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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虽说相貌姿容乃爹娘所生,非己所选,可崔贤侄并非懵懂少年,实不该如此任性……”陆谆至今仍不理解崔亮中了什么邪,一个光风霁月、进退合宜的聪明人,去了趟涼州,怎么就恋上了裴度这块烫手的山芋。
  崔亮只咚咚磕头,口里一直说着:“求陆伯伯垂怜。”
  他从西北回来后还未来得及与陆谆详谈,就被圣上催着去了散骑省。
  陆谆拉他起来,要他把涼州一行的始末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哎,阴差阳错,实在不巧!”陆谆听完崔亮的讲述后,扶额叹道:“秉烛所虑甚是,让裴度专守两关,的确更为稳妥。我等不了解涼州情况,以为要救裴度,只能让他放下兵权,只身来归顺,故而急着劝圣上召他回京……早知秉烛已有计较,我等便不该出此下策!”
  崔亮心想,合着你们派我去,却不信我能办成此事?
  我尚未言败,你们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涼州形势尚不明朗,你们便仓促做下这样的决定,也太草菅人命了。
  裴郎真可怜!
  陆谆神情懊恼,看起来平添几分老态。
  崔亮又不忍怪他,只求他想想办法。
  陆谆叹了又叹,最终说道:“须得想个法子,劝圣上把裴将军支回涼州。只是,若要他平安,秉烛便再不能见他了。”
  眼下崔亮哪还敢有别的指望,只要能保住裴度的脑袋,他情愿拿自己的命去换。
  拜谢陆谆之后,崔亮又赶往散骑省告假。
  昨晚那事着实尴尬,免得圣上见了他难堪恼怒,崔亮推说自己醉酒引发头痛病,一口气请了十天假。
  今日一早薛凛便听说了崔亮“侍寝”之事,于是心照不宣准了假,还说了句“秉烛千万看开”,崔亮百口莫辩,只得硬着头皮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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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端午安康
 
 
第162章 番外一 裴度X崔亮(八)
  见识过天堂,人间便成了炼狱。
  裴度只得意了两日,便又陷入无尽的思念与纠结。
  与崔亮在一起的时光有多快活,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便有多难熬。
  好几次他在深夜里暗下决心,明日一早就去崔府见他,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
  可第二天醒来见着阳光,理智便又占了上风。
  无论如何不能任性妄为,置烛烛安危名节于不顾。
  季充还是照旧拉着他今天赴这个宴,明天请那个来,裴度醉了醒,醒了醉,倒也没机会轻举妄动。
  这日季充的连襟,御史台刘矩邀他二人过府一叙。
  不知是喝多了嘴不把门,还是有意说与裴度听,刘矩竟没来由提起,圣上终于得偿夙愿,崔秉烛留宫侍寝了。
  季充一听,瞪眼冲他:“胡说八道!子修怎也学人传起闲话来了?”
  其实这话早已传开,还传得有鼻子有眼,连崔亮几时几刻被横着抬出夙阳门,都说得确凿,不像有假。
  他这些天日日攒局灌裴度,就怕他听到这些传闻又要惹事,万没想到碰上刘矩这个嘴欠的货。
  裴度如遭雷击,举着杯僵在空里。
  刘矩全不懂事似的跟季充犟道:“哪是胡说?谁人留宫,这都有文牒记录!圣上还要下旨晋崔大人为散骑侍郎哩,吏部都画了准,到我们这儿拦下了。”
  旁人问道:“拦他做甚?还不是圣上一句话的事儿?”
  刘矩摇头翻翻眼皮:“这像话吗?怕是崔秉烛他自己也不情愿吧!”
  裴度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举杯冲刘矩邀道:“来,裴某敬刘大人一杯!感谢刘大人为我家烛烛……”
  季充挥臂一拳怼在他大臂上:“喝你的酒吧!一个个的都没话找话!”
  裴度于是缄口,一杯杯往喉咙里倒,席上气氛一时诡异无比。
  季充借口家中有事,告辞要带裴度走。
  裴度却没喝够似的坐着不动。
  季充少见地发起火来,拎着他后领,把他硬拖上车。
  回到季府,裴度进屋便甩了门,差点儿打到季充鼻子。
  季充是个暴脾气,心想你气不顺就给老子添堵?忍不住抬脚踹了下门。
  他气鼓鼓回到自己院中,却见檐下站着一个身批全黑斗篷的人。
  酒立时醒了一半,季充按住腰间佩刀,缓步走到近前。
  可那人一开口,季充便松懈下来。
  “你这缺德鬼,又在裹什么乱?”司马龄没好气冲他。
  季充拱手行了一礼,立刻一副浮浪姿态上身:“公主殿下夜半来找季某,驸马大人若是得知……”
  “少废话!”
  季充年少时曾在宫中守殿,同豆蔻之年的司马龄彼此心许,两人还约好,等司马龄成人便下嫁季充。
  可不成想,司马龄还没长大,季充就先娶了一妻一妾,成了洛阳城头号浪荡子。
  季充已多年未见司马龄,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的“仇怨”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司马龄却并不提这些旧事,径直逼问他:“是父皇叫你盯着裴度,搅黄他与崔秉烛?”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在下奉尚书台陆阁老之命……”
  “季充!”司马龄掀开帽兜:“你敢指天发誓,不是你派人跟着裴度去了马舍?”
  季充一手叉腰,伸两指捏住自己山根:“你怎不去问你父皇?倒把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司马龄白他一眼:“你承认便好。从今以后,你别从中瞎掺和!他二人的事,我管了。你再向父皇告密,休怪我不念……”
  “不念什么?”季充脱口问出。
  当年季老将军得知他与公主之事,险些把他活活打死。
  只因季老爷子骄傲得很,怕被人说他季氏靠裙带关系、吃女人饭,不愿自家嫡子入赘皇家。
  季充猛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赶忙把话绕回去:“君命难违。更何况圣上对崔秉烛,也是一片好意。裴度能活到今天,已是他裴家祖宗积德、老天保佑……”
  司马龄又狠狠叫了声“季充!”:“你别忘了,你欠我的!我又欠了裴度。你不替我还,你不算个男人!”说完剜他一眼,罩上帽兜快步走了。
  欠下的情债,还可以这样传递着还?!
  季充立在司马龄方才站的位置,呆望着黑暗中的花园小径,足有一炷香工夫。
  裴度觉得今晚自己很是奇怪,喝了那么多酒,怎的就是不醉。
  越想绕开,心中那根刺越清晰锥痛。
  刘矩说“崔秉烛他自己不情愿”。
  裴度不敢去想,烛烛在龙榻上如何撑过那一晚。
  想起来便有杀人的冲动。
  心口如烈火灼烧,疼得想嘶吼出声。
  崔亮不愿他知道的这一环补上之后,进京前后的一出出、一幕幕,终于都串联了起来。
  他一下全明白了。
  那人忌惮裴家在西北的势力和威名已久,如今我家只剩我一个男丁,眼下可谓是灭我裴家的最佳时机。
  那些叔叔伯伯想法设法让我交了兵权进京保命,只为留住我裴家最后一支血脉。
  不成想我同烛烛一见倾心,可偏偏那人也对烛烛起了邪念。
  烛烛怕那人嫉妒成狂,害我性命,只得曲意逢迎,被他……
  都怪我。
  全是为我。
  烛烛为护我周全,不得不……
  而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还一味缠他要他,为一己私欲,把他架在火上烤。
  我死了倒好。
  我死了,烛烛就不必再为我受那人摆布。
  可烛烛为了保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
  如若现在我自戕殒命,烛烛岂不是白白受了折磨?
  怎么办?
  我不能死,可活着,只会害他。
  裴度咬着一把刀柄,直咬到牙根发软,疼得要命。
  在没人看到的寂静夜里,他把他这二十几年省下来的眼泪都流尽了。
  最终他有了主意。
  次日裴度只觉万念俱灰,仿佛被抽掉了脊骨,躺在床上连动弹一下的精神都没有。
  入夜,季充突然推门来到他榻前。
  “听说崔秉烛病了,你要去看看吗?”
  裴度强支起手臂惊异地望着他,心想你不是整日劝我不要去招惹他吗?
  虽然决定不再以痴情为刃伤害爱人,要还他自由,可裴度怎么舍得?
  想再见他一面,再亲他抱他一次,往后余生在黑暗里踽踽独行也心甘情愿。
  季充见他双眼红肿如核桃一般,摇头苦笑道:“有人说我欠你的。虽说我也不甚明白,但……你先把你那眼泡冰一冰吧,别把崔秉烛吓着了!”
  崔亮已歇到第九日,在家装病百无聊赖,看书看得眼都花了。
  裴度从西山墙一跃而入,见崔亮正在月下给那匹白马喂蘸了糖浆的豆饼。
  “不能这么喂。”裴度出声,把崔亮惊得一激灵:“吃惯了这等精食,往后便不好养了。”
  崔亮一见他,又笑得双眼似两道弯月,害得裴度一下红了眼。
  烛烛为我吃了这些苦,每次见我却总笑得春风拂面。
  我又何尝不是这匹白马?
  被烛烛这样的人爱过,芸芸众生便只是行尸走肉,只怕再难有人入得了眼。
  两人紧紧拥抱良久,崔亮听见裴度气息紧滞,像是在压抑地抽泣。
  他立即明白,裴度应当听说了些太难消化的传闻。
  “别听人乱传,他没碰我。”崔亮一想到他会气成啥样,心疼起来:“只把你给的玉……摔了。”
  还好还好,碎的是玉,不是我的烛烛!
  “摔得好!摔得响吗?”裴度破涕为笑。
  崔亮伸手抹掉他脸上泪珠,拉着他进屋。
  裴度这次虔诚地像在朝拜神明,一路啄吻下去,口里还不停说:“对不住,对不住。”
  崔亮有感觉,他像是来……告别。
  果然事后裴度抱着他,喉头发紧:“烛烛,你忘了我吧。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崔亮心有七窍,当然明白他是做了何等艰难的考虑,才有这个决定。
  这份心意万难否定。
  因此他只能说:“再等等,再等等,说不定会……柳暗花明。”
  陆谆那边似有动作,事成与否应该很快便能揭晓。
  裴度只摇头哀叹,崔亮见不得他难受成这样,便破天荒主动凑了上去。
  “再陪我一晚,明日再忘,可好?”
  裴度哪有说“不”的本事,遂又与他痴缠在一起。
  两人颠倒了昼夜,醒了缠,累了睡,忽忽悠悠竟在榻上过了整整一日夜,中间只叫下人送了点酒水解渴。
  崔亮又一次从云端跌落时,刚好落在裴度怀里,听他眯着笑眼唱一首涼州牧羊小调。
  “裴郎,我想死在你怀里。就此刻。”崔亮挂在他脖子上,突然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很好:“再不必与你分开。”
  裴度竟答道:“巧了,我也正有此意。”
  “那你快把我两串成一串。”崔亮冲着床尾裴度的佩刀抬抬下巴。
  裴度人早浪糊涂了,伸手抓过刀,真的抽了出来:“就疼一下下,别怕。”
  崔亮坐在他身前怀里,双手握住裴度持刀的手,刀尖抵着自己胸口,正要用力……
  “哐当”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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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啥正文第 一 章里,司马廉召崔衍入宫,宫里的人就都觉得是叫他来侍寝?原因就在这儿啊,因为先帝与崔衍他爹就有过这一出,大家都以为这是他们崔家祖传艺能hhh
 
 
第163章 番外一 裴度X崔亮(九)
  冲进来的是季充。
  “哎呦我的天爷啊!”季充从地上捡起裴度的衣服,扔到他头上:“都一天一夜了!你两个不用吃饭吗?传旨的来了!快穿上吧!”
  崔亮猛然惊醒,见两人竟手握着刀,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疯了吧这是!
  裴度手忙脚乱把崔亮身体遮住,连声轰季充走:“出去出去!”
  季充背过身去双手叉腰:“裴度!你赶紧的,传旨的阉人到我府上了,你再不去接旨……”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崔亮一边慌张批衣穿裤,一边迅速思考发问:“请问季大人,可知圣上是何旨意?”
  季充下意识想回头答话,又觉不妥,赶忙僵住:“涼州兵乱,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崔亮紧握双拳长出一口气。
  陆谆那边事成了。
  裴度还懵怔着,崔亮踹了他一脚:“速回去接旨!”
  季充与裴度刚走出房门,听外面有阉宦尖声报到:“散骑殿中崔亮接旨!”
  裴度一听,那人又要召烛烛进宫?!顿时咬牙切齿,险些冲将出去。
  季充眼明手快,硬拽着他绕到后堂,一边骂,一边将他推搡上车。
  崔亮也刚刚穿戴大致整齐,跑出屋来跪在院里。
  圣上竟把他发回了尚书台,还晋了尚书左仆射!
  崔亮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托着那卷黄轴,直到阉宦走了,他还处于震惊中。
  司马铮着实纠结了好几日。
  尚书台发来军报,说裴度上京后不久,匈人几个部落来扰,杨家军顾头难顾尾,裴军却不听杨远驱使,一味死守两关,不肯来救。
  杨远一气之下杀了裴军两个曲长,结果捅了大漏子,把裴军逼反了。
  如今杨远如困兽一般紧闭涼州城门,城外则被胡匪搅得一团乱,眼看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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