你是想逼死我吗?
  苻莘见芜丁杀了乌石,大惊失色。
  “将军!羌渠人……这如何……”
  芜丁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恶狠狠的“杀!”
  苻莘“啊?”了一声,芜丁转身挥刀就砍。
  芜丁回来时浑身浴血,神色木然。
  他想牵崔衍手,却被躲开。
  “别碰我!脏!”
  芜丁清洗干净,又来到崔衍帐中。
  夜已深沉,芜丁刚洗过澡,身上热血奔涌,再忍不了,扑住崔衍按头就亲。
  越亲越冲动,硬生生直往崔衍身上撞。
  “如今你这般放得开?果然军中并不寂寞。”崔衍虽不抗拒,说出的话却字字扎心。
  芜丁忍着心痛把人抱到床上,闷头又亲。
  崔衍直直盯着帐顶尖角,偷偷提起嘴角,任由他撕开衣领。
  芜丁被眼前景象惊呆。
  漆黑的诡异字符衬得胸膛莹白如玉,芜丁身上某处突得一跳,心却像被利刃刺穿。
  “好看吗?后头还有。”崔衍无比淡定,自己翻身把脊背亮给他看。
  颗颗泪水滴在崔衍背上。
  崔衍翻回正面,眼带笑意看着芜丁,似在欣赏他的表情。
  还不够,我流过的泪,受过的苦,比这多十倍百倍!
  崔衍强压下鼻酸,眨眼笑道:“他很喜欢,总亲个不停……”
  芜丁在荆州军营里见过人纹身,知道这图案须得用银针一笔笔刺在肉里。
  当时被刺之人只在大臂上纹了个一寸来长的虎头,就疼得涕泗横流,嚎声吓人。
  崔衍胸前背后这两大片,得扎多少针……
  芜丁只觉得这些针此刻都齐齐扎在他心上,疼得他胃里翻涌,险些呕吐。
  眼泪止不住,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芜丁再没心情做别的事,趴在崔衍怀里哭得浑身颤抖。
  崔衍也心痛,可又舒爽无比。
  见芜丁为他难受成这样,崔衍竟觉得好生踏实,十分满足。
  活该!叫你跑!
  两人既没办事,也没再说话,就这么抱了一宿。
  芜丁哭得累了昏睡过去,崔衍却不敢合眼,他怕又像上回那样,眼一闭再一睁,就从天堂坠落地狱。
 
 
第135章 做一出戏气芜丁
  崔衍还不解恨,天亮后继续膈应芜丁:“你把我男人还给我!”
  芜丁甚至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崔衍看都不看他,径直出去打听乌石尸身在何处。
  羌渠殡葬习俗是天葬,他们认为勇士的尸身不该被蛆虫啃噬,人死后尸体通常会被抬到狼群出没的原野,或秃鹰盘旋的山顶,供这些高贵的生灵享用。
  崔衍却管不了这些,他要做一出戏气芜丁。
  他跟人要来一把铁锨,在离营帐不远的一处空地上,找了块土质松软的位置,开始挖坑。
  苻莘苦劝了半日,叫他别埋,他偏不理,也不让人帮忙。
  手掌磨出了几个血泡,终于把坑挖好了。
  崔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乌石放进去,还依依不舍地跳下去又哭了半天。
  芜丁老远站着看这一出,恨不得把乌石尸体拎出来剁烂喂狗。
  殊不知,若真喂了狗,倒比埋了强。
  昨夜从屠杀中逃出去的几个羌渠人,此刻正藏身在暗处。
  他们见首领竟被人挖个坑埋了,都痛心疾首,异常悲愤,分头潜回羌人各部报此哀讯。
  崔衍与芜丁重逢,明明有一肚子话,却哽在喉头不知如何开口。
  他哭乌石,不过是想找个渠道宣泄。
  挖坑埋人忙了一整天,日落时崔衍终于堆起个小冢,还在上面插了块木牌。
  崔衍跪坐在土包前,用羌渠话边哭边骂。
  其实他在骂芜丁,用从乌石那儿学来的污言秽语,臭骂芜丁违背誓言、离他而去,责怪芜丁不早点来救他、害他吃那些苦。有些话实在太难听,把他自己都逗乐了。
  芜丁见他哭哭笑笑情绪激动的样子,心中无限悲凉酸楚。
  人心善变,这才多久,他的心就给了别人,再容不下我。
  苻莘似乎有点明白这三人是何情况,站在芜丁身旁道:“将军可曾听过俘虏病?”
  芜丁被他突然开口惊得一愣,木然摇头。
  “有些被俘之人为了活命,被迫假意讨好敌人。最初只是虚以委蛇,时间长了,却演得自己都信了,当真把俘获自己之人,当成真情实意的对象,甚至被解救时,都不愿离去。这就叫俘虏病,倒也不算罕见。”
  芜丁豁然顿悟。
  我家大人最会演戏骗人,为了骗乌石,竟把他自己给骗进去了?
  “此病,可能治?”芜丁转头认真问道。
  “心病难医。不过,也有人能好。只要他骨肉亲人在旁陪伴关怀,过个几年,说不定能幡然醒悟过来。”
  几年,芜丁心想,只要他能好,几十年我也能陪。
  只是,我算他什么人?
  崔衍哭饿了,抹去眼泪回到帐中,见芜丁赤红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凄惨相,不禁心中暗爽,胃口大开。
  芜丁终于能再次伺候他用饭,激动得手一直抖,自己一口没吃,光看他了。
  从前崔衍吃相斯文,慢条斯理,言笑晏晏,如今却像个饿死鬼,捧着碗直往嘴里拨。
  这是遭了什么罪?怎的像变了个人。
  芜丁想问他,又怕听了平添难受,只默默吞掉眼泪,不停给他夹菜添饭。
  “大人吃这么多,怎的却瘦成这样?”他终于整理好心绪,找了句话说。
  崔衍闻言“啪”地放下筷子:“嫌我浪费粮食了?那你把我卖了吧!”
  “大人,我不是……”
  “谁是你‘大人’?你不都赎身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呀“我”呀的,崔衍故意再不叫他“阿芜”。
  芜丁跪在他面前,沉吟了许久,终于说:“赎不赎身,芜丁都是你的人,永远都是。”
  崔衍翻翻眼皮发出一声冷笑。
  芜丁心都碎了。是我违誓在先,怨不得他不信。
  饭后芜丁伺候他沐浴,让他泡在热水里,用刷子细细刷他指甲缝里的泥土。
  芜丁手上添了许多茧子,轻轻划过崔衍敏感处的肌肤,便惹得他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崔衍烧红着脸,发出一声炽热地叹息。
  芜丁像听到冲锋号角般迅速行动,把人抱出来擦干,带到行军床上伺候。
  这两天,崔衍眼看着芜丁带兵征伐,雷厉风行、威风凌凌的样子,暗自酥得腿都软了。
  他记忆中的芜丁总默默跟在他身后,像个忠实的影子,而如今芜丁却在人群里熠熠发光,耀眼夺目得令他感到一丝自卑和……恐惧。
  原来他并不需要我。原来有那么多人仰望他。如今的我只是个被无常世事颠散了骨头的破败躯壳,我哪配得上他。
  他忍不住在芜丁的目光之外偷偷看他,回忆他曾经属于自己的身体和气味,想象他为自己情动时予取予求的诱人模样。
  如今芜丁赤裸着上身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凑上来亲吻他。
  崔衍报仇似的恶狠狠咬住他上唇用牙齿研磨,直到腥甜的鲜血味充斥口腔。
  芜丁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引得崔衍发起疯来,猛地将他推倒扑了上去。
  是我的,是我的,还是我的……吗?
  崔衍在他脖颈上、胸口上撕咬,在他结实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后把他双腿折到胸前,让他自己抱住。
  久违的炽热肉穴紧紧包裹,崔衍每动一下都感到一阵销魂蚀骨的激烈快意。
  他去时忍不住涌出热泪,泪水滴在芜丁阵阵收缩痉挛的腹肌上。
  崔衍作恶完毕,芜丁身上满满全是吻痕牙印,心里却幸福满溢,抱着他笑得眼眸闪闪发亮。
  见芜丁如此陶醉,崔衍又恨上了。
  他假装神志不清,趴在芜丁耳边用羌渠话轻喘着说:“臭狗,你跑得太慢了!”
  芜丁听不懂,自然以为他在想死掉的乌石,立刻从云端跌落,紧搂着崔衍又自责落泪。
  崔衍说要去玉门祭拜他爹,芜丁重重点头。
  其实他去过一回了。
  上次去没找到崔衍,他在崔亮与裴度的墓前跪了一夜,发下宏愿,请二位长辈保佑他与崔衍团聚。
  如今他要带崔衍去还愿,沿途再将剩余的流寇清剿一轮。
  行军不过几日,崔衍就看出芜丁与苻莘有可异。
  这主副二将看似配合默契,不必多话,实际相处中却有种诡异的尴尬氛围。
  两人对面讲话时,总是一个低头看地,一个望着远处,从不对视。
  芜丁常与其他将官勾肩搭背,说笑几句,可一到苻莘面前就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一脸严肃,其实毫无必要。
  崔衍在风月场上混迹多年,他一看便知这两人已有过逾矩的身体接触,暗自恨得牙痒。
  可他还没折磨够芜丁,不能对他表现出丝毫在意,不便直问。
  这日趁芜丁带兵出去端个贼窝,他叫苻莘到自己帐中用饭,摆了一桌酒菜,打算灌醉苻莘套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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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衍:我作为一个表现派演员,能让观众朋友们以为我是体验派,牛不牛啤!能不能坐导师席!
 
 
第136章 拳打脚踢疯狂发泄怨气
  苻莘得知崔衍竟会行酒令,立刻来了兴致,两人你来我往喝得热络。
  不一会儿苻莘便被灌得舌头都不会打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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